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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康:中美“減稅”基本不可比 防“東施效顰”

2017年01月26日09:17    作者:賈康  (0)+1

  文/中國經濟50人論壇 賈康

  美國減稅的效應追求是給經濟復蘇加碼,中國的情況是直接稅幾乎無足輕重,也幾乎無處可減,而講減間接稅,就變成了“順周期”框架里的“東施效顰”,作用與美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

賈康:中美“減稅”基本不可比 防“東施效顰”賈康:中美“減稅”基本不可比 防“東施效顰”

  曹德旺議的結論還不到位

  曹德旺被稱為“中國首善”,這位頗具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家前兩天成為熱點,他最后歸結:中國綜合稅負比美國高35%。在我看起來,這個概括不夠到位。

  先從對曹總的這套信息的評價說起。

  他說到的企業負擔里,關于正稅部分有一些具體情況的中美對比,然后跟著的是大量非稅的部分,比如涉及美國和中國對比的人工費、電費、天然氣成本、物流中的過路費,其他開銷里的廠房、土地,各種各樣的融資、清關、配件的相關負擔,這些其實跟稅沒有直接關系,不是以稅的概念能涵蓋的,他把這些所有的項目都做了相關的考量以后,最后做的總結卻是一句話:中國綜合稅負高35%。我覺得這就需要澄清一點:他到底說的是稅,還是稅和其他負擔的總和。

  這是一個我們可以進一步探討的問題。如果光是說美國的稅,美國是什么稅?關于美國,曹總專門說了沒有增值稅,企業感受到的就是所得稅,你盈利就要按照它那個法律規定,多賺錢多交稅,你如果不盈利,就沒這個稅。所以,即使先講稅,這個情況怎么可比,也還是需要進一步討論和澄清的。

  曹德旺并未要跑掉,全球發展競爭中確有用腳投票

  曹總說了這樣一些話以后,有些人說他是用腳投票,是在跟著李嘉誠往外逃,他很氣憤便可想而知。按他的說法,早在20年前他就在美國布局,那時候怎么不說他用腳投票要跑?“我都70歲了,在那邊(美國)語言都不通,根本進不了主流社會,我跑什么?”曹總說的這些,是在他已經有了20年對美國市場觀察的基礎上,在最新階段的有感而發,重點聚焦負擔問題。

  在全球發展過程中,確實有不同主體會用腳投票,來實現資源配置的競爭。在這方面曹總提出這樣一個引起大家普遍關注的重要問題,形成社會廣泛的討論之后,應該乘勢引導理性的討論,更好地清晰地形成對真實情況的認識、分析、把握,然后建設性地提出應該盡快采取的一些對策措施。

  全面、理性看待企業負擔問題,先從稅說起

  討論稅問題的同時,要把所有能討論到的負擔一起放在我們視野之內。我想再強調一下,曹總這樣一個結論并沒有概括他所討論的全部信息,只講了綜合稅負高35%,現在很多輿論的討論越走越偏,簡單地說成中國稅負太重,重到了“死亡稅率”,那就很容易使人只關注到正稅上的稅率高低問題,在這里我就正面擺擺自己的看法。

  第一,先說中國正稅。中國現在正稅就有十幾種,要想再減,具體減什么,這是最關鍵的。這么多討論,只有一個具體建議,就是李東升的說法,增值稅稅率由17%降到12%,這是指標準稅率。粗線條地匡算,增值稅17%如果減到12%,假定它代表的是整個收入絕對規模的話,就是要差不多砍掉1/3的增值稅,中國政府現在砍掉1/3增值稅收入,整個運行局面過得去過不去?(增值稅是中國第一大稅,營改增之后,更要占到全部稅收收入近一半左右)這是一個首先在“過日子”的運行上、方案可行性上繞不過去的問題。

  那么降低增值稅是否合理?中國現在是間接稅唱主角的稅制,如果降低間接稅,企業可以在直接感受到稅負降低,后面跟著的是這個稅在“間接稅”概念下必然要完成轉嫁,從經濟學的理論來說,最終受益的是消費者,我們稅制改革的一個內在取向,本就是要逐漸提高直接稅、同時要穩定宏觀稅負,言下之意就是要降低間接稅的稅負。

  降間接稅需同時考慮提高直接稅比重

  但是,如果需要考慮穩定宏觀稅負或維持其不低于一定水平,降低間接稅的旁邊,就有必要提高直接稅比重,那就回到今天我們說的這個題目上了,光講減稅夠不夠?顯然是不夠的。

  中央在減稅的同時要掌握整個政府系統、還要安排支出滿足一系列的目標要求,要保“民生托底”(社會政策托底),要有一系列與精準扶貧相關的財力投入,和維持所有社會保障事項(從住房保障到教育、醫療、就業、養老)相關的所有投入,這些年支出是要不斷加碼的,使已經形成的“穩定宏觀稅負”這一指導方針下形成的財政赤字率2016年抬到了3%。

  我們已經聽到口風,考慮不把3%看作絕對不可逾越的界限,如果沒有別的因素變動,財政可以再提高一些赤字率,但找不到新的替代財源的話怎么辦?中央說的降低宏觀稅負如果從正稅來說,有一個很明顯的制約:要增加直接稅是個很慢的變量,很慢的變量配一個很快的向下調整的變量(就是減少間接稅),必須找到短期內填補它的收入來源,這時候可以通過宏觀稅負的降低和以提高赤字率沖抵一部分,但沖抵是很有限的,這是很現實的必須討論問題。

  中美“減稅”基本不可比,防“東施效顰”

  在此很有必要說明,人們高度關注特朗普所說的“減稅”,與中國現在社會上熱議的“減稅”大相徑庭,基本不可比。

  特朗普的減稅與當年里根的減稅都在一個套路上,主要指降減美國聯邦政府的財力支柱來源——個人所得稅(也可能涉及適當減公司所得稅),是直接稅概念下的減稅。美國減稅的效應追求是給經濟復蘇加碼,中國的情況是直接稅幾乎無足輕重,也幾乎無處可減,而講減間接稅,就變成了“順周期”框架里的“東施效顰”(偏熱時會繼續升溫,偏冷時升溫會很有限,還會刺激地方政府“正稅損失非稅補”的“刮地皮”行為),作用與美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

  應把最寬廣眼界的各負擔因素合起來考慮

  最簡要地歸納,宏觀稅負有三個口徑,最窄口徑是所有的正稅加在一起,以這個最窄口徑如果做國際比較,中國是相當低的,在20%以下。

  中口徑是把這些稅收加上另外一些項目,比如社會保障方面的征收,形成一個中口徑,中口徑的意義不大。最有意義的實際上是廣義的口徑,即把所有政府收入合在一起和GDP比。這個廣義宏觀稅負的可比口徑,這幾年應該是在33%上下,往高可以估到36%,低則不到30%以下,發展中國家宏觀稅負的平均值大概就是35%,發達國家大概40%以上,北歐福利國家接近50%。

  這樣一來,在降低宏觀稅負這方面按最有意義的廣義口徑考慮,我們至少應把正稅之外要討論的行政性收費、五險一金,還有一些隱性的各種綜合成本合在一起考慮。

  那我們就要一個一個項目梳理一下。

  正稅和行政性收費可以減什么?

  第一個是行政性收費,要特別注意,中國在改革開放過程中,這種行政性收費曾經極度膨脹,這些年經過一系列的整治之后明顯收斂,收斂下來的行政性收費和其他經濟體相比,一定還是居于高水平的,在有關部門能取消的取消、能降低的降低之后,行政性收費仍然是我國企業的負擔。中央層級經過這么多年努力以后,審批權壓縮到還有400多項,但如果列成一個單子,感覺也是多如牛毛了。

  現在甚至已有學者提出:趨勢是應該完全取消行政性收費,我覺得有些行政性收費似乎還取消不了,比如咱們現在支持航空港的建設、三峽建設,這些都是用行政性的公權確定出來的收費,有大量細節的問題,無法展開一一討論。

  但是這里面的難度,大家可想而知,這些行政性收費能壓什么?我國現行開征的十幾種一一排過來,能打的主意在哪里?營改增這個結構性減稅,算是已經在框架上做到全覆蓋,但這里面就可能還有問題。比如說高科技企業必須不惜重金穩住一些人才來支撐發展,但給這些人才付的薪酬是形成不了抵扣鏈條里的進項抵扣的,如果這樣一個輕資產、重人力的資本投入類型的高科技企業過了某個臨界點后,它在營改增的情況下有可能就是實際稅負不降反增,這個問題怎么解決?還得做案例的專門調查,再具體化到措施的設計。

  此外,小微企業所得稅的“起征點”還可以再抬高,但即使再抬高以后,實際減稅的規模其實已經不太大,充其量降個一千塊錢的稅,行政性收費也是這樣,你看起來這里取消一點,那里取消一點,具體到一個企業由此得到的好處,其實也是有限的。

  減少行政收費,攻堅克難

  行政性收費往下降還有一個難題,就是整個政府的架構需要有一個脫胎換骨、至少傷筋動骨的改造:大部制、扁平化,把這些廟拆了以后,整合以后做一個全新的設計,新建的“廟”帶有大部制特征,結合著減少政府層級的扁平化特征,使整個政府機構消腫,剩下的這些部門里面,怎么行使審批權和收費權,那就可能有了一個全新的系統性優化框架,政府職能實質性轉變,行政運行成本真正降低,更好地服務納稅人、服務社會發展中間的各類非政府的主體。

  這樣的一個改造如果做出來,接著推進減少審批權,減少行政性收費,把能壓縮的減費空間都用上,這個事情就可能做得比較像模像樣。否則,會是流于空談。

  大部制改革和扁平化改革中央已經明確了十幾年,但只走了一點“小碎步”、“小花步”。再看看法國,據說是市場經濟國家里最有集中特征的,但人家集中是集中,也早已把經濟、產業與財政部合成一個部,但中國這方面基本框架的問題沒解決。

  除此之外,我國社保的五險一金一般人認為是應該降低的,但具體怎么降?如降了以后,基本養老等社會保障體系還能不能運行?這里相關聯的改革,是本來應該下決心實行基礎養老金的全社會統籌,把省級統籌概念下三十幾個蓄水池并成一個大的蓄水池,它的調節能力馬上升級,繳納的負擔程度便有可能適當調低。

  企業隱性負擔問題在中國相當嚴重

  再說說“五險一金”外面還有什么東西,很多隱性負擔是有苦說不出來的。比如我接觸到的一個企業家跟我說過:我這個企業開辦要蓋幾十個章,這里面有一個消防章,它不蓋我這里辦公的場所、車間生產的場所都不能用,一用就違法。但這個章反復交涉就是蓋不下來,不是這個問題過不去,就是那個問題過不去。

  后來有人給我指了一條路:你出6萬塊錢,請個中介公司這個事能擺平。企業家當時很氣憤,整個開辦費一百多萬元,要蓋幾十個章,一個章就要我6萬塊錢,這是企業家的直觀感受,但是這種負擔是所說的稅負嗎?所有這些負擔,隱形的東西,綜合起來是個什么成本?

  (本文作者介紹:華夏新供給經濟學研究院院長、中國財政科學研究院研究員。)

責任編輯:賈韻航 SF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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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關鍵詞: 稅制 直接稅 減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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