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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長的新思路
原創: 掃雷君 掃雷小組
眼下,中美貿易戰不斷升級,美聯儲加息以及美債收益率飆漲,正引發全球金融市場海嘯,A股再現千股跌停,人民幣匯率也在“破7”的邊緣。
在10月7日,國慶假日的最后的一天,央行選擇了降準。10月15日,降準正式實施,7500億資金將流入市場,凸顯經濟下行壓力之大。
在國內外各種不去確定性的背景下,何去何從?
易行長再次出來喊話(一篇是財新的專訪,一篇是在2018年G30國際銀行業研討會的發言及答問),引導市場預期,其新思路也在形成。
1.貿易摩擦帶來的下行風險巨大
談到中國經濟,易綱接受采訪說“年初預定增長目標可以實現”。回溯來看,年初“兩會”確定了以下目標:
國內生產總值增長6.5%左右;
居民消費價格漲幅3%左右;
城鎮新增就業1100萬人以上;
城鎮調查失業率5.5%以內。
從數據來看,中國上半年GDP增速達到6.8%(本周五馬上公布三季度經濟數據,預計6.7%左右),8月調查失業率5.0%,CPI在2%左右。從這些數據來看,年初目標的實現應該并無疑問。
但是,最大的不確定性來自于貿易戰。對于貿易摩擦,易行長給出了一個清晰的判斷:
貿易摩擦給經濟帶來的下行風險巨大。貿易摩擦將造成很多問題,導致負面預期和不確定性,使市場產生緊張情緒,這是市場不喜歡的。
市場確實不喜歡——上周全球股市暴跌,實際上就是金融市場對于貿易摩擦預期不穩定性的擔憂。
也是在上周,IMF將全球今明兩年經濟增速預期從半年前的3.9%下調到3.7%。IMF稱,貿易摩擦將在今年對全球經濟增長造成打擊,負面影響還將持續至2019年。
雖然現在官方口徑都宣傳,內需對中國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很高,甚至超過了100%?那么,有一個問題,既然都超過100%,但為什么還擔憂貿易戰?
這是因為,100%僅僅是從支出法統計的角度去考慮,但是這是經濟運行的結果,而不是事實本身。因為外需涉及的外向型企業和個人在國內同樣會形成投資和消費,這也是構成內需的很大一部分。
簡言之,經濟增速的穩定很大程度依靠內需,但是邊際上的變動外需影響很大,可能零點幾個點的經濟增速就沒了。所以在明年,貿易戰的影響體現出來后,出口勢必下行,經濟下行壓力將加大。
目前來說,貿易摩擦的因素還未完全顯現。比如中國企業為了在征關稅前搶出口,9月出口增速出奇的高。但是這也意味著明年出口增速可能異常的低。
2.中美貨幣政策脫鉤
如果下行壓力加大,甚至出現“黑天鵝”怎么辦?易行長在G30國際銀行業研討會上說:
我們在貨幣政策工具方面還有相當的空間,包括利率、準備金率以及貨幣條件等。考慮到美聯儲正在加息,中國的利率水平是合適的。我們的上述工具足以應對不確定性。
先來看幾個相關的數據:
中小型金融機構存款準備金率12.5%(大型金融機構更高,為14.5%,以下均為近期數據)
存貸款基準利率1.5%;
7天逆回購利率2.55%(美國聯邦基金利率2-2.25%)
十年期國債收益率3.6%(美國十年期國債收益率3.2%)
從中國目前的利率和準備金率來看,距離0還有很大的距離,所以向上、向下調整的空間都有。當然應對經濟下行壓力,主要是向下調整。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祭出PSL、MLF、SLF等“核武器”,定點爆破。
但是下調利率主要受制于美國的利率水平。因為現在中美之間還存在利差,所以易行長說是“合適的”,但是已經“不舒適”了。
今年4月,耿直的易行長在博鰲論壇上透露了一個“秘密”,中美十年期國債利差的“舒適區間”是80-100BP。而年初以來,中美利差已逐步收窄,目前僅有40BP,遠低于“舒適區間”下限。
期間,人民幣也在不斷貶值,目前已在“破7”的關口。而在今年12月份,美聯儲可能進一步加息,中美長端利差將進一步收窄,短端利差甚至可能倒掛,人民幣貶值壓力更大。易行長將會面臨“不可能三角”的嚴峻考驗。
所謂“不可能三角”,指一個國家不可能同時實現資本流動自由、貨幣政策的獨立性和匯率的穩定性。換言之,一個國家只能擁有其中兩項,而不能同時擁有三項。
易行長選擇了“貨幣政策獨立性”。他說:
國際主要央行的動作,對我們肯定有影響。不過在權衡、取舍和考慮這些外部因素的時候,我們的原則是以國內為主,關注的重點是如何使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同時控制住金融風險。
實際上,就在9月下旬,美聯儲加息后,央行選擇了不跟進,易行長坦誠“做起來不容易”。而10月7日,央行選擇降準,以緩解國際外圍市場對中國的沖擊。兩項選擇的背后意味著,中美貨幣政策分化的趨勢已經越來越明顯,脫鉤已經在路上(用易行長的話說:現在中國和美國的貨幣政策在方向上確實有差異)
相應地,資本自由流動這一角將會被犧牲,加強資本管制以及逆周期的調節作用(如逆周期因子、外匯風險準備金率等)就順理成章。
因此可以預見,至少在今明兩年,資本管制勢必會加強,匯率也可能會進一步貶值。貨幣政策上,因為利差的壓力,很可能選擇降準以及結構性貨幣政策工作,降息的概率小。
3.從“杠桿趨穩”到“杠桿已穩”
關于杠桿,易行長在專訪時說,現在“杠桿已穩”。易行長也是用兩個指標(M2/GDP以及債務余額/GDP)來衡量宏觀杠桿。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9月底三季度貨幣政策會議上,用的詞語還是“杠桿趨于穩定”。國家金融發展實驗室的數據顯示,截至2018年二季度末,包括居民、非金融企業和政府部門的實體經濟杠桿率由2017年末的242.1%增加到242.7%,上升了0.6個百分點,宏觀杠桿還是在微升的。
易行長“杠杠已穩”的表態可能意味三季度宏觀杠桿增幅更小甚至不增。
當然,穩杠桿并不是不去杠桿。易行長4月份首度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防風險首要任務是先穩住總體杠桿率,然后再降杠桿,對象主要降低國企和地方政府的杠桿。
現在國企的負債率有所下降,地方政府隱性債務也得到控制——地方寧可不要GDP,都要化解隱性債務(小密圈分享多個地方隱性債務化解方案),所以說杠桿穩住了。
在4月份的時候,易先生說“有望實現漂亮、有序的去杠桿”,顯得信心滿滿。但現在只是穩住,而且也導致了一些問題,比如小微、民企融資難。
當時的設計是壓縮信托、委貸等表外融資的同時債券融資、信貸保持不錯的增速(社融增長)。但是債券違約導致市場風險偏好明顯降低,債券發行規模下降,銀行信貸由于風險偏好、資本壓力,新增規模也不及預期,因此社融的增速只有10%左右。
所以陸家嘴等論壇上,易行長多次闡述如何推動小微融資的理念,但是并不容易,是為一嘆。
財新專訪中,易行長說,(小微民企融資)不能只聽個別企業的說法,要看大樣本的數據。從涵蓋了4.5萬戶企業的統計局數據看,小微企業的貸款利率是有所改善的。
4.經常項目順差消失沒啥
本世紀以來,中國經常賬戶發生較大變化。
加入WTO后,隨著涉外經濟快速發展,經常賬戶順差較快增加,與GDP之比從 2001 年的 1.3%升至 2007 年的 9.9%。2008 年后總體回落,2010 年降至 3.9%,2011 年起基本維持在 2%左右,今年上半年則是-0.4%,出現赤字。
易行長的判斷是,今年上半年,經常賬戶出現赤字,全年可能小幅盈余,預計不足GDP的1%。
過去多年,由于經常賬戶順差,外匯儲備增長的同時形成人民幣升值壓力。但今年上半年經常賬戶赤字,對外儲及人民幣匯率的支撐作用降低。理論上說,在下半年石油價格大漲的情況下,經常賬戶的赤字可能會惡化。
但易行長的判斷是,全年仍將維持小幅盈余。這意味著經常賬戶依然能對外儲和匯率形成支撐,猜測應該和國內企業搶出口創造盈余有關。
在今年美聯儲加息后,諸多新興市場國家出現貨幣危機,一個核心要素在于經常項目赤字。外界也高度關注中國的相關數據。
不過易行長說,中國經濟增長已主要由國內需求推動,消費和服務業成為主要驅動因素,對外盈余不斷縮小。
潛臺詞就是,經常賬戶順差消失沒啥。畢竟一來經常賬戶還能保持基本平衡,不會大幅赤字;二來還有三萬億外儲;三來國內市場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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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梁斌 SF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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