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供給側改革的探索與實踐——訪華夏銀行董事長李民吉

　　《中國金融》主編 蔣萬進

　　蔣萬進：感謝您接受《中國金融》雜志的專訪。2月22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三次集體學習時指出，要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增強金融服務實體經濟能力。請問您如何認識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重大意義？

　　李民吉：黨中央始終高度重視金融工作。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金融工作會議、黨的十九大、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等會議上，就金融工作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講話，作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指出，當今世界正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同樣，中國銀行業也正處于改革開放以來前所未有的陣痛期、轉型期、變革期。實體經濟轉型升級、利率市場化、金融科技極大地沖擊著商業銀行原有的經營理念和經營模式，中國銀行業已經進入高競爭、高風險、高分化、高成本、低收益、低增速的全新發展階段。

　　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銀行業需要承擔更加重要、更加艱巨的使命。首先，服務實體經濟是銀行業面臨的首要任務。銀行業要把為實體經濟服務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全面提升服務效率和水平，把更多金融資源配置到經濟社會發展的重點領域和薄弱環節，使金融供給更好滿足人民群眾和實體經濟多樣化、個性化的金融需求。其次，防止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是銀行業的永恒主題。傳統領域的信用風險、流動性風險、案件風險和新型交叉金融風險、互聯網金融風險、網絡與信息系統安全風險不斷顯現，金融亂象與案件風險暴露相互交織，對銀行風險管理提出了更多更高要求。最后，深化金融改革是銀行業發展的根本動力。銀行業發展面臨動能轉換，將更加注重市場導向，發揮市場在金融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

　　蔣萬進：請問華夏銀行在貫徹落實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方面是如何進行戰略布局的？

　　李民吉：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一項系統工程，涉及商業銀行經營理念、發展導向、戰略定位、業務模式、客戶服務、風險管理等方方面面的全新變革。華夏銀行作為一家全國性股份制商業銀行，一直堅持有所為有所不為，集中重點，不撒胡椒面，在差異化競爭中找準自己的發展方向，在特色化經營中找到自己的發展重點。近年來，我們認真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于金融工作的系列重要講話精神，落實黨中央服務實體經濟、防控金融風險、深化金融改革的各項決策部署，結合華夏銀行工作實際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在改善金融供給、暢通供給渠道、優化資源配置、提高供給效率、降低供給成本等方面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實踐。

　　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戰略藍圖是指引。在客觀分析國內外經濟金融發展趨勢和本行實際情況的基礎上，華夏銀行提出積極落實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立足服務實體經濟，立足為客戶和股東創造價值，以存款立行、金融科技興行、人才強行作為根本的戰略導向，堅持特色化、數字化、綜合化、輕型化的發展方向，努力將華夏銀行建設成為大而強、穩而優的現代金融集團。在未來幾年，華夏銀行將全面提升客戶服務能力、創新發展能力、資本運營能力、風險管控能力、科技引領能力，穩步推進特色品牌建設，形成差異化競爭優勢，融入各地主流經濟，增加市場份額，推動全行業務規模較快增長，實現有質量的發展。

　　在客戶定位上，華夏銀行強化客戶分類分層服務，以差異化的綜合金融服務滿足客戶的多樣化金融需求，創造行業領先的客戶體驗。堅持融入地方主流經濟，實施“3-3-1-1”戰略，為3000家主板、中小板、創業板優質上市公司、300家優秀地方國企、100家央企和10000家新三板上市企業提供包括信貸、股權投資和并購重組在內的全方位金融服務。適應消費升級趨勢，滿足個人客戶消費轉型升級、資產保值增值的金融需求。

　　在業務定位上，華夏銀行持續鞏固公司金融業務的主體地位，構建大資管、大投行、大交易的公司金融業務體系。實施零售金融業務的經營轉型，推進業務全面線上化。提升金融市場業務的創新能力，構建覆蓋貨幣市場、資本市場、國際金融市場的全方位服務體系。提升綜合化服務能力，通過進入非銀行金融領域、加大同業合作力度等多種方式，做“金融服務的資源整合者”。

　　在區域定位上，華夏銀行積極服務京津冀協同發展、雄安新區建設、“一帶一路”、粵港澳大灣區建設、長三角區域一體化、長江經濟帶建設等國家戰略和各地經濟社會發展規劃，按照“立足京津冀、深耕中東部、服務全中國”的思路，發展重點集中在東部地區、中部地區、長江經濟帶的中等以上城市和發達縣域，形成覆蓋全國的服務網絡。

　　蔣萬進：華夏銀行在服務實體經濟特別是服務小微企業方面有何舉措？

　　李民吉：金融是實體經濟的血脈，服務實體經濟特別是小微企業、履行普惠金融義務是商業銀行義不容辭的職責。當前，我國小微企業受國內外經濟環境影響，發展中遇到市場的冰山、融資的高山、轉型的火山等暫時性的困難。習近平總書記和黨中央、國務院對此十分重視，多次對小微企業融資難、融資貴問題提出專門要求。支持小微企業發展是華夏銀行的政治擔當、社會責任、發展情懷的體現，也是華夏銀行服務實體經濟、實現自身發展的需要。小微企業遇到的難點，就是華夏銀行下一步提升服務的重點和深化創新的要點。

　　從根本上解決小微企業融資問題，需要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以商業規則為導向，不斷完善頂層設計，加強小微企業金融服務基礎設施建設，讓服務小微企業具有可持續性。由于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尚在完善過程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還未完全到位，信息不對稱、價格信號傳導不順暢、道德風險等問題依然存在，市場調節的力度、深度、精準度、及時性存在不足，尤其在面對勞動力市場供需矛盾突出的重大社會壓力下，需要政府從政策上要求、引導、鼓勵金融機構做好小微企業金融服務。

　　多年來，我們堅決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的各項決策部署，努力把人民銀行、銀保監會各項政策和要求傳導到位、落實到位，始終堅持“中小企業金融服務商”的戰略定位，并將此作為華夏銀行深化改革、轉型發展的重點和履行社會責任、推行普惠金融的著力點，連續九年完成監管要求，走出了一條具有特色的普惠金融之路。截至2018年末，華夏銀行對民營企業、中小企業信貸余額近5700億元，全年新增近400億元，為50萬戶民營企業、中小企業提供了信貸支持。

　　為做好小微企業服務，我們主要采取了如下措施。一是提高政治站位，堅持“競爭中性”原則。明確提出不搞所有制歧視，對包括小微企業在內的所有企業一律平等對待，不以所有制差異和規模大小來評判企業，堅持信貸政策公開透明，標準尺度一視同仁。二是完善運營機制，實施專項扶持。全面實施“總行中心推動、分行邊緣革命”的策略，持續完善總分支行服務體系，堅持“服務專業化、業務品牌化、經營特色化、管理精細化”，在信貸資源配置上更多地向小微企業領域傾斜，通過實施獨立的信貸計劃、資本計量、風險政策、授信審批、撥備核銷和激勵考核等專項機制，努力服務更廣大的小微客戶群體，盡最大可能擴大金融服務覆蓋面。三是調整組織架構，優化考核機制。2017年將原有的小微金融部改組為普惠金融部。2018年整合多個業務部門，成立了零售及普惠金融板塊，提升全行各條線共同服務小微企業的協同作戰能力。完善內部績效考核機制，推進建立“敢貸、愿貸、能貸”的長效機制，調動分支行服務小微企業的內生動力。四是積極幫扶紓困，讓利于企。對暫時出現經營困難但產品有市場、發展有前景的小微企業，不盲目停貸、抽貸、斷貸，積極幫助企業渡過難關。對企業出現的續貸難題，大力推廣年審制貸款，確保融資周轉無縫對接。實施讓利降費，通過合理控制貸款利率、減免服務收費、提升審批效率等一系列措施，縮短企業融資鏈條、提升融資效率、降低融資成本。

　　蔣萬進：請問華夏銀行是如何防范化解金融風險、打好資產質量攻堅戰的？

　　李民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防范化解金融風險特別是防止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是金融工作的根本性任務，要堅決打好防范化解包括金融風險在內的重大風險攻堅戰，推動我國金融業健康發展。華夏銀行成立以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改革發展各項工作取得了歷史性成就。但與此同時，全行的經營理念、體制機制、風險管理能力、業務結構還不完全適應高質量發展的要求，一些風險隱患仍然存在。由于歷史原因和內外部因素，華夏銀行多年來積累的問題資產沒有得到及時有效處置，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全行的可持續發展。

　　2017年，行黨委、經營班子主要負責人履新以來，面對近年來資產質量管控最為嚴峻的挑戰，特別是處理長期積累問題資產、大幅壓降不良貸款偏離度的重任，工作難度、緊迫程度、影響廣度前所未有。黨委班子“新官理舊賬”，主動擔當、不等不靠，不回避矛盾，不畏懼挑戰，以高度的責任心和使命感，以前所未有的處置力度，發動全行上下投入到這場資產質量攻堅戰中來。2017年以來的這兩年多時間，是華夏銀行歷史上化解歷史包袱力度最大的兩年，投入財務資源核銷最多的兩年，也是取得資產質量攻堅戰成績最為顯著的兩年。到2019年一季度末，全行不良貸款偏離度較2016年峰值下降近128個百分點，兌現向監管機構的莊嚴承諾；不良貸款率保持在同業平均水平，實現董事會確定的目標；全行逾欠貸款和雙90天貸款余額和比例明顯下降，達到近三年來的最低水平；嚴控新增風險取得重大突破，新發放的對公貸款質量達到行業先進水平；2018年底成功補充資本292億元，風險抵御能力大幅提高。

　　回顧這兩年來華夏銀行處理金融風險的成績，我們深感要處理好幾個方面的關系。一是要處理好發展與風險之間的關系。發展是硬道理，是化解潛在風險的重要根基，不發展是最大的風險；風險是制約發展的重要因素，只有防控好風險才成實現商業銀行健康、可持續的發展。要始終堅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二是要處理好化解存量風險與增量風險之間的關系。資產質量的根本好轉不僅依靠存量風險的加快壓降，更取決于增量風險能否得到有效防控。華夏銀行在資本緊運行的狀況下，拿出大量財務資源核銷不良資產，全力以赴加大問題貸款清收處置力度，實現存量風險快速壓降。同時以“抓鐵有痕、踏石留印”的工作作風，在授信準入、貸后管理、風險處置、履職問責等方面真正做嚴、做實，對新增首貸不良保持零容忍。三是要處理好防范單一風險與交叉風險之間的關系。一方面要不斷深化對各類單一風險的認知和防控，堅持全面風險統籌管理，不留風控死角和盲區；另一方面也要特別關注交叉金融風險管控，積極建立風險隔離機制，防止“蝴蝶效應”引發系統性風險。四是要處理好表內風險與表外風險之間的關系。表內業務透明度高，風險分布集中，內控機制較為完善；表外業務透明度低，交易結構復雜，具有較大的不確定性和隱蔽性。要堅持表內風險與表外風險統籌考慮的原則，不偏不倚，同步防范。

　　2019年，內外部風險形勢更加錯綜復雜，經濟平穩運行難度加大，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任務依然艱巨而復雜。經濟金融領域潛在風險猶存，在中美貿易摩擦、利率匯率波動、行業調整加速、金融改革深化、科技應用加快等方面都充滿不確定性，對銀行的全面風險管理提出新挑戰，既要警惕“黑天鵝”，又要防范“灰犀牛”，金融風險攻堅任務依然艱巨。華夏銀行將從壓降存量風險進度要快、化解潛在風險力度要大、防控新增風險把關要嚴、優化業務結構措施要剛四個方面入手，力爭資產質量和風險管理水平再上新臺階，為貫徹落實黨中央防控金融風險要求、確保全行可持續發展奠定堅實基礎。

　　蔣萬進：華夏銀行作為首都唯一的一家全國性股份制商業銀行，對打造“京津冀金融服務主辦行”有何深遠考慮？

　　李民吉：服務京津冀協同發展，既是貫徹落實國家重大區域戰略的客觀要求，也是華夏銀行樹立和鞏固區位優勢、占據金融戰略高地的內在要求。華夏銀行既是全國性股份制銀行，也是北京市屬銀行，長期扎根于首都，做好京津冀協同發展金融服務工作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擔當。近年來，我們提出打造“京津冀金融服務主辦行”的戰略，并在以下幾個方面進行了嘗試和努力。

　　一是加強頂層設計，強化協同服務。成立了服務京津冀協同發展辦公室，制定了《京津冀協同發展工作方案》。以服務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為抓手，積極支持北京城市副中心建設，在北京城市副中心設立一級分行通州分行。積極對接雄安新區規劃需求，“把支持雄安新區當成自己的事”，先后在雄安新區設立了安新支行、容城支行，目前正積極推進設立雄安新區分行。

　　二是服務首都建設，融入主流經濟。以北京“四個中心”戰略定位和城市總體規劃為指針，重點在基礎設施建設、產業轉移、科技創新、文化創意、綠色金融、普惠金融六大領域做好金融服務，為建設國際一流的和諧宜居之都注入金融“活水”。在北京設立了中關村管理部，服務中關村地區科技型小企業的發展。在總行設立了文創產業中心，在北京設立了文創產業管理部，服務文創型企業發展。以最近取得口碑、票房雙豐收的電影《流浪地球》為例，其中就有華夏銀行的貢獻。電影《流浪地球》在初創階段因制作經費超支面臨停擺，華夏銀行及時提供了融資服務，并深度參與了后期的經營運作，切切實實為電影順利完成攝制、成功上映解決了后顧之憂。

　　三是創新協同機制，實施一體化服務。為京津冀協同發展項目提供專項信貸資源，完善授信審批綠色通道，推出聯合貸款或行內銀團貸款。優化京津冀區域內異地授信審批流程，重點支持基礎設施、城鎮化、環保、交通、物流等項目。支持北京地區企業“走出去”，參與津冀區域國企混改和重點項目投資建設。積極服務天津市“全國先進制造研發基地、北方國際航運核心區、金融創新運營示范區、改革開放先行區”和河北省“全國現代商貿物流重要基地、產業轉型升級試驗區、新型城鎮化與城鄉統籌示范區、京津冀生態環境支撐區”相關建設。

　　四是發展綠色金融，服務節能環保。成立綠色金融中心，建立包括綠色信貸、綠色租賃、綠色投資、綠色債務融資工具在內的產品體系。加強與世界銀行等國際金融組織的合作，利用世行轉貸款、外國政府貸款等低成本資金支持京津冀節能減排、清潔能源、污染治理等綠色項目，將京津冀打造成全行綠色金融示范區。其中，華夏銀行獨家承接的“京津冀大氣污染防治融資創新項目”，是世界銀行歷史上在我國資金投放規模最大的單體項目。

　　下一步，我們將繼續加大京津冀協同發展金融服務力度，提高金融資源配置在京津冀地區的占比，做好對京津冀地區重點項目、重點企業、重點領域、重點區域的金融支持。一是初步形成三地分行共同服務京津冀協同發展項目的工作機制，確保一批重點項目啟動落地，進一步樹立“京津冀金融服務主辦行”形象。二是根據《北京市2019年重點工程項目計劃》確定的300個重點項目，加大對首都的金融服務，到年底金融服務覆蓋市區兩級主要國資、國企，進一步提升華夏銀行服務首都主流經濟的能力。三是落實《關于進一步深化北京民營和小微企業金融服務的實施意見》，加大對民營經濟和中小企業的金融支持。

　　蔣萬進：當前，金融科技正在重塑銀行業競爭格局，華夏銀行發展金融科技是如何謀劃和布局的？

　　李民吉：近年來，金融科技在我國呈現蓬勃發展的態勢，已成長為推動我國銀行業轉型升級和高質量發展的新引擎。華夏銀行深刻領會到以金融科技引領發展對銀行更好服務實體經濟的重大戰略意義，把推動金融科技創新作為六大戰略重點之首，運用金融科技賦能轉型發展，打造差異化競爭優勢。華夏銀行提出了打造以實時互聯、自然交互、數據驅動、深度智能為特征的“智慧金融，數字華夏”愿景，確立了“整體數字化轉型與互聯網銀行平臺創新”雙輪驅動策略，金融科技引領轉型發展的成效顯現。

　　一是強化組織保障能力。按照扁平化、流程化的特點，將科技部門整合為“一部六中心”模式，完成了適應“科技創新”與“敏捷轉型”需要的組織架構重塑。重點支持金融科技部門加大人才引進力度，加強組織機構建設，通過市場化運作激發金融科技創新活力。

　　二是強化科技創新能力。建立統一的信息科技流程管理作業平臺，實行快速開發機制，滿足互聯網金融快速創新需要。建設華夏銀行私有云平臺，搭建金融科技產品超市，加強總分行間資源共享。設立金融科技創新基金，支持新技術研究及創新孵化項目，激發全員創新積極性。

　　三是強化數據驅動能力。啟動數字化流程再造工程，以人工智能AI和大數據融合平臺為引擎，加強數據挖掘與分析運用，提升對營銷、風控、決策的精準制導能力。全面推廣網點智能服務模式，著力打造集合移動、互聯、智能為一體的智慧網點，實現線上線下一體化服務融合。加快推進運營管理職能改革，整合全行各渠道客戶資源，為客戶開發提供支撐。

　　四是強化新技術應用能力。運用移動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等金融科技，發展數字化普惠金融，降低服務門檻和成本，增強對小微企業的金融服務能力。2018年，華夏銀行與騰訊、平安普惠等金融科技公司深入合作，陸續推出龍商貸、普惠龍e貸等數字化信貸產品，提供一站式便捷、快速的貸款服務。未來，華夏銀行還將加強線上業務與線下服務的融合，為客戶提供更加全面高效的金融服務，進一步提升普惠金融服務的質量和效率。

　　下一階段，華夏銀行將加強金融科技能力建設，深化金融科技轉型。一是夯實信息科技基礎，為金融科技發展提供保障。著力提升數據應用能力，積極打造自身獨立、完整、強大的信息科技平臺，為金融科技快速發展修出一條“高速路”。二是優化機制建設，激發金融科技創新活力。探索建立金融科技創新的激勵機制、容錯機制和先行先試機制，優化內外融合的創新研發機制。三是建設開放銀行，向第三方機構開放標準接口，將支付、融資、理財等業務嵌入第三方線上服務場景。四是積極防控金融科技風險，全面加強創新業務風險管理，建立適應線上化業務發展的風控機制，推動金融科技創新與安全雙輪驅動、協同并進。

　　攜手奮進正當時，戮力同心天地寬。國家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有要求，實體經濟發展有需求，商業銀行完善服務有追求。華夏銀行將不斷深化對金融本質和規律的認識，立足自身實際，走出一條富有華夏銀行特色的金融發展之路，為服務實體經濟發展、防范化解重大金融風險、深化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作出自己的貢獻。

責任編輯：張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