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與治：APP改變生活 也改變世界

　　App是安裝在智能手機上的軟件，完善原始系統的不足與個性化，增強手機功能。但App的個人信息保護不足、惡意扣費、強制手機App預置等問題頻現。近年來，國家從法律法規的層面上規定這些問題的處理之道。同時，中國App走出國門，在全球掀起熱潮。

　　《小康》·中國小康網記者 麥婉華現代人，手機成了生活標配。而手機里的App則是手機標配的靈魂。一個人從早到晚、從公司到家庭，每時每刻、每個角落都有機會與App打上交道。

　　App是什么？它是Application的縮寫，意為應用程序。應用程序是安裝在智能手機上的軟件，完善原始系統的不足與個性化，使手機增強其功能，為用戶提供更豐富的使用體驗。手機軟件的運行需要有相應的手機系統，目前主要的手機系統有兩個，首先是蘋果公司的iOS系統，其次是谷歌公司的Android（安卓）系統。

　　在App如此普遍的今天，你是否有數過自己手機上有多少個App嗎？根據第三方市場數據機構App Annie Intelligence發布的《2019年移動市場報告》顯示，2018年全球整體App下載量已經突破1940億次，比2016年增長35%；各應用商店的消費者支出增長了75%，達到1010億美元。

　　其中，中國成為全球移動應用（App）下載量最大的國家，在iOS和第三方商店中占2018年總下載量的近50%。中國用戶手機上安裝的應用程序數量平均為50多個。

　　工信部運行監測協調局發布數據顯示，截止2018年10月底，中國市場上監測到的App總數為446萬款，相比2017年同期增長了14.7%。其中，游戲類137.3萬款，占比30.9%，高居第一；其次是生活服務類53.9萬款，占比12.9%；第三名是電子商務類41.8萬款，占比9.4%；第四名是主題壁紙類37.1萬款，占比8.3%。截止2018年10月底，446萬款App在2018年的累計下載量超過1.64萬億次。

　　App改變人們的生活習慣每天早上，在廣州上班的白領陳麗萍會被手機的鬧鐘App叫醒起床。然后，她首先打開微信App，看看有沒有睡覺后錯過的信息。上班的時候，她用交通App掃碼進地鐵站。中午吃飯前，陳小姐打開了外賣App，查看附近美食，手機方便下單。有時候，陳小姐需要外出工作，但剛好領導又發來文件需要編輯，她就會利用手機的文件編輯App，迅速解決這個問題。下班回家途中，她用生鮮產品買賣App購買晚餐素材，回到家就看到蔬菜、肉類已經送到了門口。晚上休息，她用視頻App直接投屏在電視上，度過休閑娛樂的時間……“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已經離不開各種App。自從有了這些便利，我的生活、工作都更加有效率。”陳麗萍說。這也是眾多App使用者的共同感受。

　　在以前，出門還要隨身攜帶各種卡，包等等，現在只要有一個手機就行了。隨著App應用的發展，人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存在著App應用，比如社交活動需要社交App應用、吃飯的時候有點餐App應用、想看書的時候有閱讀App應用，就連工作也有工作類的App應用……App應用軟件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以及在改變著我們的生活習慣，似乎生活上的任何需求，透過App應用都可以有求必應。

　　多個數據表明，App對于中國的影響力正不斷增強。《2019年移動市場報告》顯示，2018年中國占App消費者支出的近40%（約404億美元）。在消費者支出方面，在貢獻最大的國家排名中位列第一。

　　據商店市場情報平臺Sensor Tower發布的數據顯示，騰訊《王者榮耀》2018年在全球App Store和Google Play合計營收達近20億美元，成為全球吸金能力最強的手機游戲。《2019年移動市場報告》中還指出，贏得消費者App支出最多的5家公司分別為騰訊、網易、動視暴雪、萬代南夢宮（BANDAI NAMCO）和Netmarble，全部為游戲公司。

　　另外，報告顯示，騰訊2018年在非游戲應用程序排行榜上也名列前茅，例如，騰訊視頻應用程序排名第3。

　　中國其他應用程序也做出很大貢獻，包括在線視頻平臺愛奇藝，這是整體收入方面排名第四的非游戲應用程序。而字節跳動旗下的抖音平臺成為2018年的下載量排名第四的非游戲應用，并仍然在快速增長，在2018年第四季度創下了有史以來最好的一季度。

　　除了游戲，用戶在智能手機上花費最多的App跟購物有關。2018年全球網民在購物App上花費的時間為180億小時，與2016年相比增長45%。其中，中國網民在購物App上花費的時間是印度網民的7倍，是美國網民的11倍。

　　《獵豹全球智庫2018Q3中國App市場報告》則從另一個角度解讀中國人使用App的情況。報告顯示，中國人均每日手機上網時長5.1小時，每天早6點網民們開始全面蘇醒，手機上網的高峰期在午飯時間和晚18點到21點，但仍有9%左右的網民在凌晨1點到4點刷手機。

　　從全民平均數來看，平均每個手機用戶每天會花43.1分鐘在通訊及社交上，26.9分鐘在看新聞上，看短視頻和視頻的時間分別為18.2和6.5分鐘，看短視頻的時長已經遠遠超過了看長視頻的時長。從每個細分行業的用戶粘性來看，新聞App的用戶每天會花74.1分鐘看新聞，是唯一一個超過1個小時的分類。

　　從各行業App的性別比例來看，男主“外”，女主“內”的分工方式仍舊是當今中國社會家庭的主流。在男性占比最多的行業App中，使用汽車、旅行與本地出行的男性比例排在第二和第三位；而在女性占比最多的分類App中，教育和早教類排在第二和第三位。似乎在出行及駕車上，還是以男性為主，在小孩的家庭教育上，還是由母親擔當重任，而且31-40歲之間的母親最多。

　　從各年齡段偏愛的App分類可以看出，18-24歲這個年齡的移動用戶更傾向于用手機娛樂，看漫畫、聽音樂、看視頻；40歲以上的人更傾向于用手機看天氣、看新聞、閱讀。用戶越年輕就更注重自我的愉悅，而中老年用戶則更關注生活環境及外部世界。

　　不得不說，移動互聯網正改變現代人的生活。騰訊公司董事會主席兼首席執行官馬化騰曾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移動互聯網才是真正的互聯網。他表示，“智能手機是人感官的一個延伸，手機攝像頭相當于眼睛的延伸，感應器相當于觸覺的延伸，麥克風相當于嘴巴的延伸，這些都把人的器官延伸增強了，而且通過互聯網連在一起，這是前所未有的。”

　　App對使用者安全保護不足經常逛淘寶的人都知道，只要在淘寶網搜索某件商品，很快就會出現大量相關推送。在廣州工作的李云說，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就覺得App的大數據正在監視著普通人的購物情況、生活習慣等，感覺私隱都被App知道了。

　　近日，有媒體報道在使用個人所得稅App申報個稅時，個別地方出現申報人“被就職”現象，即在“任職受雇信息”中，申報人供職于完全沒有聽過的企業或單位。不少人認為，自己的身份信息可能被盜用，從而導致“任職受雇信息”出現異常。

　　由此可見，移動互聯網在給人們帶來極大便利的同時，亦出現大量關于個人信息保護的問題。眾多App正是移動互聯網中個人信息保護泄露的一大途徑。

　　2018年8月，中國消費者協會發布《App個人信息泄露情況調查報告》稱，手機App過度采集個人信息呈現普遍趨勢。調查結果顯示，手機App需要獲取的權限種類繁多，最突出的是獲取位置信息和訪問聯系人權限。而且，一些App還出現了在自身功能使用非必要的情況下獲取用戶隱私權限的問題，增加了個人信息泄露的風險。

　　App被媒體曝光過度獲取用戶權限后，一些軟件開發者更耍起了“強制索權”的蠻橫。“沒辦法，如果不同意那些權限的捆綁，根本無法使用那些App。”李云說。這也是眾多App使用者的心聲。調查顯示，在占比26.2%從不閱讀應用權限和用戶協議或隱私政策的受訪者中，選擇從不閱讀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不授權就沒法用，只能被迫接受，占61.2%。

　　北京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副教授陳江認為，這一方面是因為部分用戶確實不了解應用權限對于個人隱私權利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在很多情況下，如果用戶不提供權限，App就直接退出或自動停止服務。

　　專家指出，在“大數據決勝”的背景下，一些互聯網企業將線上消費者視為大數據掠奪的重要資源，超范圍攫取用戶隱私已成為行業潛規則。上海信息安全行業協會專委會副主任張威表示，除手機App主動索權外，一些企業利用“格式條款”將諸多索權隱匿在連篇累牘的用戶協議中，這樣的做法也已是行業內“公開的秘密”。張威說，獲取的消費者信息越多，能繪制的消費者畫像越精準，從而達到流量變現的目的。

　　360企業安全研究院院長裴智勇認為，企業通過索權在取得消費者信息后，數據保存和利用也存在安全隱患。一些企業的數據庫缺乏有力的安全防護，在遭遇網絡攻擊時容易造成用戶數據的泄露。裴智勇指出，企業內部對數據查詢、輸出的授權也存有安全隱患，近年來也多次出現知名互聯網企業“內鬼”泄露消費者隱私事件。

　　另外，App惡意吸費、濫發廣告等問題日益突出。日前，工業和信息化部信息中心官方微博發布消息，2018年三季度，工信部對48家手機應用商店的的應用軟件進行技術檢測，發現違規軟件53款，涉及違規收集使用用戶個人信息、惡意“吸費”、強行捆綁推廣其他應用軟件等問題。

　　最常見的情況是用手機下載了一款手機游戲App，沒過幾天就收到短信提醒，發現要繳納非常多的話費。究竟是什么方法“吸走”了這些費用？

　　國家互聯網應急中心天津分中心安全專家介紹說，這些惡意程序主要采用明扣或暗扣的方式進行操作，明扣是采用不明顯提示，采用隱藏、模糊的手段，誘騙用戶進行支付，暗扣是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進行支付；明扣主要采用支付寶或微信支付，暗扣主要采用發送SP扣費短信或訪問WAP業務鏈接，訂購某包月業務。

　　例如，有網友反映，一款號稱榮獲美國多項大獎的國際英語學堂兒童英語學習平臺曾推出免費試用一個月的活動，看到課程的介紹非常精彩，她就下載了該軟件，并按要求進行了注冊。但是她發現孩子對此軟件上的課程并不感興趣，隨即就刪除了該軟件。但是幾個月后，她發現自己的支付寶賬戶每個月都會有一筆148元的自動扣款。陳女士仔細核查后發現，是這款學習軟件從她的支付寶里把錢自動劃走了，免費試用一個月后一直在扣款。

　　除此之外，還有手機App牛皮癬現象——很多手機預置App，造成耗流量、占內存、刪不掉的情況。2017年曾有權威機構公布過手機廠家預置軟件的情況，數據顯示，預置軟件數量達到46個或以上的廠商占15.1%，預置軟件數量在31個-45個的手機廠商占32.8%，28.3%的廠商預置軟件在16個-30個，預置軟件數量在6個-15個及5個以下的廠商分別占16.2%和7.6%。

　　面對上述手機App的各種問題，有什么樣的方法可以解決？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二九二臺房敬敬認為，手機 App 軟件的迅速發展，改變了人們的社交、娛樂、休閑方式，影響著廣大手機用戶的日常生活與工作。因此只有不斷探尋有效的監管方式、合理的監管機制，加強對手機App 軟件的監管，才能保障其健康有序發展。

　　“加強對應用商店的監管尤為重要。目前，手機App的下載途徑大部分集中于手機應用商店中，如安卓市場、豌豆莢、蘋果App Store等。因此從根源上控制違規App的下載與傳播尤為重要，應用市場應當設立明確的白名單及黑名單，嚴格審核平臺內App軟件，并及時下線違規有害App軟件，從根源上把控違規軟件的傳播影響范圍。”房敬敬表示。

　　網絡安全法鼓勵個人舉報危害App近年來，國家開始重視App的個人信息保護不足、惡意扣費、強制手機App預置等多個問題，并從法律、法規的層面上規定這些問題的處理之道。2017年6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網絡安全法》（以下簡稱“《網絡安全法》”）正式施行。作為中國網絡領域的基礎性法律，《網絡安全法》明確加強了對個人信息的保護，打擊網絡詐騙。

　　據了解，《網絡安全法》對“網絡安全”進行了定義。網絡安全是指通過采取必要措施，防范對網絡的攻擊、侵入、干擾、破壞和非法使用以及意外事故，使網絡處于穩定可靠運行的狀態，以及保障網絡數據的完整性、保密性、可用性的能力。

　　國家網信部門負責統籌協調網絡安全工作和相關監督管理工作。國務院電信主管部門、公安部門和其他有關機關依照本法和有關法律、行政法規的規定，在各自職責范圍內負責網絡安全保護和監督管理工作。縣級以上地方人民政府有關部門的網絡安全保護和監督管理職責，按照國家有關規定確定。

　　國家保護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依法使用網絡的權利，促進網絡接入普及，提升網絡服務水平，為社會提供安全、便利的網絡服務，保障網絡信息依法有序自由流動。任何個人和組織有權對危害網絡安全的行為向網信、電信、公安等部門舉報。

　　其中，針對App的個人信息獲取與保護問題，《網絡安全法》作出專門規定：網絡產品、服務具有收集用戶信息功能的，其提供者應當向用戶明示并取得同意；網絡運營者不得泄露、篡改、毀損其收集的個人信息；任何個人和組織不得竊取或者以其他非法方式獲取個人信息，不得非法出售或者非法向他人提供個人信息，并規定了相應法律責任。

　　這一規定與民法總則第一百一十一條規定也相符：“任何組織和個人需要獲取他人個人信息的，應當依法取得并確保信息安全，不得非法收集、使用、加工、傳輸他人個人信息，不得非法買賣、提供或者公開他人個人信息。”這是有關組織和個人獲取他人個人信息的原則。

　　違反這些規定的，可以根據情節單處或者并處警告、沒收違法所得、處違法所得一倍以上十倍以下罰款；沒有違法所得的，可以處100萬元以下罰款；對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處一萬元以上十萬元以下罰款；情節嚴重的，可以責令暫停相關業務、停業整頓、關閉網站、吊銷相關業務許可證或吊銷營業執照。

　　如果個人信息被商家超范圍收集該怎么辦？根據《網絡安全法》規定：個人發現網絡運營者違反法律、行政法規的規定或者雙方的約定收集、使用其個人信息的，有權要求網絡運營者刪除其個人信息；發現網絡運營者收集、存儲的其個人信息有錯誤的，有權要求網絡運營者予以更正。網絡運營者應當采取措施予以刪除或者更正。另外，法律也鼓勵公民可以向網信、工信、公安等主管部門舉報相關的不法分子、不規范的從業行為。

　　從2017年6月1日起正式實施的，除了《網絡安全法》之外，還有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首次就個人信息發布的《關于辦理侵犯公民個人信息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以及國家網信辦公布的《網絡產品和服務安全審查辦法（試行）》。這些法律規章，將從不同角度強化對公民個人信息的保護。

　　而對于App惡意吸費等情況，在《消費者權益保護法》中有明確規定。北京市法學會電子商務法治研究會會長邱寶昌認為，根據《消費者權益保護法》，消費者有權根據自己的需求、意向和興趣，自主選擇自己滿意的商品或服務。消費者對支付途徑同樣有知情權，可以選擇是否進行該途徑的支付，商家不能采取隱蔽的方式，直接替消費者勾選“默認”，這一做法涉嫌侵犯消費者的自主選擇權和知情權。便捷快速的網上支付方式是未來大勢所趨，與此同時，交易平臺有義務引導消費者進行選擇，告知消費者支付風險，在交易過程中應對支付步驟作出明確提示，保障消費者的支付安全。

　　手機App強制預裝的問題近年也有明確規定。2016年12月，工業和信息化部印發的《移動智能終端應用軟件預置和分發管理暫行規定》指出，2017年7月1日起，生產企業和互聯網信息服務提供者應確保除基本功能軟件外的移動智能終端應用軟件可卸載，且不得擅自收集用戶個人信息。

　　違反規定的，通信主管部門依據職權責令改正，依法進行處罰，并將生產企業、互聯網信息服務提供者違反本規定受到行政處罰的情況記入信譽檔案，向社會公布。對涉嫌違法犯罪的應用軟件線索，各單位應及時報告公安機關。

　　房敬敬認為，制定完備的監管政策法規是進行監管的第一步，只有明確監管機構、監管內容、監管程序，界定好違法標準，規范手機App的傳播內容，設定處罰依據，才能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

　　“為保證監管的效果，各監管部門應該齊抓共管，互相協作，加大執法力度，嚴厲處罰各項違規違法現象。建立相應的反饋監管機制，一經發現違規軟件，應用軟件市場、軟件開發機構等問題源頭部門應立即下線相關軟件或違規節目，以保證移動App軟件的健康發展。”房敬敬表示。

　　中國開發的App走出國門隨著法律法規的完善、App開發技術的發展，中國開發的App不只在國內使用，有優秀者更走出國門，成為了世界人民喜聞樂見使用的App。

　　近年來，短視頻App火爆，如抖音App就是其中一個代表。網友們可以自行將生活點滴記錄下來配上音樂，然后把短視頻上傳在平臺上。點開抖音App，人們可以關注自己感興趣的網紅博主，通過滑動觀看短視頻。

　　而抖音的國際版Tik Tok也在全球火爆起來。據公開資料顯示，TikTok于2017年夏季在全球范圍內上線，并迅速受到全球用戶的喜愛。目前TikTok覆蓋全球150多個國家和地區，月活躍用戶數已突破5億。TikTok曾在日本、泰國、印尼、德國、法國和俄羅斯等地，多次登上當地App Store或Google Play總榜的首位。

　　印度作家Hardik Rajgor表示，TikTok之所以受歡迎，因為它不僅是一款應用，它還是一段經歷、一條通往不同世界的大道。“TikTok不僅在你的朋友、與你相似的人中流行，還吸引了與你擁有相同經濟、社會和文化背景的人，TikTok是一個面向所有人的平臺，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Hardik Rajgor說。

　　抖音App在國際上受歡迎的例子只是中國App輝煌走出國門的一個縮影。App Annie Intelligence發布的《2019 年移動市場報告》顯示，2018年全球市場App月活躍用戶數的前10名除了前3名和第5名是美國的App，其他6名都是中國的App。微信排在了第4，QQ排名第6，排在前6名的App都是屬于社交類別的應用。而支付寶則排在第7，也是所有非社交類應用排名最高的一款App。其它上榜的國產App還有淘寶、WiFi萬能鑰匙和百度App。

　　除了社交App外，中國的美圖App、游戲App也在國際上越來越火。早在2017中國的美圖秀秀就已經火爆美國，在美國前30個App的下載量在前15名。2018年，美圖秀秀連續21天霸占韓國App Store的免費應用總榜榜首。同時，在泰國，埃及，沙特，蒙古App store總榜上，美圖秀秀也同步登頂。安卓市場方面，在泰國、沙特兩國，美圖秀秀也位于安卓應用商店榜首位置。

　　中國的手游在國外的下載量和火爆程度也是爆表，例如騰訊旗下的絕地求生。這款手游不僅在國內大受好評，在國外用戶對這款游戲也是稱贊有加，而且這也是國內游戲為數不多的登頂國外下載量第一的手游。

　　但是，走出國門后的中國App也并不是一帆風順。例如美圖秀秀，美國網友聲稱其涉及種族歧視，因為他會把黑種人的臉變黃變白。2018年7月，TikTok曾在印度尼西亞被封禁。印尼通信和信息部稱由于該應用程序包含負面視頻，可能對年輕人產生不良影響，所以被叫停。

責任編輯：鮑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