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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子思
時政觀察者
謊言要發揮作用,必須要有人相信,否則就要重新編,直到人們開始相信為止。所以說,謊言的力量不僅來自于編造者,更大的力量其實來自于接受者。雖然善良的人們會堅持認為真理終究會勝利,真相終究會大白,但“終究”所需要的時間往往很長,所謂“真相還在穿鞋,謊言已走遍世界”。這也就意味著,謊言如果帶著任務,任務總是可以完成的,主要目的總是可以達到的。
這也正是西方這個“謊言帝國”之所以力量強大無比、長期屹立不倒的主要原因。即使不斷有人揭露西方“謊言帝國”的真面目,甚至有很多來自內部人第一手材料的揭露和爆料,卻也無法從根本上撼動它,因為在任何一個給定的時間段里,相信它和維護它的人口比例總是會占大半,揭穿它和批判它的人總是少數。
也正是由于始終有一個龐大的社會群體作為他的堅實基礎,提供強有力的支撐,“謊言帝國”才常常是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歷史上很多實際案例都證明了——哪怕是彌天大謊,也照樣有無數人深信不疑。
近幾年,“謊言帝國”針對中國編造了許多彌天大謊,包括關于中國新疆的種種謊言。中國政府發布了很多基本事實和真實數據予以澄清,并將其斥之為“世紀謊言”,但是效果并不大,照樣還是有無數人深信不疑。可以說,就世界范圍內的一般情況而言,普通民眾在認知事實方面的偏執程度,與謊言制造者在編造謊言方面的容易程度,都同樣超乎人們的意料。
正如有的學者發現的,全世界范圍內的普通民眾中,有這樣兩個截然不同的、具有典型意義的社會群體,不僅非常容易相信“謊言帝國”制造的謊言,而且事實上成為了“謊言帝國”最為堅實的兩個社會基礎。
西方社會普通民眾
其中的一個社會群體,是人們很容易想到的,就是“謊言帝國”所在的西方國家的普通民眾。這個群體的特殊性在于,雖然這個群體的受教育程度相對較高,接觸的信息量也相對較大,通信和媒體技術也相對較發達,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群體中的無知和反智程度卻都有加速發展的趨勢,事到如今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導致出現這個反常現象的原因有很多,也有了很多分析和論述,但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別的什么,正是“謊言帝國”針對西方社會普通民眾長期施加作用和影響的結果,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
美國左翼作家、記者安德烈·弗爾切克曾經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在這個世界所有大洲都居住過以后,我真的相信,‘西方人’是這個地球上最教條、消息最不靈通和最缺乏批判精神的一個群體。但他們自己卻相信自己是消息最靈通的人和‘最自由’的人。”
問題恰恰就出在了“相信自己是消息最靈通的人和‘最自由’的人”這個巨大的認知錯誤之上。實際上,西方社會普通民眾中的絕大多數都未認識到,他們每天接觸的主流媒體長期以來恰恰就是將他們作為最主要的欺騙對象,不僅經年累月向他們灌輸大量的量身定做的虛假信息,同時還要讓他們相信自己接收到的信息都是多元的、透明的、自由流動的,相信他們自己對于信息的判斷也是獨立的、自主的、不受影響的。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群體不變成“最教條、消息最不靈通和最缺乏批判精神的一個群體”,幾乎是不可能的。
底褲的美國記者最終離奇死亡
在西方社會以外的社會,普通民眾雖然也會接觸大量虛假信息,但是他們并不會盲目地相信自己處在所謂“言論自由”、“多元觀點”、“平衡報道”、“信息自由流動”的信息環境中,所以他們還會保持最起碼的懷疑能力、獨立判斷能力和批判能力,不會完全被謊言和欺騙所俘虜。
網絡媒體時代的到來,進一步加速了西方社會普通民眾整體上的無知和反智程度。原因是一樣的:由于他們最堅定地認為他們接收到的網絡信息是最多元、最透明、最自由的,所以他們也最容易被關進為他們量身定做的一個個單獨的“信息繭房”,成為了那幾個互聯網平臺巨頭所操控的對象。
對于“謊言帝國”來說,西方社會的普通民眾必須被緊緊地、時時地加以操控,因為他們構成了虛假的自由民主制度的基礎,失去了操控就意味著整個制度大廈的倒塌,后果不堪設想。
從廣播時代到電視時代,再到互聯網時代,無數的媒體技術被發明出來,都在服務于欺騙和操控民眾的目的,其效果如何不言自明。寫過《娛樂至死》一書的尼爾·波茲曼說:“人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然后變得不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反智時代》一書的作者蘇珊·雅各比針對美國的謊言文化寫道:“和大多數政客一樣,大部分媒體輿論制造者們都決定假裝愚蠢的標準沒有降低,而且還要討好美國人,告訴他們,他們和他們的子女們其實是這個國家有史以來最聰明、教育水平最高的一代人。 ”結果就是:“當前,每個公民都必須面對的關鍵問題是,是否要讓無知去壓制知識。”
就這樣,帶著普遍的無知和反智,西方社會普通民眾實際上讓自己成為了“謊言帝國”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前殖民地國家部分精英
值得注意的是,與這個特殊群體相對應的,還有另外一個特殊群體,帶著另外的一種特質,同樣也讓自己成為了“謊言帝國”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出乎人們意料的是,這個群體正好與西方社會普通民眾相對,位于世界的另一極,就是那些在歷史上遭受過殘酷殖民統治的前殖民地國家的一部分精英。
舉個著名的例子。1865年-1909年期間在位的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二世,被比利時人尊為“建造者之王”,因為今天那些仍然作為比利時著名地標的眾多華麗建筑物、博物館和公園大都是他的杰作。為了紀念他,他的雕像直到2020年之前還在比利時主要城市里處處可見。人們一直都相信是這位“富有遠見的”國王將比利時打造成了一個強大、繁榮的國家并“擁有自己美麗而平靜的殖民地”,在一般的評價中,只是偶爾提及他“有時對他的人民很嚴厲”。
真相是在發生之后才逐漸為世人所知的,“he sometimes treated his people harshly”這句話的每一個單詞背后大約是200萬個“剛果自由邦”奴隸的生命。真實的故事中包括人們難以想象的暴行——強迫勞動、頻繁毆打、大規模屠殺、斷手斷腳作為懲罰等等,因此僅僅用“種族滅絕”已不足以為他定罪,有人后來專門為他創造了“危害人類罪”一詞,用以定義一種頂級的罪行,一種作為人類中的一員可能犯下的最嚴重罪行。
但是,“謊言帝國”不會讓真相完全壓倒謊言,它既然可以把新疆的無說成有,當然也能夠把剛果的有說成無,實在抵賴不了就干脆把惡說成善。
剛果共和國1960年脫離比利時殖民統治獲得獨立,但在1966年之前,剛果民主共和國首都的名字仍然沿用“利奧波德維爾”的舊名。在包含了無數謊言的“再教育”持續作用下,剛果民主共和國政府中一直有部分精英人士主動為這位前宗主國的魔鬼辯護,宣稱那個時期堪稱史上最野蠻的殖民化政策不僅沒有錯,而且還是一種“文明”。甚至直到2005年還有人在該國首都中央車站附近又為紀念利奧波德重新豎立起一個他的巨大雕像。
對受害者再次加害,通過謊言把他們變成受騙者,讓他們不僅接受過去的加害,而且繼續尊重加害者,無形中又成為了當下的受害者……這不是繞口令,這是“謊言帝國”最高級的一種游戲。而如此高級的游戲之所以能夠一再地重復并取得成功,當然必須要取決于接受者對謊言的相信,而且不是一般的接受者,是那個過去受害、現在繼續受害的接受者。
這是一種令人絕望的情況,任何一個想要揭露“謊言帝國”、戳穿它的欺騙伎倆的批判者,在面對這種由受害者群體中的精英人士對謊言的深信不疑所組成的無形抵抗時,也只能鎩羽而歸。如果“謊言帝國”真的有什么難以攻破的堡壘,這里算是一座。
除了非洲,在今天的拉美國家、印度等前殖民地國家中,“謊言帝國”最高級游戲的成功記錄也都處處可見。今天的西方人,只要看到在這些國家的廣場上為紀念西方殖民官建造的雕像和紀念碑還都豎立著,學校的教科書里關于“文明”與“野蠻”的論述還沒修改,精英層中的親西方人士還都說著與西方媒體高度一致的話語,而他們本人也還繼續受到當地人的尊重和崇拜,他們就安枕無憂了,也就愈發明白謊言的價值了。
正是通過“謊言帝國”這種高級游戲,通過對前殖民地精英群體的精神和思想的控制,歷史上殖民主義政策所制造的各種罪惡,基本上已經脫罪了,犯罪者也都逃避懲罰了,而且通過讓受害者又變成受騙者,現實中的新殖民主義政策又可以非常輕而易舉地得到辯護了,征服和掠奪他國的事業也可以順利地繼續進行下去了。
如此看來,對于任何一個過去有過殖民主義黑暗歷史、今天還繼續實行著各種新殖民主義政策的國家來說,“謊言帝國”并不是可有可無,而是須臾不可離,一旦失去就將面臨滅頂之災,對黑暗歷史的清算浪潮和對丑惡現實的反抗浪潮都會撲面而來,這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事情。因此“謊言帝國”在西方集團中必須成為一個由全民族、全社會、全集團共同加以維護的功能實體。
“謊言帝國”就是這樣得到了它所需要的社會基礎。對于它所制造并散布的彌天大謊,例如關于中國新疆的種種謊言,它相信在西方社會普通民眾中和前殖民地國家的精英群體中都可以得到很大比例的信眾。但可以肯定,前者中的大部分人在地圖上根本找不到新疆在哪里,而后者中的大部分人則只會鸚鵡學舌地重復他們被告知的每一句話。
對于“謊言帝國”來說,這是巨大的成就,對于這個世界來說,這是巨大的不幸。
此文是揭露“謊言帝國”真相的第三篇,后續各篇敬請繼續關注。
責任編輯: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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