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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新國標,洋河難保老三
文|銀箭財經
臨近白酒新國標即將全面施行的6月1日,白酒行業似乎正在暗流涌動。
盡管受新國標影響最大的多為光瓶酒、調香酒等低端酒品類,所涉及的也大都是中小型酒企,但新國標從生產供應到銷售環節,都對白酒產品進行了大量的約束和監管。
尤其是,除了要求主要原料必須是糧谷外,在生產過程中所添加的食用酒精,也被限制于糧谷釀造。如此,個別高端白酒或許也會受到波及,高端品牌對中低端市場的影響力,也很可能會發生一次巨大的變化。
而在這場即將到來的變革面前,茅臺和五糧液行業排名前二的地位依舊難以撼動。但是白酒頭部企業之間的行業排序,素來都被調侃為“鐵打的茅臺,流水的老三”,目前排名第三的洋河股份,能否阻擋實力相當的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更進一步”,已然成為值得關注的懸念。
結合目前各大酒企的表現,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洋河的壓力很大,保住排位的難度或許也不小。
一、渠道改革拖累洋河股份,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有望反超
根據2021年財報信息,洋河以253.5億元的營收,延續了近十年的“茅五洋”格局。
而緊隨其后的瀘州老窖,在2021年首次突破200億元大關,全年總營收達到206.4億元。山西汾酒的營收數字也達到了199.7億元,即將加入“200億元俱樂部”,三者之間的差距,正在不斷縮小。
其中,進入2022年后,山西汾酒更是爆發出了令人驚訝的戰斗力。截至2022年3月31日,山西汾酒第一季度營收高達105.3億元,已然接近洋河股份的130.3億元。
瀘州老窖雖然在第一季度的表現較為乏力,僅有63.12億元。但是相比于其余二者各季度之間最高可達近百億元的差異,瀘州老窖近年來全季度表現平穩,上下浮動較小。
同時,瀘州老窖2021年的利潤率達到了38.54%,連續兩年超越五糧液,成為僅次于茅臺的全行業第二。而洋河股份和山西汾酒,則分別以29.62%和26.61%位列第七、第八。
種種跡象,無不表示著兩位曾經的手下敗將正在不斷逼近。而持續承壓的洋河,卻是采取了更傾向于防守的經營策略,儼然有“示弱”的架勢。究其原因,或許是由于近些年來各方面的調整,令洋河陷入了一系列問題的困擾。
1.渠道改革,營收增長停滯。
根據財報信息,從2019年開始,洋河股份就出現了業績下滑、營收負增長的狀況。2019年和2020年,營收數字分別下降了4.28%和8.76%,直到2021年才擺脫負增長。
業績下滑的主要原因,還是來自于渠道改革帶來的陣痛。畢竟在此前,洋河股份采用的是,更適用于增量競爭階段的深度分銷模式,近些年來,隨著白酒市場陷入存量競爭的紅海,這樣的渠道模式已經表現出不小的弊端。
通過天眼查,可以發現洋河股份在這兩年中的扣非每股收益出現了明顯的下滑。
然而這些年中,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并沒有因此停步。綜合2017至2021年的財報信息,瀘州老窖營收增幅達到了98.58%,營收增長約102.47億元;山西汾酒營收增幅為230.81%,增長了約139.34億元。
相比之下,洋河股份的營收漲幅只有27.27%,增長數字也只有54.23億元。
2.存貨量高漲、銷售費用猛增。
在2021年財報中,洋河股份的存貨價值共計168億元左右,同比增長13.1%。而全年銷售費用支出高達35.44億元,同比增長36.12%,甚至超出了2021年20.14%的營收增長幅度。
盡管對于零售行業而言,有很多原因都會導致存貨的增高,但是根據國家統計局的數據,從2016年至2021年,我國的白酒產量從1358.36萬千升下降至716萬千升,并且呈現出持續走低的傾向。因此不得不考慮,洋河股份的白酒產品,是否存在庫存積壓和銷售不利的情況。
不過,盡管洋河在近些年的表現并不盡如人意,但也并不意味著,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能夠輕易實現反超。
二、深陷歷史遺留問題,憑借口糧酒彎道超車?
老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但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單以目前而言,或許還硬不起來。
作為2022年第一季度中,市場排名前5的高端白酒品牌中,唯一一家營收沒能突破百億的酒企,瀘州老窖同樣面臨著種種問題的困擾。
其一,新國標公布后,“二曲”類低檔酒遭受重大挫折,高端酒類頻繁停貨漲價。
新國標中,調香白酒被移出了白酒品類,歸屬為配制酒。而瀘州老窖的低檔酒“二曲”酒系列,作為調香白酒正當其沖,因此被迫于2021年全線停產。
雖然瀘州老窖很快又推出了符合新國標的接替產品黑蓋二曲,但是由于制作工藝升級,新二曲的售價遠高于老二曲,銷量始終未能恢復到此前的水準。根據2021年瀘州老窖的財報信息,包含低檔酒在內的產品類別銷量下降了52%,進而導致整體銷量下滑35.64%。
低檔酒舉步難行之余,瀘州老窖對高檔酒產品的經營策略,也在持續遭受各界的質疑。從2016年至今,瀘州老窖的標志性高端白酒國窖1573,已經進行了數十次的停貨和漲價。
甚至在進入2022年之后,1月份尚未過完,瀘州老窖就已經兩度發布了停貨漲價的公告。
其二,白酒相關產品并不是瀘州老窖集團的主要收入來源。
說起來多少有些奇怪,瀘州老窖作為知名酒企,其主要收入來源竟然不是賣酒,而是貿易業務。
根據2021年財報信息,瀘州老窖集團的第一大營收渠道貿易業務,營收383.8億元,占總營收的53.29%。參與貿易業務的主要產品分別是金屬材料和甲醇,營收數字分別為188.66億元和83.25億元。
相比之下,酒類銷售業務的營收為204.08億元,占比僅有28.34%。因此不得不懷疑,白酒對于瀘州老窖,很可能更多屬于“副業”。
而在2022年第一季度表現亮眼的山西汾酒,與瀘州老窖、洋河一樣,也同樣受困于歷史遺留問題。最明顯的,莫過于貼牌業務管理不善,導致的假酒偽劣亂象。
2019年4月,新京報曾曝光過,山西太原、汾陽等地區存在大量批發價和零售價相差甚遠的,由汾酒廠生產的“股份酒”。雖然其包裝上都標明了山西汾酒相關品牌字樣,但不僅無法查詢到具體的生產信息,同時也存在不少的散裝酒假冒情況。
而此前更是有媒體曝光,在2013年曾有超過160款的貼牌“開發酒”上市銷售。這一切都源自于山西汾酒在2004年左右采用的開放商模式,盡管能夠以最小的成本實現快速擴張,但在品控方面,始終都無法完全杜絕假冒偽劣的情況發生。
值得注意的是,同一年中,茅臺也因為貼牌產品使用了不符合規定的添加劑,遭到了貴州省監管局的通報批評。
盡管這些年來,各大酒企都對授權貼牌商的模式進行了嚴格把控,但至今仍有假茅臺、假汾酒等假酒頻繁出現,很難說會不會有哪一天再度重現當年的情況。
不過在新國標的影響下,白酒市場的整體素質都會有很大改善。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雖然同樣問題纏身,但所要經受的“陣痛期”或許要更短,對新國標時代的白酒環境,或許也會更加如魚得水。
尤其是在高端市場始終被茅臺和五糧液把控的格局下,下沉市場的重要性或許將會被放大,因此催生出來的“口糧酒”賽道,隱約也有了千億規模。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已經先洋河一步,推出了搶奪年輕消費群體的口糧酒產品,很難說這一新晉賽道,不會成為決定“白酒老三”席位的重要戰場。
至于誰能夠在新環境下,講好一段新的故事,還是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參考資料:
《新國標來了!這種酒,將不能再稱之為“白酒”→》——央視財經
《洋河股份“老三”地位岌岌可危:3年增長近乎停滯》——天府財經
《高富帥不敵經濟適用男,瀘州老窖滑至行業第五》——中訪網財經
《山西汾酒業績透出“危險”信號,“白酒信仰”還能堅持多久?》——證券之星
責任編輯:李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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