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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操作系統變遷史

2021-06-04 14:40:11    創事記 微博 作者: 盒飯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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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譚麗平

  來源:盒飯財經(ID:daxiongfan)

  把時鐘調回到16年前,地處北京市東部遠郊的平谷區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全區行政公務系統全部大范圍地使用國產Linux桌面操作系統,并納入考核。此行的目的,是展開全面取代微軟Windows的嘗試。

  然而,國產操作系統并不受歡迎。在一年多的推廣過程中,大家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在檢查時用國產,檢查完換盜版微軟。

  許多問題暴露出來。比如,本來在使用微軟瀏覽器上網很正常實現的功能,Linux下的瀏覽器卻不能正常使用。

  16年過去了,6月2日晚間,華為在直播中,向觀眾演示了有HarmonyOS 2操作系統下的華為。手機、電腦、平板、電視、汽車、智能穿戴,已經統一成了一個操作系統。

  當你手持華為手機,碰一下筆記本,就能把文件快速分享到電腦上,碰一下智能電視遙控器,就能將你想看的內容投屏在電視上,碰一下凈水器,就能知道濾芯壽命還有多長,碰一下豆漿機,就有合適自己的營養配比豆漿開始制作。

  如果不是美國的制裁,華為的鴻蒙或許不會這么早“轉正”,畢竟,前人的肩膀都很高。

  在過去的幾十年間,微軟、谷歌、蘋果等巨頭始終霸占著操作系統王國。截至2019年8月,在中國的桌面操作系統市場領域,微軟Windows的市占率87.66%,蘋果OSX的市占率為7.09%,合計為94.75%;在中國的移動操作系統市場領域,谷歌Android的市占率為75.98%,蘋果iOS的市占率為22.88%,合計為98.86%。

  二十多年來,前赴后繼的選手去挑戰,比如諾基亞的移動端塞班操作系統,在2010年,一度占據了市場71.49%份額,但此后便迅速下降,到2019年8月僅占據0.03%。

  國內也不乏挑戰者,有國家隊、民營企業,也有阿里、騰訊、小米、聯通、移動等大廠,但最終,這些操作系統都沒能在歷史上留下厚重的一筆。

  于中國而言,操作系統一直是中國的殤。“缺芯少魂”,是中國IT界最悲傷的四個字,其中的魂就是操作系統。

  如今,作為面向下一代技術而設計的操作系統的出現,鴻蒙承載眾望。而我們將帶領大家回顧過去中國操作系統史,試圖看到操作系統國產化之路坎坷以及鴻蒙能夠崛起的原因。

  輝煌開局

  中國對于操作系統的探索其實并不晚。

  早在20世紀60年代中期中國就開始操作系統的研發,那時的比爾·蓋茨還只是個迷戀計算機的小字輩,南京大學教授孫鐘秀、北京大學楊芙清院士等都是我國操作系統的拓荒者。不過彼時,操作系統的用途主要是用于工業,我國最早的操作系統“150機”,目的是改善石油勘探數據計算,提高打井出油率。

  國內操作系統真正大潮的發端,始于1999年。

  這一年,科索沃戰爭爆發,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遭遇轟炸,引起了中國人民的強烈抗議,與此同時,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軍讓黑客直接切斷了南盟通信系統,讓人們看到了一場信息戰的威力,也對微軟壟斷局面感到擔憂。

  時任國家科技部部長徐冠華一針見血指出我們“缺芯少魂”。芯是芯片,魂即是操作系統。二者不自主,一旦斷“水”斷“電”,歷史難免重演,重蹈南盟覆轍。

  應徐冠華之呼,1999年起,Xteam、藍點、中科紅旗、銀河麒麟、中軟Linux等大小公司相繼成立,前兩者是民營隊,后三者是國家隊。楊芙清、孫玉芳、倪光南等一批專家也繼續奔走在前臺。

  彼時,在反微軟的熱潮下,開源系統Linux登上了中國舞臺。Linux來到中國,可以追溯到1994年,在芬蘭讀博士的宮敏回國休假,帶了20張磁盤、存儲了80GB的自由軟件,其中就有Linux。

  為什么寄希望于開源?開源最大的特性是開放,意味著代碼是全球公開的,任何個人或者機構,都可以基于協議進行編譯。相較于被微軟壟斷的威脅,起碼可以做到自主可控。曾一度成為全球第一大操作系統Android,也是一種基于Linux的自由及開放源代碼的操作系統。

  彼時,國產Linux如雨后春筍。

  1999年4月8日,中國第一款基于Linux/Fedora的國產操作系統Xteam Linux 1.0 發布,開啟操作系統國產化之路,系統發行售價48元,受到市場廣泛關注。

  次年底,發行主體北京沖浪軟件在港交所掛牌上市,并在24個交易日內上漲265.79%。

  行業一片火熱。

  Xteam Linux 1.0發布后的三個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藍點(BluePoint) Linux中文版(預覽版)”出現在一個名為OpenUnix的網絡工作室的專業技術站點上。

  盡管沒有任何傳媒參與炒作,短短半個月時間中,這個版本就在業內和Linux愛好者中引起強烈震動,立時成了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國內清華大學的水木清華、網易虛擬社區、臺灣臺大電機Maxwell等網站Linux論壇上的耀眼明星。來自天南地北的Linux愛好者們紛紛自發進行測試,報告Bug,互相宣傳和幫助使用。

  有網友稱其“不亞于Windows98”。

  網友發自內心的認同最為不易,藍點的成功,很大一點是因團隊都是高手,創始團隊是一個著名的內核黑客小組,當中就包含了最為著名的Unix/Linux優秀人物。

  彼時,1999年8月中科紅旗Linux誕生,1999年9月中國軟件總公司第一個中文Linux版本的發布,使當時Linux中文版陣營鼎足成三。

  2000年3月7日,藍點一鼓作氣借殼美股上市,上市第一天即從4美元暴漲400%以上至22美元,5個創始人一夜之間成了億萬富翁。同年8月,Linux產品榮獲“Linux操作系統市場占有率第一品牌獎”。

  有政府背景的紅旗Linu,也有過“輝煌時刻”,在成立僅1年后,紅旗Linux成為北京市政府采購的中標平臺。這次采購在行業內影響重大,當時,包括紅旗、永中、金山等國產軟件均中標,而微軟卻意外出局。此后不久,微軟中國總裁高群耀辭職,據內部人士透露,此次為“被迫辭職”,原因與業績不佳有關。

  在微軟價格高企、盜版Windows猖獗的當時,在政府訂單之外,為了降低成本,聯想、戴爾、惠普等公司也曾預裝紅旗系統。上線一年多以后,時任中科紅旗總裁的劉博表示,國內Linux 的使用量比去年增加三四倍,已經達到100萬套。

  生態大潰敗

  輝煌并沒有持續太久。

  “大潰敗”。

  時隔數年,倪光南曾經的助手梁寧在回憶國產芯片和操作系統的往事時,用了這樣一個詞。

  由于沒有形成應用生態,支持并占據市場,Xteam Linux系統于2003年5-pre版本后宣布停更,股價也應聲隨之下跌,達90%,目前公司已經退出操作系統領域,且股價長期低于0.10元,第一次嘗試以失敗告終。

  藍點也遭遇成立以來的大危機。上市僅一個月,互聯網金融泡沫驟然而至,包括新浪、搜狐應聲急跌,藍點也未能幸免,2002年低谷時,已經低至0.08美分。在資本市場僅僅風云兩年后,系統停更,從美國市場黯然退出。

  值得一提的是,和許多崛到第一筆金的企業一樣,藍點最后選擇放棄核心操作系統,轉入嵌入式產品開發。

  2000年8月30日在北京嘉里中心隆重召開的中國Linux2000展覽會上,代表藍點的康哲對記者訪談的回答應該比較全面地反映了對這種業務轉型的思考:

  記者:你認為中國Linux市場發展的誤區在哪里?

  康哲:我認為誤區目前體現在三個方面:

  1.爭奪桌面。桌面是一個使用習慣的問題,而不應該拿Linux與Windows來較勁。爭奪的最終結果是Linux公司最終兵敗涂地,徹底玩完。因為靠出賣裝機license或光盤根本就無法維持生計。雖然年初藍點Linux的月裝機量就超過10萬臺,其中TCL就超過3萬臺,但PC預裝只是藍點的品牌策略,我們早已經轉型。

  2.上市需求。中國Linux產業發展到現在,還是存在與網站公司同樣的泡沫現象,即存在“炒作———上市——圈錢”這個俗套,而自身的市場定位不夠清晰、市場應變能力不強,商業模式和贏利模式都不成熟。

  3.對Linux產業發展的生態鏈認識不夠,沒有發展Linux生態鏈的意識。Linux產業不是哪個公司“贏者通吃”,每個玩家只是整個產業鏈中的一個環節。

  很多人都說中國操作系統是“扶不起的阿斗”,但其實,解決技術問題易,解決生態問題難。

  “僅開發Linux平臺是不行的,它必須能在硬件體系結構中進行預裝、與外部驅動設備進行配套、眾多應用軟件要移植到Linux平臺上來,從而建立起Linux的生態群。”中國開源軟件推進聯盟主席陸首群曾表示,“如果沒有行業巨頭和廣大企業的支持,沒有開源社區的支持,中國Linux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

  倪光南也曾說,操作系統的成功與否,關鍵在于生態系統,需要能夠搭建起完整的軟件開發者、芯片企業、終端企業、運營商等產業鏈上的各個主體。

  也出于這樣的考慮,2002年,紅旗宣布與國產辦公軟件永中合作,將紅旗Linux和永中Office聯合銷售。

  但軟件,又成為國產操作系統的致命傷。作為倪光南的助手,梁寧在《一段關于國產芯片和操作系統的往事》中提到,她當時在2000年到2002年期間也參與了Linux、永中office聯合銷售相關的工作。她回憶這段歷史時,提到當時一個“要命的問題”:永中office、金山WPS等國產軟件均基于Linux開發,這也意味著,他們與微軟Office有兼容性問題。

  她回憶說,時任北京市科委主任的俞慈聲帶頭啟動“啟航工程”,召集中、日、韓三國技術人員,一起研究如何破解微軟的文檔格式,以實現讀寫和存儲的完美兼容,但效果并不理想,“沒有搞定用戶體驗”。

  噩運接踵而至,2005年,中科紅旗董事長、國產系統主力者孫玉芳突發腦溢血去世,此后,公司連續曝出合資各方意見不一、管理不善等問題。

孫玉芳孫玉芳

  2007年,微軟向國際標準化組織提交了自己的office標準OOXML;與此同時,金山、紅旗、永中等國內辦公軟件企業聯合提出的UOF被確立為中國國家標準。制定標準者能夠決定市場走向,在國際標準爭論中,倪光南四處奔走,希望中國投出反對票,在他看來,OOXML一旦通過,中國軟件及操作系統將面臨空前壓力。

  但最終,微軟還是獲勝。

  伴隨著微軟的標準成為國際文檔格式標準,Windows操作系統和Office軟件在PC上進一步鞏固了其壓倒性的優勢,國產桌面操作系統日漸式微。

  2011年,永中科技宣告破產。2年后,中科紅旗貼出清算公告,宣布團隊解散。

  搶奪移動端

  在桌面操作系統上,發達國家先入為主,已經在市場中建立了一個完備的生態系統,這也讓我國的操作系統發展得較為艱難。但伴隨著智能手機的誕生與普及,又給國產操作系統帶來了一個“可乘之機”。

  在這個時代,PC操作系統之王微軟也“敗”了。2010年微軟大舉進攻手機操作系統,10月,發布了Windows Phone手機操作系統的第一個版本。但由于依賴運營商的軟件更新、旗艦機型在質量上逐漸退步、放棄太多功能等一系列操作,一直到5年后,Windows Phone在歐洲、美國以及中國的市場占有率都依然只有可憐的個位數。

  安卓甚至一度超越微軟成為第一大操作系統。在2017年3月期間,從Statcounter的網絡活躍度看,谷歌的安卓系統占比37.93%,超過了微軟的Windows系統的37.91%。這是Windows自1980年開始蟬聯寶座之后第一次被拉下馬。雖然之后二者地位又有所交替。

  此外,微軟對移動時代的到來預判晚了太多。2007年,搭載iOS系統的第一代iPhone手機面世,同年底,谷歌公布了一款名為Android的操作系統。

  一個少為人知的事實是,就在谷歌發布安卓系統的第二年,2008年,中國移動就推出了首款國產移動操作系統——OMS(Open Mobile System)。這也就是說,彼時的國產移動操作系統是有機會去占據一席之地的。

  OMS號稱是與安卓并駕齊驅的自主系統,宣誓要打破幾大國外移動系統的壟斷。但移動OMS實際上是采用安卓源代碼開發的,而中國移動在去掉谷歌搜索、郵件等服務后,集合上了自己的飛信、139郵箱等應用。

  2009年第三季度,首批搭載了OMS系統的聯想移動定制機OPhone正式上線。由于當時安卓成熟度較低,加之OMS為了強調自己是自主系統,在初期選擇不兼容安卓應用。結果導致OPhone反響平平,很多用戶購買聯想OPhone后的第一件事是手動刷機,換成其他操作系統。

  幾年之后,中國移動不再要求定制機搭載OMS系統,“首款國產智能手機系統”就這樣逐漸銷聲匿跡。

  除了中國移動之外,另一家電信運營商——中國聯通,也開發了自己的移動操作系統沃Phone。

  嚴格意義上,晚兩年誕生的沃Phone在更加自主。

  在發布當時,中國聯通科技委主任劉韻潔強調說:“沃Phone與安卓沒有任何關系。沃Phone擁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沃Phone是,完全基于Linux內核、具有完全知識產權的原生操作系統。

  可惜沃Phone系統生不逢時,一方面,當時聯通正在依托蘋果iPhone的銷售追趕移動,并沒有全力推廣沃Phone。另一方面,移動操作系統的市場格局已經天翻地覆,OMS上線時的2009年,安卓系統的市場份額僅有5%,但到了沃Phone上線時的2011年,安卓系統的市場份額已經超過50%。

  沃Phone不能兼容安卓應用的缺點被無限放大,隨著越來越多的智能手機廠商加入安卓陣營,沃Phone系統一路潰敗。

  移動與聯通雖有先見之明,但作為運營商,并沒有多少做手機系統的經驗,搭載這兩個系統的定制機市場反響平平。

  大廠前赴后繼

  從目前的市場格局來看,Android和iOS幾乎占據了市場主流。

  為了不錯過智能手機時代的紅利而選擇開發移動操作系統的,互聯網巨頭們也曾掙扎。包括魅族Flyme OS、錘子Smartisan OS,以及后來的MIUI,不過,很多國產手機操作系統基于開源的Android進行開發。

  2011年7月,阿里云正式推出了基于LINUX開發的YunOS,同時還聯手天宇朗通發布了首款基于YunOS的智能手機。王堅當時的想法是,通過讓YunOS系統對安卓的兼容,借助安卓的勢擴大開發者數量。

  不過顯然,谷歌是不會容許挑戰者存在。

  2012年9月13日,在阿里云原定與宏碁聯合推出搭載YunOS的A800新手機發布會開始前一小時,由于受到谷歌施壓,宏碁被迫取消了合作。阿里云在當時的官方聲明中表示“如果(宏碁)在新產品上搭載阿里云操作系統,谷歌公司將會解除與其安卓產品的合作和相關技術授權。”

  此外,谷歌隨后將YunOS定義為“非兼容版安卓系統”,這意味著YunOS徹底失去了兼容安卓應用的可能性。

  阿里巴巴也沒有坐以待斃,一周后,阿里決定將YunOS升級為戰略產品,宣布YunOS獨立于阿里云事業群運行,并單獨向YunOS投資2億美元。

  為了突破Android聯盟的封鎖,阿里還選擇和當時與Android聯系不太緊密的魅族合作,并戰略投資了后者。憑借與魅族的合作,YunOS在2015年曾一度占據國內手機操作系統市場的7%,成為全球第三大手機操作系統。

  然而,隨著蘋果和華米OV等品牌,占據了絕大部分國內手機的市場份額,魅族手機的市場份額逐漸萎縮。

  在手機市場日漸式微的YunOS已改名為AliOS,定位為面向汽車、IoT終端、IoT芯片和工業物聯網的操作系統,而不再單獨強調是手機操作系統。

  此外,熬了三年的百度云OS,暫停更新;騰訊的TOS系統研發兩年后,宣布關停。

  移動操作系統時代,我們遇上了機遇,卻沒能把握住。

  而在操作系統上的節節潰敗,與在研發和專利上的投入脫不開關系。

  梁寧在《一段關于國產芯片和操作系統的往事》中談到:

  做CPU最難的不是開發。第一步,不是寫不出INTEL那樣的設計,而是打不起官司。歐洲從工業革命開始,就認識并懂得保護知識產權的價值,以激勵知識創新。美國青出于藍。只要是個Idea就可以注冊專利。專利保護,是Intel的核心競爭力之一,Intel長期大規模的專業律師團隊,幾乎把X86體系相關的專利全注冊了。

  我們有新四大發明:高鐵、掃碼支付、共享單車和網購。用腳趾頭回憶一下,這新四大發明是燒了多少錢燒出來的?

  2018年,把同齡人甩在身后的摩拜單車,一家單車公司燒了100億,成果是,每個城市可以騎共享自行車。

  為了中國自主知識產權的CPU+操作系統+核心辦公軟件,一共燒了多少錢?把當年變成廢鐵的NC全都算上。

  20億,有沒有?

  十幾年后,國家為中興支付罰單。一筆8億美金。

  過去的歷史教訓告訴我們,不能永遠摸著石頭過河。

  如今,時代已然又一換——人工智能、物聯網、大數據等前沿技術正持續推動底層芯片走向多樣算力,上層應用持續場景化創新,硬件和技術架構的變化必然推動操作系統的演變。

  好在,有人終于先跨了一步。

  2012年,任正非會見了2012實驗室各部門的領導及專家,時任實驗室下設中央軟件院歐拉實驗室終端OS開發部部長的李金喜,針對“公司對終端操作系統的期望和要求”問題向任正非提問。任正非回應道:“我們現在做終端操作系統是出于戰略的考慮,如果他們突然斷了我們的糧食,Android(安卓)系統不給我用了,Windows Phone 8(微軟)系統也不給我用了,我們是不是就傻了?”

  如今,鴻蒙在萬眾矚目下已經更迭到了第二代,2021年鴻蒙系統不僅會在手機上進行更新,而且還會在手表領域、汽車等領域全方位普及,總計有3到4億臺設備升級鴻蒙系統。

  萬物互聯時代,鴻蒙的誕生,或許將會是一場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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