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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被罰,掀起直播江湖“大清洗”

2021-12-21 15:56:11    創事記 微博 作者: 商業數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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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張藝 文斌

  來源/商業數據派(ID:business-data)

  直播帶貨行業再次發生“大地震”。

  12月20日,“薇婭因偷逃稅被追繳并處罰13.41億元”沖上熱搜。繼網紅主播林珊珊、雪梨后,頭部主播薇婭也翻車。

  13.41億有多少?做為對比,據商業數據派獨家獲悉,同為頂流的李子柒一年也才賺2000萬左右。有網友稱:“繼鄭爽和范冰冰之后,又出現了新的計量單位”。

  震驚過后,一則“薇婭要涼了嗎”的話題熱度直升。繼范冰冰的前車之鑒,被罰金額更大的薇婭將面臨什么樣的后果?

  杭州稅務局表示:若其能在規定期限內繳清稅款、滯納金和罰款,則依法不予追究刑事責任;若其在規定期限內未繳清稅款、滯納金和罰款,稅務機關將依法移送公安機關處理。

  處罰消息發布后,薇婭公司在工作群里向員工通報情況,并通知接下來大家先行回家休息,在此期間工資照發。

  事件持續發酵,在輿論風口,薇婭發布致歉信表示:“錯就是錯了,我愿意為我的錯誤承擔一切后果。”

  不過,致歉信并沒有阻擋連鎖反應,一切“后遺癥”才剛剛開始。

  原定于20日晚上的淘寶直播,薇婭“失約了”,據淘寶客服透露其賬號已經被凍結。隨后,薇婭微博、抖音號等相繼被封,難逃“全網封禁”。

  薇婭事件一出,其他主播也開始“人人自危”。據悉,已有上千人主動自查補繳稅款。

  直播江湖苦于亂象已久,這一場腥風血雨的整頓,“集體補稅”只是個開始。

  高罰金,高稅務,高收入

  薇婭事件中,最令人瞠目結舌的便是高達13.41億元的高額罰金。罰款如此多,薇婭到底一年能賺多少錢?

  從官方公布數據看,薇婭偷逃的稅額是6.43億,少繳納的稅款是0.6億。從事MCN公司財稅管理的馬明(化名)給到《商業數據派》一個比較簡單的計算方式:

  用6.43億加上少繳納0.6億,除以國家在個人所得稅上一個0.8的政策減免,再除以國家對主播從業者一個0.7的成本認定,我們可以大致算出薇婭個人在2019年~2020年期間的一部分收入為12.55億元左右。

  這部分不能代表薇婭的全部收入,因為在被罰款之前,薇婭還曾主動繳納過一個5個億稅款和滯納金。但即便如此,也足夠我們管中窺豹。

  而這里我們需要注意的是,這一次是薇婭個人被罰,與其背后的公司謙尋無關,是她個人的稅務出了問題。

  從主播個人的角度,需要繳納的是個人所得稅。馬明指出,在這次事件中,薇婭作為主播,其所要繳納稅款主要分為兩類。

  其中一類是薇婭作為公司員工,接受公司發放的報酬。這部分個人所得稅,我國采用的是超額累進的計算方法,從5000元開始起征,稅率為3%;到月收入超過9.6萬之后,稅率就達到45%。薇婭早已達到最高稅率。

  另一類是勞動報酬所得,這一部分占據主播的大部分收入來源,例如坑位費、代言費等等。而且這部分收入沒有起征點,在含稅級距的情況下,2萬元以下稅率為20%,2萬元到5萬元為30%,5萬元以上為40%。

  所以,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主播選擇偷稅漏稅?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在日進斗金,收入又高度集中的直播帶貨行業,主播作為收入的主體,真的能多揣在兜里不少錢。

  馬明告訴商業數據派:“目前避稅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核心點都是一樣的,就是將主播由自然人變成市場主體,或者變成經營者。”

  “從稅法的角度來講,所謂稅分為兩種,一種是有成本的,一種是沒有成本的。一般像企業經營過程中繳納的稅,是扣除成本后的,凈利潤的25%;而個人通過勞務取得的收入,一般默認是沒有成本的。”馬明稱。

  比如說,薇婭作為自然人,她應該繳納的稅率已經頂格達45%。但如果作為市場主體或者經營者,就可以扣除一些經營成本的費用,然后部分中小主播們還能享受一些像個體工商戶采用的核定征收,或者國家給到小微企業的稅收減免優惠政策等等。“薇婭肯定是享受不到后面這部分了。”馬明說。

  除此之外,在低稅率的地方注冊公司也是避稅的一種方式。例如一些地方有特殊的扶持政策,稅率就會低很多,比如早年間的霍爾果斯,或者近兩年的海南等地,對待影視公司就有比較大力度的稅收優惠政策。到這些地方去注冊公司,然后合法經營,是合法的減稅方式。

  從官方通報中我們了解到,薇婭偷逃稅的方式主要是通過設立個人獨資企業、合伙企業,將其個人從事直播帶貨取得的傭金、坑位費等勞務報酬所得轉換為企業經營所得進行虛假申報偷逃稅款。

  據天眼查數據,薇婭共在16家企業任職,這16家企業中,有11家企業都是個人獨資或者合伙企業。其中注冊地址為上海的幾家公司,不僅注冊時間相近,其中還有同一天注冊的公司。

  帶貨亂象和稅務整改

  當然,直播帶貨的亂象是由來已久的。

  比如在直播帶貨行業中,主播帶貨能力的評估主要有兩個方面:消費者看中優惠力度,商家看中GMV。問題也出現在這兩個方面。

  直播行業地位不斷攀升,成為企業核心的新營銷渠道,也讓主播的坑位費和抽成水漲船高。

  據夢潔股份的公告分析,其與薇婭合作,后者2019年度的傭金率約為22.21%,2020年的傭金率約為26.26%。

  此外,主播的坑位費也出現了“德不配位”的現象。

  據中國法院網報道,某公司以“坑位費”6萬元邀請一位主播帶貨,然而還主播一場直播實際銷售額不足400元,與約定相差甚遠。最后二者鬧上法庭,不歡而散。

  天價坑位費的出現,以及抽成提高的同時,主播還要求低價商品。對于主播來說,折扣是吸引流量和增加粘性的終極法寶。對于品牌而言,則陷入加大投入的同時,利潤空間還被進一步壓縮的“兩難局面”。

  “以前買東西是商家直接讓利消費者,現在是讓利主播消費者買單。”一位網友吐槽,品牌與主播日漸劍拔弩張,吃虧的還是消費者。

  GMV是主播的核心成績單,為了提升或者穩固自身身價,直播行業數據“注水現象”也不斷。

  一名快手主播在“寺庫專場”的直播售賣活動中發布戰報,稱中場成交額破億,但實際該場直播銷售金額實為912萬余元。最后,該主播所在公司因夸大成績,誤導公眾被處以罰款。

  在某平臺上,不乏大量“直播水軍”的服務,產業鏈一應俱全。所謂的“直播機器粉”可以滾屏充當氣氛組,還可以暗箱操作注水GMV。

  潮水退去,才知誰在裸泳。當把數據造假的面紗揭開,直播行業急需“大清洗”。

  從事MCN公司財稅管理的馬明告訴商業數據派:“直播電商的稅務問題在這些年也發生了許多變化。比如主播的收入認定不再允許進行核定征收,必須查賬征收,然后足額征繳個人所得稅。”

  與此同時,國家在關于稅務問題上大的方針政策也同樣開始轉變。

  “之前國家比較重視增值稅、流轉稅之類的稅種,如今直播電商這些新業態起來讓極少數個人的收入大規模增加,個人所得稅,勞務報酬這種之前相對不那么重視的稅種也被納入重點監管當中。”馬明說。

  總的來說,過去直播電商作為近幾年才興起的行業,其收入方式、來源和結構都和傳統行業不同,國家的政策制定也需要一些時間,所以之前這個行業里存在許多的模糊地帶,一些新的東西也沒有一些明確的規定。

  但近年來,隨著直播電商被納入監管,帶貨主播也成為被正式認定的互聯網營銷師,在相關政策日漸齊全的情況下,一些行業亂象和稅務問題也開始得到解決。

  “未來的行業監管肯定還會趨嚴。”一位MCN負責人在和商業數據派的交流中提到:整個行業來講,頭部主播只是一小部分,這95%的腰尾部主播才是真正的燈下黑。他們在合規上其實有許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因為目標小,數量龐大,整治難度也高。所以我認為后面國家應該還會抬高整個腰部和尾部主播的準入門檻,并在這個基礎上增加一個合規的規劃。

  顯然,隨著行業的日漸規范,曾經一個行業興起時的野蠻生長的狀態結束了。隨之結束的,還有模棱兩可的灰色地帶。

  直播電商,主播去頭部化

  薇婭的倒下,可能是一個時代結束的引子。

  但這個事情中一個特別的現象是,薇婭出事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登上熱搜榜首的卻不是薇婭,而是李佳琦。同樣受到影響登上熱搜的還有羅永浩。

  看得出來,相比于已經翻車的頭部主播,人們更加在意同為頭部的其他幾個玩家是否受到影響。

(圖:微博熱搜截圖)(圖:微博熱搜截圖)

  雖然人們擔心,但其實早在薇婭翻車之前,無論是頭部主播,還是主要電商平臺都早已經進入了一個主播去頭部化的過程。

  比如薇婭代表的公司謙尋,其旗下主播除了薇婭之外,還有超過50位明星和達人直播,比較知名的如林依輪、戚薇、李響等等。

(圖:謙尋官網截圖)(圖:謙尋官網截圖)

  除了龐大的主播團隊,在服務薇婭的為過程中,謙尋也早已形成了包括主播運營團隊、經紀人團隊、以及供應鏈能力等直播電商基礎設施和能力。

  此外,謙尋還在品牌孵化,代運營、娛樂、IP打造等領域擁有比較長期的布局。比如謙尋在去年就成立了子公司謙娛娛樂和謙禧文化,正式進入娛樂和IP業務。

  同樣的,像在抖音的頭部主播羅永浩,其背后的公司交個朋友也早已經從最開始只有MCN、短視頻整合營銷,代運營三塊業務發展到囊括主播培訓、品牌代播、SaaS系統、多平臺營銷等在內七塊業務,并且其中四塊業務都成立了子公司。

  而李佳琦所代表的美ONE也早已經通過品牌聯名、線下展覽、自制綜藝、衍生周邊等業務板構建起了自己業務體系。

  當然,除了頭部主播想要擺脫“頭部”的束縛,各大直播電商平臺更是早已意識到,過于強大的頭部主播對平臺長期的生態平衡和發展帶來的弊病。

  一方面,直播電商都是一個馬太效應十分嚴重的行業,頭部主播依靠優先積累起來的流量優勢,集中絕大部分的優勢資源,不利于中腰部主播的發展。

  其次,當一個主播的體量過于龐大之后,其影響力甚至能反過來制約平臺。

  比如快手和辛巴的幾次博弈中,平臺就“很難”將其徹底封禁。而其在快手打造的辛巴家族,更是一度有壟斷該平臺上直播帶貨業務的趨勢,造成平臺不得不對其產生一種依附性。

  所以吃過生活的苦之后,快手也調整策略,開始大力扶持中腰部主播。

  比如在今年雙十一期間,快手就為中腰部主播提供主會場資源,平臺專屬商家激勵基金等渠道。

  此外像抖音也同樣在進行去“頭部主播”的過程。比如抖音今年對直播帶貨的流量扶持進行了調整,之后頭部主播只能拿到流量扶持的10%。今年雙十一期間,抖音也發布了達人扶持計劃,激勵中腰部主播成長。

  相似的淘寶直播推出“官方組貨”渠道,幫助中腰部主播提高話語權,獲取之前他們談不下來的品牌資源和供貨價格。

  可以說,無論是頭部主播所在MCN,還是對于平臺而言,他們在享受著頭部主播帶來的巨大紅利的同時,也同樣被頭部主播所深深束縛。

  所以無論是平臺還是頭部主播本身,“去頭部主播化”都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逆轉的趨勢。

  而對于薇婭來說,偷稅漏稅翻車既是早晚的事,也一場觸不及防的意外,但借助這一場意外讓薇婭離開,可能對淘寶來說,卻是一個不算太差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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