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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美股1日晨訊 2022年巴菲特股東大會剛剛結束,因疫情在過去兩年均線上舉行的第57屆大會終于能在線下進行。伯克希爾-哈撒韋董事長兼CEO巴菲特、副董事長芒格在股神的家鄉(xiāng)奧馬哈重聚,與數(shù)萬名股東面對面交流,足見股神的魅力無窮。年紀共計190歲的兩位“90后”在長達五小時的投資人問答環(huán)節(jié)中,回答了各界投資人數(shù)十個問題,涉及宏觀經濟、投資研判、企業(yè)運營、人生理念等各方面,最吸引人的問題包括投資中理智比聰明更重要,以及高通脹時代最佳投資就是投資自己等等。以下是本次大會的問答實錄。
首先是巴菲特介紹當天早間發(fā)布的公司第一季度財報:伯克希爾第一季度營收為70.4億美元,市場預期為70.2億美元。第一季度凈利潤54.6億美元,去年同期為117.1億美元,同比下滑53%。第一季度的經營利潤為70.4億美元,同比增長0.3%。伯克希爾哈撒韋第一季度斥資32億美元用于回購公司A類股和B類股。
巴菲特:再次歡迎大家來到2022年伯克希爾股東大會。接下來,你們看一看在時間安排的包裝上,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到,這個包裝有一個女性的照片,她是1854年出生的,今天她的照片已經進入了千家萬戶。她的照片在我們的200多家的喜詩糖果店都能看得到,在我們的每一盒糖果盒子上也都能看得到,她就是1854年出生的Marry C女士。大家以為這是我,其實這不是我,這是一個女士,雖然兩者可能長得有點像,但真的不是我,這是謠言,是我們競爭對手散布的謠言,不要信。這是我們今天簡單的一個時間安排。
我們還想做什么呢?給我們的股東、業(yè)主還有我們的合作伙伴,給大家同時以相同的信息,也希望大家在股市開盤的時候又能回到同等的一個競爭環(huán)境當中,我其實都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有多少股東了,這個規(guī)則一直在變。所以,真的不清楚,有些時候還需要證書、要什么其他的證明,所以很難讓我們去追蹤。
十幾年前我們都還有一個股東的清單,但是我們被告知,這些幫助我們發(fā)信息的人們給了我們一些信息,好像是Brode Brage(音)這家公司,給我們寄一些郵件,還要向我們收費,收了我們350萬美金。它幫我們公司寄信件,還向我們收費350萬美金。按我們的股東賬戶數(shù)量來收費。我們覺得,真的有這么多人嗎?我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這么多人其實相信我們。我真的從心底里覺得他們是我們的合作伙伴,股東們就是我們的合作伙伴。
很多人會閱讀我們的財務信息,好多人會說“這是我們存下來的錢,我們相信你和查理”,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前進動力。相信我們幫助他們照顧自己的資產,我們也相信這些使用我們財務信息的人,你們應該在同時拿到所有的這些信息。在我們股東信的第三段也提到,我們希望所有人都拿到相同的信息,沒有人應該在拿到這些信息方面有特殊的待遇,我們真的希望所有人在信息的獲取上是公平的。
我們今天上午剛剛在網上發(fā)布了我們的10Q報告,就是我們第一季度的10Q收益報告,我也想花點時間稍微對它進行一些簡短的評論。之后就正式進入問答環(huán)節(jié)。在問答(環(huán)節(jié))這邊,我們會由CNBC的Becky Quick問我們問題,也是從大家寄給我們的信件當中收集的(問題),他們會幫我們去選擇哪些是來自股東最好的問題,這些都是股東提的問題,不是CNBC的問題。我們也是會在現(xiàn)場提問和網上問題發(fā)問這兩方面去輪替,我們當然也是希望聽到一些驚喜的問題,當然不是說所有問題都會讓我們驚喜,我們12點會午休,1點鐘會回來,一直到3點半左右結束。
我現(xiàn)在想先把我的第一張幻燈片打出來讓大家看到。這是我們一季度的數(shù)字。這是今天早上剛剛發(fā)布的。這些數(shù)字也沒有太多的驚喜之處,當然有一些公司會做得很好,也有一些公司可能表現(xiàn)欠佳,原因有很多,最后你可以看到的是我們喜歡用的是營收數(shù)字,這是在稅后還有折舊之后、利息之后攤銷的費用。有些公司喜歡給大家報告其它的一些數(shù)字,但我們不是這樣。未來的20年當中,我們也是希望有更多資本利得。
我們大概在第一季度營收是70億,這是我們季度結束之后的一個現(xiàn)金的數(shù)量,當然不是每一個季度都是這樣。70億是實際的金錢,從這個觀點來看,這些經理還有在我們今天剛看到的電影播放之中的我們的經營經理,也就是為您的投資進行工作的人,他們所有的一些成就。我跟查理在計劃任何的事情之后,我們自己也會部分地投入。
但是過去的兩年,包括我們今天剛剛展示出來的第一季度,我們在不同的業(yè)務之中已發(fā)生了一些不同的改變,當我們在進行兩年之前會議的時候,大約在5月的時候,2020年我們并不知道疫情會這么突然就發(fā)生了,經濟也因此而造成了每一個人非常驚訝的結果。今天已經進入2022年,在此我可以告訴大家,伯克希爾現(xiàn)在的收益是70億,我們還有很多很多公司,這中間包括了36萬員工,也都在這里對你們投資的這些金錢進行著相應的工作,他們還保有他們原有的工作,而且他們將你們的金錢都用在你們值得獲取利益的一些層面上。這中間當然還有風險,但結果到底如何,我感覺還是非常良好的。
我們公司有一些非常多元化的工具,如果工作上面真正有了永久損失,你們的基金如果發(fā)生這種情況,在這中間我們也會盡全力挽救。你們看到新聞和從電視上的報道中了解我們的工作方式,有些公司是永久把你投資的錢全部都損失掉了,這些是大家的資產,我知道你們都相信我們、信任我們。查理跟我講,“我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地方會讓我死得更快,那我不去就是了。”現(xiàn)在的一個狀況是非常堅實的,查理講了,對,我們都是這樣做,對不對?
在投資心理上來講,很多人其實已經真正死亡了,如果說這個錢會損失掉,我一開始就不應該這么做。當然這是非常瘋狂的一些事情,我們感覺非常不好,如果是真的這樣發(fā)生,伯克希爾公司不能真正地預測每一樁投資,但是我們知道經濟上的一些走向應該大致如何,我們知道我們自己在干一些什么,我們也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希望把你的錢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也希望能夠讓你的投資放在最有用的地方。我們希望大部分的錢都是如此,因為這樣子你們才愿意成為我們生意上的伙伴。這也是我們現(xiàn)在生活的目的,也是非常有樂趣的。
季度報表上面的一些指標,這是一個有趣的圖表,我在寫這張圖表的時候,我寫了一封信給我們所有的投資人。那一天我記得是星期六,當然我這個人一天到頭是都在寫信。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寫了信都不發(fā)或者怎么樣,我坐在那兒準備給我們的合作伙伴們寫信,我現(xiàn)在已經開始寫明年的信了,想一下到底現(xiàn)在的這些字是什么呢?我要告訴我的合作伙伴跟投資人什么東西呢?我那個時候就在搔頭抓腦,不知道該寫些什么,我的姐姐已經去世了,不久之前她才去世,我要寫到我們的業(yè)務嗎?再寫一些關于我們現(xiàn)在做的其它的事嗎?等等。信上面的日期,比如我寫到2月26號,但是并不是在2月26號寫完,我也講我們買了一些其它的股票,還有一些股權,但是不只如此,我好像沒有看到任何我值得寫的。從1月1號到2月18號,我們大概已經花了20多億。所以,一半的季度都已經過去了,大概已經過了30多個交易日,基本上我們好像還是一無所事,沒有做些什么。
下面又怎么樣了?三個禮拜我們又花了400億,為什么會花了400億呢?因為我們辦公室里有一個人說我就得花這個錢,這是因為政府的基金、債券。所以,他就這么做了。我的意思是,他說我不僅花了400億,其實是410億。這個經理人的工作就是如此,他該怎么做就會怎么做。在伯克希爾,他很享受他做的一些工作,而且做得非常好,他就是這么一個人。
所以,在第一個季度,我們后來已經花了大概30億或者32億買了很多股權,大家應該也看到了年度報告的數(shù)字。查理說我們保護自己不要進大牢就好了。但是我們并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在伯克希爾每次都是做更吸引人的事情,我們當然在那個時候沒有進行回購。在4月的時候都沒有(進行回購)。但是很多人們在尋找。
講到您的足跡到底留在哪里,比如您在樹林里行走的時候,您看到什么。從這張表格看到,400億很快速地就進行了部署,三個禮拜之間就走出去了。對我們來講,根據(jù)我們進行投資的現(xiàn)金來做的。
第二季度,我們經常都是有大量的資金(所謂的現(xiàn)金),不是商業(yè)上的票據(jù),比如2008年、2009年,在我們遭遇到金融危機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一大把商業(yè)證券,但我們那個時候并沒有在這個市場上的這些基金,我們有的就是一些公債,我們絕對相信現(xiàn)金。在所有的歷史記錄來講,我們知道如果今天手頭上沒有幾把錢的話明天就沒有辦法進行運作了,或者也玩不起。這就像氧氣一樣,我們的現(xiàn)金在3月31號的時候下降了一些,它的數(shù)量減低了,因為我們花了一大筆的錢在一些短期的400億的投資上面,但是我們對自己進行了相應的承諾,我們隨時都會希望自己保存相當量的現(xiàn)金。有些公司會買銀行線路的一些產品,但是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么做,當然有些時候當?shù)氐囊恍┿y行每天都會打電話給這些人,說我們又有什么產品要賣給你們了,每個人都覺得這種產品中的東西是無害的,是最有益的,但沒有理由對于它們這些子公司要做的事情是不是都應該能夠向他們這個產品線來進行投資。伯克希爾在這一點上來講是要比這些銀行更牛,當然我不想整各位和虐待各位,我告訴大家的都是我的感覺。我們都是來自銀行金融界的,我們也常常談這些東西,之后可能會再談到更多這方面的事情。
錢是最有趣的一個東西,但是人們都喜歡談錢,很多人都問“錢這個,錢那個”。圖20—1,這是一張20美元鈔票的圖像,最上面講的是美聯(lián)儲或者聯(lián)邦準備銀行發(fā)出的鈔票,上面可能會看到不同的版本,這張鈔票已經發(fā)行了近百年,這只是一張美聯(lián)儲的鈔票而已。
左下角的地方有一個簽名“…”(人名)這位官員在所有鈔票上簽名的次數(shù)都比其他的人更多,你在這里過得還挺舒服的,一天到晚就在鈔票上簽字。上面寫這張鈔票是一個合法的可交換的工具,比如說到一個巧克力店、糖果店,20美元就可以買到一桶糖或者小麥等等等等,當然美國的IRS國稅局有的時候也會向你收取一些金錢,這也就是一個正常的交易,在美國就是如此,我們要進行的生活都是如此。所以,你常常也聽到不同種類的金錢,在我自己個人的意見上來講,我這一輩子中或者是查理的這一輩子中都是如此,我們看到不同的錢,這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因為它告訴我們這種所謂可以交易的合法的貨幣就是我們金錢可以常常看到的。
這又是另外一個版本的20美元的鈔票,這張鈔票上我們可以看到,當然還是杰克遜的照片,這也是一張20元面值的鈔票,這張鈔票是在我這一生中曾經被印出來的,這個銀行也就是最后伯克希爾-哈撒韋最后購買的銀行,叫伊利諾國家銀行。而且我們在1969年的時候買了這個銀行,簽名的人叫做杰克遜,我們還有哪個時候發(fā)行的鈔票在我們手上,不是一張,是一頁印出來的鈔票。所以,伊利諾國家銀行那個時候是發(fā)行錢的。但是大家要記得美國政府說這可以成為在美國可以去進行交換的法定貨幣,這就是錢的定義。而現(xiàn)在它如果消費的這個能力下降,你的現(xiàn)金有可能變得不值錢。當人們可以告訴大家還有其它形式的貨幣在發(fā)行,我堅持認為只有這樣的一種貨幣是可以幫助我們去付錢。
2008年,有幾天我們可能已經十分接近2020年3月份的那種情況。我們在2020年3月20號的時候雖然持有很多現(xiàn)金,但幾乎就要重演2008、2009年的情況了,我們在這邊有一個書店,他們發(fā)行了一本書,叫《萬億美元的處理》,這本書很多人愿意讀,它跟我們講到在財政部和美聯(lián)儲每天都在發(fā)生什么的情況、一些基本的信息。但是你要知道,如果美聯(lián)儲當時沒有做他們所做的那些措施,在短期內幫助我們去扭轉這個形勢的話,我們很有可能重蹈覆轍。所以,我真的想向鮑威爾脫帽致敬,他真的很快速地采取了行動。
之前他是運營銀行,當我們運營銀行的時候,當時19世紀,有一些銀行可能因為一條業(yè)務線就會破產,所以,我們當時在奧馬哈,我記得是1931年的時候,那時候的四家州立銀行關門了,而國家銀行沒有關閉,但就是在那一天,當時是我們的經濟大蕭條期,美聯(lián)儲是那個時候真正去采取措施的,所以我想告訴大家伯克希爾-哈撒韋也是以這樣的方式,我們要感謝美國財長鮑爾森,還有總統(tǒng)布什,還有聯(lián)儲主席伯南克,他們都采取了措施,沒有他們的話,我們當時也會出問題,如果是資金是電子貨幣或者是其它的話問題會很大,比如說你如果在運營銀行,我覺得你最好的競爭方法,如果遇到其他的人,你就是雇幾個人到其他銀行的門口去排隊,我覺得美聯(lián)儲就不會像這個樣子,兩個銀行競爭會有一個銀行倒下,但美國的美聯(lián)儲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他們真的會幫我們做必要的比如說貨幣政策、制定規(guī)則,你可以這么做,不能那么做。
我記得80年代的時候,赫爾·沃克爾(音),曾經是一個非常誠信的人,他告訴我說“你能做的其實是有一定限制的”。他的個子比我高多了,他當時跟我說,你在說什么呀?我們做自己需要做的事就可以了。結果2008、09年就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情況,2020年又差點重蹈覆轍。所以,我們也要為未來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未雨綢繆,但是我們希望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可以屹立不倒,一直都會有自己的優(yōu)勢地位來進行運營。即使在經濟停滯的時候也是這樣,因為經濟停滯真的是很有可能又會出現(xiàn)的。所以,剛才說的那段話聽起來好像并沒有那么樂觀。
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開始我們的問答了,可以聽聽大家有什么問題。我們的提問可以線上提問和網上提問的方式交替進行,Becky Quick問一些網上的問題,你也可以直接向我們臺上四個人來發(fā)問。我們會請我們現(xiàn)場的股東來提問,兩邊交替。
現(xiàn)場大概9到11個區(qū),我們向每個區(qū)都可以征集問題。查理有一次跟我去參加一個會議,我們也希望讓所有人都能幫助回答這個問題,大家本來還以為可以分類,但這么多人也分不了類,我們就來交替進行。12點的時候我們會休息,吃午餐,1點再回來。
Becky Quick:你2月26號寫的股東信里提到好像現(xiàn)在市場上讓我們興奮的東西部多,但3月10號就去收購了Alleghany保險公司,后來又增持了惠普。在你們寫股東信的這一天,到后來你們做這個大手筆的這一天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半月的時間突然就有那么大的手筆?
芒格:我們發(fā)現(xiàn)有比債券更有吸引力的東西,就是這么簡單。
巴菲特:查理一般就把一個完整的答案告訴大家了,我這邊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補充。我們的股東信寫的好像是2月26號,但老實向大家交代一下,這個信應該是在之前那一天2月25號,我當時收到了一封郵件,有一天來自我的助理大衛(wèi),他當時拿了一大堆東西放在他的桌子上,有時我會收集他放子桌子上的這些東西,當時有這么一個紙條,就幾行字,這個字條來自于幾年前伯克希爾-哈撒韋的我的一個朋友寫的,那天是2月25號。在那個字條上他寫他現(xiàn)在已經成為了Alleghany這家公司的總裁,而我之前已經對Alleghany進行60年的關注了,當然不光是這家公司,所有公司對我來說其實我都是有興趣去跟蹤。但是我其實對Alleghany這家公司在60年跟蹤的過程中了解不少,當時John在字條上提到,這是我作為CEO以來的第一個年報,我就想把這個信息發(fā)給你們。我在寫這個財報,就像給你寫信一樣,我就把又寫了一個字條回給John那邊,我說我周末的時候讀一讀,我也非常期待去看一看。我也提到說順便提一提,我其實3月7號會去紐約,我們要不要見個面、聊一聊。我其實在那一天之前完全沒有收購這一家公司的計劃,沒有(收購)的想法,但我知道我要買Alleghany的這個情況,如果在他沒有給我發(fā)這個字條之前可能是不會做出的或者是3月7號沒有跟他見面的時候也不會發(fā)生。結果John就剛剛發(fā)給了我,很巧合地發(fā)給了我這個年報。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發(fā)生的,這就是我們的一個決策過程,我沒有跟投資銀行打電話說我要去看他們誰誰誰的年報怎么樣,就是很偶然的一件事。
我們就是希望以一個我們愿意付出的價格買Alleghany。如果那封郵件沒有發(fā)出來,我們可能也永遠不會做出這個投資決定。所以,John如果沒有在一周之前給我們發(fā)這個年報,我也可能還是會去紐約,但可能就不會跟他見面了,告訴他伯克希爾的計劃。但是你要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事件,最后有了這筆超過110億的交易。而且有幾個股票對我們來說也變得非常有意思,我們也花了不少錢在上面。
Becky Quick: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呢?你剛才提到的一個半月?我覺得這一點要理解它很重要。
巴菲特:在過去的兩年當中,我講的不是華爾街,是整個資本市場,整個大的股市的環(huán)境,包括交易市場等等,過去兩年當中這個市場很難捉摸,有很大的動蕩,有時候好像是以投資為導向的。你也在書中可能讀到了,比如說資本市場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你也會去學習它。但是在其它的時候,這個股市像賭場一樣,大家都在里面賭博,而這種現(xiàn)象在過去兩年尤其明顯,也是受到了華爾街的驅動,因為股市在過去兩年確實非常牛,你想想你如果1965年買了伯克希爾的話,保留了這個股票,但如果你是一個交易員,你一直把這個股票留到現(xiàn)在,你會徹底餓死的。所以,華爾街賺錢的方式就是投機。很多人在200年前可能都沒有想過資本主義會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所以他們只是在別人要采取行動的時候,這些投資經理、這些交易員才能賺錢。他們在大家投機、賭博的時候賺錢賺得更多。想想如果有一個人一天去交易20次,就像在賭場的老虎機上一樣,這就是他們賺錢的方式,他們喜歡看人交易,但市場就受到了這種情況的主導,而這也是體現(xiàn)在了我這邊的一張幻燈片里。
西方石油公司的第一張幻燈片,可以給大家顯示我們是怎么買的。兩周買了它的14%,兩個禮拜之后,后來你又看到有一些不同的變化,西方石油公司的情況,有一些X基金以及指數(shù)基金,都是它們標準的名稱,還有它另外的代理。這個公司里面大概擁有40%,雖然說在這段時間并沒有做些什么。之后我們又看到了60%的西方石油也可以擁有。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公司,在這幾年之中就是如此。60%的普通流通股,那個時候我就進去,我就跟馬克馬拉(音)講,你現(xiàn)在還是離他們30尺之遠,你只要買20%,把剩下的這些東西
西方石油公司的第一張幻燈片,可以給大家顯示我們是怎么買的。兩周買了它的14%,兩個禮拜之后,后來你又看到有一些不同的變化,西方石油的情況,有一些X基金以及指數(shù)基金,都是它們標準的名稱,還有它另外的代理。這個公司里面大概擁有40%,雖然說在這段時間并沒有做些什么。之后我們又看到了60%的西方石油也可以擁有。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公司,在這幾年之中就是如此。60%的普通流通股,那個時候我就進去,我就跟馬克馬拉(音)講,你現(xiàn)在還是離他們30尺之遠,你只要買20%,剩下的這些東西先在這里等一下,如果兩個禮拜你買了60%里面的,14%,這就不是一個好的投資了,這是一個讓人覺得非常驚訝的事情。看一下伯克希爾-哈撒韋,如果我們要買一個公司的14%,我們要花非常長的一些時間才能這么做。但我覺得,有些壓倒性的公司在美國,他們常常不這么做,他們變成好像在賭桌上的籌碼一樣,三天或者兩天就決定要買了。更多的一些人就好像在賭博機里一樣。
這就是我的意思,很明顯,這樣的一些不知所措或者是壓倒性的舉動,人們的走向到底怎么樣呢,這些投資者坐在那兒就等于,看到一群他投資的公司在開始進行賭博,在兩個禮拜的時間買了一個公司14%的股份,這個公司已經大概有十幾年的記錄。有的時候你再想想,如果你要買一個農場的14%,兩個禮拜來看,或者是14%的股份買一套公寓或是汽車銷售代理等等,如果我們要定義任何的事情,查理跟我看到這些情況下,我們從來沒有看到今天很多美國的民眾們會做了這樣的事,你要在這些賭徒身上賺錢會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所以,衰退的情況有時馬上就會巨大發(fā)生,幾個禮拜就會看到,幾周之前可能已經看到某些這種現(xiàn)象,在你們之間或者是在你們的周圍都已經發(fā)生過了。
這又提出了一些更好的問題,您在2月20號的時候在做些什么呢?我剛才講的是2月28號西方石油的事。有一個分析專家做了一個演示,我不記得是在哪個季度,在一個周末的時候,在我們的年度報告出臺的時候,有些東西聽起來好像不合理,聽起來覺得伯克希爾-哈撒韋的錢能投資這個公司,在兩個禮拜做了跟蹤之后還是可以的,但并不是白紙黑字或者非黑即白的動作,這個公司遭遇的一切,經過運作的一些情況,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明年它的價值到底是多少,誰會能夠猜得出來呢?所以,沒有人可以預測這些情形。我們就覺得能夠經過2個禮拜觀察之后的14%股權,而且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有了比較好的優(yōu)先股,我們之前也付過大概100億的股票,但2020年的第一個季度3月末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覺得它的價值是值200億的,在我們10Q的報表來講,這中間大概至少有5億的不同點。所以,世界上的環(huán)境常常在進行急速的改變。
所以,我們感到非常高興,一天能夠生產至少1100萬桶的石油,在美國要找1100萬桶的石油,在全世界來講都是非常有價值的。我們也希望能夠讓美國的業(yè)界、工業(yè)界繼續(xù)不斷地運作。
查理,你是不是有任何的點評呢?我們現(xiàn)在講的這個事情您覺得怎么樣?
查理:我覺得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實在讓人覺得非常非常驚訝,而且我們的電腦可以做所謂運算機制的運算以及猜測。很多人對于股票的投資來講,你要讓他們給你提出來任何資訊,有的時候電腦是算不出來的。所以,這些狀況真的非常非常驚訝,我們如果真的能夠找到系統(tǒng),能夠真正地把賭場里做的活動進行相等的計算,那是不太可能的。在這么長的一段投資情況下,我們已經都看到了。在您的國家的所有的股票,如果您交易的方式像在賭場里玩丟色子或輪盤游戲的方式不是瘋狂了嗎?但是我告訴你,我當然是尊敬他們的這種想法,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在發(fā)生之中,這不是我們,是其他的人。
巴菲特:我們的股票交易在1992年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狀況好像跟現(xiàn)在的狀況又有所不同,但就是這么發(fā)生的。這個系統(tǒng)有的時候會迷失,好像在我畢生里,發(fā)生過三次這樣的狀況,是讓人不可置信的,當然它還可以運作,它自己就會推動,在這個國家或者是在其他國家,美國已經開始發(fā)生一些非常非常讓人難以置信的情況,這一輩子里發(fā)生了三兩次。我們今天開會的地方,1867年、1789年,問一下本杰明-富蘭克林就知道那時是什么情況了,那個時候的繁榮跟現(xiàn)在來比較,而且現(xiàn)在是在內布拉斯加州,那是非常令人難以置信的結果,人們被鼓勵到可以去賭博,可以做跟賭博相關的事情。查理講這是一個太具有變幻的市場了。查理跟我也在討論這件事情,我們會講除了賭場,我們都不會做。
我們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在1952年跟我妻子結婚,我還記得是4月19號,那個時候我開著我姑媽的車子,最后我們到拉斯維加斯賭城就好了。那個時候我們在那里碰到三個人,這幾個人都是來自奧馬哈,他們那個時候買了在弗拉明戈(音)酒店里的一個什么東西,但是幾年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這是非常不好的一個投資結果,我們這些人還有三個來自奧馬哈的人,那個時候在拉斯維加斯,我們住的地方,森·阿克斯(音)的叔叔也住在附近。40年、50年之后,這一類的事情真正發(fā)生了,紅鶴(音)酒店在那個時候還不是什么大的酒店,就像汽車旅館一樣,我那時21歲,我的新娘只有19歲,我們就到處東看西看、走馬觀花,穿的也不是多好,有些人飛了上千的里程數(shù)到那邊去玩,在那里做一些非常有戲劇性的賭博,他們真的是千里迢迢到了這邊,告訴我應該做什么,他們希望很快地在這里來來回回,不管那邊的天氣到底有多熱。但是我那個時候在那里看,我想每個人都知道,很多人在數(shù)學運算之后還是說我要千里迢迢到這里玩。我的老婆就進我說我們也到了賭場了,我們就要發(fā)財了。我說你怎么能這么想呢?只是我們有這個機會。很多人就說這就是機會之源。
后來我們又看到弗拉明戈酒店越來越大,我們還是住在奧馬哈,杰科克也是這么說。還有一個精神領導人,叫西蒙·杰克曼Sam Seckman,他是森-杰克曼的侄兒,查理跟他一起投資一些藍籌股,水牛城新聞報業(yè)公司,那個時候我們也注意到在金融界一些非常奇怪的人。運作上面的一些市場(股票市場),有時您在書里也可以看到他們是怎么寫的,至少如果您是讀經濟或是讀經濟歷史,也可以看到1936年…敘述了所有市場上面在1936年的一些狀況,他敘述的時候講到某些市場非常非常美妙,而且是充滿了百花齊放的一些情況。
3月的那一年,西方石油的這筆交易,聽上來好像非常瘋狂,那個時候我們考慮其他4個不同的機構,我們沒有做這樣的決定。那時我們想可以買更多的股權,但是我們就在想,如果任何的人在考慮哪些投資是最好的,如果現(xiàn)在我可以回頭,還是可以投更多的股,我現(xiàn)在的錢可以賺得更多,但那個時候誰會這樣想到呢?所以,雖然你現(xiàn)在有購買的威力或購買的能力,有的時候你還是要遵從書本上的結果,你要默認現(xiàn)在一些消費的情況。今天發(fā)生投資的時候,有的時候是沒有辦法預測的,這就是我在講有些人買了農莊,買了農場,但某些人講我以后把這一塊土地留給他的小孩,但小孩不會天天坐在那里幫你在那邊種植,或者是在觀察這些谷物、農作物的成長,不會講它以后會漲15倍等等。你會不會打電話說今天哪里發(fā)芽了,哪里長東西了,這些都是不可以看到的。
大家都是希望農場的價值能更高,對不對?這才是投資嘛。賣汽車的店也好,建一幢公寓也好,這都是一種投資。美國現(xiàn)在所有的企業(yè)加起來大概有40萬億,而很多業(yè)務已經有了自己的體系,比如說三天之內買賣一只股票,這些交易員也會教你該怎么去買,怎么去賣,但你想想這跟農場可能就沒法比,農場的買賣應該不是這樣子。這也就是為什么股市動蕩這么大,有時會做一些很瘋狂的事。伯克希爾在這中間可以扮演自己的角色,不說我們好像比他們更聰明,而是我們有資格去這么做,我們夠理智。這才是這個行業(yè)需要有的一個特質。
芒格:我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瘋狂的一個情況,瘋狂地賭博,很快地買、很快地賣,看起來真的不美好。我也不會覺得這是資本主義的榮耀,就是一堆人在那兒擲色子而已,擲完色子,閉著眼睛看會發(fā)生什么。當然變富不是一件什么壞事,但你也需要在里面找到自我,看怎么把自己放進到這樣的一個系統(tǒng)當中。
巴菲特:我有很多華爾街的朋友,當然我如果一直按照這種方式講的話,這些朋友就不會是朋友了。有很多華爾街的人他們都每天在做出非常多的決定,但是我想說真諦是什么?美國的體系一直以來長期其實都運行得比較良好,它有可能在很多地方不盡公平,但是它卻給我們帶來了非常多的與眾不同,給我們帶來了很多收益。我當然不想回到很老的還沒有空調的時代,大家買的威士忌也不夠純,我不希望回到那個時代。現(xiàn)在這個時代隨著資本主義的發(fā)展已經非常好了。
芒格:因為這種瘋狂的賭博行為,反而讓我們能夠堅持這么多年來的一種運行方式。
巴菲特:是的,我們也是依賴了這一點對吧?我們當然也會依賴這種事業(yè)當中價格的這種差異,但我們不會為這種價格差異負責或者是價格的不當去負責。我們就是用正確的態(tài)度堅持長期,不需要我們的智商好像有多高。
提問:我來自德國漢諾威,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奧馬哈,我的問題是伯克希爾-哈撒韋買美國之外的公司而且是全額收購,以前可能有幾家,比如說德國的路易斯這家公司,我的問題就來了,你是不是如果感興趣的話,只會從他們那里接電話?還是你們會更主動地跟他們聯(lián)系?是被動地等他們打電話進來,還是主動聯(lián)系他們?
巴菲特:我之前出行過好幾次,我們是希望激發(fā)大家的這種興趣,把伯克希爾帶到全世界,我們大概是20到30年前是這么做的。當時我們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在那個時期花了至少50億美金。就在這樣的一個領域,我們買了三筆德國的證券,把當時那里的一些控股公司也整合在了一起,我們是愿意去買的,但是他們覺得我們的行動不夠快,我不需要誰來給我發(fā)郵件,問我要不要去買公司。比如說像Alleghany這家公司,我關注了它整整60年,我也可以舉其它的一些例子,只是說這種情況在美國之外很難發(fā)生,畢竟環(huán)境不一樣。我們至少在美國本土這邊相對會容易一點,不是說我們好像有偏見,有一些公司我們可能十分鐘就可以買下來,只要是我們在那邊有十分鐘的人愿意跟我們做業(yè)務,這也是很可觀的業(yè)務。但在其他國家去完整收購一家公司比在美國要復雜很多,有些規(guī)則必須要遵守。
我記得多年前有這么一個電話打進來,是一個在德國的公司,有兩個人當時在運營這家公司,今天說不定就坐在觀眾席里。他們真的非常之棒,他們運營得也很好,他們誠信經營。而且剛才我們放的那個電影短片里,也有他們的圖片,他們也是我們旗下公司的經理。但能夠找到這種想法真的非常難,也沒有辦法去忽略其中的任何一筆,我想說這樣的公司必須要有足夠的規(guī)模。我非常喜歡我們在德國買的這種公司,他們的運營方式也是我看好的,跟他們建立這種連接,我也感覺很欣慰。它不僅給伯克希爾帶來更多財務上的影響,有更大的收益,但是也希望他們能夠關注,我們也非常喜歡當時買了這筆業(yè)務進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一直這樣去做。
您也知道我們買進來也不會輕易買出去,Greg應該也有他的看法。但是如果我們明天接到一個電話,我們就要看情況,也有可能做出交易,甚至在德國、法國、英國、日本,一百到二百億的交易都是有可能的。日本前五家的公開上市三社公司,大概幾年前我們都買了其中的一部分,也做了一部分整合,但我也告訴他們我們不會買太多,我們可能會改變自己一段時間的持倉,但你看現(xiàn)在他們全部加起來應該已經達到了這五家公司整個倉位的5.85%。所以,我也是有做這種投資的。肯尼迪總統(tǒng)說你付錢,也要爬上這座高山,找到這樣的一個公司。但是我們可能更傾向于這些公司主動來跟我們投送懷抱,掉到我們的懷抱當中。你想想你去買一個公司,如果我們董事會也覺得很好的話,你也不會因為買這些公司可能會增加你的債務或者怎么樣。所以,我們也要去看Alleghany的這個例子。那天我們買了之后,一天我們就少了110億的現(xiàn)金。所以,機會可以從任何地方來。
我們在以色列的經營也是非常棒,運營得非常好,而且規(guī)模也是可觀的。我們當然也希望能夠再投這么一家。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關鍵是要找得到,想一想買一個公司,自己去花600億,我們當然必須得喜歡這家公司,必須喜歡這個價格,沒有其它太多更多的成本或者是人力的投入。但你想一想,這是不是一種浪費時間呢?
巴菲特:你可能去看我們做的這些股票回購的數(shù)字,這個規(guī)律其實并不復雜,比如說你跟一個賣檸檬汁的人認識,有一個人想去收購他的業(yè)務,他們的價格如果合適,對雙方都有利,讓雙方都留在這個業(yè)務當中,那這個交易就會發(fā)生。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道理。但對我來說有意思的一點是你到底在中間能夠成就什么?很多人也不會對此有什么注意力,你想想我們1998年的時候,1998年已經是20多年前了,大概有1.5億的美國運通股票,98年的時候我們買了最后一只股,擁有11.2%的公司股份,這是一家非常棒的公司,之后他們每一個季度都會給我們股息的支票。
所以,我們也是一點點地從他們那里在收集現(xiàn)金。現(xiàn)在我們已經擁有了美國運通20%的股份,就是因為他們回購股票,讓我們的持股份額增長。如果他們在回購股票的時候,雖然不會解決任何的問題,但回購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而且他們也有這樣的一個主人翁意識,他們愿意去這么做,就是這么做讓我們的持股比例從11.2%達到了20%。如果你們今天也在用美國運通卡的話,這其中20%的收益是會給我們的股息做貢獻。而且我們在這中間沒有更多地去進行投資、去花錢。
想象一下,如果你有一個農場,比如說這個農場大概640公頃,你每年都在里邊作業(yè),享受農場帶給你的收成,每年都掙一點錢,大概20年、30年后,這個面積甚至會擴大到1100或者1200公頃。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皆有可能。你當然提出這可能是美國怎么怎么樣,什么資本的成本都要考慮進去,但是我想說只要價格是合適的,回購、你對自己所有的東西投資就是一件好事。
我們對蘋果的興趣,也是因為回購在持續(xù)地增長,他們每年的收益甚至能達到1000億。只要我們的股息有0.01%的增長,它都會帶來很大的收益。他們也剛剛做了一個第一季度的報告,他們也有一些這種股,我們在蘋果這邊的持股份額也在增長,我們也希望能擁有更多他們的股權,不管對他們的股權擁有更高或者怎么樣,我們都還是對他們有興趣。內部一些信息以及其它的一些事情讓我們會覺得更好,因為我們已經在市場上買了這樣的股票,他們使用他們的現(xiàn)金又去買了別的公司的股票。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在世界上進行的操作的方式,你們也讀過了,但是有些人好像也讀不懂。他們擁有一片農場,但是在隔壁的農場,想說我是不是把錢放在其它農場上。如果用您賺到的一些收益,你感覺非常好,你自己而且可以解釋清楚,你就這么做吧?對不對,查理?
查理:在我們當總裁或是當公司董事的時候都有一些想法,董事長,或者是董事會里面的一些高管們,他們會做不同的解釋,他們覺得美國的業(yè)務,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分開來的。但對我來講,有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非常無稽的評論,有些時候戰(zhàn)爭失敗了以后一定會贏的。但在我看來,如果現(xiàn)在都贏不了,以后會怎么辦?有些人根本不懂做生意,還會贏嗎?當然,我不要再做更多的批評了,你們知道我的意思,對不對?
巴菲特:我們終于讓我們的年度報告出臺了,在這個報告第9頁,我跟大家都進行了解釋,我也寫了一些東西,可能這個想法是瘋狂的。比如1960、1970或者1980年的時候,我就把這個事情交給某些管理人來做,今天的投資人對我們也是信任的,是同樣的彼此尊敬的情況。有些人講我們今天的管理人的薪資是根據(jù)他能進行的業(yè)務中得到怎么樣的一些回收來做比例,有些人說這種政策是瘋狂的。有的時候如果你做的真的太大了,我們當然要確定他不要玩得太大、玩得太瘋狂,我們要確定在我們的職業(yè)生涯中正確的人在進行適當?shù)墓ぷ鳌S?00萬我們的投資人或者是我們的股東。3月25號的時候,我寫了這個信的一個月之后,可能(公告)的第二或者第三段的地方,1.01億B股的股票,我們希望在2022年給你們寫的年度股東會的這封信上,討論伯克希爾-哈撒韋的愿景,以及我們在管理和支持信上有什么東西。我們只是一個公司,我們寫這些公司告訴大家,我們是不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來參加我的股東大會呢?當然,這是我的初衷。
我成長的地方是一個完完全全非常非常民主黨的家族之中,我那個時候感覺到常常有些人或者某些事情我實在是無法想象的,你聽得懂我說的意思吧。但是你知道有些人你在付錢給他的時候,當然很多人都是如此,他雇了一些公共關系專長的人,或者雇了一些非常高級的咨詢師,或者有些人曾經是公司里的CEO或者是董事長,或者是最高執(zhí)行官等等、首席執(zhí)行官等等。但90%的議會中,比如說這個人是CEO或曾經不是董事長的話,其實都是同樣的,某些組織之中,每一個大的公司都有10%的人可進行投票,有投票的權利。我覺得這樣的點子是好的,在指數(shù)基金上面來講。但所謂的官僚或者是類似的一些情況,這個人必須是一個讓人非常信任的人,他才能夠真正做好他現(xiàn)在進行的工作。不管怎么說,我們有的時候不會特別為了某些事情召開特殊會議,你懂我的意思,你會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實到底是什么。
Becky Quick:我們現(xiàn)在能維持跟GEICO結合的一些利潤,在鐵道還有Progressive公司,Greg Abel跟Ajit Jain今天面對的挑戰(zhàn)中有什么樣針對的方針呢?
Greg Abel:BNX鐵道公司來講,我們做得非常好,在運作方面,包括我們運作的比率,還有做的這些機制上面,都是非常精密的,而且是非常精確的。所以BNX公司,我們第一是針對我們的客戶上,了解他們的需求,希望能夠給他們給予最棒、最好的服務,我們才能夠把最大的利潤貢獻回來給我們的股東。我們也在不同的一些層面,還有運作的機制上面以及所有的方針上面進行了不同的部署,在每一天運作的時候我們還是如此推行。比如我們有火車上面的連接車或者是鐵道掛接車等等,我們今天非常驕傲,我們并沒有忽視任何的一些事實,對客戶所注重的最重要的事項,我們都關注到了。我們現(xiàn)在的領導力及所有的領導人、管理層還有員工也都是BNX雇到的最好的一群人,在長期改造的觀點來講,我們有了非常精確而且是非常有價值的長期的結果,這就是我們現(xiàn)在團隊里面希望關注,建立在我們的聯(lián)盟上面的最重要的一環(huán)。
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的路途還非常長,但是我們會持續(xù)地非常努力地希望這么做。
芒格:你是提供了略好的機會,而且你在交易上面也進行了最棒的事情。我們今天所有的結合聯(lián)盟還有我們的領導力都是最棒的。
Greg Abel:謝謝查理給我的指導。
巴菲特:謝謝你Ajit Jain,Ajit Jain跟Greg Abel都是我最棒最棒的最主要的合作伙伴,大約是20年,多多少少過了20年。我們原來也買了一個能源公司,它的老板叫做大衛(wèi)·索格(音),他們真正知道該怎么樣經營能源公司。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說用數(shù)字告訴我們他們做得好不好,但是我們工作的方式,我們覺得我們已經找到了完美的管理人了,我們就把所有的他們能夠做的事情都交在他們手上。所以,真的我們現(xiàn)在是改變了BNX營運的結果,做得實在太棒了。我們有了21000英里鐵軌長度,這中間你要做的事情實在非常煩瑣,你要繼續(xù)把這些鐵道能夠繼續(xù)維持,而且這中間是百年大業(yè)。當然這個鐵道在這里,不是隨時都可以讓它變遷或搬到另外一個城里。我剛到奧馬哈的時候,奧馬哈1862年就開始有這座城市,當初這個鐵路在這里,它通過的這些河都沒有改變。
所以,在中西部地區(qū),我們打開了中西部的業(yè)務之后,我們真正進行了百年大業(yè)的一些部署。其它的部分,我們的資產也是非常重要的,更重要的一環(huán)就是伯克希爾將做更好、更精密而且是更讓人覺得優(yōu)良的一些組合的部署。150年的歷史,我們的世界已經進行了大型改變,但是我們會想辦法接受這一些,但是不要忘記了這些鐵道有100、1000、10000,不是隔夜隨時就可以改變的。所以,伯克希爾的各位股東們,有時我們會重復做某些事情。
為什么我們會這么做呢?是為了我們國家或是我們當?shù)氐囊恍﹥?yōu)勢,以他們的利益為上而做的。不管今天我們的執(zhí)政者是誰,我們都是如此。100年之后,現(xiàn)在鐵路的系統(tǒng)會更好,我可以告訴你們,當然我不能完完全全允諾你我們可以這么做到,但這是我們的目標。這些鐵路可以越過不同的領域,能夠在運貨上做顛覆性的改造等等,而且能夠有神奇的結果。所以,鐵道的運輸每天都在進行大型的改變。我不知道我們的整個國家有多少條橋,幾年之前要維持這些橋,大概一年要花三四十億的資本來運營所有的鐵道、鐵橋,還有通過道路上面的費用。我覺得可以處理這些,查理跟我的想法一樣,我們可以接受這樣的花費。但是下一條橋要再干,或者這條橋叫查理-芒格橋,你覺得么樣。查理十年前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
Ajit Jain: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關于保險行業(yè),這是一個非常跟進的行業(yè)。Alleghany和Progressive在這個行業(yè)中是非常成功的兩個競爭者,這兩個公司當然有弊也有利,我們也曾經跟大家講過,這是不在話下的,各個公司都有長項,也有短板。不管它的利潤率或是其它成長的一些條件上面來講,但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像大家也知道的,GEICO這個公司有很多長項,但Progressive這個公司在我們的環(huán)境變遷之中,過去的幾年中也進行了大量的改變。所以,在過去的20年中,GEICO到現(xiàn)在為止用所謂的自有方法。這條保險業(yè)務的路途是非常長的,而且還是值得信任的,我們期待在一年、兩年之后蓋可會趕上Progressive這個公司,在自有的運作方式之下,也希望通過改善他們,給我們帶來增長率和更強的利潤率。
有一點很有意思,汽車保險的這個行業(yè)真的是非常精彩,最大的汽車保險公司,我們現(xiàn)在如果講一講2022年的情況,而福特是在什么時候發(fā)明汽車的?1903年,那個時候汽車行業(yè)剛起步,沒有等多久,一年200萬輛車被生產出來。就這么一個人的力量帶來了多大的產業(yè)的顛覆?所以,汽車保險也變成非常重要的部分。一百年以后,當大家去思考保險的時候,可能會更多地想到海上行的船或是保護我們社區(qū)的其它的部分,保險產品已經是一個很有歷史的產品了,汽車產品也是如此。GEICO這家公司1930年建立,我們花了很長時間收集好的想法,很多公司也是起起伏伏,在美國有很多大型的汽車保險公司,它其實并沒有想做汽車保險,你讀商學院,會學到很多東西怎么去經營資本主義,Progressive它雖然是一家最大的公司,但是并沒有讓太多的人致富。LEGOOD(英)80年前開始的時候是想以這家公司來致富的,Progressive也是,好多好多這種公司都是這樣的一個想法。但是誰贏了呢?就是這種共同基金式的公司最后才富了起來。現(xiàn)在的市值大概達到1400億,Progressive的老板非常非常聰明,而且也運營這個公司很長時間,他們的市值可能在伊里諾伊只有1/8的人知道,很長的時間都在賣同樣的產品,我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做這個事情,保單政策沒有什么變化,這樣的一種政策本來不應該在資本主義的下面生存下來的,如果今天開始做GEICO這家公司跟Progressive這家公司競爭,誰會把資本給你?只有共同基金。我現(xiàn)在不知道Progressive的市值有多少,可能也有2、3百億了吧,而且這絕不是偶然,他們非常自律,在承保保單上很自律。在投資方面,他們第一季度市值井噴,當然因為他們有債券,大家都是這么去做的。有些時候有一半的企業(yè)做大家所做的,隨大流,其它的另外一半希望跟大家分割去做自己的事情。皮特-路易斯40年前來到我的辦公室坐下來,真的是相當聰明的一個人,我當時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成為伯克希爾-哈撒韋的主要競爭對手,他非常了解保險,但是他卻忽略了投資的環(huán)節(jié),包括承保等等。所以,一個公司、一個組織怎么運營,怎么發(fā)揮它的功能,真的很有意思。
查理和我也遇到很多盲點,所以我們在批評他人的時候也得小心,也得謹慎。汽車保險這個行業(yè)必須要在商學院很好地去研究,但現(xiàn)在很多的學校并沒有教這一點,
謝謝Ajit Jain剛才的回答,Ajit Jain是負責給伯克希爾-哈撒韋增加更多的價值,而不僅僅只是在這里幫我們跟Progressive競爭,大家要理解這一點,他一個人做了很多。他給伯克希爾-哈撒韋帶來的價值已超過了Progressive的市值。
提問:很高興看到你們,還有很多伯克希爾-哈撒韋的經理人,也想向你們道謝,謝謝你們做的一切。我來自新澤西州,我的問題是關于市場的時機,你們一直都提到有時候去把握時間非常難,但看看你們的歷史記錄,你們每一次時機在做出關鍵決定的時候都抓得很好。1969年、70年的時候抓住了股市趨勢,74、75年,當股市便宜的時候你們也做了很多投資。87年、99年、2000年也是如此。今天你們手上有很多現(xiàn)金,而市場又在下行。你們怎么把市場的這些時機抓得這么好?
巴菲特:不好意思,我們先給你提供一個工作,你把我們的歷史了解得太好了,要給你一個工作。關于股市星期一開市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我們其實根本沒什么想法,查理和我,我們一直都是這樣,我之后可以給你們講一講我們當時的故事,我們怎么學習的。但我們從來都沒有要做一個決定說,我們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決定因為市場要做什么而去進行買和賣。或者也沒有根據(jù)經濟的情況做買賣,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有些時候人們會說你看你們之前做的投資多好,我們2008年當時股市大跌的時候我們仍保持樂觀,我們花了我們自己很大的一個部分是在衰退期去做投資,大概150—160億的時候,我們就在過去的幾周花出去,大概3到4周的時間,2008年的時候當時也是這樣,當時高盛出了危機,那個時候的整個情況是下行、衰退的。紐約時報有一篇文章,說我們要相信美國,買美國貨,我就想說如果我們真的知道這樣一個時機,我們可能再等6個月,其實那個時候我完完全全錯失了這個機會,錯失了2020年3月當時股市大跌的機會。我們并不是說好像特別會掌握時機,我們可能掌握的還好,但并沒有說那么精確地做到這一點。當然我們也是希望下行的時間會維持得長一點,這樣我們可以做更多的投資,因為如果價格便宜,我們肯定會有更多的購買。這是你小學四年級就可以學會的道理,但是這么簡單的道理卻沒有在學校里學很多、教很多。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們就斗膽承認自己很會掌握時機。但我們說實話,完全沒有故意要去把握時機,我們也沒有說所謂的獨有市場洞見。1942年3月11號還是12號,我當時買的那只股票,我買股票的那一天道瓊斯指數(shù)早上是90,閉市的時候好像99,現(xiàn)在已超過了3萬4千點,當然今天好像比星期四又跌下來一千點。但你需要知道這一點,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決定,這就是在美國做事業(yè)時候的決定。
你擁有美國的一個企業(yè)是一件好事,如果通用的這些養(yǎng)老金來找我,說我們要怎么樣,每三個月把投資經理糾集在一起做什么。我們就在美國經營,我們堅持在美國做50年,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在投資股票上做得很好。這就是美國環(huán)境給我們帶來的優(yōu)勢。所以,如果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游戲,只要你在美國堅持長期,好多投機的人都會消失,因為人性使然,有時他們做的一些事情并沒有帶來太多的價值。
我很不想使用這樣一個例子,有些猴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投色子還是在干什么,但我還是要投資他們,因為他們沒有那么多貪婪的人性。查理,你要補充什么嗎?
芒格:在財富管理的這個行業(yè),比如說你去到你的投資管理人、投資顧問那邊問“你們要做什么?未來要發(fā)生什么?”我就說你要不要現(xiàn)在給我5萬美金,這就是我對你未來的一個貢獻。這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行業(yè)。
巴菲特:在這里致富是很好的,如果你有一個孩子想賺錢,如果他有他足夠的智商,有足夠能量的話,去華爾街工作吧,都不用讓他們去上學了,如果這就是你想做的,因為那邊就是一個優(yōu)劣淘汰。因為人性就是這樣,人性就是按照自我的利益去行事,長期也許不是這樣,但短期至少是這樣的,他們就是想賺錢。現(xiàn)在在場的一些人也看到,我們剛才放了一個視頻,我在所羅門的事件上國會聽證,杰瑞那時是紐約美聯(lián)儲的主席,委員會當時給他提很多難的問題,在指責他,他當時說什么呢?誰是這個房間現(xiàn)在在所羅門去年拿的最多的錢?我一下子想不清是什么名字了,但我記得去年他好像賺了大概200億,那時我講才1991年的時候,這個錢是相當可觀的,這個人到底是幾歲呢?他好像只有26歲左右。科爾根無法拒絕,他說我連抓一個橄欖球都抓不起來,都沒辦法丟得很遠,但是我想這個錢的數(shù)量是比丟橄欖球要貴得多。
那個時候我有一個心目中的英雄,他那個時候一年大概賺只有25000、20000。所以,那個時候你可以試想,這么多年你可以有224萬的收入,這些人應該是心存感激的。在一個球場里大概坐了3、4萬人,有很多人都是你們貢獻給他們的投資,他們才能賺到這些錢。后來我們大概在3、4萬這些人數(shù)聚集之后,我們又開始有電視了,資本主義開始蓬勃地發(fā)展。另外,還有更多其他的一些技術,還有廣播,所以華爾街也經過了重大的變化。
現(xiàn)在有些事情好像逆轉了,現(xiàn)在在開發(fā)電視或者是一些其它的東西,在現(xiàn)在的世界之中又不同了,某些東西好像跟以前也不太一樣。整體的一切的事情,大家看起來似乎是非常瘋狂,但他們運作的方式好像還是非常巧妙的。有些人也會把握機會,在系統(tǒng)改變的這些當下能夠掌握更好的良機。但是不表示說你完全有一些不需要改變的,你要知道您自己的底線在哪里,人類的底線在哪里。
查理,你要不要再補充一下我剛才講的這一大套呢?
芒格:我們今天看到的一些現(xiàn)象非常非常有趣,在財富咨詢的業(yè)務之中,很多人覺得他有這樣一些技能,但他卻是躲在所謂的柜子里面都不講。我的意思是,很多人雖然進行投資,但是他在咨詢費用上就損失掉了。很多人都是這么做的,有的時候并不是很嚴重,但是有一點無稽、有點滑稽。
巴菲特:查理,我知道你的講法,你指出來好像是電影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一樣,也就是說在我們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覺得那些我喜歡的女孩子都非常非常漂亮,但后來你又期待每一個人顯現(xiàn)出來的對于我們自己的這些有興趣的事情都是一樣的。當然我們在結婚的婚姻里有它的弱點,但有些人在約會的時候并不會展現(xiàn)它的弱點。
芒格:我自己可能做得還好一點,特別是我才17、18歲的時候感覺又不一樣。
巴菲特:沒有錯,我們在講運氣有的時候如果降臨在你身上,你是抵擋不住的。當然你不能要求太高,尤其不能對人的要求太高。如果他今天非常時尚,他今天中彩票的機會是不是也有?有時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多么愚蠢,你曾經做過的事情會讓你自己都覺得要笑掉大牙。第二部分的人生我會這么說,在你的下半生,你可以做基本的工作,當然我也不能說我有任何所謂智商的測驗能夠證明我自己比人家更好,但您可以在跟其他人進行互動的時候進行學習。所以,2歲的時候,可能沒有辦法學到太多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我們講到機器學習,現(xiàn)在在全世界更多的地方開始發(fā)展,但2歲學習的小頭腦可以學到的東西是非常讓人驚訝的。特別是40年的經驗,在人類以及所有動物的行為上面來講,你絕對會變得越來越好。所以,人生的下半部可能跟人生是不一樣的。我會這么說,人的下半生怎么樣來進行更好的選擇,忘記你前面選擇的一切,但你一定要好好享受您的下半生。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已經有這么長的時間活在世界上,已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和真正的事情。所以,你的下半生要更具希望,而且要尊重所有發(fā)生的事情的結果。當然有些人會過得非常快活,而且非常敏感,但我希望我的生命在被大家進行批判的時候,下半生的結果會比上半生要好很多。
芒格:我現(xiàn)在不再想我以前糊涂的年輕歲月,有的時候實在讓我覺得非常尷尬。
巴菲特:我們今天如果要給查理小考,以后再考他們。
Becky Quick:Ajit Jain,幾年之前巴菲特先生曾講到我們在保險界遭受了核攻擊的話,會有什么結果?如果今天真正的核攻擊發(fā)生,伯克希爾的保險公司會做什么樣的結果?
第二個問題,Greg Abel,如果今天你的能源公司遭受了網絡攻擊,相應的一些事情您會怎么做?這是講攻擊的安全性。
巴菲特:1945年8月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每一天都會想到這些事情,當然事情推展的速度戲劇性地快。最大的國家里面的第二大的一些公司,有上百萬人受到侵害的結果。所以,風險每天都存在。當然風險可能非常微小,Ajit Jain會展示他做的一個表格,今天發(fā)生風險或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如果您今天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里擲一個色子,中獎的幾率有多少。我們講到等于八百萬分之一的希望。如果你不斷地擲這個色子,最后會發(fā)生什么呢?今天3.3億美國人民,每天都在做同樣的事,十天之后,你會發(fā)覺中間大概有33萬的人還會做同樣的事情,但有些人的比率會高,或者有20倍以上(的幾率)。我們都學到這些結果,真正要控制翻篇的情況,或者你投這個硬幣是頭還是尾的結果,有時候有可能我們地球都會被摧毀,這是微乎其微的結果。但是很不幸,很多人買了一些核武器的股票,比如ICBM。原來的紡織技術,現(xiàn)在的武器技術,有些人聽到會非常不高興,這中間大概有上千人現(xiàn)在開始做技術武器的發(fā)展。這是非常具有危險性的社會事件。
芒格:當然這是我們沒有辦法保護到的,也沒有辦法預知的,有些人還在進行這些危險的游戲,所以,你可以吻我的屁股,我還是不會做的。
巴菲特:如果說真的發(fā)生危險,我就鉆到桌子底下,我還是不做這件事情。查理避難的方法跟大家是有所不同的,查理是已經失去控制了。
芒格:我們現(xiàn)在沒有解決的方案,我們還是找不到任何解決方案。
巴菲特:這是一個非常非常龐大的問題,如果你要講的話。1939年8月,那個時候是9月1號,這件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并沒有任何人知道,當然后來你在新聞上看到了,我那天還想去看電影,因為我知道電影院里有空調可以吹,那時是8月,非常熱,但在9月的時候,波蘭軍事行動就發(fā)生了,很多人民在銀幕上看到,也看到了德國發(fā)生的狀況,還有波蘭當時的情況。現(xiàn)在每一天很多人都被屠殺,而且我們也感到非常同情。但1939年的8月,就在我的新年發(fā)表的股東信上講了,那個時候羅斯福總統(tǒng)為什么沒有做相應的一些通知或者是他怎么不知道呢?但那個時候屠殺的一些事情已經發(fā)生了,Leo Szola這個人當然很明顯地也參與了這件事情,Leo Szola最后又來到了美國,他寫了一封信,告訴亨利·羅斯福總統(tǒng),當然這中間有很多推行的運動。他寫了這封信給當時的總統(tǒng),他說在5月的時候會發(fā)生很多事情,美國一定要特別注意。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一下子會寫信給羅斯福總統(tǒng),是不是愛因斯坦也幫他背書了,所以這封信才會讓我們的總統(tǒng)更注意呢?或者是愛因斯坦跟Leo Szola兩個人一起寫了,共同背書了這封信呢?這封信發(fā)給了羅斯福,(告訴他)關于猶太人被屠殺的事件。后來又發(fā)生了原子彈的事情,每個人并不知道這個事情會發(fā)生,幸運的Leo Szilard 以及愛因斯坦,他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也通知了總統(tǒng)。很幸運的是他們當時搬來了美國,確實在原子彈這個方面,可能也避免了好幾次可能發(fā)生的沖突。有些時候鵝在天上飛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好像是子彈在飛,風聲鶴唳的情況,草木皆兵,當時非常警覺,覺得蘇聯(lián)好像要怎么樣了。
我總的想說,如果當這種原子戰(zhàn)或者是核武器戰(zhàn)爭出現(xiàn)的時候,我們也是束手無策的。伯克希爾跟世界上所有人來說,我們都不想這樣去想這些事情,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現(xiàn)在世界上的這些大國,如果有一些計算上的失誤或是有一些理解上的失誤,我們都會很靠近出現(xiàn)這種情況。在過去就是這樣,好幾次差點打的擦邊球,比如像古巴導彈危機。我和查理都經過了那段時間,我們都知道當時差點有可能大規(guī)模殺傷性的武器會被用于爆發(fā)的戰(zhàn)爭當中。所以,潛在意義上來說,有很多壞事都會因為人類的欲望而發(fā)生,而我們人類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在科技上可以反擊它的地方。一旦擦槍走火,遇到反社會的人,我們很可能一夜之間就回到當年的洞穴時代。所以,我們也是在不斷地做開發(fā),還有很多技術的突破。我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發(fā)展還可以,但伯克希爾對你剛才的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我們沒有辦法為這樣的情況寫保單,這種情況真的發(fā)生了,我們也束手無策。這種風險是大家共擔的,伯克希爾沒有辦法在這樣的風險下去保護你們。我們到目前為止相對來說都還是比較運氣好的。
Ajit Jain:剛才沃倫舉到的例子,另外一個讓我擔憂的問題是核武器使用的問題,我可能真的缺乏這個能力來估計我們的風險敞口到底有多大。如果真的核武戰(zhàn)爭爆發(fā)了,我們的風險敞口有多大是很難估計的。其它的自然災害也好,我至少可以去合理地進行估計,較為準確地估計我們的敞口有多大,我們會損失多少。但是真的出現(xiàn)核戰(zhàn)爭,我只有舉手投降了,很難預測到底這個情況會有多糟,會有非常多條線的風險敞口會影響到我們。我們所有的這些合同里面都嘗試去排除像核武這樣的情況,但是如果這種情況發(fā)生了,我們的監(jiān)管者、法庭都會對保險持反對態(tài)度,我們肯定會在這種條件下重新去寫保單,而不會按要求去支付損失。所以,我們應該會有這種重新去做的這種政策,這個政策當中會排除為核武戰(zhàn)爭所承擔的風險。比如如果是火險,如果當核戰(zhàn)爭造成了火險怎么辦呢?有人也會這么問我。所以,這個問題還是會很復雜的,我們會一直糾纏它。對于保險行業(yè)來說,這都是一個難題,看怎么去跟我們的監(jiān)管者和銀行者去進行抗議,到底什么是可以承擔,什么是不可以承擔。
提問:我們也一直感恩你能夠一直過來,你們也知道過去連續(xù)4個月,我們都在經歷通脹,現(xiàn)在這個通脹已經達到了7%,是1982年以來最高的,你們其實從70年代到1975年,一直經歷過,那個時候你們的組合也承受了損失,但你們卻做出了一生當中最好的投資決定。所以,通過這樣的一個情況我想問,如果你現(xiàn)在要選一只股票來投資,你要選哪一只?就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
巴菲特:你好狡猾,一下子把我問倒了。
提問:現(xiàn)在出現(xiàn)通脹的情況,你要選什么呢?而且到底是什么因素可以讓這只你們選的股票表現(xiàn)得很好?
巴菲特:我要回答的可能就不止一只股票,你在這里面可以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你必須要擅長做某件事情,比如說你是最好的醫(yī)生、最好的律師,不管別人付你多少錢,付你幾十億也好,幾百塊錢也好,他們都愿意把他們生產的一些東西放心地交給你來交換你交付給他們的服務。如果你去選要做什么事情,唱歌也好,打棒球也好,成為律師也好,不管是什么,你具備的能力是別人拿不走的,也不可能因為通脹就沒了。別人一直會跟你做交易,交易的是你的能力,這是一種最好的投資。所以,最好的一種投資就是開發(fā)你自己,開發(fā)自己是不會被征稅的。這就是我在這個時間要做的。
芒格:我也可以給你一些建議,當你成立自己的退休賬戶的時候,你的朋友如果建議你要在里面放比特幣,就直接拒絕他就好了。
巴菲特:對吧,你的才能是別人拿不走的,而真理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他們一直都愿意去對你才能的付出進行交換。有些人可能沒有太多的這種能力,你一定要找到你想要成為什么(樣的人),你想要成為什么,很有可能就會在未來實現(xiàn)。我們也總會希望有人告訴我們要做什么,你也會去研究一下Becky Quick,看什么會讓你變得更好,以及你自己自然而然可以給我們帶來什么,可能要花時間去做。
泰森那個時候花了至少1萬小時,然后就變成一個拳擊王。我這么做的話,可能也沒有辦法變成一個重量級的拳王。所以,有的時候突然地碰到了某些您覺得比較喜歡做的而且是您非常棒的一些長項,對社會是有意義的。所以,不管賺多少錢你都不會在乎,你還是非常享受這個工作。不管是多賺一分或者是半分錢,或者是一塊錢,你要成為一個更好的醫(yī)生、會燒最好的菜或者是你老婆說什么你都不在乎。但是如果你今天可以一下子開五場會,就代表著您自己是非常棒的一個人才,這種都是自我選擇的。所以,今天你到底要買到一只最好的投資股,你自己做決定。如果我們可以賺1毛錢,你就已經付出去了,可是你已經賺了錢了,這就是一個非常棒的投資。當然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回報,這是我們都希望的。我們那個時候會花很多的錢去看一個漂亮的會跳舞舞蹈家跳舞,曾經有一個非常有名的舞蹈家椰島奧馬哈來,我們就是花了大價錢去看她這場舞蹈公演。如果你必須穿著高跟鞋去,你就必須要這么做,因為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Becky Quick:我來自以色列,我跟我的家人都是伯克希爾長期的股東,現(xiàn)在的管理考慮長期內在的價值問題,也許有的時候我們會在保險上面能冒一些風險,但是在資產負債表以及所有的商業(yè)報告上面,如果你跟Ajit Jain不在了,我們對公司的信任度是什么樣呢?
巴菲特:未來對于長期預測的結果,我現(xiàn)在沒有任何最好的答案可以回答你,但是我們公司的文化是,第一我們是一個辛勤工作的公司。第二,我們有你們這一群股東以及所有購買我們股票的共同擁有人,我們是非常在乎你們的。也許我們每一年在年初開始的時候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就要花錢,我現(xiàn)在已買到這個股票了,而且這個股票已經到位了。哪些事情會不會發(fā)生,我也沒有辦法進行管理了。一個公司必須了解它的文化,它占這個公司運作99.9%的幾率。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帶入更多的一些專家。我的意思是在進行運作的時候,我們必須接受很多不同的想法。我們現(xiàn)在是在經營生意,伯克希爾沒有什么不同。
所以,您如果對我們的公司進行投資,您就必須要相信我們。我們今天真正能夠全心全意地在做簡單的一些運作,能夠公平地讓您得到您想做的事情。我今天講的這些資源有的時候還是會遭遇到困境,但是您有自由做更多的一些選擇。最讓人擔心的是,如果有人后來進來了,說我可以給你賺至少幾十億,或者有人跟我們講你來買我們的業(yè)務,或者是我們把某個業(yè)務銷售掉,這個公司基本上就是一個純粹合作伙伴的機制,我們再純粹不過了,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建立一套非常特殊的關系,跟我們的業(yè)主們能建立更好的關系。如果說這個關系一直在進行,不會有人可以搖動的。
當然如果這種文化應該是可以讓您更好地能夠了解的。我可以告訴你,在以后的一百年,我們的這種文化還是會繼續(xù)持續(xù)地堅定不移的。伯克希爾這個公司希望不僅能夠成為百年老店,而且是永久存在的一家公司。有些人如果已經有工作,他說我是不是要再做另外的工作?或者有人給你提供更好的一些待遇,您就開始左思右想,到底是需要選這個人、選那個人,或者是選這個工作、選那個工作呢?這種事情是一定要發(fā)生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建立一套一模一樣的公司?但是我沒有辦法再開一家完完全全一成不變的公司,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在搞紡織,當然那是非常糟糕的一個初始。后來我們還有更多其它各式各樣的合作伙伴,那個時候我們在愚蠢的紡織行業(yè)經營了大概20多年的業(yè)務,但我們就是要向前邁進,能夠一步一趨地往前走,我們感覺在經營一家所謂上市的公司,我們希望大家都能夠跟我們一步一趨地,能夠跟我們同步行動,就像在1952年的弗拉明戈這家酒店,我們相信它,我們的這些合作跟查理開始跟我進行合作,這是同樣的事情,我們并不是要進入這樣一個組織,我們不會去關注到這些情況的。當然我后來又買了一些報紙公司,希望大家的腳步以及我們的理想,以及想法、思維都是一樣,當然我們也會掌握更好的機遇。
希望你們跟我們是一個腳步上,而且在測量我們是不是能夠真正地達到你要求的這個境界。我希望我跟你們能夠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還有我們的小孩,以及小孩的孩子,子子孫孫們,都成為我們伯克希爾未來的股東,是真正的合作伙伴,這是我真正想到的事情,我真的會找非常適當?shù)娜藖砝^續(xù)進行我們的工作。有人說我是要投資在伯克希爾還是投資在標普呢,等于你是要買空、賣空,是長投還是短投,是同樣的道理。我不希望我們自己的位置能夠是有所變動。當然我后來找到真的非常棒的一些人,有的時候我也會踩到地雷,找到不適當?shù)娜耍叶际窍M野彦X放在他們的手上,他們能夠非常高興地替我做這些事情。任何一些管理層或者新的管理層,或者一代一代的管理層下去,是我們真正的監(jiān)管人。監(jiān)管我們的文化還有以及深藏在我們現(xiàn)在堅信一些理念上面的監(jiān)管人。哪些事情到底會不會做得更好,或者是哪一類的事情我們可以做得更好,我們現(xiàn)在的總監(jiān)還有股東、持有人及所有的所有等等,在這樣的規(guī)模情況之下,當然有的時候希望能夠微調我們的文化,但今天如果再討論或者是我們的股東、董事會做了這件事那件事,第一,我們當然要遵守法律,遵守德拉華州的法律,德拉華立法的程序以及內容是什么我們必須要遵守。但是我們在經營的時候,絕對是把這些責任交給我們相信的人的手上。
芒格:我們的CPA大概是60%,非常非常低,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望甚至是絕望,但是25年之后,你看看怎么樣?我們還是不斷地在投錢嗎?我們沒有這么做。所以,您要真正地理解現(xiàn)有的現(xiàn)狀以及它的事實,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這是最基礎的知識。你要有這樣的一個常識以及感觸。所以,在新英格蘭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的紡織廠也就是這么走的。
巴菲特:那個時候我們覺得他很不錯,而且真正是百分之百誠實而且是可信賴的人,他也真正理解紡織業(yè)的一些方方面面,讓他來經營是毫無疑問的,而且是沒有任何顧慮的。但那個時候我們可能是踩到雷了,我們那個時候沒有運氣那么好,但我們后來又撿到更好的東西,也就是保險業(yè)。我們在講的時候,這些都是愚蠢的決策。1966年的霍克希爾德科恩,我們還是努力地為我們的金錢在工作之中。
全世界在想一些什么呢?查理那個時候都飛到巴爾迪摩,路易斯是非常棒的人才,每一個人在那個行業(yè)都有自己非常顯赫的觀點,我們也希望能夠擴展那個時候的公司,所以,你怎么能怪我們擴張公司的理念呢?所以,不能夠怪罪我們。但是我們計劃了很多不同的新的店,可還是有其它的事情,可能我們的時機不對或者做的事情不對。后來我們就發(fā)覺這個點子實在太瘋狂了,我們后來才真正理解。但是我們一開始為什么會這么做呢?
芒格:那個時候我們大概就是因為自己太笨了吧。我們那個時候買這個股票的時候一股是6塊錢,如果百貨公司非常成功,可能現(xiàn)在是30塊一股,但是我們失敗的一些原因是我們那個時候又開始集成了伯克希爾其它的事情在里面,之后就不用再講了。
巴菲特:那個時候我們賺了6塊錢一股,但是這中間投的錢更多了。在投了這么多錢之后,我們才了解了事實。我們一直在往前推,推,推,一直在學習。為什么我們會找一位在這個上面學的不夠那么久的人在進行這個業(yè)務呢?
我什么時候開始買股票呢?我11歲的時候。我讀了圖書館的很多書,我也喜歡做股票投資,我也喜歡去我爸的辦公室里讀他的書,我也存錢,終于在11歲的時候存夠,可以投資股票。我是9歲的時候就被帶去了紐約證交所去看了一下,我爸爸當時把每個孩子每一年帶去一次紐約,把我?guī)У搅思~約證交所,我當時深深地被震撼了,我其實也可以告訴你很多關于金融、證券方面交易的歷史,我也慢慢迷上了股票的交易、技術分析所有的這些事情,每天會花很多時間讀各種文章,也決定自己存錢買一些股票,去做空等等,我真的什么都在試。我大概19、20歲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當時做了什么,我就記得有一天突然遇到這么一本書,這不一個教科書,我當時人在內布拉斯加林肯,我讀到其中一段話,那段話讓我明白好像我以前做的事都做錯了。我剛剛總結出來自己的方法論,希望開始自己選擇股票,讓股票的價值上升。但就當是那一段話,一下子讓我覺得好像我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愚蠢的,我看我能不能找到當時看到的那段話,很有意思的一段話。
這張圖,有些人會看到什么呢?兩張臉;有些人會看到一張臉;有些人看了很久還覺得是兩張臉。但是這個思維是可以去變的,這個被稱為模糊的幻覺。還有一些其它的所謂頓悟的瞬間,還有以前馬戲團的表演,好像燈泡一下子從后面冒出來,就頓悟了。我想說我當時就有了這樣一個幻象。
從這張圖上,一邊能看到什么呢?看到像只兔子。從另外一邊看,看起來像是一只鴨子。所以,人的思維是很有意思的。一般被稱為什么呢?就是你自己可接受的面具,所謂的“可接受面具”理論。突然這一下你可能看到差異的地方,跟你以前看到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這就是我當時經歷的那個瞬間。我覺得我的智商還不錯,我天天遍讀群書,還在不斷地思考,每天都在想怎么能讓我賺一些錢。但是突然一下子讀到這段話的時候,就是《如何成為一個智慧投資者》的第八章里面的一段話。
這就是當時所謂的真理頓悟的瞬間,當時在我身上發(fā)生了。就是這樣一個頓悟,改變了我的一生。我看了一下這里面講的好多知識,但是以前我讀到的所有這些信息都是無用的,就是這樣一個瞬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查理肯定也在人生中經歷過這樣的瞬間,你的一生當中可能也有這么幾次,你突然看到你面前真正重要的東西是什么。為什么我要在這里提這一點呢?可能一周前、一年前、五年前,也許你就在學習怎么跟人更好地相處,是不是應該給人以最大的善意。總的來說,你就是在學習你要做什么才能讓你身邊的世界更愛你。 也許你十年都沒有看到這一點,但突然有一天一個頓悟的瞬間,遇到這樣一些情境,你就會發(fā)現(xiàn)做生意也是這樣。
我關注一個公司關注了十年,但突然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讓我的整個思維方式都發(fā)生了重大的改變,讓一切重組。我就會問自己為什么我五年前沒有看到這一點?我一生當中出現(xiàn)過幾次這樣的情況,相信大家也是如此。在不同的領域、不同的生活階段都有可能遇到。你可能會問自己“我那個時候為什么會這么蠢?”
查理在做律師的時候肯定也遇到過這種時候。每一個聰明人都會遇到問題,都會遇到挫折,特別是當這些人來到辦公室,他臉垮著,特別是他跟妻子結婚的時候,他覺得結婚當時是一個很好的想法,但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身邊都會遇到這樣的人,對不對?這就是我們所謂的身體內思維里所謂接受的面具。但就是在這種時候,它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洞見,讓我們去調整自己的行為,讓我們有這樣的洞見去賺錢。但有些人從來都沒有很好地去利用這一點,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為什么恨他們,為什么身邊的這個世界沒有辦法去在乎他們,他們想不通。
這些都是很簡單的道理,查理,你在可接受的面具理論上懂什么呢?
芒格:其實這就是大腦的一個工作方式,有時候很容易把東西搞錯,但是它也會讓你自動地去糾錯。
巴菲特:我們其實也做了很多這樣的事情,犯錯然后糾錯,但是有時候我們會有點過猶不及,亡羊補牢,有點可能太晚了。我們在糾錯上至少做得很好?
芒格:是的。現(xiàn)在尤其如此,現(xiàn)在有些時候一些好的想法被你追求得可能過分了。
巴菲特:能不能告訴過我一個稍微正面點的例子?
芒格:你看一下羅賓漢這個平臺,一下子就竄得這么高。你覺得是很明顯的一件事嗎?你看它上市以后,讓所有的人都加入進行短期的賭博,去投機,我覺得這是一種很惡心的行為。
巴菲特:是,是這樣,去年他們通過投機行為賣股票賺了很多錢,你看他們現(xiàn)在有報應了吧?
芒格:現(xiàn)在有報應了,很多內部交易者是他們這個平臺上的交易人。
巴菲特:現(xiàn)在我們正在看著他們得到報應。
芒格:是的,我必須要同意這一點,我們不能好像去到處樹敵,為什么我們在這兒老是去批評別人呢?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批評,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巴菲特:我旁邊這位98歲智慧的老者到現(xiàn)在還是做不到稍微能夠把自己的話鋒忍一忍。我們都放棄了,好,我們希望先吃午飯,午飯之后回來,希望我們能更智慧地回答大家的問題,再次謝謝大家今天的到場。
提問:我是來自舊金山的股東,目前美國的這些公司,已經擔任更積極的角色,在政治的這些領域之中,特別是在對某一些方案的抵制,或者促進任何其它不同的社會上的因素議案上來講,比如有一些是關于員工以及勞動群體,在以員工為基礎的業(yè)務上,站在擔任CEO的立場,如果這類公司從事政治,他自己的意向導向,你覺得這些公司該怎么走?
巴菲特: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問得非常妙。我現(xiàn)在不會把我公民的資格放在一個盲目的相信任何一個公司上,我的想法是我必須要讓很多人,持續(xù)地讓他們生氣,你要真實地跟他們講話,而不是取悅這些民眾,這樣才不會造成對這些公司的傷害。這些公司雇傭我們,才代表我們真正能夠推動這個公司。我的意思是這些股東們不受到傷害的話,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某些議題或者是主題,人們聽到了之后會非常憤怒,但是這些人要付出一些代價。為什么我們要傷害隔壁房間的某些人呢?這是我的想法。而且伯克希爾從事的一些工作,如果是因為我講了這些話,國家里有20%的人不同意我的這個觀點,因為如此,我就把這些話給收回去了,在抵制這些公司的層面來講,因為這些層面我做不同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我可能會產生我自己的立場,我不會講巴菲特怎么說怎么說,我也許會講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或者是沃倫·巴菲特講了一些什么東西。我的意思是我如果要這么做,我是可以做的。如果我真的這么做的話,可能我現(xiàn)在就應該走路了。因為在我的立場上,今天的民眾講什么話,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要能夠發(fā)聲,這是他們的權利。有的時候我會站退一步立場,在伯克希爾的位置上,我不希望我講的話,有些人要負擔后面的后果。今天講的大部分公司,而且很多很多其它的公司,對他們來講都是不公平的。今天也許這個公司里面的首席執(zhí)行官講到他自己的想法,或者是跟他的董事會做了怎樣的決定,或者是發(fā)表了他的觀點,這樣就代表在社交的觀點上是大家可以接受的。有時你有些不同的觀點,會顯示出不同的更強烈的反應。在這些股東的群體里,如果我的立場跟董事會的立場不同,我當然會遭到比較大的壓力,但不會特別刻意地這樣講出來。
查理,你覺得怎么樣?
芒格:在我開口的時候我想我比你更謹慎小心。
巴菲特:不在話下,大家多已經了解了。查理是想說他是比我還是更謹慎的,守口如瓶的。
我們兩個人總是有一個人必須要開口的,哪個人講的多、講得少都不重要。今天講到了,報紙上的大標題,他們都會寫巴菲特今天又買了什么什么東西,其實這個事實上不是我在買什么,是伯克希爾公司開始買哪家公司或者買股權,但是今天人們都覺得好像這是巴菲特的意思,但是他們的了解是非常不明晰的。你今天看到報紙的大標題或者新聞的號外上講“巴菲特買了哪個公司”,但是你不要忘了,今天我們不知道是因為巴菲特要買這個農場還是怎么樣,大部分的人都以為是巴菲特做的決定。但是實際的故事是讓人覺得迷惑的,并不是如此。這種混淆的狀況對我來講不怎么好,但是實際上我就閉上我的嘴,這樣禍從口出的事情就不會再發(fā)生了。
當然我們也是非常謹慎的,你剛剛問的這個問題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不管是講到哪個股票或者是哪個股票又比較便宜了等等。
Becky Quick:拜登總統(tǒng)在2022年對于所謂的資本成長,已經實現(xiàn)資本稅務,整個家里只要有1億收入才要扣稅,你認為怎么樣?
巴菲特:我希望我們到時候就知道到底時事會怎么樣。1億的話,很少的人會被影響到,你跟我會不會被影響?在這個觀點上我沒有任何意見。
芒格:收入稅上,政府要扣我多少稅,我照章全收,就付了,對稅收來講,我沒有太多的觀點。我會補充一點,哪些東西讓我們覺得不太好的,以前煙草公司游說,他們在內布拉斯加,他們不在乎其它的事情,只要他們方便就做了,而且是非常容易能夠進行銷售的東西。有的時候讓你覺得實在都惡心了,但是另外一方面,今天我們在運作能源或鐵道、保險的業(yè)務,都是高度被法治規(guī)劃過的,而且是有非常高度監(jiān)管的機制,特別是鐵道公司、保險公司,有人在講最好不要在保險行業(yè)里面打滾,但是很多人都還沒有想到沒有東西是免費的。我會告訴我的這些經理,你如果要花伯克希爾的錢,不要忘了伯克希爾并不是你的一個所謂的“武器”。所以,不要用所謂的金錢去想辦法買你要的東西,比如你會跟人拉關系,說你的學校在哪里,你的太太曾到過哪些地方等等,我不會告訴我的人,比如你要加入哪個行業(yè)里商會、協(xié)會,我們在1989年的時候,我們原來也是儲蓄機構、信用合作社的成員,但是我們都辭職了,那個時候就有一群比較好的人,他們說我們有儲蓄或者貸款公司能組織在一起,那個時候你如果要找的話,都可以找到很多信貸合作社或者是借款的一些小型的銀行。但是在這里實在讓我們受不了啦,讓我們這么做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如果你要住在這里、生活在這里,但是老是批評某些人,這些事情讓我非常難受。有一些機構在進行他們工作的時候實在讓我覺得惡不可言,我們在這里希望能支持一些能源方面的子公司,我不希望人們從事某些行業(yè)是為了個人自己利益的原因而做的,這些事情才會讓你真正陷入困境。我不會這么做,也不會這么講,
今天也許某一個競爭者進入了這個行業(yè),或者這個競爭者跟哪個競爭者進行對抗,我都不在乎他們怎么做,但是你應該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查理,你有什么要說?
芒格:我沒有任何要補充。
巴菲特:如果我每次問查理,他都說沒有補充。如果別人問我,我說沒有補充,一定說我有問題。
提問:謝謝沃倫跟查理,我叫做叢瑤,來自中國。我現(xiàn)在在芝加哥大學就讀,我非常崇拜各位,特別是崇拜查理,你就是我以前的偶像,我小時候就一直崇拜你。今天的問題也是發(fā)給查理的,我的問題是“到底怎么樣能夠以這種所謂多意向或者多方式的架構來從事你投資的意愿?雖然你投資不同的領域,但是還可以成為比較實際賺錢的一種方法?”
芒格:你要知道不同的一些領域當然最好,你能夠真正在不同的領域學習。一個人有一個錘子,但是有很多釘子。所以,你在做很多決策的時候,有的時候多領域的一些專業(yè)是有幫助的。如果你突然說要跨領域地介入其他專業(yè)之中,您扮起來都是專家,有些人會非常討厭你、非常厭惡你,我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
巴菲特:中國真正的文化,比如講到年紀,我永遠比不上查理。
Becky Quick:在70年代時,通貨膨脹怎么樣能夠影響到我們的資本投資人,現(xiàn)在的狀況,因為通貨膨脹真的發(fā)生了,所以現(xiàn)在是不是還是同樣的道理呢?
巴菲特:是的,當然是這樣,今天的債券還有一些基金、股本,通貨膨脹會使你做事情搖擺不定,會影響投資人。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果這個公司里的業(yè)務不會需要動用任何的資本,但是如果他要做很多事情,可能要花十倍的精力,但是并不會動搖到你的這些資本,但是大部分的業(yè)務中間都必須要你花資本的,比如說公共事業(yè)行業(yè)就是這樣,你是需要一些資本的投資的。一美金的1/10,幾年之后,我覺得至少需要有十倍的投資,我們需要有這種投資回報才行。我們需要做這樣的資本投資。
我之前也寫過跟這個主題有關的文章,我告訴大家一個著名的故事,你們可以去合成一下。我之前給《財富》雜志寫了一篇文章,大概7000字,《財富》不想發(fā)表那么長的一篇文章,我的一個朋友給我解釋了這個問題,說7000字太長了,但是我當時很固執(zhí),而且我還是一個男的,我有大男子主義,我說其中每個字,字字如金,不能刪。他們當時叫了一個編輯來奧馬哈,跟我進行解釋,他說寫那么多字真的不太好。我說沒問題,你如果不想發(fā),我到其它的媒體上發(fā)。我當時態(tài)度非常差,我當時就把這個文章發(fā)給了我的朋友麥格,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編輯,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我們也是很好的朋友,麥格真的是很強勢的一個人,他對很多作者都非常強勢,但是他不想傷害我的感情。我跟他說麥格,你覺得文章怎么樣?沃倫,你真的不需要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在一篇文章里講得那么清楚。我覺得他的這個話說得是很對的,我后來把這個文章真的縮短了,雖然意思還是一樣的,但是縮短了它的字數(shù)。所以,你可以有一個完全穩(wěn)定的在未來一百年的貨幣地位的話,對于我們的行業(yè)來說、對于我們的投資者來說都是好事。
查理,你有什么意見?
芒格:沒有意見。
巴菲特:我們要理解通脹有多么嚴重,但是這樣的情況是沒有人完全清楚的。很多人完全了解它的嚴重程度,到底未來十年通脹還會發(fā)展到一個什么階段,人們一直都在談論這一點,因為你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好多人七嘴八舌地告訴你之后通脹會漲多少,好像你給他們足夠的錢,他們就可以幫你理財。有一些人什么都不告訴你,答案就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這邊也不知道,我們就是實事求是。所以,最好的保護通脹的辦法就是投資你自己,你自己收入的標桿。如果你的能力夠強,比如你彈小提琴彈得更好,遇到什么情況這個才華都不會跑的,都會保護你,所以你的能力、你的才能是不會受到通脹的壓力的,不會受到通脹的影響,你的錢也許會,你的才能永遠不會。
提問:我住在田納西納什威爾,謝謝沃倫、查理先生,你們用一生的經驗教育我們,也謝謝你們再次在奧馬哈舉行股東會,邀請我們回來。
巴菲特:謝謝你。
提問:你們之前提過有什么樣的公司就有什么樣的股東,你們今年的信中也提到你們最滿意、最開心的地方就是能夠為這些個人長期的股東服務,隨著機構指數(shù)基金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你們怎么繼續(xù)地鼓勵現(xiàn)在在伯克希爾的這種股東文化呢?
巴菲特:我們很幸運有這樣的股東文化,也很愿意把它保持下去。我覺得你提的很有意思,我們現(xiàn)在有147000多股的A類股,這些位置都是由你們占據(jù)了,我們有這么多優(yōu)秀的股東,我們非常喜歡我們擁有的這些人,我們股東的位置是有限的,我們?yōu)槭裁催€要出去把更多的人招募進來取代呢?因為我們現(xiàn)在有的這些股東就是非常優(yōu)秀的人了。我們如果有一個教堂,我們都希望這些群眾會連續(xù)幾周回來。如果有一些空的位置,當然我們希望有新人進來,但是我們不會把其他的人給全部取代,我們不會好像讓50到100個人出去代招50到100個人進來,我們不會這么去做。每個公司好像都在不斷地把新人給招進來,好像說新人進來才能改善我們、改變我們。但我覺得這是一種瘋狂的行為,我們不喜歡這樣,我們喜歡我們現(xiàn)有的股東。我們不會像這些指數(shù)基金一樣,我們想要像你這樣的股東。他們總是覺得我們有10個好的鄰居,他們都是很好的鄰居,為什么你要走出去在街上宣揚,為什么你不滿意我旁邊的房子呢?鄰居都這么好,你為什么要把他們趕走呢?對不對?但是現(xiàn)在有很多人都在做這種事,我真的覺得他們有很大的問題,我真的想問這些公司的分析人員,他們每一個星期、每個月都在做,我想你們到底想把哪些股東趕走,你們想誰來取代他們?我知道你們每年不會有太多的位置讓新股東進來,那你們?yōu)槭裁催€在不斷瘋狂地招新人?
你想一想你們的股票,現(xiàn)在在很多公司有這樣一種瘋狂的流程,他們跟那些分析師、所謂金融的大師去交流,很多公司甚至做得非常頻繁,一個月好幾次。試想一下,如果你給這樣一個公司工作,每一個月他們都在不斷地重復自己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必須給每一個顧客都提供他們理應獲得的相應服務。有些時候比如CEO說這,他們的高管又在說那,全都是這種嘈雜的聲音。這些人都不會承認錯誤,但是我們需要有時候去承認錯誤,很多時候有一些CEO繼任了前面的這個人,說我要過來達到我的收益數(shù)字,這其實會帶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肯定難以避免出現(xiàn)一些作弊的問題。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前任有這種欺詐的問題,難道后來繼任的人會愿意主動站出來說公司有這個問題嗎?去影響你自己擔任CEO以后的收益嗎?所以,這就形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他們沒法這樣去做,人性使然。
所以,我們也是希望一直能夠找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希望帶給我們的股東足夠的成長、足夠的服務。但是如果每個月都在宣揚我們要做這、做那,要新人,要怎么樣,把這樣的一個信息給宣揚出去,我覺得這對你公司的運營、公司的成長都是有很大干擾的。
在GAAP的會計準則里,我其實可以玩很多游戲,做很多手腳,最小我們過去做過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我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這個數(shù)字必須要達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或者去弄虛作假,我們絕沒有這樣做過。你想想你一開始作假,先從我的賬戶拿5塊錢出來,之后再把它放進去。但是這樣的壞事做多了,雪球越滾越大,你就停不下來了。
所以,這樣的行為總會導致你的公司有一天毀滅的情況。所以,我真的很難想象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的公司幾萬人,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的行為受損。他們都在聆聽我們每天發(fā)出的這些告訴他們的信息,如果你開始撒謊,你就會有很大的問題,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道理。你對你的團隊是需要去負責的,跟股東的關系就是你的責任,我要告訴他們我們的股票跟其它幾千個股票比起來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我們就需要以身作則。你要告訴他們風向在哪里,知道要告訴他們什么。比如說你告訴他們你一股要賺多少多少錢,甚至你說要賺到3.59,但是你可以賺到5.59,這就是一個好事。有些時候也是會受到審計的,我們要讓這個過程更加健康,我們在公司不能允許撒謊的文化。
查理,你來講幾句。
芒格:伯克希爾的文化會長期地在我們離開之后保存下去,而且還會繼續(xù)繁榮。其它的美國企業(yè)我就不知道了,每十年感覺都有很大的不同,現(xiàn)在已變得讓我疑慮重重,很快它們就會在線上做所有的股東大會,股東們都不會到現(xiàn)場開會,這種情況讓我覺得很難接受,而指數(shù)基金感覺現(xiàn)在也在變得越來越重要了,好多事情都在變。
巴菲特:而且他們在選擇自己的CEO各方面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手腳,不會真正找到一個很好的CEO繼任者,他們找的這個繼任者是不會說前任的壞話的,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前任出了問題,后邊的人也不愿意指出來。所以,一旦開始撒謊,這個雪球就會越滾越大,停都停不下來,我都不知道終點在哪里。你如果設定了一個壞的榜樣,特別是在上層設壞的榜樣,比如說改數(shù)字等等,我們是絕不會這樣去做的。如果真的有人改變賬面的數(shù)字,我們早就已經問題重重了。因為我懂你的意思,或者今天這個人這么做,下面這個人也這么去做,這件事情絕對越搞越亂,但不時我們會看到這樣的現(xiàn)象,每一個董事會在運作的時候,一定是有一個正確的流程,這中間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比如說德拉華州里面的法官們他們面臨的一些問題都不一樣,這些我們都是了解的,但這些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而且是特別的。這樣強調的一些原則還有組織上面的流程,都必須要有它制定的規(guī)則。所以,這些基礎都不能夠被動搖。如果不這么做,基礎動搖的現(xiàn)象肯定最后會發(fā)生。
我在這里應該做一個記錄,你們今天長途跋涉來到這里,但是有時會看到,有的時候也不見得看得見,因為非常可能的事情是我買了一些什么。我現(xiàn)在跟你講一下,為了不同的目的我們會買一些不同的東西,我們買了哪些東西呢?比如5000萬股不同的股票,你可能會看到公司里面的報告,1月17、18號,微軟宣布了會用75美元買動視暴雪,但是結果動視暴雪這個公司又變成了不同性質的一些股票。動視公司在鍛煉他們的肌肉,這些東西可能是比較奇怪的。但是今天講到這只股票,在這些事情發(fā)生之后,今天到底它值多少錢,或者是某一件事情突然發(fā)生了。今天微軟要買動視公司,后來他們講95美元/股,他們有錢,他們當然可以這么做,但是我們今天講到大型的IT公司、技術公司要進行合并,在全世界都是有一些問題的,特別是美國的司法部,也會進行不同的觀察以及分析。
查理跟我在50年以前也知道了現(xiàn)在司法部做的一些事情以及他們做的一些狀況,比如哥倫比亞電力公司等等,在進行合并的時候,還有電力公司發(fā)生的變動我們都在分析,中間如果有哪個交易的事情將要發(fā)生的時候,我們就會更努力地開始進行研究。這么多年做的東西不見得是我們觀察正確的,有的時候我講可能希望在這個行業(yè)中能做些什么事,但常常在講到今天的收益是不是太有限了。如果說今天一股95美元,后來變成96元,當然不是那么大的變化,比如孟山都飼料公司或者是六年之前曾經余生的事情,當然結果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并購,可是已經通過了,這個事情已經談了,就非得做孟山都這個公司,沒有人了解那個時候為什么會發(fā)生。在1月17、18、19號的時候,微軟已經宣布準備要做這樣的一個舉措,那個時候動視只有60元,結果就漲到了80或者81、82元,對我來講這么幾天就漲了這么多錢,20多塊錢其實也不足為奇,這個中間已漲了9—9.5%左右,后來又超過了10%,我們就會提交出一份報告。
有些跑新聞的人都覺得這中間沒什么大不了,但是我覺得超過了9%或者超過了10%,F(xiàn)CC調查就要開始了。我在進行構造的時候,這些經理們出去要買某些東西的時候,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開始做更多的研究。如果這樣的交易通過了,我們能夠賺一些錢,當然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可是在過去我們一定要讓自己非常明晰地讓大家了解,不要忘記這不是巴菲特自己本人的決定,而且巴菲特也不會跟司法部進行更多聯(lián)系,只是這些東西都已經成文了,而且在文件上都進行記錄了。有一次我們賣了幾股,賣的價錢好像還比較高,并不是一個非常差的販賣舉措,但是那個時候就造成了新聞界的波動,好像成為大標題,當然其它的新聞里也開始說不是這樣子,這中間應該要進行修正。后來我看到了報錯的現(xiàn)象,我也做了一個修正。兩個記者及編輯都已出示了他們道歉的言論,也發(fā)表出來。我們不是期待每個人都完全不出錯,但如果你錯誤地告知大眾所有的事情,而且是上百萬的人都被通知到了,這種就是非常重要的,我試圖告訴大家,這種東西如果是10%或者超過10%,不管怎么說最后賣掉的價錢是95塊,我們還不知道30%的管轄權或是管轄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樣的內容,但這個事情就是這么發(fā)生了。
查理,你有沒有什么新的新聞要跟我們宣布的?查理說沒有,有的時候我也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跟查理談,因為他知道我的意思,偶爾我們會看一下中間比較分歧的意見。50年以前,在開始做一般銷售的時候,有的時候我們要了解到底哪些人做得不對,哪一類人發(fā)表了什么樣的講解,這時我們不會對彼此不滿意。但是如果很奇怪的時候,我們損失掉錢的話,可能就是我們當時的假設做錯了,這個事情才這么發(fā)生了。但是今天再回頭講到微軟,他們當然不會希望做錯事情或者是發(fā)生不良的舉動。
Becky Quick:股票指數(shù)ETF,今天我們看到這些投資的工具現(xiàn)在控制了大概至少50%以上的美國股票市場,這些業(yè)主們開始做了一些所謂負面投資,現(xiàn)在在市場上指數(shù)基金變成了一個最大的、最有動力性的市場交易的工具,沃倫或者查理能不能告訴我們,今天講到要禁止所謂交易上面工具的管理,能夠在進行投票的時候控制所謂被動投資的客戶。
芒格:這些人可能做的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但對整個國家來講是有負面的一些影響的。所以,正確的管制、治理對被動投資人來講,我們看到的這些現(xiàn)象都不是我同意的,這不是一個好的發(fā)展趨勢。特別股票指數(shù)市占率如果變成90%。這個時刻可能大家都要注意了。
巴菲特: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事情,如果公眾的意見會解決現(xiàn)有的問題,這樣的一個決定就不見得每次都能奏效。在美國來講,如果三個人合作,并不一定講他們就是一些邪惡的人,很多時候投票的時候我們都在乎自己選出來的結果是怎么樣。如果說今天做的這些決定會影響到公眾的一些意見,這些政客們講的話會影響到別人,我們就應該能做到領導群眾意見的意思。美國的群眾有的時候不喜歡某三個人控制所有的事情,但是他們希望能夠把這個事情給做大,做得更有權勢,這些事情并不是突然發(fā)生的,他們希望他們的投資人能取得更好的結果,當然并不是能真正地影響到后來傷到別的事情的一些結果,等于他欺騙到這個結果,他們也希望能得到適當?shù)囊恍┙Y果。到底對他們最好的一些決策是什么,他們必須做什么事情呢,這些事項都必須在政治正確上面能被接受,也許某一項交易對他們來講是非常好的,但是我們還是要遵守這些規(guī)則,也許以前的規(guī)則,比如說1940年就真正改變了,人們對于他們治理這些事情的態(tài)度也是不一樣的。長期下來我們也可以看到,美國聯(lián)邦政府也許自己會走錯一步路或者一敗涂地,這也是有可能的。我們能在進行投票投出我們自己股份上面擁有的一些權利,所謂的被動式投資人以及指數(shù)基金大概影響到我們國家的理念。有些人買了大概3%、4%比較小百分比的投資,也許案值會比較大,但是并不是不會發(fā)生的。
提問:我們住在墨西哥州,感謝你們給了我們畢生的知識以及智慧能指導我們,你們這么無私地能跟我們分享您的想法,同時你一再地給我們上百萬不同的人告訴我們實際上要怎么樣更有理性而且更聰明地,能夠讓你的生活更好,而且滿足您的生命。我在這里首先要真正地感謝你們,我也希望你們。
伯克希爾能源公司在架構上面是非常獨特的,因為伯克希爾公司只擁有1%,第一個問題是跟Greg Abel股權的地位有關,因為我們不是百分之百擁有伯克希爾能源,有一個聰明的人叫查理,95年在哈佛演講中提過激勵措施對人們的行為來說有多么的重要,我就保守地說一句,Greg,在伯克希爾能源當中,現(xiàn)在的額度可能達到1億,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伯克希爾能源的股權轉換成伯克希爾股票?如果可以做到,Greg的激勵措施框架為什么不應該去擔憂?
第二,你經常提到怎么對一個資產杠桿化,你們提到BHE能源公司有很強的杠桿,它的債務和收益的比值非常大,感覺好像在伯克希爾已成為了一個慣例。如果伯克希爾有100%能源的股權,你們是不是還是會用同樣程度的杠桿去經營一家公司。
巴菲特:第二個問題比較好回答,我來回答一下。第一個問題稍后查理回答一下。
伯克希爾能源其實是按要求、按監(jiān)管的要求來行事的,他們現(xiàn)在還要受到這些監(jiān)管的要求。按監(jiān)管要求,它必須要在不同州不同的監(jiān)管機構用不同的形式來營業(yè),他們也有不同程度的債務,比如說隨便選一個州,愛荷華也好,這些監(jiān)管機構都會說如果你可以拿到更便宜的債券資金,比你的股權資金要更便宜的話,那是最好的。既然我們需要在股票上賺錢,你可以選一個數(shù)據(jù),比如說9%回報率,我們可以通過3%去買,回報率在顧客那邊會更高。我們當然是想要這種情況,我們當然是想百分之百擁有,但監(jiān)管者是沒有辦法容忍我們這么去做的,傳統(tǒng)的行業(yè)對消費者來說價格會升高,這是體系決定的。我們的監(jiān)管者沒有辦法允許我們這么去做,能在股本投資上拿到相同的這種回報,股權的架構沒有辦法允許我們這么去做。
在愛荷華州,我們最近剛剛拿到了一個審批的通過,可以花30億美金的金額來進行投資。但是愛荷華有這樣一個歷史,跟內布拉斯加不一樣,內布拉斯加發(fā)電的都是公共事業(yè),愛德華不一樣,他們希望這個公共事業(yè)當中電力中有一定百分比的錢是通過債務,因為這樣會相對來說比較便宜,對消費者有利。所以,如果我們擁有百分之百伯克希爾能源的股權的話,我們也會相對來說運營的程度仍然是跟這些公共事業(yè)委員會告訴我們的一樣,我們要去滿足監(jiān)管機構的要求。
芒格:另外一個答案也很簡單,就是一個歷史的偶然,它沒有造成所謂太大的沖突,也沒有出任何問題。我們跟沃爾特·斯哥德都有這個問題,這是一個歷史的偶然,我不認為有太大的問題。
巴菲特:Greg這邊沒有任何的行為,他的行為一直都是代表著伯克希爾的最大利益,我們有伯克希爾能源的很大一部分的股權,2020年開始一直就是這樣。比如我去我姐姐家,她家里在開派對,可能20到30個人,沃爾特當時跟我說你有一兩分鐘的時間我跟你聊一些事,他說我們現(xiàn)在有這家公司,感覺好像不太適應現(xiàn)在公共運營的情況,你要不要去買它,把它民營化。我說好啊,你給我講講價格,看看價格是多少。我們回到奧馬哈之后,我又跟大衛(wèi)-索可見面,他也是這個公司比較大的持股人,我們當時就對一個價格達成了一致,沃爾特跟大衛(wèi)說不要跟沃倫談判,后來我們確實做決定買了這家公司。一開始架構就比較奇怪,有一個公共事業(yè)公司在里面持股很多,但20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情況有了很大的不同,我們現(xiàn)在有91%的控股股權。沃爾特這邊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的股權是多少,沃爾特也沒跟我再談過這個事。
但是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興趣把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讓我們做出這樣的投資。Greg這邊有1%的股權。我們做了這樣的一筆交易,斯哥德在這一方面也有興趣,我們也會跟Greg做同樣的事情。所以,從我們的角度來說,我們沒有做任何唐突的決定,我們只是覺得他是一個正確的運營人選。當然這個里邊會有很多流程摻雜其中,會有很多內部交易人,但我自己不是這樣,我對伯克希爾才有百分之百的興趣和利益。董事會這邊說如果沃倫覺得這個交易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一直以來也是這樣。所以,我其實是可以跟好多人來做這種交易,不會受到流程的影響。但是如果我以后不在,這個壓力是什么呢?就是我們好多的經理需要聽法務這邊的意見,聽律師的意見,這個過程會變得很復雜,它會變得更昂貴,也需要更長的時間。所以,最好還是在我活著在這兒的時候發(fā)生這件事情,會讓流程簡單一點。但是我覺得100%和91%的控股沒有什么區(qū)別,我們想要的都是給伯克希爾帶來更多的收益,我們不會在這個過程中好像要讓Greg或者是斯哥德,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出現(xiàn)不利于伯克希爾的情況。
未來我們不知道會是什么,但是伯克希爾的股東們,會從這里面獲益的。如果我說錯的話,你之后可以去起訴我。但總的來說,如果我還在的話,去做這些事情會相對比較容易,我希望我們還能像這樣有20多家這樣的公司,越多越好。
我覺得你問這個問題的邏輯完全沒有問題,我想告訴你沒有問題,我們理解大家的一些疑慮,但是我可以讓你們放心,我其實根本不知道之前斯哥德股票的股權去了哪里,這不是我的問題,這是由他們決定的,沃爾特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想要去關注的就是任何人都跟我們的合作伙伴一樣被平等對待,他們不需要去擔心我們在這中間占他們的便宜。如果他們能了解這一點就好了,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提問:沃倫和查理你們好,我是湯姆,我來自賓夕法尼亞州,很開心兩年之后又能回到現(xiàn)場,謝謝你們。今年的股東信里您有提到保險的浮存金,每股的浮存金的進化以及回購股票對于每一股的浮存金的影響,關于回購這邊,我想跟您由衷地說一聲“感謝”,你們這種謹慎的回購以及對股票發(fā)行的謹慎,我是非常感激的。我的問題是你們對浮存金是不是能夠穩(wěn)定情況的預期,以及說它的成本會不會在一段時間以來一直會保持穩(wěn)定?伯克希爾的保險業(yè)務是否能給你足夠的自信?當你的競爭對手如果也嘗試去做同樣的事,但是沒有辦法能夠達到伯克希爾今天的這種歷史業(yè)績,在浮存金的增長上你們怎么去想?
巴菲特:我們確實是想做同樣的事情,這一點問得很有意思,我會這么回答你的問題。如果在我做判斷的時候不是如此的話,我是不會留在這個業(yè)務里的。看起來今天所謂的幾率是比較高的,而且對我們來講是非常有機會的。浮存金永遠對我們來講都是可比較進行使用的。到目前為止浮存金這個議案還是存在非常適當?shù)模斎晃覀兊牟脹Q跟判斷目前做的還是可以的,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今天它的幾率還是挺到位的,而且比任何其它的公司做得都還好。沒有人可以預測到911會不會發(fā)生,這不是非黑即白可以確定的事情。
芒格:講到以后潛在發(fā)生的情況,如果我們現(xiàn)在的一般普通股能實際上給你大概8%的收益,我們的整個浮存金就是絕對值得的。沒有錯,這是110億的計算方式,我情愿保留我的浮存金。
巴菲特:查理曾經講了很多比較有可能發(fā)生的情況,但是他都沒有這么做,這是查理的工作,他也能告訴我們把覺得哪個業(yè)務、哪個生意是最適合我們的,只要是合理的,不包括之前我們紡織的事業(yè),當時我們也做了非常嚴峻的決定。
講到保險,有的時候這個點子是非常模糊的,特別是在1967年的時候,杰克有時對我們的監(jiān)管方非常非常氣憤,這個東西實在太糟糕了,我要把他賣掉了。后來查理告訴我今天杰克發(fā)大脾氣了,我們那時還在取消他,他在發(fā)春。那個時候杰克跟我們說,因為監(jiān)管太復雜了,我們干脆不要再投資在這個上面了。后來我說我們還是要買,到底要用多少錢買呢?我說沒事,50塊錢可以的。我們已經做了,而且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我們也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審計了。杰克就開始跟我說,你看一下,現(xiàn)在的這個改變你也真正看到了,你要把這些代理的機構又要再重新進行改組或賣掉。后來我們還是說服他了,杰克就講,那就讓你們這么做了,我不管了。但是講了15分鐘、20分鐘,他大概又考慮了一下,又同意了,說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芒格:這個真的是我們所謂的運氣好。
巴菲特:對于我們剛才講的浮存金,我們真的最喜歡我們的浮存金,我們已最好地使用了我們浮存金的可能性。誰知道在1986年的時候有一個人會走到我的辦公室說這個東西賣給你好不好?沒想到真的是賣對了,我也不知道CEICO會變成一個這么成功的公司,所以會有很多林林總總的事情促成了成功的結果,我們已經準備就緒了,這是一個有機會的公司,是我們的商機。最幸運的是,在運作的環(huán)境中,我們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否則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那時董事會也沒有跟我們說這實在是太瘋狂了,不能這么做。我想那個時候還可以去買別的公司,但我那個時候就這么決定了,這中間有很多所謂運氣的存在,但你必須要能在心理上準備就緒,已經能夠付出行動了,在非常重要的時刻,你能快速地做抉擇。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是我們在伯克希爾希望當中的關系是沒有任何所謂官僚的,這是讓人不可置信的,而且我一輩子都因為這個融洽的關系感到非常愉快,也因為如此讓我賺了更多的錢。
最后,我們的定位非常非常棒,對于浮存金,我們也知道我們該怎么做,而且從來沒有危機重重的時候,也沒有說我們做了什么樣的承諾而無法履行。我們有兩個非常小的保險子公司,在Ajit進來之前我們就買了。另外一個公司是我自己一個人獨立決定就買了,那個時候好像覺得是一些慘劇,那時我們覺得如果做得不好可能就要倒閉,就要破產了。但我們并沒有這么做,而且我們可以付我們該付的一些權益金,我們的母公司也參與在里面了。伯克希爾公司是用一種所謂瘋狂的方式來管理我們的公司,這些沒有底線、沒有限制的范圍,有的時候讓我們在一個畫布上能無限地發(fā)揮我們的能力。
如果讓我作畫,我是做不出來的,我是沒有藝術氣息的人,當然你讓我到博物館里參觀是可以的,但是有很多人在看一幅畫的時候就可看出這個畫里的玄機,知道它的意思,但是我自己的觀點有的時候是跟人家不一樣的,也就是伯克希爾如果今天要開始做畫的時候,我也會跟他們一起來從事這個行動,但有的時候我如果非常明顯地反對了我的合作伙伴,我會重新再告訴他們我看到的不同的觀點。所以,最接近的一件事是我希望這個事情在結束的時候,大家都能歡歡樂樂、皆大歡喜。當然偶爾我也會看到畫里面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是不是會讓你真正感覺到滿意?誰知道哪一個人會對某件事情產生不同的反應,因為這件事情對每個人啟動他的反應機制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再簡單地回答你的問題,我已經講了這么久,都忘記你問的問題是什么了。
Becky Quick:去年沃倫曾經講了通脹會影響到所有的業(yè)務,特別是影響到伯克希爾的業(yè)務,現(xiàn)在通脹還在發(fā)生之中,您能不能講一下現(xiàn)在通貨膨脹發(fā)生的時候跟1970、1980年通脹發(fā)生的時候有什么不同?怎么樣影響到我們的民眾以及其它一些負面的影響有哪些?
巴菲特:它會怎么影響到自己,會攻擊到哪方面?有些人講我只愿意付出某些東西,特別是在做交換、交易的時候。在講到通脹對我們自己的業(yè)務、我們的公司(的影響),這些東西是非常非常奇特的。如果到家具店里看,就會看到某些家具的價錢越來越水漲船高。我們賣這些東西,有錢的人錢賺了很多,還是會繼續(xù)購買這些比較高級的家具。但是在二戰(zhàn)的時候,家家都沒錢,車也買不了,冰箱也買不了,連糖、咖啡有時也買不起,汽油更不在話下。但是現(xiàn)在人們的手中掌握的金錢還是非常多的,即便是這些產品的價格上漲了,你跟他講別買了,現(xiàn)在已經通貨膨脹了,但是這兩場通貨膨脹的狀況是不一樣的,第一次影響到的群眾是廣泛的,但是第二次是改變了人們購買的行為。所以,這是一個比較有趣的狀況。很多人在寫教科書的時候,以前的經驗跟他們購買的消費的行為跟現(xiàn)在可能會寫出不同的結果,因為這兩件事情完全是不一樣的。
我們現(xiàn)在已經發(fā)出了很多信號,美國政府也告訴我們一些(信號),政府發(fā)放了很多錢或者救濟金給很多人,但在某一點來看,這些錢跟以前的價值來比已經不值多少。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數(shù)字,美聯(lián)儲每一年也要做自己的資產負債表,機構上面非常復雜的一種運作方式。美聯(lián)儲每年都要考慮怎么樣能夠在有效的條件之下能夠平衡,特別是在通脹的狀況。15年之前,美聯(lián)儲有很多記錄,我們可以好好地提一提這件事情。他們曾經發(fā)布了一張報告,他們找到了大概十幾個人,寫到現(xiàn)金都已經死亡了,現(xiàn)在是大家都沒有現(xiàn)金的社會。但是回到10到15年之前是8000億的情況,現(xiàn)在有2.2萬億的現(xiàn)金是在流動之中,星期四的記錄上我還看到了這個數(shù)字,這個狀況是完全不一樣的。
2.2萬億跟以前我們講的8000億,如果在美國有1.3億戶,我們現(xiàn)在又看到萬億流動的貨幣,每一個人都應該有7000塊錢在他們的手頭之中,而且是男人、女人、小孩,照理來講是不是如此?這些人是記錯賬還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不是因為在俄國、在南美,我真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這些重疊的總金額,現(xiàn)金是不是已經死亡了?美國現(xiàn)在計算出來是每個人就應該有7000塊錢。但要吸收這一部分的資金,仔細地想一想,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呢?我們可以私底下說,我不再講美聯(lián)儲,講到美聯(lián)儲又講到華盛頓,在美國現(xiàn)在的每一家都給100萬好了,美國一共有1.3億戶,他們手里有100萬美金,這里面當然也是有一些條件,其中一條就是如果你30天內去談論它,這個錢就會消失,感覺像電視劇的情節(jié),(錢)一下就沒了。30天之后,你可以把它花掉,突然一下美國所有家庭的財富總額是130萬億,其實通過這樣的程度,把美國家庭的財富翻了一倍。
但是你不想告訴大家這個錢是怎么來的,你可以說是贏了彩票或者怎么樣,好多人的家庭財富在這個時期都翻倍了,又多了130萬億,一個月之后他們才能花。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會發(fā)生什么呢?很有一種可能就是價格會上升。會馬上上升嗎?這種情況下你只知道自己有這個錢,其他人并沒有拿到,你會馬上跑出去買東西。但當這個話傳開的時候,就像我們現(xiàn)在看到聯(lián)邦政府把這個資源發(fā)出來,我們其實聊的就是他們發(fā)錢的這個數(shù)字,它肯定會影響到價格。如果你自己的財富比其他人翻倍甚至翻更多,肯定會影響到我們的經濟,這個財富是肯定會上升,你手上捏的現(xiàn)金價值就是會下降,你明天買不到你今天想買的東西。
我們現(xiàn)在在一個非常奇怪的時期,有非常非常多的錢發(fā)到人的手里,不管是以哪種方式發(fā)到人的手里,好多人并沒有像以前一樣有那么地方去消費,因為出現(xiàn)了供應鏈中斷等等問題。但他們可以來到比如內布拉斯加的家具城,可以買很多東西,他們最后是可以花出來的,只是這種花費的方式會很奇怪,他們可以去珠寶店,但這并不是很好的一筆業(yè)務。
兩年前這些租地開珠寶店的人都想說租金怎么才能收得回來,現(xiàn)在基本上所有珠寶店都比以前做得更好,囤貨變得更少,因為大家都開始在疫情后開始消費了,會有消費者陸續(xù)進店,因為他們手上有錢,愿意去消費。我們現(xiàn)在正在看到的一種情況就是手上有更多錢后,大家消費能力地釋放,是這樣的一種現(xiàn)象,這就是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
我也想向大家保證,如果我們把一百萬寄給每一戶人,但是你還不知道其他人像你一樣拿到了錢,或者說你每個月之后都能慢慢拿到這筆錢,大家的消費也會隨著你的這種期待、你的這種預期上升,但是因為有了這樣的錢送到人們的手里,這個通脹是難以避免的。我覺得發(fā)錢不是什么壞事,美聯(lián)儲是印錢的人,如果他們沒有發(fā)錢給人,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會更糟。所以,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但這也難以避免地帶來了通脹。
一個國家如果在衰退期,你可以做很多事,每一個國家都難以避免會遇到一些衰退的情況,比如你今天在讀報紙,明年這個時候你在想為什么我當年在讀報紙,但情況就是這樣。我1942年買了第一只股票,我當時知道后來會發(fā)生什么嗎?當然不知道,我就只是想要一個想法,這個想法當時并不成熟。但是作為一個小孩,每一個人都有這樣一個夢想,對國家都有很大的希望,我們那個時候剛好進入了戰(zhàn)爭,我們對于美國的勝利是抱有非常大的信心的。當時像存款、債券因為這個戰(zhàn)爭,利率都上升了,那個時候叫國防債券,其實都是一種儲蓄債券,是一樣的意思。你如果把很多錢印出來放到市場上,它的價值總會下降的。
我之前在CNBC說過這么一句話,我說錢的價值會下降。我想把這個話給說清楚,價值和價格要分開。這是我對宏觀經濟的補充。
查理:我們現(xiàn)在看到通脹的規(guī)模還有發(fā)錢的規(guī)模前所未有地大,很多人都說我有自己的企業(yè),我有自己的員工,就拿到錢了,這個讓我們的國家其實陷入了一個不利的境地。也許你必須要這么去做,但國家采取這樣的措施是以前沒有過的。
巴菲特:但是這個問題也是我們以前沒有遇到過的,現(xiàn)在遇到的疫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我要說美聯(lián)儲主席鮑威爾真的是一個英雄,他真的是做了自己必要做的事情。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很有可能就會出現(xiàn)一個小嬰兒含著一個大拇指什么都不做,成為一事無成的人,但他采取了措施,而他身邊的世界會崩潰。
芒格:那個時候大家互相指責,指責印度,指責中國。日本那邊也是,日本那邊也開始做股票回購。
巴菲特:誰都沒有能預測到當時會發(fā)生這種情況。當時的這種預測沒有人是準的,我們的預測也不準,但是我們知道的是什么呢?我們至少當?shù)闷鸫蠹业男湃蔚模覀儺敃r沒有辦法抵御核彈的襲擊,但是我們能抵御大多數(shù)其它的風險、其它的攻擊,至少是我們在能力范圍內可以做到。所以,這讓我們至少感覺很好。當然不是一種完美的感覺,但我們至少能夠給大家一些基本的承諾,這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提問:我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我想感謝你們?yōu)槲覀冏龅囊磺校瑸楣蓶|做的一切。我的問題跟GAAP準則有關,如果你想改變GAAP的會計準則,你想怎么改變它?它將是一個怎么樣的面貌?
巴菲特:我會辭職。查理,你要怎么做?我覺得這是一個沒辦法解決的問題。
首先,你要去決定GAAP應該反映什么,我覺得現(xiàn)在的GAAP準則反映不出來價值,有時候你可能會說這就是價值,但是我只能聳聳肩,它只是一種俗成的慣例而已。在這個國家稍微有一點問題就會有投訴、起訴。所以,現(xiàn)在會計準則就是給這些想要去打小報告的人去設計的。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話怎么去寫這個規(guī)則。比如說一個住在我旁邊的鄰居,我如果要離開兩周,我會讓我的小孩在那里待著,心里是放心的話,我需要有這樣一個環(huán)境。或者是我掉了錢包,我的鄰居會把錢還給我,我就想要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會計準則讓人非常尷尬,大家都在玩數(shù)字,如果你在里面稍微出格一點,一大堆問題就來了。幾年前就有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其實15年前就在期待你問這個問題了,我當時寫了4個關于這方面的建議,對審計委員會有一些什么建議,我寫了4點,我不知道誰在這個審計委員會上。后來有了可口可樂的事情,你要知道你可能會在這個方面遇到很多問題,我就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我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這些都不是邏輯特別嚴密的問題,但是后來沒有任何人去這么做。這個體系整體是OK的,但審計員被起訴了,SEC也有了很多規(guī)則。我覺得SEC對我們還是有用的,它對我們做了很多好事。問題在哪里呢?他們會制定一些規(guī)則,大家都不理解它的正當性在哪里,不知道為什么要有這樣的規(guī)則。
我的一個朋友是一個作家,他說不是這些違法的事情讓人憤怒,而是這些遵紀守法的事情太難了,確實需要SEC證監(jiān)會這樣的機構,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去阻止真正想做壞事的人,有時他們制定的規(guī)則反而讓你覺得非常離奇,審計員們也是在問同樣的問題,他們想要規(guī)則,想要流程,想要讓他們能夠去運營這樣一些規(guī)則。查理以前在所羅門的審計委員會上,會有數(shù)百萬合同,上面有大家放的這些數(shù)字。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有一家公司,現(xiàn)在已經都沒了,但那個時候是他們很大的一個審計公司,但你發(fā)現(xiàn)賬面上有2000萬的錯誤、疏漏,他們提到是一個所謂的蓋水的蓋子,但一個公司說它有蓋子的話,這個公司肯定完蛋。
我那次在國會聽證,當時是8月,我當時希望回答所有的問題,我當時坐在這些國會的人的面前,告訴他們哪些是我知道的,哪些是我不知道的,我其中說了一個事情,絕對是我的真話,我只在所羅門待了十天,我還沒有目睹你們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有好多事情讓我覺得很驚訝,因為確實太糟糕了,我只在那兒做了十天,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做了那么多糟的事情,關于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所以,那些交易真的是非常非常讓人發(fā)指的。我看到的事情是這樣的,對我有非常大的震驚。一個月之后,我也非常高興地能夠去做證人,他們的CFO是一個比較有水準的人,而且是水平非常非常高的,他曾經想說“沃倫,12年以前所羅門跟F(英)合并的時候,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并購事項”。12年前我們跟F(英)合并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找不到他們在交易商或是兩個人協(xié)調的基礎上,要怎么樣把這個賬簿給寫平,好像做不出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審計公司在美國是無法做的。這個公司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就說我們把這個變成資產的一個負債好不好?今天大概有這么有1.73456億的結果,在幾個月之后,我又被叫去作證,我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言以敝之,這些事情并不是每天都發(fā)生,但是12年之后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一個怎么樣的角色。所以,你現(xiàn)在必須把你的資產和負債寫平,每個人都應該知道。一些奇怪的事情常常在世界各地發(fā)生。
芒格: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流水的篩子,把它堵住不就行了?
巴菲特:對,沒有錯,查理,你那個時候是在他們的審計委員會上講沒有人可以這么做到,你必須要了解這中間有上萬億的合約、合同,每天都要走這些數(shù)字,中間有銀行、投行,還有期貨及其它更多的,另外還有對沖等等,還有公共事業(yè)等其它開支和雜支,這么多大大小小的數(shù)字。如果你要做一些有趣的事,你找一個比較年輕的人,給他們幾個禮拜,找出前一百個最難的長期的且字眼最多的,而且是有衍生的合約讓他們去讀,他們看出來的結果,還有另外一方的想法是什么,讓他們做一個報告。上百項運作,有2000萬、3000萬,在同樣的審計公司也曾經做過,我不講哪家公司曾經這么去做,我希望能找出問題的話,這是我第一件會做的事情。在會計界,可能就這樣發(fā)生了。如果要去挖坑,找出這些原因,就得這么做。
中間有很多很多訴訟案件,報紙上還報出來一些故事,我真的忍受不住了。哪些人會白癡到提出的價格是848.2元,阿拉黑尼這個公司,我們在出這個價錢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奇怪的數(shù)字,我們后來說四舍五入,850,不管是付給哪個投資銀行家,他們如果被選到的話,阿拉黑尼(音)所有的監(jiān)管或者董事都被保護到了這些專家的經驗。不管誰出了錯,在德拉華的法律制度之外,如果你愿意付一股850元,不管是咨詢費或者是1000萬、4000萬,對某些人來講是毫無不同,對我們來講這個游戲好像做得有點奇怪。
這是我看到的一個小的歷史,之后我又回去了,有些人可能還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但在伯克希爾過去的57年中發(fā)生過兩次這樣的事件,需要大家給伯克希爾一些公平的意見,我們希望合理地了解一些公平的意見,在兩個事件上我們要爭取大家的意見。
一個是做零售的公司,另外一個是M(英)的公司,這兩個公司的項目能夠得到很大的受益人的差距。我們希望在投資的時候爭取更公平的建議。我那時就去找查理,我現(xiàn)在有這樣的問題想問你,希望你給我一個最公平且是正確的提議。我說你知道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正,十分鐘之后,我跟查理-森迪說這樣做好像是不對的。我剛才講的那兩個項目中的一個項目,1978年12月27號,我告訴我的股東,我自己相信在分散或者是在做多元化,(為了)伯克希爾股東上面的權益,這個并購我不會投贊成票。其它的委員會,不管怎么樣,我還是這么做了。我那個時候就要堅持公正、公平、正確的意見,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同時我又告訴查理,這件事情大概有100萬或200萬資金的差距,當然這個事情也不大,但我們沒做什么就有一兩百萬的差距,一兩百萬也不會讓我們的公司發(fā)財,也不會有更大的影響。
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呢?我常常問查理這一類比較玄的問題。查理說了“你選十個最棒的、最績優(yōu)的投資銀行,就這么做就是了。”我說“好,查理,我該怎么做呢?這十個要怎么選呢?”他說1到10排個順序。名單上的第一位,你要付它6萬塊錢,給我一個最公平的意見報告。這是讓人覺得有些譏諷的價格,我想那個時候你要給一個人6萬塊,很多人會排隊等著要給你這個機會。我說是不是要付200萬買這個公司或者怎么樣,如果他們覺得你還是要買的話,你就說“好,我再找第二個人”,你把同樣的這個點子告訴他,我現(xiàn)在付你6萬塊,你幫我做個評估,從1討論到10,最后你要回到第一個人。
你又跟他講,我付你8萬塊,你再給我評估一下。所以,我就選了10個投資銀行家,第一個是杰克·翔(音),他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商業(yè)界的投資銀行家,我通過我的朋友也認識他,我跟他講,杰克先生,我今天有一個非常瘋狂的要求,每個人都非常崇拜你,我的朋友也都對你進行了非常大的舉薦,我現(xiàn)在希望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今天要問你,當然這件事情不是你最有興趣的事情,但是我非得像一個白癡一樣地問問你。他說你講吧,我就跟他敘述了一下。我又找到了一個維韋的人,又跟他這樣講,你跟他講7.5萬好不好,8萬好不好,如果他們一直不愿意做,你就一直把價碼提高。后來我就說6萬塊錢,也不會影響到你自己的業(yè)務,但每一個客戶在未來都會說,“哇,你現(xiàn)在做了所謂多樣分配,把零售業(yè)能進行提息,可能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杰克跟我說,我不用管你怎么講,我還是這么給你做,我給你做一個非常公平的意見。我后來跟韋伯也講了,給他同樣的故事。
這個事情可能非常傻,有一部分要付給他6萬塊錢。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一些什么。韋伯就跟我說,對方怎么說呢?如果你要付另外一個人6萬塊。我們就把這個流程跟他解釋了一遍,結果他們就得到了這筆資金,他們都是讓人非常尊敬,為了6萬塊錢他們做了。所以,6萬塊錢能做到你要的嗎?不對,不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公平一致的。后來杰克,1978年他要成為FCC上面的主席,杰克喜歡跟我們一起做生意,并不會傷害到他,給他6萬塊錢,得到這些結果,他能夠再收其他人200萬,有什么不好呢?我們最后得到了真正績優(yōu)股的圖章,后來我們又回到同樣的兩個人,這當中還發(fā)生了很多通貨膨脹的事情,所以6萬塊已經沒有辦法,又漲到11萬。不要管其他的人,我們還有其他的故事可以一一告訴你,不管是什么故事。
要跟大家講這件事情是比較有趣的,某些點來講,這個錢并不是真正的重點,而是有些人愿意去付這些錢,這是所謂的游戲規(guī)則。德拉華的監(jiān)管,如果用不同的方法來做某些事情,可能會被起訴。我就決定了今天某些人在某一點絕對會指出來他到底要做什么事,那時我就是這么做的。我們要怎么樣教育全世界金融項目上的事實,到底要怎么樣成為最好的銀行家或要成為電工,都是如此。
這是一個好的董事長可以為你做的,查理,你怎么看?
這是你當時的想法。
芒格:我們都是奇怪的人,但是這些不尋常、奇怪的地方不都是不好的地方,也有它的好處所在,也有它的優(yōu)處所在。
巴菲特:查理之前一共給了我四個想法,這些想法都非常具有實操性,這四個想法改變了一切。所以,要聽你講講真的很容易。之前有一個保險公司出的事情要不要跟大家講一講?1960年代的事情怎么讓一切都公平。
芒格:我都忘了,你記得為什么讓我來講,我已經忘了。
巴菲特:查理之前有一個小的基金公司,杰克韋利之前在通用汽車等等公司擔任一些職務,有一個員工好像偷了12000元。他當時有一個交易的票,偷了這個錢,然后查理的公司按要求要去做這種所謂的忠誠債券。這是一個非常不誠信的人,確實偷了錢。查理當時幫他們做了一個保單,索賠金額就是12000美金,向這家很有名的保險公司去做的。這個保險公司拒絕了索賠,說這個人根本不是員工,他根本就不存在。
查理當時收到了這封信,他們就不愿意為這個保單付錢。但是查理當時寫了一封很有名的信,他說我們有這樣一個索賠金額12000美金的保單,有人偷了錢,在這個錢上是有一個保單,但現(xiàn)在我們的位置很有意思,現(xiàn)在有一些人是我們的正式員工,每個月從我們這里拿到支票。他就說我們如果不付錢的話,一切正常,或者我坐在這里有時間做這件事,但最后這個保單不僅僅價值12000美金,我知道你有可能會受到這樣一個欺詐行為很大的影響,感覺你會處于一個索賠的理論上不利的地步。我會有這樣一個建議,為什么把12000的索賠擴展到12萬的索賠。如果你付給我120萬,所以我輸了,我會付你120萬。所以,這封信發(fā)給了公司董事長,結果這個人就拿到了他要的這個錢。
他當時教給了我好多這樣的教訓,我在這里不一一跟大家分享了。
Becky Quick:你有沒有改變你在比特幣和虛擬貨幣上的看法?
Becky Quick:你們有沒有改變你在比特幣和虛擬貨幣上的看法?我在這個方面很掙扎,因為在過去兩年當中比特幣你們說是浪費,是一種欺詐,是很多投機行為。但它是不是有些有用之處呢?
巴菲特:我不應該在這上面再回答這個問題了,但我今天還是要說幾句。有很多不同的人都在看我們今天的會議,有些人是買了比特幣的,但我是不會買的。我想說的是所有在場的各位,如果你們擁有美國所有的農場、牧場,你們在里邊提供1%的利率,而1%的所有美國農場的利率來付給我們的人,比如給你一個價格,250億,你如果拿其中的1%,是多少錢?或者你在美國擁有所有公寓1%的權益,你給我其中1%的利潤,這樣我擁有美國全部公寓的1%,我就會給你寫這張支票。
但是如果你告訴我,你擁有全世界所有的比特幣,你說我用25美金賣給你,我會說我不要,因為總有一天我還是會把這個錢再賣給你,這些貨幣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有農場、有公寓,他們是有生產能力的,會給你帶來租金和產出。但如果我手上拿的錢是比特幣,這個比特幣后面會有很多迷思,人人都會打造這種神秘的故事,人們就會問我為什么要去買比特幣,為什么不把它稱為巴菲特幣,什么樣的迷思都可以有。
比特幣并不是一種有生產能力的資產,它的價值就是取決于下一個人給上一個擁有比特幣的人付多少。現(xiàn)在已有了很多傭金被付了出來,有很多人都來參與這個賭博的游戲、炒作的游戲,這個錢在不同的人之間移來移去,它們只是改變了它的擁有者,改變了它的所有人,這里邊有人利得,有人損失,但這些錢其實你可以拿來做很多事,有一些東西的價值卻沒有辦法產出有形的資產。
舉個例子,比如說一幅很偉大的畫作可能500年后會有一些價值,確實我勉強同意,如果它是一個很好的畫家畫的,確實是這樣,你至少可以找到買家。人們很愿意去關注,但本質上來講資產要有自己的價值的話,它必須要能夠交付生產力,交付它的價值。現(xiàn)在只有一種貨幣是可以被接受的,像虛擬貨幣,你可以去發(fā)明各種各樣的幣,伯克希爾也可以出自己的幣。不好意思,在這兒說這種話可能會有麻煩。
你要想一想這些鈔票美國發(fā)行了23000億,每一個人都可以分到其中的7000元,但是不是所有的美國人都會愿意讓這種伯克希爾幣或者什么幣也好取代他們身上的財產,就因為有這樣那樣的一些缺點,不管多少年之后,我能確定的一點是什么呢?我覺得虛擬貨幣沒有自己的生產能力,也許它現(xiàn)在背后被人炒作,有了很多像魔法一樣的吸引力,它可以幫助你好像打造魔法,很多人會說我到底是一個保險公司還是一個技術公司,但是在那之后,他們損失了很多錢,你沒有辦法去平空造出這樣的一個東西,幫助其他人賺錢。
芒格:我在這個方面的看法不太一樣,我把一些比特幣賣給你好不好?我一生當中也遇到一些事情,需要避免一些非常愚蠢、很邪惡的這種事情,而且會給別人帶來傷害的這種事情我覺得比特幣這三點都占了。第一點,很明顯,最后價值可能變到0。第二,它為什么邪惡呢?它真的降低了我們國家貨幣和美聯(lián)儲系統(tǒng)的能力,這是我們完全需要的,這是我們保持政府可信度的一個關鍵。第三,它讓我們看起來跟中國的領導人相比真的是很愚蠢的,中國的領導人足夠智慧,把比特幣給禁了,而我們還在做各種各樣的假設,我覺得我們比他們要愚蠢多了。
巴菲特:你要想想整個國家,因為我們說了今天的話,有25%的人都對我們感到生氣、憤怒。要記住最后一個評論是查理·芒格說的,不要找我。有些時候很難去證明我剛才所說的,但是我總的來說,大家的行為雖然都會有兩黨的紛爭也好,但是大家像部落文化的人一樣都非常野蠻,現(xiàn)在大家的行為都太野蠻了。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行為,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我向大家坦誠地講,內布拉斯加州大學的橄欖球也是這種非常野蠻、非常野性的,當我看電視的時候就感到這一點。如果他們踏錯了一步,放了6次回放,好像都是出了這種問題,但我還是覺得你在場上的那種行為是有野性,是野蠻的,雖然參與起來很有意思,但是對于會發(fā)展成為一種比較危險的趨勢。
有人會告訴我2+2=3,但是很有意思的一點是什么呢?可能因為我的年齡到這個樣子了,以我的記憶力來進行考量的話,上一次我們國家看到的是有不同的族群的分別,大家也不會說我討厭羅斯福或者是哪個人,羅斯福的照片到處都有,另外還有杜魯門,還有其他人。國家里面來講是有部落性的,結果羅斯福這個部落、這個族群可能比較大,但是我的那個部落感覺是挺好的,因為我成長的家族里是一個比較有開放性的、比較自由的家族,我講再難聽的話大家都可以接受。所以,如果我要罵羅斯福,也沒有人會說什么。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我自己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
我也看到有一段時間并不如此,艾森豪或者史蒂芬遜,不管是誰,他們有所為黨派的信念,在一個社會里黨派性如果特別強并不是很好的狀況,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現(xiàn)在是屬于哪個部落的?
芒格:我在加州這個地方有加州的立法,大家都知道你是要同意他們的立法或者是同樣的議會,大概每6年或者10年,這些在位的就會被踢出去,這是加州州長的制度,他們的政府也是如此。
巴菲特:所以你還住在那里,而且你今天還要回加州了?是不是?
芒格:沒錯,我現(xiàn)在可能比較喜歡住在俄羅斯。
巴菲特:現(xiàn)在還有哪個人沒有犯上口頭上的錯誤呢?剛才講到羅斯福,又講到這么多的人。
提問: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來自新澤西州,現(xiàn)在我是沃克大學里面一年級的學生。之前您講你從小就要開始能夠學習做投資人,這是讓我覺得非常非常迷人的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個人想這么做,他應該關注哪些事情或者他們應該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應該怎么做才能做得更好?
巴菲特: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因為我自己從小開始投資,其實我是蠻幸運的, 而且我找尋到我最熱愛的東西。因為我對書沒什么興趣,但是我讀到了一本書,這本書卻激發(fā)了我的興趣,我真的很高興。并不是讀到了大學里面所謂專業(yè)(的書)或者是真正做職業(yè)拳擊手的書,非常巧遇進入到這個行業(yè)。當你看到某一件事情,不代表你就非得愛上這件事情。我常常給一些學生們進行演講,也寫到我的報告之中。你為什么做這個,而且一輩子愿意做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你要跟你非常厭惡、憎恨的人一起工作,是多么令人不高興的事情。您最尊敬誰、您最崇拜誰,您就跟他一起工作。有一天我在斯坦福大學進行演講,結果有人到我的辦公室問我,我跟他講我最喜歡的工作就是給本(格雷厄姆)打工,就是之前的那個老教授,他付不付錢我都喜歡跟他一起工作,而且我曾告訴他,我能不能替你工作?于是我就在那里做了三年。本也是跟我一樣的一種人,我從跟本做完之后,就沒有跟任何人求職過,一直在為我自己工作。我這輩子中只有4個老板,一個是林肯,還有奧馬哈的一個的老板,但是我今天還是非常樂意地為自己工作,我父親當然也是,還有查理。我跟我的祖父也工作過,但是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你到底會怎么決定在我祖父的店里打工。那是1940年。
芒格:我那時去是為了尋求工作的經驗,那時我就去了,我那個時候就在你祖父的店里,一天工作12個小時。
巴菲特:投資12個小時在雜貨店里做這些工作真的值得嗎?
芒格: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我就在這邊打打鬧鬧,也沒做什么事情。
巴菲特:我要跟沃克大學的女孩子建議,你要向巴菲特先生一樣找到你喜歡的工作,你不要再像我一樣,我崇拜的人,我就跟他工作。我的建議是找到你崇拜的人,你就去找這個人,要求他跟你工作,這沒什么不好意思。這并不是一個很差的建議,因為查理跟我,我們在1940年的時候,那個時候選擇并不是很多,而且有些事情你想做但是好像又做不成。查理,對不對?
芒格:我再想一下。
巴菲特:你仔細想一想。
芒格:兩件事好像都沒做成功。第一,任何事情如果我們如果沒有興趣是不會做,也不會做成。另外一件事,你是有興趣,但是態(tài)度不對,也是做不成的。
巴菲特:沒有錯。這一輩子我都非常享受我做的。
芒格:有些事情你做得非常好,而且很有趣,但是你不能做,是不是也這樣?
巴菲特:沒有錯,這絕對是事實,我自己就是這個例子。
Becky Quick:在2008年伯克希爾-哈撒韋的年度會議,那個時候講到了全球石油生產的問題,后來我們講25年之后會有大概8500桶當量,但是現(xiàn)在14年之后,講到今天石油的存儲量,是不是現(xiàn)在美國做了不同的事?現(xiàn)在的結果在以后的十年,如果我們不再積極地重新變革,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芒格:你是石油、天然氣的專家?
巴菲特:在石油上面我們哪個人比較沒有能力做這個點評?我們倆怎么又開始較勁了。我對這個事情可能會有不同的意見,我是希望能夠有更多的油存量,我不會動用現(xiàn)在的這些儲量,這是我的想法。而且我會保留我們所有的資源,石油以后將會是非常珍貴的資源。但是以前沒有人贊成我的想法,我也不覺得有所介意。我的想法是沒有什么錯誤的。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觀點可能并不是很正常的。
這是一個非常有彈性的觀點,事實上我們現(xiàn)在的聯(lián)邦政府能儲存上十億桶的存儲量,對我們的經濟來講,十億桶也不是能夠用到多久,因為當每個人在講到多少桶的數(shù)量的時候,有人講只有1100萬桶?其實明天這1100萬桶可能就被用掉了,就不見了,每個人對這方面都有不同的想法。所以,光是提出這樣的問題,有很多不同的族群會有不同的想法,這并不是壞事。此刻大家的想法是這個國家有這么多的存油量,當然是好事。但你仔細想一想,其實也是不夠多的。如果我們現(xiàn)在要立刻改變,三年到五年,這些儲量就沒了。你也不知道這三五年之中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問題,也許這個存量會變得非常非常低。查理,你講話比較有戲劇性,還是由你發(fā)表這一段的論壇。
芒格:你們仔細地想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是比較讓人覺得有一些負面的,在金融界有更多的人在進行設計的時候,好像想出來的東西都是讓人無法信任的,特別是在美國,油供應量的這件事情上,我覺得這是一個又邪惡、又瘋狂的領域。
巴菲特:全世界的工作現(xiàn)在可能都是著眼在油公司上面。
提問:我是來自紐約的股東,這是我第20次來參加伯克希爾的年度大會,你們兩位真的給我們帶來真正的非常高度的歡樂,而且你們的智慧也真讓我們成為一個更能夠享受人生、更快樂的人。首先,我要感謝巴菲特先生跟芒格先生,謝謝你們給我?guī)淼臍g樂。講到回購的問題,大概每個月回購10億或者3個億,一個月回購3億,接受它的內在的價值上造成了極度的不同,您講到0.1百分比的價值,這中間大概還有20個不同的因素會影響到未來的股權以及再回購,您的初衷是什么?為什么會這么做?
巴菲特:如果一個人跟我講你提供給我500億去買我的股票,當然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觀點,但過去的3、4、5個月中非常簡單,我解釋給你聽。我們現(xiàn)在有更多的股票可再進行回購,我們如果有能力去做,時機到了,我們也會去做,回購的機會還是很高的,但這要取決于我們對股票的估值還有我們自己的投資,我們現(xiàn)在正在為所有的股東去做改善,改進他們的權益,如果合適就去回購,不合適就不去買,我們在決定到底是回購股票還是買其它的公司。如果看這些因素,我們更能去買其它的公司而不是股票,有些時候我們不是說像晚上說到底這里是一個什么樣的公司什么樣的配方,我們其實沒有這么去做,
如果有這樣一個小攤,我和查理有這個小攤,這個小攤可能一星期幫我們賺一塊錢,我們會去做一個分配。我們怎么去分配這家公司、這個小攤?如果我們喜歡這個價格,會把你的那部分股份買來,不喜歡就不買,這是我們做的原理,很簡單。但是我們并沒有所謂的義務去做一些什么事。當然我們不是說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風險或者都是完完全全智慧的,好多情況我們也沒辦法預測,比如說有一天爆發(fā)核戰(zhàn)呢?沒有像你所說的這么大的一個因素讓我們去考慮。
查理買了一家公司89%的股票回來,因為這個股票價格上升的時候買進,但是總有人覺得我們這樣做是錯的,有一些其它公司也是買了很多股票,伯克希爾應該也有這樣的機會回購自己的股票,因為我們的股東也是合理的、理智的,這個概念非常容易來做評估。
我當時買的第二只股票是德州的一家信托股票,在德州經營鐵路,后來破產了,他們也有很多土地,但土地的質量非常差,他們當時寫了一個憲章,要怎么用這個土地銷售的錢。所以,我們每一年都會從他們那里買一些股票,我當時大概13、14歲,我說如果我活到100歲,我會把整個這個地方買下來。我現(xiàn)在還沒有活到100歲,也還不知道會不會把它全部都買下來。這是一家非常出色的公司,他們會講怎么把每一年的費用增加,比如到6、7千,那時整個面積大概300萬公頃,他們會在他們的土地上不斷地找到更多的石油。每個月我都是慢慢一點一點地買入這個股票,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我才能把這個公司全部納為己有。對我來講這一點很明顯,他們有300萬公頃的土地,這是非常好的想法,所有礦產資源開采的資格也在他們手里,而且當時買他們的價格也非常便宜,對我們所有人都是有益的。但是一開始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從那里找到很多石油。當時可能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人,但是土地卻有很多油量的蘊藏。
所以,有很多道理其實很簡單,但是人們通常好像要去讀個博士,寫一大堆文章,讀一大堆書,其實很簡單,要么你要有一種很有吸引力的價格把你合作伙伴的股權給買斷,要么買,要么不買,重點就在于機會是什么樣的,重點在于你到底要不要去做,什么時候去做。如果你覺得有其他更聰明的投資,就不要這樣去做。
查理有沒有補充?
芒格:1940年的時候你在干嗎?你是在服軍役是嗎?我們在這么好的一個公司來做長期的服務,我們真的很幸運。周一我?guī)缀蹩梢钥隙ǖ卣f,如果有人要去交易伯克希爾股票,我們是不會賣的。但是可能有一天,總體我們的股東都非常聰明,我們不希望去擠壓大家的收益,但我們也希望在這里做的事情可以幫助這些長期跟我們在一起的人,增加他們的價值。可以做的事,可以回購股票,也可以投資其它的地方,我們沒有所謂的配方,只是剛才的原則已經跟大家講清楚了。
巴菲特:我的猜測就是,我的繼任者能有在這個方面相同的一些計算,能理智地去行事,能夠為伯克希爾一生做出奉獻。感謝大家的到來。
Becky Quick:如果Greg也能以你提到的這種態(tài)度去做出這種可能沒有董事會的決定,是不是也會是一件好事呢?
巴菲特:我覺得董事會是根據(jù)人們的行為做出回應,他們可能會把一些咨詢、一些限制給發(fā)布出來,他們不需要跟我這邊做什么,也許有些人經驗還不多,看的事情還不多,或許覺得其它州的法律會更好地保戶到我們,每一家公司如果在紐約證交所上市,他們都有一個保護自己的保險。如果在這個董事會上。有一點很有意思,有些博物館的董事會,我們都是希望這些博物館的董事會、大學的董事會都可以用財務拿出來支持,大家覺得在這種董事會上非常榮耀,覺得這些人應該為大學也好、為博物館也好來籌錢。我們的董事會其實比大學、醫(yī)院的董事會要更有趣。大家發(fā)現(xiàn)一年比如可以掙30萬,對于很多人來說這個收入非常重要,對一些人來說這個收入微不足道。但我們的董事們如果拿不出任何收入的話,也沒有人愿意成為董事。我也做了很多這種獨立的記錄,董事獨立的這個想法應該是不合理的,他的這種獨立就跟當年說奴隸獨立是一個意思,其實誰都沒有獨立。
我現(xiàn)在面前的都是法律的文字,都是逐字逐句說的。我會在這里用一個男性的代詞來念這個文字,我選出了好多年前我看到的一封信里面的句子。他說我現(xiàn)在是懷著一種非常尷尬的態(tài)度給你寫這封信,我也不愿意寫,我已嘗試了其它所有目前的傳統(tǒng)方式(這個人募了幾百萬,我可能現(xiàn)在在街上見到他,也認不出他是誰,他寫了這封信)。他募了幾百萬資金,這個信我一直留到這里。他說我的工資是100%由董事會的費用支付的。我搜了一下這個人是誰,發(fā)現(xiàn)他擔任過5家非常有名的公司的董事,還在好多其它中小型公司擔任董事,他真的很缺錢,他說如果能拿到董事費的100%那就很好,而且他就是一個所謂獨立董事,他的身份是獨立董事,在每一家公司都是這樣的一個身份。對我來說這真的是一個嘆為觀止的現(xiàn)象。
之后的幾分鐘也會開我們的股東正式會議。2006年我們持有可口可樂9%的股份,他們可能會給我一些免費的可口可樂。但如果我們有9%的伯克希爾的股權,當然我們也要關心可口可樂還有其它一些公司的表現(xiàn),在投票的時候也有一些公司表示反對,有兩個公司投了反對票,他們說我們在這邊不是在做獨立董事該做的事情。冰雪皇后當時也是買了一些可口可樂股票。“我不是獨立董事”的這種想法我覺得是很瘋狂的,有一次我投票的認可率從98%降到了84%,他們就覺得我好像不夠格來承擔這些責任,我總覺得這樣的想法非常得無稽之談,一個人覺得自己收入很重要的部分,他們到底想要多少收入?他們可能想要很多,但是不意味著他們就不是好人。問題在于你生活的方式。在這個例子當中,這個人如果拿不到董事費,他就會破產。沃爾特、斯哥德,他們都不是獨立董事,我覺得這些想法真的非常扯。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我們實際上將會遵循所有的規(guī)則,現(xiàn)在不可能突然放棄所有的規(guī)則。
芒格:沃倫,你講得沒有錯,我們必須獨立。一只馬、一只牛都有它自己遵循的規(guī)則。
巴菲特:如果我們現(xiàn)在希望能賺到100%的收入,就擔任全國最有價值、最優(yōu)秀而且是最具名聲的董事就夠了,你的CEO如果打電話給你,這個董事不錯,而且不會在董事會上犯任何錯或造成任何困擾,就可以做永久董事了,是不是?這是比較瘋狂的一些點子,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些人發(fā)財,成為百萬富翁。
主持人:我們今天的會議問答環(huán)節(jié)就到此結束,下面我們要進行我們的董事會的業(yè)務會議,如果您喜歡的話,也歡迎大家留下來。謝謝大家!
責任編輯:李兀 SF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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