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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真正意義上的經濟學家)最多不超過5個。國內有的著名經濟學家連在國際上最好的50個經濟系里當研究生的資格都不夠。有的經濟學家還沒有對經濟科學做什么樣的貢獻就想著獲諾貝爾獎。”香港科技大學丁學良教授的“五個說”使一向風光無限的主流經濟學家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這是繼去年以來,主流經濟學家因在“郎顧之爭”中力挺科龍公司董事長顧雛軍而受到媒體和公眾的質疑后,又一次成為眾矢之的。[全文][評論] |
丁學良挑起“五個論”經濟學家再度集體失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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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家的標準到底是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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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文語境中,××家指在某一領域中有造詣之人。這就要求經濟學家不僅要符合以上兩個條件,而且要在某方面有造詣,起碼做出了為同行專家所認可的成績。其實就是按這一標準,國內經濟學家的人數也絕不止5個。不能以美國少數極優秀的經濟學家作為經濟學家的標準,比如一定要在《美國經濟評論》等世界頂尖專業雜志上發表過有影響的文章。
按這么高的標準,美國也沒有多少經濟學家,其他國家簡直就沒有經濟學家。就專家這一意義而言,各國的標準不必相同,從國內總體水平出發評定專家就可以了。 我原來以為,丁學良先生講話的原意是批評中國經濟學界的問題,讓那些不做學問,為利益集團服務的經濟學家好好反思自己。“5人論”只是以夸張的修辭方法引人注意。讀了丁先生與《中國青年報》記者的談話才知道,“不超過5個”是真有所指。 [全文][評論] |
獲得“中國最受信任學者”頭銜是郎咸平和吳敬璉 | 9成新浪網友贊同國內經濟學家為利益集團代言說 |
根據中國青年報社會調查中心的一項調查,“你相信哪位主流經濟學家”,結果顯示:
郎咸平(31.0%)
吳敬璉(19.8%)
12.5%的人回答“誰都不相信”。
丁學良“不超過5個”的說法得到了83%的公眾支持,還有近10%的人表示說“說不好”,明確反對的人占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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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學家為何備受質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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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學界突臨三場考驗 考驗一:能力質疑 “中國學者們到底從西方經濟學理論中學到了多少?” 考驗二:道德質疑 “如果經濟學家只是為某些利益團體代言,我們還能相信誰?” 考驗三:學術分歧 中國經濟學界正在遭遇1992年以來最大的學術分歧” [全文][評論] |
社會安全和經濟學家的良心 | 主流經濟學家走到民眾對立面 主張不講道德 |
恰恰是我國經濟學家缺少人文關懷精神的缺失才遭到了公眾的普遍質疑。1998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之所以給了研究貧窮、饑荒、財富分配與福利經濟的阿馬蒂亞•森,瑞典皇家科學院審核委員會在頒獎時這樣解釋:“他在重大經濟問題的討論中,再度注入了倫理層面的思考”。這一贊譽是在向經濟學術界宣布:經濟科學不應當只看成一個純粹的思想構架、數學模型或中性的分析工具。它也應當用來討論政策的選擇,并解決人類遭遇的實際問題。也就是說,經濟學家要以人道精神為核心,關注社會公平的普及、人民福祉的提升以及免于饑餓病痛等。當下,我國的經濟學家缺少倫理學、哲學意義上的關懷精神是受到質疑的根本原因。[全文][評論] |
近年來,人們都在關注一個非常“可怕的現象”,即所謂“經濟學家被整體收買”,據說是有些經濟學家為企業提供這樣那樣的服務,相應地也收取一些報酬,結果就失去了獨立性。 圍繞著“主流經濟學家”而展開的爭論,其實是中國改革困境的一個縮影,它折射了當代中國經濟改革進程中公平與效率、貧窮與富裕、大眾與精英、左翼與右翼之間的對立和沖突。某些所謂“主流經濟學家”“見物不見人”,對市場的崇拜、對效率的迷戀過了頭,變成了所謂的“市場原教旨主義”、“效率至上主義”和“社會達爾文主義”。如果中國的國企改革使大多數員工“未見其利、先受其害”,那么,“見物不見人”的哲學,注定會使“主流經濟學家”走到民眾的對立面。 [全文][評論] |
中國經濟學家合格率真的有那么低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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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輿論如此“棒殺”經濟學家令人憂 從理論經濟學的研究來看,中國學者的整體水平與國際前沿水平確實還有較大差距,這有學者個人的因素,更有眾所周知的歷史原因。但我們不能忽略的是,一批優秀的學人在將經濟學理論與中國的發展實際相結合的過程中,做出了功不可沒的成績。記得今年春天,薛暮橋、馬洪、劉國光、吳敬璉等四人獲首屆中國經濟學獎杰出貢獻獎的時候,輿論給予了非常高的評價,如果說半年之后,他們竟連合格的學者都算不上了,豈不荒唐? 除了在理論經濟學研究和政策研究方面的貢獻,中國經濟學家們為普及現代經濟學知識所做的努力也是不能忽視的。 經濟學家們當然是可以批評的,但是須將學術的爭論與泛道德的指責區分開來。[全文][評論] |
寬待經濟學家逐利性 | 經濟學家受到拷問的背后 |
批評和反思的目的是改正缺點,而不是一棍子打死。不能因為某個或某些經濟學家出了問題,就整體否定中國經濟學界,對他們在改革開放中所起的作用和作出的努力視而不見,甚至反把它作為責難的武器。要求經濟學家成為道德楷模,在目前這個利益多元化的時期,是不現實的。 經濟學家成了各種媒體和講座的座上賓,對公共政策和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隨意發表看法而被輿論當作金科玉律。久而久之,真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說,經濟學家頭上的“光環”很大程度上是由前些年媒體和公眾的“經濟學家崇拜癥”制造的。除了“經濟學家崇拜癥”外,媒體和公眾對經濟學家的一個嚴重誤讀就是把經濟學家當作知識分子看待,以一個知識分子特別是公共知識分子的要求去衡量經濟學家的言行。這或許是受到傳統知識分子經邦濟世的使命感影響,或許是沒有看到社會日益分化為不同利益集團的現實。 [全文][評論] |
在過去的20多年中,中國的思想界為什么幾乎聽不到其他學科發出的聲音,而老是經濟學家在唱獨角戲?原因就在于:一方面,就客觀情形而言,中國的發展和改革都是圍繞經濟做文章,因而專攻經濟學科的經濟學家們自然在社會生活中占有更多的發言權。另一方面,主觀上說,在這些年里,很多人誤認為發展經濟就是經濟學的事情。因此,經濟學家成了各種媒體和講座的座上賓,對公共政策和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隨意發表看法而被輿論當作金科玉律。這些都成就了某些經濟學家的膨脹心態,久而久之,真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說,經濟學家頭上的“光環”很大程度上是由前些年媒體和公眾的“經濟學家崇拜癥”制造的。 媒體和公眾對經濟學家的一個嚴重誤讀就是把經濟學家都當作知識分子楷模看待,以一個理想化的標準概念去對照處在財富中心的經濟學家的人格和品德,當發現現實中的經濟學家遠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時,自然會產生經濟學家有沒有良心的質疑。 [全文][評論] |
主流經濟學家能重新獲得信任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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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進公廁的經濟學家 一位經濟學家曾說,網絡就像公共廁所。上周五,經濟學家李劍閣氣憤地駁斥了丁學良的言論,稱其批評對經濟學家整體并不公正。李劍閣的駁斥掉進了公共廁所里,看看網絡上的言論,就知道李的辯辭觸犯了怎樣的眾怒。 拿人錢財,予人消災,這是一個極為淺顯的道理。從這個意義上講,拿了利益集團的俸祿,就得為利益集團撲滅隨時可能蔓延起來的后院之火。在如此背景下,那些擔任著各 利益集團獨董的經濟學家們,又如何能保證自己公開發表的文章或是演說,能不帶有某種傾向性呢?公眾的懷疑也正在于此。 [全文][評論] |
拿什么挽救經濟學家的公信力 | 挽回公眾信任是現在經濟學家該做功課 |
雖然,我們也許不一定完全認同上述說法和調查中的具體數字,但其中反映出的經濟學家在公眾心目中的信譽狀況,卻是無法回避的:以中國之大、經濟學家之多、地位之顯赫,卻僅僅兩位得到公眾較高的支持率,這樣的“美譽度”用“岌岌可危”來形容顯然毫不過分。那么,究竟是什么讓我們的經濟學家喪失了社會公信力呢? 公眾對經濟學家的價值期待是,站在公共的立場上為公眾代言--“學術立場”實際上也是一種公共立場, 所謂“學術者,天下之公器也”--而經濟學家們的實際表現顯然與這種期待格格不入,近七成公眾認為他們是在為利益集團說話,換言之,私利蒙蔽了公心,是經濟學家之所以面目可憎的根源。 [全文][評論] |
很多人要問:為利益集團代言者固然需要道德反思,我們又怎么看那些只埋頭學問不關心社會的學者呢? 其實,吳郎二人受信任,其評判標準是經濟學家的道德標準;丁學良的批評則偏重技術標準,即內地學者的學術素養。那么,我們的經濟學家是要做兼濟天下的人呢還是做獨善其身的人呢? 西方經濟學進入中國是嚴復翻譯《國富論》時那個救貧救弱的年代 ,而在上個世紀80年代,薛暮橋等老學者為市場經濟奔走呼號時,又一次帶動了經濟學家的濟世激情。一百多年來,中國經濟學家一直是“濟世”者占主流,在公眾心中,他們是“致良知”的傳統知識分子的一部分,也是睜眼看世界的人。因此,人們對于經濟學家的道德訴求總是占第一位的 [全文][評論] |
是誰在以給經濟學家“道德排名”為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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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經濟學家搞道德排名太過分 是在抓人小辮子 “經濟學娛樂化”的形成,就是帶著對經濟學回歸“經邦濟世”本位的期愿上路,但走著走著,在自我制造的一種文化浮囂氛圍中迷失了。雜文家王小波談到“浮囂”時說:“人忠于事實叫誠實,不忠于事實叫虛偽,有些人只忠于經過選擇的事實,我把它叫做浮囂。”打著公共利益招牌為強勢利益集團代言的經濟學家理應受到譴責,但是如果媒體、公眾將全部精力耗在了抓經濟學界“小辮子”的行動當中,甚至以對經濟學家進行“道德排序”為樂,就有些夸張了。 薛暮橋、孫冶方、于光遠等老一代經濟學家曾讓我們對經濟學產生了由衷的敬仰感,如今不道德的經濟學家讓我們看到了硬幣的反面,而當社會的聲討有些偏離正常價值批判緯度與火候的時候,我們是否應抽身關注“硬幣反面的反面”,即經濟學的原教旨主義蘊意了。有必要一提的是,現在我們提及經濟學,就必言經濟學家,而且還是“大家”,而那些真正辛勤耕耘的經濟學者往往是默默無聞的,鮮有“媒體緣”與“話語權”。 [全文][評論] |
不信任經濟學家是在指桑罵槐 | 理性看待經濟學家的公信力貶值 |
公眾的不信任,應該引起經濟學家的反思。究竟怎樣才算好的經濟學家?標準似乎為:夠專業,不可入世太深,應該站在獨立的學術立場上發表言論。對照這些標準,我們的經濟學家,恰恰在學術水準達不到“國標”,在言論里長上出現了一些偏差,出現了靠為利益集團代言而獲利的特有景觀,許多經濟學家因與利益集團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而備受詬病。如
此,中國的經濟學家猶如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除此,還有其他原因讓公眾不信任經濟學家嗎?對中國的大多數百姓來說,他們不會研究高深的經濟學,更鮮知誰是郎咸平、吳敬璉、魏杰,更不懂什么是窮人經濟學、富人經濟學,也未必會有閑心去管誰為誰代言的問題,他們怎么會把大量的不信任票投給了自己不熟悉的人?在筆者看來,與其說公眾不信任經濟學家,不如說公眾對一些改革的不信任,對目前的生活狀態不滿意。 [全文][評論] |
從一年前“郎顧之爭”開始,國內的著名經濟學家們就選擇了集體沉默,面對丁學良的責難和攻擊,沒有幾個人給予正面的回應。在筆者理解,他們的這般表現既有百口難辯的委屈,也是“咎由自取”的應該。 改革開放20多年,中國經濟學家參與并推動了中國經濟改革的全過程,他們的理論建樹,在歷史上值得大書一筆。但是正由于身處經濟改革的中心,對中國經濟學界的評論會直接和改革的成敗聯系起來。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就舉世矚目,但是,從宏觀上看,中國的高速發展也存在著許多突出矛盾,比如貧富差距的拉大,資源環境的過度消耗。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在指導理論上,過去許多年里始終在強調“效率優先”,經濟學界的思路始終圍繞著“如何先富”,并且要“富了更富”,由此使社會改革所創造的財富迅速地向少數人群集中。與此同時,有大批經濟學家又不斷對非合理的財富增加方式尋找理論根據,堅信只有這樣才是解放思想。 [全文][評論] |
更在意政府對經濟學家的信任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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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中國經濟學家的主要問題,在于與資本走得太近,資本與知識結成聯盟損害公共利益。曾有媒體做過“經濟學家與資本關系”的調查,把近年來一些著名經濟學家與資本關系列了一個表,經濟學家、任職企業、曾或現任職務、職務年薪,利益關系一目了然,經濟學家在“為利益集團代言”上陷得太深了:一位著名經濟學家擔任著9家上市公司的顧問或獨立董事,享受著每家公司3-20萬不等的職務年薪。 公眾對主流經濟學家的低信任率,實質上表達的是對許多政府決策“通過經濟學家被利益集團牽著鼻子走”的不滿。經濟學家當然可以漠視民意,但政府不能。政府要看到經濟學家話語權濫用的惡果,看到資本通過經濟學家對決策施加的影響,從而以理性的態度調整對經濟學家的信任,控制經濟學話語權力。 [全文][評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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