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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東15年,徐雷72變

2022-05-06 08:36:54    創事記 微博 作者: 首席人物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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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程怡   編輯|秦安娜

  來源:首席人物觀(ID:sxrenwuguan)

  01

  互聯網企業進入“二代目”時代的風潮,吹到了亦莊。

  京東集團近日宣布,劉強東放權京東集團CEO一職,由總裁徐雷接替。

  早在去年9月,徐雷出任京東集團總裁之時,外界已經猜測京東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二號人物”。猜測,而非認定,在于此前,京東集團并無總裁這一職位。它似乎是為處于商城CEO之上,集團CEO未滿階段的徐雷“特設”的職務,他的匯報體系沒有變化,但還不能一步到位做CEO。

  而僅是半年,徐雷的職級再次變動,成為京東二號首長。

  劉強東與徐雷同為70后,年紀相差兩歲,但成長環境迥然不同。

  出生在江蘇貧困縣宿遷的劉強東,上大學的學費和路費是依靠親戚、朋友和村民,幾分幾角湊出來的。

  徐雷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父母都是軍事學校的老師。人生中對錢較為緊張的經歷,可能是為了省錢買磁帶,把家里每天給的1元零花錢拆成兩份,一份留著買方便面,一份攢起來,買4.5元一盤的磁帶。

  劉強東的成長經歷掙扎在降低基尼系數,徐雷考慮的是攢錢,為自己的文體愛好“用愛發電”。徐雷熱愛搖滾,也愛踢足球。

  大學畢業之后,劉強東連一間小飯館都沒經營好,生意賠本后,成為中關村電子一條街的小攤主,每天想的是賣出幾張刻錄光盤。

  徐雷畢業后進入國企工作,每天穿西裝、打領帶、夾個手包,生活安穩。過上了現在很多年輕人追求的“上岸”人生。

  成長經歷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被時代的機遇,聯系在一塊兒。

  世紀之初,Old money 都想著法兒接觸New money ,而沒有比互聯網更新更潮的money 了。

  精英如蔡崇信,放棄了高盛年薪幾百萬元的工作,加入了月薪只有500元的阿里巴巴。一向對金錢并不敏感的樸樹,為Windows98唱過廣告曲。

  傳統科技公司也在努力擁抱互聯網。在聯想1999新財年誓師大會上,楊元慶做了《迎接互聯網挑戰》的演講,只不過,他提到“互聯網電腦”是未來,而非外界共識的“電腦互聯網”。

  聯想擁抱互聯網,徐雷擁抱聯想。

  2000年,徐雷去了聯想。他將這段工作經歷形容為,聯想的管理甚至比國企更加嚴格。“我所有的職業訓練,都是在聯想的兩年半完成的”。

  幾乎同一時期,劉強東在中關村售賣每一張都納稅的光盤,并且在非典時期“觸網”,在網絡上各個相關論壇發帖子,推銷光盤。當時CDbest論壇的版主,曾在劉強東的推廣帖子下留言說,京東多媒體是他認識的唯一一家不賣假光盤的公司。

  最終將兩位連接起來的人是“風投女王”徐新,她在2006年底投資京東1000萬美元,是劉強東期待數額的五倍。跟投資一同配套的“服務”,還有徐新推薦的徐雷和陳生強。

  篳路藍縷的初創時期,資金總是捉襟見肘。當時,徐雷兼職給京東當顧問,陳生強入職頭一個月,京東開一半工資,徐新開另一半工資。劉強東將融到的錢,投入到自建物流,一項十分燒錢的重資產模式。

  2008年的金融危機,將劉強東自建物流的決定,提到了更為艱難的Hard模式。京東的資金鏈出現問題,一度瀕臨破產。融資成為劉強東需要解決的頭號難題,他頭上的一綹白發,就是為缺錢愁的。

  年底參加今日資本年會的時候,徐新特意把劉強東安排同她的前領導梁伯韜一桌,促成了2009年1月,京東獲得了今日資本、雄牛資本及梁伯韜私人公司共計2100萬美元的聯合注資。

  跟這筆融資一起加入京東的,還有徐雷,他被劉強東邀請,出任京東商城市場營銷部負責人。邀請的過程也是直男式的隨意,劉強東對徐雷說:“我忙不過來了,你來負責企業銷售吧。”

  至此,徐雷終于進入了他心心念念的互聯網行業,告別了每天穿西裝的日子。他曾經的老東家聯想,卻開始去互聯網化,賣網站,轉攻地產。

  02

  從寬泛的定義上,徐雷稱得上大院子弟,家中父母和哥哥皆是軍人。

  大院子弟的代表馬末都,曾形容過這群人,“父輩們都是經過戰場篩選,能在北京分房的聰明人”。

  這一群體出現了王朔、姜文、馮小剛,馬末都等文藝工作者,以及像《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陽光燦爛的日子》等影視劇。他們一度構成中國流行文化中的“京圈文化”。

圖:《陽光燦爛的日子》劇照圖:《陽光燦爛的日子》劇照

  大院子弟的文化優勢,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們比普通老百姓擁有更多的機會,可以接觸到來自國外新奇而又具有反叛性的文化信息。比如搖滾教父崔健,其父母皆在部隊文工團任職。崔健從小就能接觸到歐美和港臺音樂文化。

  徐雷也享受過這樣的信息便利,80年代,他便接觸到美國著名說唱歌手MC Hammer。“基本上他剛火的時候,我就開始聽他的歌,那時候不叫嘻哈,還叫饒舌音樂”,徐雷說。

  他最喜歡搖滾,曾苦練過崔健的《花房姑娘》,抱著吉他學了開頭那段“特別好聽”的和弦,“結果累得不行”,于是作罷。

  大院子弟的娛樂生活通常很豐富,王朔很早就在北京三里屯開了酒吧,往來皆是作家圈有頭有臉的人物。馬末都即便不做編劇,光是憑借收藏品,幾輩子衣食無憂。他們這波人,因為文化的先鋒優勢,實現了財富自由。

  徐雷出生的年紀晚了點,趕上了大院子弟的文藝末端。音樂能成為愛好,卻很難成為養家糊口的本事。畢竟,歷史的潮流只能培育出來一個摩登天空,一個沈黎暉。

  但是,對搖滾的熱愛,已經深深刻在徐雷的人生DNA之中。2005年冬天,崔健12年后重登首體舞臺,坐在臺下的徐雷從頭哭到尾。感動來自音樂,也來自人生。“從你還是個沒發育成熟的小男生,他的歌就陪著你,后來你上大學、談戀愛、工作,遇到這么多事,他的歌一直都在。”

  單論文藝性,徐雷在眾多“二代目”管理者中,還是有著清晰的畫像。早年間,徐雷的微博,特別愿意發歌單,有話不直說,非要“以歌達意”。

  2013年,徐雷從優購網CMO一職重返京東任職,業內等著他如何表態,徐雷不直接說,在微博上發了一堆回憶往昔歲月的歌曲,比如《向陽花》、《笑著哭》、《靈巖》、《逍遙行》等,放任評論區“真的要回去了?”的猜測。

  再到2018年7月,徐雷出任京東商城輪值CEO時,還是有話不直說,在微博推薦了一首《Put Your Lights On》,收獲滿屏“恭喜徐總”。

  早期的影視劇,大院子弟的形象,偏向于“頑主”——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帶著北京人的“貧”,和接受信息上的優勢,做著一些不著四六的生意。

  進入新千年之后,大院子弟的形象,變成面對飛速變化的陌生世界無所適從,又不愿意放棄內心的原則,成為因失去理想而孤身走向落寞的代表。

  大院子弟在輿論場中的聲勢日漸衰弱。待到同為大院子弟的管虎導演,在電影《老炮兒》中,刻畫了一個中年胡同串子,龜縮在殘存的舊北京系統中。偶然遭遇的危機將他逼出,直面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新生二代子弟。

  基本上到這時候,大院子弟的先鋒優勢所剩無幾。北京城的財富新密碼,轉向了中關村。從早期的新浪、搜狐、百度,再到美團、字節跳動,滴滴,這些互聯網企業掌握輿論場的關注焦點和資本涌動的脈絡。

  03

  京圈沒落,985高校走出的年輕人,畢業于QS世界大學排名前十的年輕人,成為構成北京新財富階級的主力。

  一手捧起京圈文化的華誼兄弟,忙于應對無法接軌流量時代的中年危機。練習生、偶像、粉絲、綜藝等等娛樂圈新崛起的運作規則,成為華誼難以解鎖的財富密碼,它向資本市場講述的故事,依然以“造劇”為主,今年有什么電影項目,會有多少部電影上映,預計票房有多少。

  可惜,資本和流量都不愛這樣的故事了。它們就像《老炮兒》中描述的六爺,守著舊式標準游離在現代社會的被遺忘者。只不過,它們不如六爺悲壯,對整個時代發起了堂吉訶德式的自殺式進攻。

圖:《老炮兒》劇照圖:《老炮兒》劇照

  電影之外,華誼兄弟也并不像六爺一樣頑固守舊。《老炮兒》啟用了幾位當紅的流量明星。只是,六爺兒子的扮演者李易峰,連一口字正腔圓的京片子都沒有。新二代的扮演者吳亦凡,是需要六爺用命與之抗衡的人物。

  適應和緊跟時代趨勢,從來不是簡單的事情。

  徐雷像是并無這樣的“轉型”包袱,恰恰相反,他對時代和趨勢的反應、追逐,很是敏銳。他的職業生涯先是從國企員工,后硬轉型到互聯網企業。徐雷曾對媒體說,一度特別想去互聯網公司。基本上,目前已經發展成大廠的互聯網公司,他都投過簡歷。最終受劉強東邀請二度加入京東。

  2013年,徐雷重回京東之后,從緊跟天貓到貼身搏擊拼多多,徐雷幾乎是沒有一刻愿意站在舊日里。

  先是貼身跟天貓競爭。2014年的一次討論“紅六月”營銷活動的會議上,徐雷說:“我建議不要什么紅六月,直接突出618。”六月,一直是京東的店慶月,多年來京東都在大力宣傳自己的“紅六月”,徐雷的建議,讓整個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一位高管首先打破沉默,表示不贊成。緊接著,現場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多。他們認為,京東不應比照天貓的雙“11”,而且一個月的時間會制造更多銷售優勢。

  大家現場投票表決,只有三人同意突出“618”,其中一個是徐雷,還有一個是劉強東。最終的結局是皆大歡喜式的,它有著徐雷建議的“618”符號,兼具一個月的促銷周期。

  徐雷二次回歸京東,正值京東和阿里都忙于無線業務轉型的階段。他不放過任何同天貓“同場競技”的機會。徐雷曾說他是一個面對挑戰會變得特別興奮地人,在京東的這15年里,他臨危受命接受了很多挑戰,而江湖本身就是一次次輪回,如今抖音、知乎、拼多多等平臺紛紛入局自營電商,時間檢驗了預言,給了智者最終的答案。 

  徐雷對流行趨勢也比較敏銳,日常打扮的像是出入日本原宿的服裝設計師。喜歡潮T、衛衣和直筒褲,右手腕戴著金屬或編織類手串,左手腕手表上盤繞著金屬鏈和佛珠,脖子上則戴著GORO'S的經典款——“羽毛葉子”銀飾項鏈。

  2020年京東11.11發布會,以脫口秀的形式展開。李誕跟徐雷同臺,夸對方“穿得還挺帥。”徐雷斜身倚著手持麥,整個形象透露出大大的“痞”態,但是當他開口跟李誕互動的時候,又能明顯感受到他不是搞藝術的,是企業管理者的精確和穩重。

  徐雷說,“有些人看著像‘混子’似的,但時間久了你再去看,其實他們才是最守紀律、知道游戲規則的人”。

  就像他過往的經歷,趕上了大院子弟“頑主”化的末端,也接續上北京新階層崛起的開端。文藝和時代機遇,都握在手里。

  04

  每一位二號人物都是打過硬仗的。比如阿里巴巴的張勇,創造了“雙11”大促,一手主導了淘寶的無線化轉型。從2015出任阿里巴巴CEO,進入接班倒計時,張勇在“太子位”上坐了近四年的時間。

  雖是二把手,權力卻是實打實的。2017年年底阿里入股高鑫零售,花了224億港元,收購的主角之一大潤發董事長黃明端,一直沒見過馬云,從始至終,談判對象都是張勇。阿里95億美元收購餓了么的項目,張勇也就給馬云打了個電話匯報。

圖:張勇圖:張勇

  所以,在2019年,按照原定計劃,馬云將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傳給張勇,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哪里有近兩年,陳磊接替黃崢出任拼多多CEO和董事長,梁汝波接替張一鳴出任字節跳動CEO時,震驚四座。一方面這兩位創始人都是80后,年輕“退位”,已屬罕見。另外,兩位新任CEO的外部存在感,有些偏弱。

  徐雷接班劉強東,則有一些時勢使然的味道。2018年京東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動蕩,整個2018年,京東的業績表現也不盡如人意。

  一季度,京東服裝品類增速放緩,女裝品類甚至出現負增長。三季度,活躍用戶增長首次出現了環比減少,從第二季度的3.14億減少到了3.05億。

  對于這些問題,劉強東跟分析師溝通說,某些平臺的二選一政策,導致品牌被平臺綁架。以及強調拼多多是低價產品,拼多多的TOP10、20、100的產品同京東的重合非常少。兩者的用戶群體不在同一可比區間。

  地產大佬馮侖說過一句很真誠的“反省”,他說自己現在也嘗試很多新業務,但是他擔心,即便是新業務,他也會做成舊的。

圖:馮侖圖:馮侖

  那段時間財經媒體,都暗戳戳的準備拼多多市值超過京東的選題。新官上任的徐雷,直面核心的問題,便是同拼多多的競爭。至少在當時看來,它關乎到誰才是中國電商第二名。

  2018年12月底,廣東肇慶的一間會議室燈火通明。徐雷帶領著一眾高管,在這里開了三天三夜的戰略會。

  他說了兩個關鍵點:公司的欲望取代了商業的邏輯;要重新確定京東商城的經營理念。 最終,徐雷和高管們的意見形成了一句話:“以信賴為基礎,以客戶為中心的價值創造”的經營理念。

  此后,徐雷經常將京東的經營理念放在嘴邊,其中最核心的要義就是“客戶、信賴和價值”。

  幾乎同時。徐雷也在著手調整京東商城的組織架構,整體劃分為前臺、中臺和后臺三個部分。前臺部門主要圍繞C端和B端客戶建立靈活、創新和快速響應的機制;中臺部門按照業務場景和業務模式進行調整,成立3C電子及消費品零售事業群;后臺部門則成立CEO辦公室,承擔重大組織及業務變革的整體協調。

  建立中臺的事情,它的老對手阿里,至少一年之前在組織架構調整中已經使用了。

  “新官”徐雷一直帶領京東嘗試新的趨勢,接觸新的客戶群體。

  2020年的疫情將直播帶貨送上風口,徐雷親自下場嘗試直播帶貨。首次直播獻給了賣房業務,618前夕,他還和馬東、大張偉、郭麒麟在京東618“一起熱愛”直播趴中,“解密”自己辦公室內的冰箱。年底的雙十一,結合年輕人喜歡的脫口秀,搞了《京東吐槽大會》。

  這些努力,令經歷了短期震蕩的京東集團開始實現穩步增長。在徐雷掌管京東零售的四年間,京東年度活躍用戶數從3億提升到5.7億。2021年新增的1億用戶中,70%來自下沉市場。京東總營收從4620億元增長到了9516億元。接近翻倍。

  徐雷身上有三處紋身。在最新的一處紋身,他刻下了一行字:“無所謂無所畏。”

  在京東就職的15年,是徐雷個人職業生涯和一家公司成長、陣痛、再成長之間的時間糾葛。最終,他們都成為了時間的朋友。

  05

  二代上位,創始人沒有干預,已是很好的支持。更何況,劉強東還在內部明確表示支持徐雷。

  據接近京東的媒體披露,劉強東曾在一次全集團管理大會上公開表態,“零售集團很多人不服徐雷,但是你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當CEO,我希望大家多給徐雷一點面子…… 

  人事安排上,也在配合徐雷。2019年2月,京東在開年大會上宣布,將末位淘汰10%的副總裁級別高管。

  次月,“裁員計劃”開始落地,首席技術官(CTO)張晨、首席法務官(CLO)隆雨、首席公共事務官(CPO)藍燁相繼離職。隨后,7FRESH總裁王笑松和時尚生活事業部總裁胡勝利也被調離原崗。

  在京東內部,這場變革被稱為“重回創業時代”。那些離職高管,都是劉強東,從大型知名企業引入的高管,如原雅虎全球副總裁張晨、原UT 斯達康的高級副總裁隆雨等等。

  調整結束后,最終接手京東高級管理層的人,是以徐雷為代表的京東自主培養的人才。

  最近幾年,劉強東一再釋放對徐雷的信任。在京東內部逐漸放權。2019年底,劉強東卸任了物流、云計算、醫藥等相關公司的職務。

  外部事物中,徐雷有了更多次需要穿西裝的場合。2019年1月24日,京東商城CEO徐雷、京東數字科技CEO陳生強、京東物流CEO王振輝等首次集體亮相達沃斯。

  2020年京東赴港二次上市,劉強東并未出席,是徐雷與包括快遞小哥、平臺商家在內的六位合作伙伴共同“云敲鑼”。

  與之相等的,徐雷也要承受屬于集團CEO的考驗。張勇在阿里,培育出了蔣凡,后者因為私德問題,移除阿里合伙人。但起碼,張勇曾有過儲備人選。挑選和培養繼任者,本就是CEO的應有職責。徐雷也需要為京東,培養新的管理層。

  過去三四年,京東已經形成了SEC+SDC的集體決策機制:SEC是由各業務板塊、職能體系負責人組成的戰略執行委員會,SDC是集團幾十位一線業務部門負責人組成的戰略決策委員會。

  此外京東還有管培生體系,京東物流的新任CEO余睿,是京東的第二批管培生。京東眾多公司的法人代表張雱,也是京東的管培生。

  另外,外部環境發生劇變,電商平臺的高增長時代一去不復返。去年四季度,電商平臺的負增長,已經說明大家要做好過苦日子的打算。

  京東集團今年的開年業務調整,釋放了精簡成本的信號。但是,好日子需要新的增長推動,絕非解約成本便可得到。這些都是留給京東的新課題。此番權力交接,徐雷掌管日常事務,劉強東得以將更多精力投入到長期戰略設計、重大戰略決策部署中。

  曾經有媒體讓徐雷對自我進行評價,他想了許久說道:“我就是一個走遍天涯海角,憑手藝吃飯的手藝人,討厭裝逼端著自己,簡單直接愛憎分明個性獨立。”

  揚帆出海后,這位“愛憎分明”的徐雷船長,需要帶領京東開始一場全新的航行。也許暗礁遍布,也許風和日麗。但對于京東來說,不斷尋找價值的過程,就是這場科技電商大航行的意義。

  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

(聲明: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新浪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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