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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

膽大妄為鄭筱萸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1日 09:28 《商界》雜志

  膽大妄為鄭筱萸

  ——一個“商人官員”的生意經

  財運不佳的“鄭局長”

  毫無疑問,沒有誰能比鄭筱萸更有資格成為打開中國制藥業這把“病鎖”的鑰匙。

  鄭筱萸1942年生于福州,母親早逝,父親在醫院擔任掛號工作,以此養活鄭筱萸兄妹5人。鄭筱萸排行老大,由于家境困難,常常下雨天把鞋子放進書包,打赤腳回家。不過,鄭家的家底曾經非常殷實,著名文學家鄭振鐸是鄭筱萸的姨公。

  不少熟悉鄭筱萸的人認為,正是家道中落,讓鄭一直對金錢十分在意。

  1963年,鄭筱萸考入

復旦生物系。盡管資質并不出眾,但是鄭的興趣愛好十分廣泛,對
摩托車
十分狂熱,是學校摩托車隊的主力隊員之一,另外他在音樂方面也有一定功底。

  妻子劉耐雪是鄭筱萸大學時的同班同學,上海人,和鄭同歲。畢業后,鄭筱萸和劉耐雪雙雙被分配到了浙江,后進入杭州制藥廠(民生制藥廠前身)。民生制藥廠是當時浙江最大的藥廠,至今仍是國內著名的制藥企業,旗下有“21金維他”等明星產品。在隨后的歲月里,鄭筱萸因為做事“清晰有條理”,得到領導的賞識,一路官升民生制藥廠廠長。

  在大家的眼里,鄭廠長平易近人,甚至略帶拘謹,但對鼓勵下屬很有辦法,常常噓寒問暖。“他還很注重儀表,即使沒什么錢的情況下依然如此。”

  是的,只能領國有企業死工資的“鄭廠長”當時的確沒什么錢。盡管鄭筱萸為民生藥廠做出了不小的貢獻,率先在同行中實現了從計劃到市場經濟的轉型。

  1991年,鄭筱萸被提拔,任浙江省總工會副主席。其實,這個工作是為了鄭筱萸從企業編制過渡到行政編制,鄭曾親口向人透露他下一步的去向,一個是杭州計劃經濟委員會主任,一個是擔任杭州市副市長。

  在省總工會的三年,鄭的仕途似乎并不順利,兩個去向一個也沒實現。在此期間,民生制藥廠改制。鄭的繼任者們不僅得到了一些企業股份,而且年薪高達70~80萬元。

  自己栽樹,別人乘涼。鄭筱萸的心理有些不平衡。在此期間,鄭多次向朋友抱怨:“收入太低,太窮。”

  但機會再次垂青了鄭筱萸。由于前任國家醫藥管理局長卸任,1994年4月,在企業里滾打了20多年的鄭筱萸,帶著錯過國企改制給管理層紅利的遺憾,開始了他在國家醫藥管理局長位子上的為官生涯。

  需要說明的是,原國家醫藥管理局只是一個行業主管部門,類似于中國醫藥總公司這樣的角色,隸屬于國家經貿委,并沒有多少實權,真正對藥品實施監管的,一直是衛生部藥政局。

  到了國家藥監局后,鄭在老同學聚會上,仍然多次抱怨:“收入太少,每個月工資只有1700~1800元錢。”

  不過,鄭筱萸很快就開始財源滾滾了。

  1998年4月,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正式成立,這是個由原國家醫藥管理局、衛生部藥政局、國家中醫藥管理局三個部門合并組成的副部級單位。

  大權在握后,鄭筱萸幾乎是在第一天就走上了“創收之路”。

  下面這個故事就是證明。

  一家民營制藥公司的王經理在1997年向國家藥監局申報過一個新藥,但遲遲沒有下文。1998年中,他突然接到了北京賽獅生物技術開發有限公司經理胡某的一個電話,希望以300萬元購買申報材料中某個漏寫的關鍵工藝細節。

  “我申報的材料怎么流到他那里去的?”

  在一番打探后,王找到了答案。原來,劉耐雪隨丈夫鄭筱萸到北京后,落腳點就是在北京賽獅生物技術開發公司,領取高額薪水。后來人們發現,鄭筱萸的妻子與兒子鄭海榕都在從事“拿批文、賣批文”的勾當,“他們一家三口形成了一個非常完整的利益鏈,藥品、醫療器械通吃。”

  權錢交易的“黑色大廳”

  是哪一位睿智者說過,生活就是一場笑話,而且從一開頭就是品位低俗的笑話。

  這用來形容國家藥監局原局長鄭筱萸主政下的“藥品安全監督體制”,再合適不過。對于每一個看病吃藥的人來說,誰會想過,健康的威脅來自于藥品安全監督部門及其最高首長?

  上臺后,鄭筱萸馬上開始了他主政期間的第一件“大事”——“地標”升“國標”,一舉把新藥審批權力收歸局里。

  由于歷史原因,我國藥品存在國家標準和地方標準,地方標準藥品的質量水平參差不齊。1998年,“地標”升“國標”開始了,這意味著上市藥品將統一使用國藥準字的文號,藥品的地方標準將不復存在。

  很多標準低于國標的地標藥品根本沒法通過實驗考察,企業只能編造數據后找注冊司官員行賄才能順利拿到新的批文,鄭筱萸及其秘書曹文莊順勢狂賣了2600件批文。

  與其他國家一樣,中國《藥品管理法》只要求企業進行GMP(意為“良好作業規范”,是一種注重制造過程中產品質量與衛生安全的自主性管理制度)自愿認證。

  1999年,鄭筱萸上任后推行又一個重大政策——強制推行GMP認證,規定自2004年7月1日起,凡未能取得認證的企業一律不準進行藥品生產。鄭筱萸還告訴各個企業:“搞GMP才活,不搞GMP就死。”

  要搞一個GMP認證,建設符合標準的生產車間、引進設備等動輒需要上千萬元。

  一些聽話的企業為了能生存,把所有資金都投入到GMP認證里,購買了藥監局“推薦”的昂貴設備,把企業搞得元氣大傷,這些設備在很多企業里都成了應付檢查的道具,連一天都沒用過,甚至連包裝都還沒拆開。

  可大部分企業達不到這個要求,怎么辦?結果就是作假,行賄。

  在新藥審批上,鄭筱萸的膽大妄為更令人咋舌。由于新藥能拿到較高的定價權,大多數廠家忙于將原來的“普藥”(臨床上已經廣泛使用或使用多年的常規藥品)改變包裝、劑量和用法,并加入一些無用成分,申報注冊成新藥。

  這些報批藥品同質性很強,批哪家,不批哪家,藥監局直接決定。

  于是,鄭筱萸領導下的國家藥監局將新藥報批的“綠色通道”直接變成了權錢交易的“黑色大廳”:快的多少錢、慢的多少錢,明碼標價,決不含糊,企業都提著現金等候召見;一個普通新藥的證書叫賣到200多萬元,好一點的1000多萬元;“換馬甲藥”(指只改一下外包裝的“新藥”)便宜,5萬到20萬元,而仿制國外的藥品做出的“新藥”最貴,沒數百萬批不下來。

  于是,2000年前后,中國藥品注冊報批中介公司逐漸興起,它們大多以醫藥咨詢公司的名義出現,估計現在全國有1500多家。制藥企業通過他們去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增加了交易的中間環節,說白了是要解決犯罪鏈。“你說我給負責審批的官員錢了,我都不認識他,怎么給錢?”實際上,中介公司充當這個角色,增加了中間環節就沒有法律罪證。報批的中介公司和負責官員也未必很熟,但是他們之間有互信。

  就這樣,鄭筱萸在中飽私囊的同時,也幾乎摧毀了整個醫藥行業的良知、誠信,斷送了整個行業前進的動力基因。

  我們可以看到,正是在這樣一個制度背景下,中國的制藥業開始進入一個弄虛作假、群魔亂舞的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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