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有朋友問縹緲說:你怎么說莊股的時代過去了?
縹緲有點奇怪,不知從何說起。檢點了半天:中國啥時候有個莊股時代?——OK,就算有,那個“時代”也太短暫了,而且是過早地進入“后莊股時代”了。縹緲注意過,是有 的人非常不愿意莊股自然地退出市場。但是這由不了誰。縹緲好像是這樣講過的:“日后我們將會回憶2000年的中國股市。從這一年,刀光劍影的日子一去不返,賭市的歲月也隨著光陰流逝。我們喜歡英姿勃發的周正慶,也喜歡留過洋的周小川。我們就這樣不經意地看著一年的光陰,從我們的眼皮底下過去了,大盤忽忽悠悠地上了2000點……”
很明顯,這與莊股之類的話題無關。所以莊股還是莊股。
最佳上漲莊股是ST鄭百文。
最佳下跌莊股是中科創業。
最佳控盤莊股是益民百貨。
最佳失控莊股是億安科技。
其它值得一提的強莊有:廣船國際、深萬科、京山輕機、東方集團、中化國際……
閑言表過。
本周股市論語,分析《魯論》春秋。我們知道,所謂《春秋》,也分為前春秋與后春秋。 因為孔夫子晚年最致力的是典籍春秋,老人家依據魯國史官所記的《魯春秋》而寫成的《春秋》,是中國有史以來最早的政治與哲學著作。后人評說: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孔夫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凡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為天下儀表。貶天子、退諸侯、討大夫,以達王事而已矣。他說: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舉能起廢,王道之大者也。
《春秋》辯是非,故長于治人。撥亂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
那么這些東西與近期莊股的活躍有什么關系呢?當然有。我們看盤,不能只看表面。比如中科創業,你能從盤面上看出什么來?打開報章,到處是關于中科系的各種傳聞,中科系甚囂塵上。但是,這些只是問題的表面現象,事物的深層不可以企及。中科系之所以觸發了空前的莊股行情,是因為中國資本市場上兩大利益團體的直接對話與對抗,針尖麥芒,兩相激蕩。這兩大利益團體就是機構與傳媒。
縹緲認為,中國股市現在是“后莊股時代”,之所以說是后莊,是因為有4個顯著的特征:
1, 平面感(深度模式削平)。
2, 斷裂感(歷史意識消失)。
3, 零散化(主體消失)。
4, 復制(特征距離消失)。
對照近期盤面,我們可以合乎情理地稱之為莊股的不連續性、非確定性和內在性。莊股所傳播的并不是完整的盤面信息,它所體現的模糊性、間斷性、多元開放、異端、散漫性、反叛、變形等不確定性因素,體現出對一切秩序和構成進行消解的“后”莊股精神。這種非資金所左右的不穩定,使中國股市處于一種動蕩的否定和懷疑之中,也使中國股市上的五大利益主體從根本上拋棄了嚴肅與邏輯敘事,從而展現出令人眼花繚亂的關聯偏差,并導致市場主體不確定意識的張揚。
做為事物的發端,中科系事件只是盤面不穩的一個原因而已。
有關中科系事件,縹緲提醒當事雙方,凡事都有一個厲害度。越過了這個度,則好比導彈誤中第三方的大使館,麻煩多多。從目前來看,有關《基金黑幕》,是媒體得分,但是“新基金只有兩歲,所以,要允許他們尿褲子”。有關《與K先生的對話》,是機構得分,但是“拔出羅卜帶上泥”, 載之空言,不敢見之于行事。
所幸,此事由于姜偉出面,目前已經有可能得以化解,這就是“后莊股時代”的一大特征,也是市場的力量!
中國證監會前任主席周正慶曾經說過:有關參與各方“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善哉善哉!這可是實在話,是好話!其中的份量,我們將在今后看到……(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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