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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點的圍城現象:恐慌型投資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23日 14:53 三聯生活周刊
一個國家的富人能以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大規模地聚集 居民賴以生存的土地資源,難怪每個人都人人自危, “跑不過劉翔,也要跑過CPI”。 抱團取暖 一覺醒來,消費者知道了7月的物價指數漲幅,5.6%,10年來的第一漲幅。前一個月,即6月的物價指數漲幅是4.4%。再向前追溯,自去年11月份開始,CPI漲幅便不斷向上再向上,11月CPI上漲了1.9%,創下20個月新高,12月的增速更是達到了2.8%。到了今年,似乎穩定住了,多在3%附近徘徊,可過了6月便開始飆升了。 為抑制通貨膨脹,央行今年已經3次上調了利率,但奇怪的是,仿佛只是做做姿態,每次都很溫和,利率上漲的速度趕不上物價上漲,儲戶已經是連續第8個月處于實際負利率之中,錢越存越貶值。就拿7月份來說,刨去5.6%的通貨膨脹率,7月到期的一年期存款實際利率為-3.15%。即便8月有了加息和降了利息稅,實際利率仍將近-2.5%。 CPI中并不包括熱議紛紛的房價,而食品占了相當重要的地位,權重占33.2%的比例。有人說這是一個設計缺陷,因為它所反映出來的通貨膨脹指標在某些時候很可能是失真的,尤其在豬肉大漲致使副食品價格均快速上漲的時候,倘若據此制定政策有偏離實際的可能。但至少,幾年來的房價上漲沒有反映在數據中,也就沒有引來貨幣政策的變化。現在,連居民賴以生存的最基本物質條件都漲價了,再舊話重提,說起CPI的設計缺陷未免不負責任。手中貨幣的購買力下降早已經是不爭的事實,3年前能買一套房子的錢放在銀行里,現在只能買半套了。當那些專家學者還在念叨著今年的CPI是否過線還要看秋糧收成的時候,真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固執。 沒必要探討購買力為什么如此狠地下降,居民更關心的是如何使手里的金錢保值。公布6月份CPI的時候,我們把當時股票兩天內300點的瘋狂解釋為“恐慌型上漲”,這個字眼使人想起了歷次物價上漲時居民的所作所為。1988年那次,居民們以囤積家電為主,那些開始有了點錢的人把存款從銀行提出來,換成若干彩電冰箱,給每個子女先囤積一臺以備將來婚嫁用。沒那么有錢的人則是囤積柴米油鹽,甚至每包10盒的火柴也銷售一空。到了1992年,又出現了搶購潮,許多人選擇了搶購耐用品和諸如黃金奢侈品以求保值。在農村,農民大量收集暖水瓶、金屬制品等“耐用”的日常品,以求讓不多的現金保值。事實上,農民的直覺相當可靠,到1993年,工業品的出廠價比上一年上漲了24%,遠遠高于農副產品的價格上漲率。 現在,又一輪讓人心驚肉跳的漲價開始了,剛剛富裕起來的國人,那些買了房子和車子,或者被住房漲價拋棄了的人,他們又被引導到一種什么樣的風潮?囤積豬肉?囤積調味品或者糧食?其實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的物價上漲后,人們便發現,日常消費品在生活中所占的比例已經越來越無足輕重,而那些漲價最厲害的商品,比如房子和教育支出,正是普通人根本沒法囤積的。于是他們只能想辦法使自己的資產增值,哪怕趕上通貨膨脹率也好,因為這時候他們已經知道,銀行是不會幫助他們戰勝通貨膨脹的。 有一篇《想念“人民”的銀行》在儲戶中引起共鳴。作者曾經在人民銀行工作過,當年人民銀行對人民的存款利息十分關心,總行一宣布調升,下級行立即按時序分檔計算,一筆存款要用算盤分幾檔計算,不厭其煩。倘是50年代的老存貸款,那算起來就更復雜。上級行還定期派出稽核員到各營業所稽核,不分檔或分檔錯了就是大差錯,不但要扣考核分,還要找到不知人在何處的儲戶補給人家。 現在,電腦計算早代替了手工,人民銀行也為商業銀行所代替。商業的原則是所謂的“契約原則”,既然在儲蓄時認可了利率,調息后儲戶只有放棄了原來的合同,再新定契約。今年至今已經三次加息,意味著每次去新簽合同,都要放棄原有的固定利率,只能拿到活期利息。可同樣是合同,銀行對貸款者卻是每次加息,貸款戶在下一個計息周期里都將自動加息。銀行嘴大,儲戶吃了虧,也只能是啞巴虧,在既有的規則內,他們還是不得不去銀行排隊,還是要尋找使財產保值的辦法。 8月中旬,你可以看到銀行里排著大隊,甚至比5月份股票開戶數日增30萬的時候排的隊都長,這里有誤以為減少利息稅也需要通過轉存獲得的,更多的是購買基金的人群。8月13日統計局公布CPI的時候,恰逢中郵核心成長基金首日募集,當日認購金額就達到654億元,遠超150億元的預定目標。稍早發行的交銀藍籌,首日認購金額也達到350億元,超過預定目標120億元;而隨后發行的華安策略基金更獲得了700多億元申購。如此多人爭搶有限的基金份額,難怪銀行里排起了罕見的大隊。 儲戶在和銀行的較量中敗下陣來,實際上,在與機構的投資比賽中也鎩羽而歸,尤其“5·30”后散戶手中持有的低價股折價近半,即使股市整體上走出了陰影,他們手中的籌碼也難有解套。而基金重倉股組合,那也以銀行股為主體的藍籌股,獲益于“負利率”政策的上市公司在和緩的加息政策下,業績預期大漲,股價也一飛沖天。工商銀行去年營業收入240億美元,卻超過了營業收入900億美元的花旗銀行,成為世界第一大銀行。散戶們怎么能不對基金公司頂禮膜拜,紛紛投誠。 基金重倉股之所以如此強勢,除了“負利率”政策,原因還在于基金獲得了源源不斷的“彈藥”。一個月以來,上證指數大漲近千點,市場投資熱情也因此再度調動起來。據不完全統計,近期僅基金公司通過新發、持續營銷、拆分、創新等途徑為證券市場貢獻了1400多億元增量資金。基金獲得了那么多“彈藥”,自然馬上要建倉,于是已高高在上的重倉股又獲得了新的“抬轎人”,重倉股哪有不大漲之理?由于基金投資者的目光雷同,股票池內的股票大同小異,“5·30”之前“新開戶大增——低價股大漲——新股民大增——低價股再大漲”的模式轉變成了“新基民大增——基金重倉股大漲——基金開戶數再大增——基金重倉股再大漲”。中國證券登記結算公司的統計,8月中旬新增A股開戶數平均15萬左右,而基金開戶數平均30萬。并且,A股開戶絕大多數是深圳和上海的雙開戶,而基金一個戶口就可投資滬深兩市了。 基金開戶大漲,有人憑此認為市場成熟了,投資者更傾向于專業理財。殊不知,無論投資者赤膊上陣還是假手基金經理,這兩種模式其實質都是“資金推動型”,無非是“低價股泡沫”變成了“藍籌股泡沫”。試想,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高存貸差下,工行的盈利尚僅為花旗的1/3,市值卻超出,這不是泡沫是什么。更有分析報告題目就是“工商銀行:市值超過花旗不是泡沫”,用預測中的高盈利為工商銀行的高股價辯白,卻只字不提“負利率”下儲戶的痛苦。事實上,正是那些被“負利率”逼走的儲戶,最終又成了銀行的抬轎人,身份轉換后心態也轉換,從渴望加息變成了抵觸加息。人之無奈可見一斑。 股市逼近5000點的時候,市場上的聲音竟出奇地一致,似乎只要績優股上漲,就說明市場是理性的,是注重價值投資的,不會出現“散戶推動型”那樣的過度投機現象。事實果真如此?“負利率”驅趕下,大量資金涌入股市,據測算,每天就有180億元的資金進入市場,基金的賺錢效應導致基金的發行越來越搶手,錢多貨少的局面必然使基金重倉股成為“估值高地”,最終類似于“超級莊股”。而“基金推動型”由于掛著理性投資的“桂冠”,即使藍籌股泡沫很大,也不會引起市場的警惕,風險極大。當外圍市場大跌滬深股市調整的時候,工商銀行并未幸免,連續兩天都是超過4%的跌幅。正如索羅斯所說,“一邊倒的隨大流行為,是引發一場劇烈的市場紊亂的必要條件”。 業內,基金這種自欺欺人式的集體無意識被稱為“抱團取暖”,也就是說,大家都做同樣的事,互相壯膽安慰,即使錯了,也似乎無需承擔責任。而人多力量大的結果,基金經理們擁抱的價值投資大樹就會越發茁壯,給抱在核心的投資者帶來豐厚回報。如此看,A股投資者又何嘗不是抱團取暖,“次級債”危機引起全球市場大跌,香港股市回跌到幾個月前的水平,韓國股市一天跌去7%,唯有滬深股市幾乎沒受到影響。投資者對外界的變化充耳不聞,津津樂道于中國經濟的持續高燒,一年中上市公司業績增長了70%,雖然市盈率高達世界上罕見的44倍,但以現在數倍于美歐的GDP增長,市盈率就應該高于彼國多倍。如此多的人發出同樣的聲音,誰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看空市場?儲戶紛紛轉入股市又何嘗不是一種抱團取暖行為,明知道5000點的股市,股價已經上漲了4倍,留給自己的利潤空間不多,卻要博那哪怕相當于5%CPI的利潤。就是因為儲戶紛紛這樣壯膽,才有了基金供不應求的局面。 有人對“抱團取暖”打了一個比方,比如在童年,一群孩子交好,大家可以心平氣和,相安無事。但是,如果出來了一個孩子頭,召集了其中的幾個與他一起抱團結伙,那么余下的就會立馬感到極不舒服。孤獨與怯懦,而抱了團的小孩子們則會同時生出一種尊嚴與自豪感,結果就是吸引更多的小孩子也加入到這個團隊里來,來不了的或者不愿意來的就成了對立面及至犧牲品。成人世界里的金錢游戲不過是童年游戲的翻版。尤其在我們這樣缺乏個人主義的地方,人群總熱衷于結成幫派,即使賺錢投資這樣個人化的行為,也偏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出口企業的財富效應 抱團取暖的結果,上證指數從年初的2700點附近一路飆升至4900點,股指漲幅超過80%,這還只是整體水平,個股財富效應更加顯著,截至8月16日收盤,兩市漲幅前100名的公司漲幅均超過300%,漲幅前10名漲幅超過600%。而拔了頭籌的鑫富藥業和ST仁和漲幅都超過了1000%。不用說,ST股的上漲無一例外是被富人借了殼,富人愈富的同時也拉了擁有資源做交換的窮人一把。 鑫富藥業的拔了頭籌頗有代表性,那就是得益于物價上漲。這是一家中小板上市公司,生產一種食品和飼料的添加劑D-泛酸鈣(也就是維生素B5)。今年來,我國D-泛酸鈣出口價格不斷上揚,均價上漲30%。而控制了全球40%以上市場份額的鑫富藥業所產貨源大多用于出口,國內貨源供應持續緊張,市場價格比2006年8月份的價格漲幅高達70%。鑫富藥業去年第二季度每股收益不過0.08元,現在則是0.92元,股價有10倍的上漲完全可以用盈利上漲來解釋。 放在一個大時代背景上,鑫富藥業的成功則是我們出口導向政策的一個成功案例。本來,我們有多家企業出口D-泛酸鈣,2004~2005年D-泛酸鈣價格之所以低迷,也是因為國內兩大巨頭杭州鑫富、湖州獅王惡性競爭。但低迷也并非沒有好處,當時國外的幾大主要生產廠商基本處于虧損狀態,憑借低成本,我們的企業使得海外生產商幾乎沒辦法擴大生產規模,而是向杭州鑫富、湖州獅王采購來彌補供給缺口。在國內,低價政策也奏效了,2006年底國內小規模的D-泛酸鈣廠家就陸續停產出局了。再接下來,則是資本市場的勝利,隨著鑫富藥業上市,獲得了巨額資金后,2005年6月,鑫富藥業收購了湖州獅王成為全球D-泛酸鈣的龍頭,迅速壟斷了市場。2007年8月份便開始對產品試探性提價,先后兩次提價累計30%以上,從而獲得了45%以上的高毛利。資本市場就是這樣殘酷,一家企業的高利潤,背后是競爭對手的大片倒下。 顯然,物價上漲時期,坐擁上市公司的企業家無需為自己的購買力擔心,股價大漲,他們擔心的反而可能是股價虛高。就在鑫富藥業宣布今年上半年中期業績同比增長了1325%之后,鑫富藥業8月3日公告稱,截至2007年8月2日收盤,其高管林關羽已售出股票155.4萬股,兌現1.21億元。公司另一高管吳彩蓮兌現2251.5萬元。 鑫富藥業的商業成功不知是否可作為我們貨幣政策的一個借鑒。國內之所以出現比較嚴重的通貨膨脹,即使一向謹慎的央行也承認是出現了結構性問題。《央行二季度貨幣政策報告》指出,當前物價上漲并非僅受偶發或臨時性因素影響,持續快速增加的國際收支順差,外匯凈流入使通貨膨脹風險趨于上升。外匯之所以大筆流入,就在于我們人為壓低貨幣匯率,以使出口企業保持競爭力。始料未及的是,調控匯率是一把雙刃劍,保住了匯率卻放任了物價上漲。與上萬億美元外儲對應的人民幣在沒有實物對應的情況下流出,加上賭人民幣升值的外幣大量流入,太多的貨幣追逐有限的資源和商品,自然推升了價格。鑫富藥業應該使決策者放心了,經過多年發展,我們的出口企業已經有能力駕馭國際市場,甚至獲得了國際市場的定價權。 一位股評家甚至不無得意地說,政府現在也知道了,股票市場是不能調控的,一旦金錢從這里被驅趕出來,不是進房產市場就是原料市場乃至食品市場,后果是政府最不愿意看到的。誠如斯言,政府的尷尬早在其貨幣政策之始便注定了。通常,西方大國貨幣政策的調控目標都頗單一,就是要保證不發生通貨膨脹,歐盟和美國的通脹目標是2%,日本更嚴格到1.5%。大國以保障人民的生活穩定,經濟運行平穩為目標,只有小國為避免濫發貨幣才把匯率與大幣種聯系起來。我們卻給貨幣政策賦予了多種目標,反而使問題復雜化,捉襟見肘。 首富之爭 對于股市上漲到最后關頭的投資者心態,波浪理論大師艾略特曾經給予這樣的表述:“市場上升的頂部,常有一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歡樂氣氛,但已有大批三浪中的主力股票滯漲,盡管雞飛狗跳,但市場總體上升乏力。投資者懼怕風險,卻又不忍心離場,心態矛盾。”接近5000點,投資者已經高看6000點,但6000點又如何呢?不過是少數人的財富表演,有時候,投資者連參與的機會都沒有。*ST金泰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因為事關首富,備受關注。 幾乎每一天,富豪榜都在被改寫,財技表演都在繼續。這是8月17日,*ST金泰的第33個漲停板,股價收盤在16.31元。 這只被冠以“*ST”的上市公司,其名稱提示著投資者隨時有退市的風險,卻成為7月來滬深股市不折不扣的明星。7月9日復盤以來天天漲停,雖然遭遇著“每天漲幅不能超過5%”的特別待遇,卻得以延續它持久的漲勢,日復一日,股價已經翻了兩番。8月17日,漲停板破天荒地被打開了,“圍城”外邊的投資者一定長出了一口氣,終于有機會分享地產首富的發跡過程,可誰知,洶涌的買盤很快就把股價推回漲停板。*ST金泰究竟能漲多高,留給投資者的仍舊是懸念。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每過一個交易日,我國未來的新首富黃俊欽的財富便增值40億元。 7月9日,停牌4個月之久的*ST金泰發布了一個消息,將向新恒基集團等投資者定向增發80億股股份,發行價每股3.18元。這家虧損累累的公司,總股本不過1.48億股,停牌前的股價也不過4元。現在卻要“蛇吞象”,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巨無霸型的房地產公司,怎不令市場震撼。新恒基集團乃是黃俊欽名下的房地產公司。就像3年前國美香港借殼上市使黃光裕成為內地新首富,這又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借殼上市,財技表演。表面看,以新恒基221億元的優質資產注入一家行將退市的公司似乎不智,至少3年前其弟黃光裕之成為首富,選擇的是借助香港頗為廉價的殼資源。而在內地,尤其年初的ST股集體熱炒中,這些殼資源已經不再廉價,里面坐滿了等待抬轎子的中小散戶。但此時的內地市場已經今非昔比,資產價格雖高,但投資者的想象力卻更高了。 不妨把另一位在香港市場上獲得“首富”的碧桂園相比。4個月前,選擇香港上市的碧桂園IPO獲得的市值是860億港元,首富楊惠妍的財富是512億港元。隨后,碧桂園再度發布公告,7月份新增了1542萬平方米的土地儲備后,碧桂園總土地儲備達到驚人的4500萬平方米。此時,對今年的盈利預測已經達到了40億元,股價相對于招股價則上漲了88%。相對于香港上市的碧桂園,不妨看看新恒基的盈利預期,2007年是8.2億元,遠遜于碧桂園去年的盈利,更只是今年碧桂園盈利預測的20%,即便如此,股價卻連連飛升,至第33個漲停板,黃俊欽的賬面財富已經達到了913億元。 不難看出,即使資本回報率低到221億資產只產生8.2億的盈利,一個內地的上市公司也能獲得優厚的定價。選擇內地上市,哪怕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借殼,也遠比遠赴香港劃算。同樣被借殼的S前鋒曾經有過連續25個漲停板,即便如此,經過一段“空中加油”式的整理行情,股價再度上漲,又漲了一倍多。從行情啟動時的6元漲到了最高的50元,用時不過3個月,*ST金泰最終能漲多高似乎也決定著我們未來“福布斯富人榜”上的數字,有投資者已經根據傳言中的“20平方公里”儲備地,給出了80元的預測,若預言成真,首富的身價就不只是內地首富,而是華人首富乃至世界首富,盡管遠沒有同規模企業的盈利能力,卻在內地股市的吹捧下發生了。 很難把首富和股市的火熱做出必然的聯系。除了能在滬深股市借殼,富人們可資憑借的資本市場還多在海外,史玉柱即將攜《征途》上市的市場是納斯達克,重慶號稱要改寫首富紀錄的龍湖地產選擇的上市地是香港。無論哪里上市,都以赤裸裸的金錢上的數字顯示這個社會的資本膨脹。就是2006年,胡潤百富榜第一名還是以造紙為主業的張茵,財富為270億元。福布斯中國富豪榜第一名是以流通為主業的黃光裕,財富為180.9億元。如果再向前追溯,內地的首富榜曾經是高科技行業的年輕人的天下,財產也多在百億左右,現在全變成了房地產一統江湖,動輒千億元,10倍上漲。 4500萬平方米的土地意味著什么?如果攤開,就是45平方公里,明清兩代的北京城不過62.5平方公里,如果是有了容積率概念的建筑群,以每人30平方米的頗為奢侈的居住面積,都能容納下150萬人口,相當于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趕上了荷蘭的總人口。一個國家的富人能以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大規模地聚集居民賴以生存的土地資源,難怪每個人都人人自危,“跑不過劉翔,也要跑過CPI”。- (本文人物采訪由實習記者馬芳撰寫) 新浪聲明:本版文章內容純屬作者個人觀點,僅供投資者參考,并不構成投資建議。投資者據此操作,風險自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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