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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8月09日10:41 《商界》雜志

  網綜百樂門

  文/本刊記者 梁玉龍

  《天天向上》和《奇葩說》最大的區別是什么?一個是“作品”,一個是“產品”。

  影視作品的奇妙之處在于模糊了時空。

  正如央視的《星光大道》、東方衛視的《歡樂喜劇人》、深圳衛視的《年代秀》、天津衛視的《非你莫屬》,貌似來自天南海北,其實坐標只有一個——北京。

  更具體地說,是北京大興,目前國內最大的電視節目制作基地。首都得天獨厚的明星、宣發、人才、技術資源,讓全國近百家電視臺不約而同地來到這里,租賃商用演播廳錄制綜藝節目。

  過去10余年,大興見證了電視諸雄無數次的短兵相接。但如今勝負尚未分明,主角卻悄然變換。

  從2015年開始,以《奇葩說》《姐姐好餓》《偶像就該醬嬸》《中國有嘻哈》等為代表的網絡綜藝團隊成為了這里的新勢力,甚至一定程度上推高了物價:三年前,1 200平方米的錄影棚一天要價2~3萬元,現在翻了一番。

  大興之變,實則是行業格局之變。骨朵傳媒的數據顯示,2016年全網播放網綜總計超過100檔,播放總量超過100億次,與電視綜藝(又稱“臺綜”)相比毫不遜色。

  有人說,從臺綜到網綜,不過是渠道變遷,新瓶裝舊酒。事實上,網綜既是新瓶,亦是新酒。

  更何況,加拿大學者麥克盧漢曾說過,“媒介即信息”,真正有意義、有價值的不是傳播的內容,而是這個時代所使用的傳播工具的性質、它所開創的可能性以及帶來的一系列變革。

  這正是我們需要對網綜提出的追問。

  “網感”,互動,起來嗨

  一檔音樂類綜藝被貼上“非大型、不靠譜、偽音樂”的標簽,是否意味著只有被“斃掉”的命運?

  如果陳偉還是當年的浙江衛視節目中心副主任、《中國好聲音》制片人,他或許會毫不猶豫地這么做。

  但現在,轉投愛奇藝的他,自己卻打造了這么一檔節目——《偶滴歌神啊》。

  沒有堪比大片的舞美,沒有嚴謹的賽制,更沒有令人潸然淚下的劇情,該節目把發掘實力唱將的過程,變成了懸疑推理游戲(大牌歌手在假唱選手的干擾下,推理出真唱者,并與其對唱)。如此惡搞,結果非但沒有遭遇潮水般的差評,反而在愛奇藝上斬獲了上億的點擊量,一連拍攝了三季。

  同樣不正經的,還有騰訊視頻獨播的王牌綜藝《吐槽大會》。它以毒舌腹黑的吐槽著稱,乍一看,完全走到了電視節目與人為善、傳播正能量的反面。

  是觀眾變了嗎?事實上,觀眾永遠不都是一張面孔。所以,變的其實是綜藝節目從電視來到網絡后,制片邏輯的轉變,即從2B來到了2C。

  過去制播分離,“臺綜”制作方的“上帝”是廣告主和電視臺:只要拿到廣告贊助,就有了收入的保證;只要拿到黃金時段,就有了收視率的保證。所以,綜藝節目通常面向家庭,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

  但現在,移動互聯網讓每個人擁有了個性屏,并且打破了時空限制,讓他們掌握了全部的主動權——看或者不看,拉或者不拉進度條。這要求制作方精準地找到自己的受眾,并大刀闊斧地改革制播方式。

  為了適應這種變化,《火星情報局》的幕后推手李煒就準備了10個月之久。

  李煒出自廣電“湘軍”,觸網第一戰就把汪涵拉下了水。這個由傳統電視人組建的團隊,專業性夠強,但“網感”不足。他們的解決辦法是把決定權交給觀眾。

  項目啟動前,李煒找來了上萬個種子用戶,征詢他們的意見,評價標準只有一個——“看過后,會不會轉發,會不會分享給朋友?”

  通過這一系列測評,他一共否掉了六七版節目模式方案,還制作過兩個樣片。一共折騰了10個月,才明確了現在觀眾看到的“歐洲元老院議事”的節目形式。

  曾經與浙江衛視合作,一同打造了《中國好聲音》的燦星文化也把網綜視為轉型方向。總裁田明說過這樣一句話:“當我們做電視的時候,最核心的兩個問題是根本無法解決的,一個是互動,一個是數據。所以,進入網綜是我們的必然選擇。”

  田明所言的互動和數據,正是網綜能夠實現2C的關鍵。

  比如《火星情報局》,節目中討論的話題就全部來自于優酷大數據。

  以節目組為薛之謙寫的腳本為例。事先,編劇們請優酷技術團隊對網上有關他的信息進行了抓取,包括觀眾評論、彈幕等,從中發現薛之謙“開網店遇敲詐”“人紅歌不紅”等話題熱度最高,于是編劇就在節目中刻意提及了這些問題。這樣做的好處是,節目極易觸發網友共鳴;還間接地為網友的“腦洞”提供了展示平臺。

  而互動手段上,玩得最溜的是《吐槽大會》。

  過去,彈幕只是觀眾自嗨的工具。但是《吐槽大會》的主創人員,卻會親自化身“彈主播”和“另請高明”,在彈幕中和觀眾展開互動。

  而在節目進行過程中,主持人、嘉賓也不時和彈幕進行跨次元交流。比如段子手們總是調侃張紹剛,所以一到張紹剛主持時,彈幕量就會突然增大,內容多為“換掉主持人”等。于是張紹剛學會了通過搖頭晃腦露出自己的臉。“躲彈幕”就這樣成為了一個梗。

  知乎也是《吐槽大會》和粉絲互動的陣地。粉絲在其中輸入吐槽大會,搜索相關問題,回答者中很可能就有“笑果老張”、李誕本人。

  《吐槽大會》官方微博還提前截好了嘉賓們的表情包、整理了金句;不定期放送嘉賓短視頻,為的就是促使粉絲主動傳播。目前,《吐槽大會》第一季播放量總和超過14.5億次;微博同名話題#吐槽大會#閱讀量近11.5億次。

  互聯網思維取代了導演思維,用戶思維升級為觀眾思維,這就是“網綜”嗨起來的真相。

  一站式文娛體驗

  單季近4億元,這是《奇葩說4》的招商總額;如果算上前三季,合計約9億元,這是不少地方電視臺一整年的經營收入。

  目前,廣告是《奇葩說》最主要的盈利來源。而這檔節目之所以能夠讓“金主”們趨之如鶩,不只是因為它作為全網第一綜藝的影響力,還包括其創新的廣告方式。

  純甄酸牛奶,奶后吐真言;玩得不夠大,別喝美年達;掏出來搞事情的拍照黑科技小米手機……節目中,馬東采用網絡流行語式的廣告口播植入模式,助力廣告主成功打入了年輕消費者的內心。有人統計,看過《奇葩說》的人平均贊助商回想個數為3.41個,遠高于行業平均值2.1個。

  不過,后來者模仿馬東的口播方式,效果很難超越本尊,畢竟他出自相聲世家。所以,模式中可復制的部分,在于廣告與節目內容融合。正如《吐槽大會》那樣,把廣告與吐槽段子融為了一體。

  作為一檔嘉賓之間相互吐槽的脫口秀節目,嘉賓槽點不夠怎么辦,主創團隊想到的辦法是用廣告加料。這樣一來,產品的亮點也會成為節目的看點和爆點。

  總的來說,套路有三種:智商不夠喝點三元奶粉來補;顏值不夠用vivo X9自拍來救;聲音不好就喝京都念慈菴。

  這些還被拍成了各種創意短片,比如《吐槽大會》第二期片頭,就上演了張紹剛因主持太差被“綁架”的戲碼。為了大聲喊出“救命”,他在片中吃了滿滿一地的念慈庵,最后感動了綁匪。

  華人文化董事長黎瑞剛,是《吐槽大會》制作方笑果文化的投資者,他觀察了這些網綜之后得出結論:“廣告主越來越喜歡直接投資內容生產。未來,將很難定義什么是內容業務,什么是廣告業務。”

  事實上,不僅是廣告與內容“傻傻分不清楚”,整個網綜的外延都變得模糊了。越來越多網綜創業者,正試圖打造“一站式的文娛體驗”。內容商業化的邊界也隨之被打破,盈利模式創新每天都在發生。

  正如《奇葩說》火了之后,馬東從愛奇藝首席內容官崗位離職,成立的米未傳媒。

  對馬東而言,創業后最大的掣肘在于《奇葩說》的版權在愛奇藝,新公司沒有獨立對這個IP進行商業化的權利。

  但他有的是超過1 000萬粉絲,這就為后來泛《奇葩說》節目提供了生長的土壤。每年下半年是《奇葩說》的空檔期,米未會以子公司米果的名義制作一檔新節目,比如《拜拜啦肉肉》《黑白星球》。

  還是同樣的團隊,嘉賓也高度重合,只是播放平臺換到了騰訊、優酷。但它們可以獨立進行商業化。從長遠來看,它們還是《奇葩說》老化后的備胎。類似的衍生影視還有在斗魚直播的《飯局狼人殺》、短視頻采訪類節目《透明人》,以及即將開拍的網劇項目。

  如果說衍生節目是用“作品思維”進行商業化,那么一系列知識服務項目的推出,則體現了米未的“產品思維”。

  2016年6月,付費音頻節目《好好說話》上線,目前營收已經超過3 000萬元;2017年1月,《好好說話》圖書上市,短短數月加印了7次;4月,付費音頻節目《小學問》上線,首日銷售額就破300萬元。

  算上周邊產品“粑粑瓜子”以及在直播節目時開通的打賞功能,馬東團隊打破了內容商業化的邊界,在多維度的領域滿足了不同的需求點。

  而《火星情報局》的推手李煒,則將其形容為“生態賦能”—— 有消費者因為喜歡汪涵“局長”和高級特工,而購買了同款眼鏡架;因為《火星情報局》的極致個性,而選擇購買了特工任務筆記本。目前,籌拍中的同名大電影、網劇也備受期待。

  而《吐槽大會》的團隊也正在嘗試將脫口秀搬回線下,北京、上海、深圳的線下劇場已經開始運營。

  幕后即臺前

  如果不是今年突然走紅,許多《今晚80后脫口秀》的觀眾不會想到,經常被王自健調侃“軟弱無能”的李誕,竟然是這檔節目的總撰稿。

  而且他還作為聯合創始人,和《今晚80后脫口秀》的幕后團隊共同成立了笑果文化傳媒,并且拿到了王思聰的投資。

  在新節目《吐槽大會》中,他不僅是總策劃人,還是出鏡藝人。隨著《吐槽大會》的走紅,他也躋身一線網紅。連《腦力男人時代》這樣的非自制節目,也邀請了他作為主持。

  李誕的成功并非個案。池子、梁海源、王建國、史炎、程璐、思文等,這些《今晚80后脫口秀》的幕后成員,都通過《吐槽大會》走到了臺前。

  過去,影視制作者往往是為藝人做嫁衣。但是互聯網的包容性,降低了成為藝人的門檻。于是這些幕后成員,成為了自己作品的主角。

  知乎網友做過一個統計:一個小時的《吐槽大會》成片平均會有137個左右的包袱,除去走臺、入場、花絮等時間,表演凈時間大概是44分鐘,算下來平均20秒一個包袱。

  如果全部要求藝人完成,壓力可想而知。但是如果讓段子手們自己表演,難度就會降低很多。所以說,制作者走到臺前的意義,其實在于壓縮影視制作的流程,讓制作者與受眾的距離更近,以達到更好的節目效果。

  目前,笑果文化旗下在職、預備寫手和編劇團隊有六七十人之多,而且還推出了《未來吐槽王》海選節目以發現新人。當中的佼佼者,會被輸送到自家的節目上。從李誕、池子等走紅經驗來看,這種模式無疑是可持續的。

  與笑果文化將制作者從幕后推向臺前相反,米未的做法是讓藝人從臺前走到幕后。當然那些“奇葩辯手”并非從此隱身,而是深度參與創作和運營。

  目前,米未傳媒的子公司米果文化,由《奇葩說》辯手胡漸彪出任CEO、邱晨出任COO、馬薇薇為副董事長、黃執中為課程總監、周玄毅為內容總監。董婧則在《奇葩說》做導演。

  這群昔日辯論場上的藝人們,如今成為員工或者合伙人。對于整個團隊的運作而言,經營、制作、表演各環節實現了扁平化——這與笑果文化的做法殊途同歸。

  但是仍然有一個環節,目前尚未被顛覆,那就是播出平臺。不論自媒體如何盛行,再好的內容若沒有平臺力量,也很難產生出色的傳播效果。不同的是,過去“臺綜”由電視臺分配時段;現在,“網綜”需要視頻網站引流。

  事實上,目前每個頭部網綜都和某個視頻網站簽署了獨播協議,如《奇葩說》之于愛奇藝、《火星情報局》之于優酷、《吐槽大會》之于騰訊視頻、《媽媽是超人》之于芒果TV。

  反過來對于平臺而言,網綜也成為了各家比拼的新戰場。這邊愛奇藝孵化的VC工作室、DNA工作室等,拿出了《我們的偶像》《顫抖吧歌神》《我去上學啦3》等成功作品;那邊財大氣粗的騰訊視頻,就設立了10億元“嗨基金”,讓自制網綜拉不到贊助,“裸奔”也要搏一把;優酷則玩起了廣撒網的策略,年初一口氣發布了25個網綜作品;而芒果TV這邊,湖南臺強勢電視綜藝IP越來越多地變成了純網綜。

  所有這些都證明,互聯網對電視節目帶來的影響是深刻且極具顛覆性的,從節目創作、制作、傳播到經營,無一不在進行脫胎換骨般的改造。

  這是網綜的大時代,也是內容創業者的大時代。

 

責任編輯:韓佳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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