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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稀土內幕:五礦征贛恩仇記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9日 10:06  《中國經濟和信息化》雜志

  五礦和江西的恩怨糾葛,就是央企轉戰地方頻頻遭擊的縮影。

  從江西鎢業集團(下稱江鎢集團)、江西銅業集團(下稱江銅)再到贛州,從解救江鎢集團、伏擊江銅到受制于贛州,五礦在投資江西后可謂喜悅辛酸盡嘗。

  “我們江西老表被害慘了!”這是一位江鎢老員工發出的感慨。

  “贛州就是在釣我們的投資!”這是一位參與和贛州市稀土礦業有限公司(以下稱贛稀礦業)進行多次談判的五礦高層得出的結論。

  一家行業巨頭為何在投資地方后會陷入如此的境地?五礦在江西的境遇能否為9月底高調進入江西的中國鋁業公司(下稱中鋁)提供鏡鑒?翻開五礦江西恩仇錄,我們或許能夠找到答案。

  結怨江鎢

  熟悉江西有色行業的人都知道,江鎢集團分新江鎢和老江鎢,而這個“新”、“老”并不是完全固定的。隨著利益的爭奪,原來的新江鎢變成了老江鎢,原來的老江鎢卻變成了新江鎢。

  第一次出現新江鎢的概念是在2003年,五礦通過下屬中國五礦有色金屬股份有限公司與江鎢共同組建了江西鎢業集團有限公司(下稱江鎢有限)。其中,五礦集團控股51%,這助其獲得了江鎢的主要資源類資產。而江鎢有限就被定義為“新江鎢”,在江鎢集團除了新江鎢以外的資產就被稱為了“老江鎢”。

  “本來五礦未進入江鎢集團之前,江鎢集團的經營就出現了問題,效益就很差了,由于還有一些優質資源可以帶來一定的效益,所以我們勉強還能維持,但在央企進入江鎢集團后,優質資源幾乎全部被它拿走了。當時我的單位就屬于不良資產而被剝離了。當時我的孩子正在外地上大學,最困難的時候連孩子的生活費都不能保證,你說我們怎么能不恨這些央企。”一位老江鎢職工向《中國經濟和信息化》記者訴苦說道。

  和這些老職工的憤恨一樣,這個時期老江鎢的高層雖然沒有這些拮據的經歷,但被剝離后的收入一樣是遭受下降,而最讓他們難受的是江鎢有限經濟效益在五礦進入后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這來自于江鎢最主要的產品金屬鎢價格的飛漲。

  “我們江西老表被害慘了!”當時老江鎢的一位主管園區建設的領導對記者說,“優質資產都讓五礦收走了,這些優質資產產生的利潤大部分被五礦拿走了,其實這些優質資產更多的是資源類資產,五礦實際上是變賣了我們江西的資源,而變賣的錢大部分又讓它拿走了。”

  針對江西方面的指責,記者聯系了五礦相關部門,但五礦拒絕對這些指責表態,而一些熟悉這段歷史的相關人士向記者表述了與江西方面截然不同的觀點。

  “江鎢集團在被五礦重組前已經是個非常困難的企業了。江鎢集團主要是生產資源類產品,但由于所屬的礦山已經被開采多年,導致富礦很少,所以日子并不好過。在當時鎢價不景氣的情況下,多年的老國企還要背負許多晚期礦山的包袱,有大批的閑置勞動力需要安置。其實當時是江鎢集團求著五礦重組它的。當然,五礦在當時也正處在由進出口貿易向生產經營的戰略轉型期,所以它才開始考慮和江鎢集團的合作。”有色金屬技術經濟研究院鎢業專家殷建華對《中國經濟和信息化》記者表示。

  五礦入主江鎢有限后,占據了大多數江西的鎢資源,與此同時,五礦也參與了湖南一些鎢企業的并購,獲得了湖南大量的鎢資源。由于江西、湖南是我國鎢產量最大的兩個省,所以當時的五礦等于控制了我國大部分的鎢產量,而根據它在國際貿易市場上豐富的經驗,五礦很快就通過自己的運作方法使鎢的價格大幅上漲,五礦在其中獲益頗豐。

  在殷建華看來,江鎢的指責有些不太厚道,頗有“過河拆橋”的嫌疑。用他的話講,沒有五礦入主江鎢就沒有江鎢有限的今天,沒有江鎢有限的今天也就沒有江鎢的脫貧。“在五礦入主江鎢有限之前,五礦一直是我國鎢砂、鎢礦出口的總代理,掌握著我國鎢資源出口的生殺大權。同時,由于在國際貿易市場浸潤多年,五礦積累了豐富的資源價格炒作能力。可以說,如果沒有五礦在國際市場上對金屬鎢價格的操作,江鎢有限也不可能獲得那么多的利潤,江西方面不能見到利潤就眼紅。”殷建華對記者說。

  《中國經濟和信息化》了解到,江西方面對五礦的不滿一方面來自于利益分配不合理,另一方面來自五礦對江鎢有限在延長產業鏈方面投入不足。“五礦就是來江西占據資源的,并沒有在鎢產品深加工方面投入多少,在目前資源為先的情況下,它很有可能在最短時間內把江西的鎢資源開發完,最后把一個資源枯竭的爛攤子留給我們。”一位原江西省有色金屬行業管理辦公室的人士對記者說。

  “這也不能完全怪在五礦身上。我國鎢產品的深加工一直以來存在著技術落后的現象,我國的鎢產業也一直沒有擺脫低價出口初級鎢產品而高價進口高端鎢制品的窘境。這并非五礦一己之力能夠改變的。”一位不愿具名的鎢業專家向《中國經濟和信息化》記者表示。

  提高生產能力和技術水平其實對五礦而言,確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實現,當時在五礦入主江鎢有限的時候,這就已經是業內的共識。“江西方面應該看得很清楚,五礦的優勢在于,因為其從事進出口貿易,所以它有市場優勢,另外就是五礦有相關的政府資源,商務部等部委對其比較支持。而最主要的一點,五礦有著充裕的資金優勢,屬于大型央企。”殷建華說。

  多年從事國際貿易的五礦,并不具備生產管理和技術優勢。雖然早在2005年五礦已經開始嘗試向生產型企業轉變,但短短的幾年時間內讓其在生產管理和產品深加工方面有大的突破確實很難。其實正是五礦的這種劣勢,讓其與江西方面的隔閡越來越深。

  “江西方面與五礦的矛盾加大應該是從生產管理等方面開始的。隨著其經營方式的轉變,五礦在江鎢有限中逐漸開始參與生產管理方面的工作,但五礦沒有多少生產管理經驗,這讓一直以來控制著生產的江西方面頗感不爽。”殷建華認為。

  新江鎢?老江鎢?

  隨著江西和五礦的矛盾加劇,江西方面一直想在江鎢有限的利益分配上有所突破,主要目標集中在所持有江鎢有限的股權上。2008年,江西省國資委出資監管的江鎢控股集團有限公司(下稱江鎢控股)成立,江鎢控股控制江鎢集團70%的股權,而這70%的股權也使其間接控制了江鎢集團在江鎢有限的股權。而江鎢控股也成為了被業界稱為的新江鎢,之前的江鎢有限變成了老江鎢。

  “這種新老交替,可以看做是江西方面搶奪江鎢有限控制權的開始,也可以看做江西方面對五礦不滿的升級。”多數專家認為,江鎢控股完全是為了對付五礦而生。

  相對于被五礦整合了優質資產的江鎢有限而言,江鎢控股所控制的江鎢集團剩余部分,還是缺乏資源、產品以及市場的競爭力。這也就注定了其未來一定要引入大型央企進入。而在此時,具有深厚行業資歷以及生產管理、技術實力的中鋁就成了其重要的目標。

  早在今年3月的“兩會”上,中鋁高調宣布與江西省政府高層的會晤結果:中鋁將逐步控股江鎢控股,進入江西。而在不久前的9月26日,中鋁集團公司與江西省國資委簽署了《江西稀有金屬鎢業控股集團有限公司增資擴股協議》。根據協議,中鋁公司將以增資擴股方式對江鎢控股進行出資,成為其控股股東,并計劃在未來三年內向江鎢控股增資100億元,在江西打造包括稀有金屬、稀土等在內的產業基地,使江鎢控股在3~5年內銷售收入達到500億元。

  江鎢控股引進中鋁可以看做是江西方面做大江鎢集團的決心,而從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這使江鎢集團、江鎢有限、江鎢控股的利益紛爭格局發生了變化,以由原來的兩虎相爭變為了三強逐鹿。

  “實際上,在中鋁進入之前,江鎢控股就開始了一些動作。在江鎢控股成立后,江鎢集團就在江鎢有限的資源配比方面作了一些調整。雖然在優質資源配比方面有了一些變化,但江鎢集團除江鎢有限以外在經營方面仍困難重重。有人說,江西引進中鋁是為了平衡與五礦在利益上的爭奪,但我認為,這并不是全部原因,期待中鋁救贖其經營困局才是引進中鋁的最重要原因。”殷建華說。

  中鋁的進入能否使五礦在江西的主要資產——江鎢有限易主?或許只是江西的美好憧憬。畢竟江鎢有限是由五礦控股的,中鋁進來只是增加了一個央企股東而已,并不會威脅五礦在江鎢有限的核心地位。

  兵敗江銅

  隨著電子技術發展以及軍事工業的迅猛發展,稀土在2007年后開始逐漸顯露崢嶸。作為南方稀土大省,江西的稀土資源也在那時漸漸成為關注熱點。一直站在國際貿易最前沿的五礦當然也看到了這個趨勢,但當時它和江西方面因為江鎢有限利益的矛盾已經顯現,無奈之下只能轉戰另一稀土大省——四川。

  然而,也正是在四川,五礦在后來的資源爭奪中遭遇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最終導致五礦兵敗四川。這個對手正是江西省最大的國有企業——江銅。

  “江銅是國家機構改革時期由央企下放到地方的,雖然歸江西省國資委管,但它一直以來以部級單位自居,認為自己和省里是平級的。同時,又因為它的稅收都上交到江西,而江西又沒有幾個像樣的大型企業,所以它就顯得很傲,當然,作為主管單位的江西省也就不太待見它了,稀土資源也不可能交給它。”殷建華向記者解釋了江銅緣何舍近求遠,入川收購稀土資源。

  四川省90%的稀土資源集中在冕寧縣,該縣的稀土又主要集中在牦牛坪,這里也就成了五礦和江銅搶奪四川稀土資源的戰場。“牦牛坪稀土礦當時管理很混亂,而冕寧地區是私營小礦泛濫,很多小礦都是土作坊式的生產,環境污染、地質災害、生態植被破壞、基礎設施損壞、安全隱患問題不斷出現。2006年,牦牛坪稀土礦區被國務院列為全國163家整治對象之一,被四川省政府列為重點整治礦區。雖然牦牛坪礦區的稀土資源量為154.22萬噸之巨,但由于地區內部關系的錯綜復雜,要想治理這個爛攤子,唯有出售采礦權,用外界力量來整合這里的資源。”一位熟識四川稀土的人士向記者解釋了牦牛坪礦出售的初衷。

  除了區域內部整合的難題,當時五礦、江銅、中鋁、包鋼稀土、甘肅稀土等多家企業都盯上了牦牛坪礦,而冕寧縣政府也看到了這樣的商機,所以2008年冕寧縣政府采用公開拍賣的形式出售牦牛坪礦采礦權,期待拍出天價。

  最終冕寧縣政府如愿以償,起拍價1.8億元的牦牛坪礦拍出了4.3億元的天價,而這天價正是由江銅和五礦競價所致,最終江銅拿下采礦權。

  “當時競拍的時候還有個條件,就是凡是參與競拍的企業都要交3000萬元的定金,當時,包鋼稀土的目的就是來看看情況,所以沒交定金;而甘肅稀土是因為企業困難,拿不出3000萬元;中鋁因為主營還是在鋁上,所以基本上也是退出了,最后只剩下了五礦和江銅。江銅當時定的原則是不惜一切代價要拿下該礦,它的目的并不完全在稀土,而是把這次收購當做打開四川礦業的一個缺口;可五礦在兩年前就已派人在冕寧蹲點,已經通過四川省地礦局把牦牛坪礦的儲量和品位都調查清楚了,所以它有一個出價的底限,精明的五礦不可能出價離譜,所以采礦權最終被江銅奪得。”殷建華對記者說。

  2008年6月,江銅拿到牦牛坪礦,但建設生產卻一直拖到今年年初才開始。據知曉內幕的人士透露,這其中也緣于和五礦的爭奪。

  早在拍賣之時,五礦就出了兩張牌:明面上與江銅競拍牦牛坪礦,暗地里卻將“楔子”楔到了礦區內部。

  據《中國經濟和信息化》調查,牦牛坪礦最初屬于四川省地質隊,當時四川省地質隊看著稀土挺緊俏的,就自己成立了一家礦業公司開始開采。而后,這家礦業公司的采礦權又轉給了北大方正公司,而當時北大方正已經被五礦收購,所以這部分稀土礦也就成為了五礦的。

  雖然四川省地質隊的稀土礦只是牦牛坪礦區里的一小塊,但是這塊資源是整片礦區中最好的。五礦拿到后,也不急于開采,一放就好幾年。五礦當時在四川已經拿了幾個民營的小稀土礦,它的設想是拿到牦牛坪礦之后,整個四川的優質稀土資源就全到手了,不料牦牛坪礦被江銅收購,五礦的計劃落空。

  江銅取得牦牛坪礦后,通過政府干預和收購等手段將整個礦區中絕大部分的小礦業公司都清走了,只剩北大方正控制的這個礦區動不了。事情整整拖了一年半,江銅幾乎是束手無策。當時有內部人士給江銅出主意:要想解決這個問題,江銅必須得和四川當地的企業合作。

  正基于此,江銅在2009年年底選擇與四川礦業投資公司合作,共同開發牦牛坪礦。這才促使四川省政府做北大方正的工作,北大方正才正式從牦牛坪礦撤出。

  兩家受到江西省政府排擠的企業卻在四川展開了爭奪,而五礦的對手仍然是一家江西企業,可謂是冤家路窄,逃不出的宿命。

  交惡贛州

  轉戰四川的失利,使五礦不得不重回江西。在全國稀土版圖上,或許只有江西贛州還有一絲空隙可以進入。

  就在失利牦牛坪礦同年,五礦越過江鎢集團單方進入贛州組建五礦贛州稀土礦業公司(下稱五礦贛稀),并通過收購紅金稀土公司等企業獲得大量稀土配礦權。

  雖然五礦在贛州組建了稀土礦業公司,但在贛州稀土的政府直管的模式下,五礦很難取得贛州稀土的采礦權。

  贛州稀土的政府直管模式是從2000年開始的,當時贛州成立了南方稀土礦業公司開展整合贛州內的民營小稀土礦,但效果并不好。直至2004年,在南方稀土礦業公司基礎上,贛州又成立了市政府獨資的贛稀礦業,主要是剝離了其中的民營企業股權。

  贛州最終形成直管模式是在2006年,贛稀礦業把贛州所轄區縣的幾十個采礦證收入囊中,這樣贛州旗下幾乎所有的采礦企業都喪失了轉讓采礦權的資格,礦權轉讓的話語權都集中到贛稀礦業的手中。

  “贛稀礦業實際上是架子公司,嚴格意義上講只是一個辦事機構。原來的企業怎么運作生產還是怎么運作生產,礦業公司只是收取一定的管理費,然后把對外的聯系事宜都集中到礦業公司來協調處理。贛州市的這個做法實際上是不符合市場化發展規律的,是一種地方保護。”殷建華指出。

  正是贛稀礦業的這種經營模式,讓五礦企圖占領稀土分離市場進而進入稀土礦業市場的美夢化成泡影,也是目前五礦與贛州市政府交惡的最根本原因。

  由于五礦目前收購了贛州的兩家稀土分離廠,而這兩家廠的生產原料卻被贛稀礦業牢牢控制,這讓五礦苦不堪言。“我們這兩個廠子每年大約需要7000噸的稀土礦原料,但贛稀礦業不給我們這么多的原料。它的理由是贛州地區還有其他的稀土分離廠,不能滿額都給你,礦石原料就按照它下屬企業的數量,配額供給,我給你多少就是多少。”五礦贛州稀土礦業公司相關人士對記者說。

  贛州稀土的這種政府直管模式實際上弊端頗多。在稀土開采實行配額制的情況下,政府獨資的公司統一控制當地的稀土開采,使地方國土部門無法實施真正的監管。贛稀礦業的一位賴姓副總就曾坦言,現在國家給的生產定額太少,哪個企業生產不超一點呢?這也證明了贛稀礦業的下屬礦業公司都在超額開采。政府監管政府全資的公司,公司設計本身就有先天缺陷。“贛州的稀土產量是個謎,因為它的監管都是管別人的,不能管自己,所以贛州稀土的流失可能是全國稀土流失最嚴重的地區。”一位不愿具名的業內人士向記者表示。

  正是這種集中的礦石配給制,導致五礦和贛州的矛盾愈發深化,五礦想打破這種配給制,進入稀土采礦業;贛州政府的表態也很明確:投資不到位,采礦權免談。

  據內部人士透露,2008年進入贛州組建五礦贛稀的時候,五礦就曾提出整合贛州稀土的三點理由:一是資金優勢,二是市場優勢,三是大型央企的身份在國際上有很高的知名度。五礦承諾投資20億元開發贛州稀土,先期投資收購了兩家稀土分離企業,下一步將陸續投資搞稀土深加工項目。金屬—材料—產品,搞產業鏈一條龍。而贛州的態度是,五礦什么時候把20億元投來,什么時候談采礦權的事情。五礦收購下屬的兩個企業,并沒有解決贛州發展稀土產業的最大問題。

  “我估計,就算五礦把20億元投進去了,贛州也不會把采礦權給它,這是因為贛州的目的就是保護地方利益,根本就不會讓外界去參與它采礦權的收購。你可以到我這里來投資,我給你提供礦石,我控制你的發展。就是我攥著資源,吸引你來我這里投資,但你投資進來后,原料在我手里控制著,我就說了算,我可以控制你的產能。”殷建華對記者表示。

  對于中鋁借助控股江鎢控股之力來間接進入贛州稀土的方式,業內普遍認為前景不會樂觀。“像五礦那種直接把優勢資源拿來的模式可能很難行得通,中鋁可能會通過江西省政府向贛州施壓,然后由江鎢控股與贛州組建一家公司來運作贛州稀土開發,在利潤中,有一部分歸贛州。這是相對來講比較合理的路徑。”相關業內人士指出。

  一方是政府用資源釣投資,一方是在下游產業中面臨無米下鍋的尷尬,五礦在贛州遭遇的窘境或許可以給進軍江西稀土的中鋁提個醒:征贛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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