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報告會”之“四月談：互聯網金融，何去何從”于2014年4月23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中國人民大學金融與證券研究所所長吳曉求。(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劉海偉 攝)

　　新浪財經訊 “大國大時代——中國經濟報告會”之“四月談：互聯網金融，何去何從”于2014年4月23日在北京舉行。中國人民大學金融與證券研究所所長吳曉求[微博]在報告會上表示，我始終不認為P2P是互聯網金融，P2P是互聯網金融和傳統金融的結構性的東西，它沒有互聯網的基因，它是批著互聯網進入的外衣在做了傳統金融的實體，它把兩種風險集為一身，它沒有把兩者優點集為一身，所以那種金融模式一定會垮的。

　　以下是文字實錄：

　　吳曉求：各位上午好，非常容幸參加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主辦的大國時代，大國經濟的這樣一個論壇。大國大時代這個主題非常好，今天的中國應該說在一個大時代，在這個大時代中國也一定完成了一個大國經濟，成為了一個強勢的國家，那么強勢的國家有很多的標識，包括產業訓練力度，經濟規模，貿易的規模，人才法制，當然其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就是這個國家的金融體系，所以大國經濟需要大國金融，那么大國金融它應該有什么樣的特點呢？

　　我想至少需要三個方面的特點，那么一個就是它是要有足夠的窗口，它的融資和投資活動有廣泛的平臺，融資者有非常多的可以寫融資工具來優化它的資本結構，那么投資者也可以選擇它所喜歡的流動性、受益性相匹配的各類金融資產，同時這個金融體系是要透明的，我想這個是大國經濟的一個足夠的標準，是要足夠的寬度，無論是融資者還是投資者有充分的選擇空間。

　　那么第二個標志就是它有足夠的長度和廣度，它配置資源，它不僅是在國內來配置資源，它更可以延伸到國際來配置資源，同時它也有良好的風尚的功能，所以指的就是它要在全球有配置資源，同時又能分散風險的一個金融體系。也就是這個金融體系是高度國際化的。

　　第三個標志是要有足夠的深度，既有寬度、既有長度、沒有深度。那么這個金融體系中本來出現不了航空母艦，還有足夠的深度，這個深度就是最重要的特點就是要市場化，要市場化程度很高，所以寬度的重點改革的重點主要是證券化，就是提升證券化的金融資產在整個金融資產中的比重，這是寬度最重要的特點，它的廣度最重要的特點是國際化。那么國際化改革的重點對中國來說主要是推動人民幣的國際化，這是個先導。當然也有中國金融體系的國際化，在中國金融體系國際化的過程中從中國經濟模式的角度出發，更為重要的是要讓外國投資者能夠有序的進入到中國的資本市場來進行投資，而不是目前的主要以FDI的方式來吸引外國投資，更多的是讓他們到中國的資本上來投資。為此就必須要大力發展資本市場。所以這是

　　我們大國金融廣度最重要的就是國際化。那么市場化剛才我說了最重要的深度最重要的是市場化的改革。我想我們中國的金融一定是這三個特點的匯總，這是我們的戰略目標，中國經濟要維持長時間的持續穩定增長，我們就必須從戰略的層面上去思考我們需要一個什么樣的現代金融體系，那么經濟的持續穩定增長科學技術的進步顯然是第一推步，我們中國美國在過去，100年經濟時代，大致能看到這一條。

　　因為經濟長周期的出現它多是以科技進步或者科技革命為先導的，沒有科學技術的革命就沒有產業革命，沒有產業革命就不能有產業根本的升級換代，也就不可能出現經濟長周期的出現。

　　所以科學技術的進步當然是經濟增長的第一推動力。但是更為重要的是我們還需要第二推動力，也就是如同把衛星送上天，光有一級火箭的動力顯然這是不夠的，我們還必須要有一個二級的動力才可以讓它進入預定的軌道，這個動力是誰？那就是現代金融體系，所以美國經濟的成長金融所做的貢獻非常之大，2008年金融危機之后美國之所以能很快的從危機中走出來，而且其自身沒有受到根本性的沖擊，一個及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它的金融體系可以在全球配置資源，同時又在全球分散風險，我想這一點我們要認真的研究借鑒。那么中國經濟要維持百年的成長，完成我們經濟現代化的戰略目標，成為21世紀偉大的國家，我想我們構造一個現代金融體系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說一個國家的現代金融體系需要具備我剛才所說的三個特點來維持我們就必須推進改革，因為從中國金融體系的目前現狀來看，我們無論是在寬度、長度和深度的三個方面都存在著一些嚴重的問題，在寬度方面最重要的是證券化金融資產的比重太低，平滑風險能力很弱，配置風險的很差，財富管理的功能弱，中國金融體系始終把融資放在最重要的功能，融資當然是最基礎的功能之一，但是現代金融它的功能正在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從原來的主要提供支付清算和融資服務這幾項功能以及慢慢上升為財富管理到風險管理。

　　那么財富管理的核心全社會整個金融市場要有足夠多的多元化的證券化的金融資產，我們才有一個很好的財富管理功能。所以中國金融的體系的功能由于非常狹窄，證券化金融比重必須低，所以它的功能也是比較低的，這是一個落后的表現。所以我們為此就必須發展包括股票市場和債券市場在內的資本市場。因為他們可以提供多樣化的流動性和收益相匹配的同時具有良好透明度的一個證券化的金融資產。這也是我多年強調發展資本市場是中國金融改革的核心的原因所在。

　　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是太長，所以我們要加快這些方面的改革，雖然從08年金融危機之后我們國家和央行[微博]采取了各種措施推進人民幣的國際化程，包括和多國央行的貨幣互換，包括鼓勵我們邊境的省會，以及邊界的地區，而且從事貿易、鼓勵人民幣結算等等。當然這些措施包括當然最有利人民幣的國際化，及時如此我們最近也擴大了匯率的波動幅度，但即使如此我們人民幣還是沒有完全可自由交易，所以這個是需要著力推進的，中國金融體系的開放將是激勵我們中國經濟加入WTO之后，又是重大的一個改變開放措施，其意義可能還要比我們在2001年加入WTO時對中國經濟所具有的意義還要大。

　　因為它對中國會進進一步推動作用，對中國法制的建設對中國系統體系的建設以及透明度的完善都是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所以金融體系的開放特別是人民幣的國際化它不僅僅具有經濟上的意義，更具有社會進步的意義，這是第二個。

　　三個點我們還必須著力推進中國金融體系的市場化的改革，也就說要是使得中國經濟足夠的深，那么前來看來應該說中國金融系，是出現了某種壟斷現象，競爭是不充分的，金融效率是相對低下的，這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標，就是M2經濟比值中國是全世界最高的，也就反映了我們金融體系配置金融資源的效率是相對低的，那么這里面顯然就出現了壟斷，壟斷或者說競爭不充分最重要的特點，第一是它價格是壟斷的，那么價格壟斷這里面突出的表現是還沒有實現利率的市場化，中國金融體系的改革經過了三十年，從1983年確立央行的職能之后已經30年了，實際上我們在重大的市場化改革方面我們還有不盡完美的地方，利率沒有市場化，中國經濟改革成功的經驗告訴我們，第一是要企業成為真正的市場主體，第二是價格要以市場供求關系來決定，中國金融體系的改革我想應該借鑒這兩個經驗。

　　時至今日我們的利率并沒有市場化，從而使得整個金融體系特別是商業銀行出現了超額的利潤，這個超額的利潤由我們國家金融改革特別是商業銀行改革創新近年來的成就。但是也不可否認的是有壟斷的一個成分，有某些壟斷利潤的成分，雖然內部是充分競爭的，但是它和外部因為它的外部是有高度的門檻的，所以從外部性來看它競爭是不充分的，甚至是壟斷的，那我們就要早就出一種力量，一種外部的戰略力量來對這樣一個有高額利潤的這樣一個行業要構成威脅和競爭。如果說沒有外部的戰略性的力量我想這個內部有如此高的利潤是沒有改革的動力的，也沒有生存的壓力的。

　　幸好在2013年對中國金融體系改革的戰略力量出現了，這就是互聯網金融，所以我把互聯網金融看成是推進中國金融體系市場化改革的戰略性力量，顯而易見要推進這個改革不是說讓幾家民營資本去發泄勢力幾家的商業銀行，這對中國體系的市場化改革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互聯網金融承擔了從戰略的層面去推動中國金融體系的改革，那么為什么說它是一個戰略性的力量呢？為什么其他的就不能沖上這個力量呢？是因為互聯網金融它實現了金融里面的根本轉型，是推動了包括利率市場化、金融產品創新一系列的改革，中國的金融長期看，，長期以來應該說有個根深蒂固的理念，它就是為大企業服務，為富人服務，融資更多的是大中型企業，理財更多的，財富管理更多的是給富人服務。

　　比如說我們的銀行的私人銀行部一般說來它的起點財富管理一百萬美元，在中國有一百萬美元的人，600萬人民幣的人并不是太多，到了后來也進行了創新，搞了一些理財產品，那個理財產品必須說是財富管理，不如說它就是一種批發式的負債的一個業務。因為它沒有實現財富管理的基本功能，因為它的收益率太低了，所以互聯網金融它會使得這種我們傳統金融更多的為大企業為富人服務的這種理念，轉向了普惠型金融，也就是說讓小企業也能獲得融資，讓中低收入界，也有可能獲得財富管理，所以才能做到融資管理，一種金融的制度，一種金融產品，之所以能夠讓大量融資者歡迎，一定是它的對面是不好的，是不能夠提供這種服務的，所以這就是它的優勢所在，那么更為重要的是互聯網金融它改變了我們傳統金融的理念，傳統金融根深蒂固的理念我認為是為自己服務，比如說它的風險管控是擺在絕對重要的位置，以至于為了風險管控安全的措施影響了客戶的使用效率，影響了客戶使用的方便，它可以不顧客戶使用上非常麻煩，但是我要安全，那么這本質上沒有錯，沒有問題，那么當一種金融產品，一種金融服務它把安全的成本大大超過了客戶的效率的時候，這個安全就值得懷疑了。

　　那么互聯網金融有一個特點，一切為客戶考慮，叫互聯網思維，你需要什么，我創造什么。所以你可以看到互聯網金融的產品是一體化的，它的最大的特點是讓客戶快捷、靈活、高效、同時也是安全的，只不過它把方便、靈活、快捷放在首位，它不像傳統金融把安全放在首位，雖然也沒有經濟表明互聯網的安全就一定比傳統金融安全差，有人夸大它的安全漏洞我不認為這是事實，就如同互聯網的電商模式對傳統模式的顛覆一樣，互聯網的電商模式電子商務模式之所以對傳統金融有顛覆性的影響，且因為它有身份的優勢，它有區域的優勢，它有時間的優勢，更重要的是它有信息對稱的優勢，它可以進行合理的引導，我想互聯網金融雖然沒有電子商務對傳統商業模式影響那么大，但是它一定會帶來巨大的沖擊。互聯網金融是一個比較大的概念，剛才我們片子里面說了，我贊成那個定義，它一定是有互聯網為平臺所展開的與金融活動相關系的一系列的融投資和支付的活動，它基礎的概念一定是以互聯網為平臺，而不僅僅是借互聯網的技術這兩個東西完全不同，以互聯網為平臺，是互聯網思維，它實際上讓客戶在使用的產品上是要保持高度的靈活、便捷、迅速有效這是它最顯著的效應。

　　所以真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雖然現在也有很多類似與互聯網這種的產品，在我們的商業銀行里面出現，但是他們之間基因是不同的，所以我經常說互聯網金融和資本市場和商業銀行它這三個東西都是具有不同的基因，他們是三種金融業態，不要把互聯網看成是一種異物，新鮮的事物在熟悉都會看成利益，后來這里都是這群人，他們都拿標準看，我們說商業銀行是第一金融業態它有悠久的歷史，他有廣闊的資源，有雄厚的客戶基礎，也有很強大的

　　一個人才隊伍。這是第一金融業態。

　　第二金融業態是資本市場，資本市場實際上是在商業銀行的第一次脫媒，我們說叫金融脫媒是金融市場對商業銀行的容貸的審貸飽和度來進行脫媒，實現了資金的供給者和需求者的直接見面從而提高了金融效率，從而降低了風險，這是第一次金融脫媒的基本原因。金融脫媒是個基本的趨勢，而互聯網金融作為第三業態主要是對商業銀行，有時也叫二次脫媒，二次脫媒的起點是要讓金融服務一體化，讓金融的成本大幅度降低，這是第二次脫媒的重大一次。

　　所以說要從這個事件去看待的話概括出來主要有四條，第一是互聯網平臺的支付體系，第二是以互聯網平臺的我們叫融資體系，第三個是以互聯網平臺信息發布，我們大家都知道金融六大功能，這四條涵蓋了金融的全面四大功能，也就是說互聯網金融在金融的四條業務下帶來了，它為四條業務線帶來重大成績重大的影響，雖然它不能提高群貸，但是它有的是經濟性紅貸，有的是放紅貸，有的是相互補充，相互競爭，從而才會有支付寶[微博]，從而才有余額寶[微博]。

　　這兩個東西不要割裂開，他們是一起的金融產業，它不像商業銀行，它是斷裂的，它的各種寶和支付部門是脫節的，現在我有錢了，我買了商業銀行的基金就不能把錢取出來，這是根本。所以說我們要有一個開放的姿態、包容的姿態來推動互聯網金融業的發展，當然我們也要看到互聯網金融的風險，有人說要加強互聯網金融的監管我贊成，但是我同時會問它，你說加強監管標準是什么？根據標準我們來加強監管，互聯網金融目前沒有標準，沒有監管標準，是因為我們對互聯網金融的內部的風險結構和風險特點不了解，金融的所有監管標準的缺一，都是在金融風險基礎的加一缺一，因為它任何一項監管標準都是對沖特定風險的。

　　比如說商業銀行存款準備金率，他就是要對沖貨幣的無限創作都可能帶來的巨大風險，所以在商業銀行出現之后，各國銀行推出了存款準備金率來收縮貨幣實施，比如說它的核心資本溝通率，它的存在它的存款報銷制度這些等等等等都是要對沖特定的風險的，要防范風險。互聯網的風險是什么呢？有人潛意識的說無論是證券金融信托還是商業銀行的標準去監管它我覺得不對，因為它是第三金融業態，必須要科技業分析它內在的風險結構，互聯網這種高級風險，任何金融活動都有風險，只不過這種風險是衍生型的，它和原來的金融風險有根本性的差別，今天時間我不能展開，但是由于它和資本市場基因的匹配性更多，所以監管標準有時候更多的會被資本市場接近，比如說互聯網金融透明度將可能是它的一個重要的轉折。

　　所以我想說在一個新鮮事物出來之后不要匆忙的下結論，更不要采取阻止它的發展我們要采取包容的政策，要制定一個控制互聯網的金融風險，從而使得中國金融體系的專業化分布更加明確的方向，這才是我們應有的態度。我再說一句，互聯網金融不可能覆蓋金融的全部，因為有人說互聯網金融可以覆蓋金融的全部，我看中國的現階段很難，商業銀行也好，資本市場也好他們有他們獨立的生存空間，比如說大客戶，比如說富人也不會去，那么一些中小投資者，一些小微企業一些中低收入階層對互聯網的依賴程度很高，所以在商業銀行在資本市場在互聯網金融里面他們各自可以找到各自的生存提高，從而提高中國金融體系的服務的專業化，提升中國金融體系的效率，這才是互聯網金融發展的根本。謝謝大家。

　　提問：尊敬的吳老師，我們國家的這個資本上我知道您非常了解，最近我們發現互聯網的金融海外上市好像是一個唯一的出口，我想請吳老師評價一下，我們國內的投資者為什么不買我們國內最好公司的股票？

　　吳曉求：這個問題非常好，這反映中國資本市場理念上的落后，中國資本市場的規則體系需要徹底的改革，因為它這套規則都是叫傳統的現代工業的標準來看的，所以它在讓什么企業上市的時候最重要關鍵的是包括從業人數、包括財務狀況，包括你的歷史他重工業資產，重能源、重歷史，說實話互聯網早期可能這些都沒有，慢慢擴大了，可能開始是危險的，所以這種狀況放在中國資本上升的框架里面達不到了，所以的話你會發現中國企業的上市，在中國資本上上市的企業多半個是工業社會的企業，有些還是相當落后的企業，沒有任何的成長性。

　　所以這就反映出了我們需要對中國資本市場的理念和準則，要讓這些企業能夠非常容易的去上市，雖然我們開的一個創業板，但是有一些互聯網企業發展大了以后，規模大大超過了創業板，但是主板又不符合，我相信證監會[微博]可能在未來在修改證券法之后它會修改，特別要修改它的發行上市的準則，這一條，所以我有準備這一條，事實告訴我們，我們如果這樣走下去，中國的資本市場是沒有太多的投資價值的。

　　主持人：我們的資本市場也要對正在成長中企業來給予最大一個扶持，通過融資來讓他們獲得成長的力量。提問繼續。

　　提問：4月上旬有五家券商證券互聯網業務通過中國證券業協會專業評價和互聯網證券業務試點資格，相信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機構設立互聯網金融，我想問的是未來整個金融行業的競爭格局會發生怎樣的變化？謝謝！

　　主持人：我們的資本市場也已經開始關注互聯網企業了。

　　吳曉求：因為時間關系我沒有展開，互聯網金融它最大，能帶來比較大的挑戰是商業銀行，余額寶對它還是帶來了一定的影響，當然它不會帶來正面的沖擊，因為這些喜歡互聯網金融的人實際上在傳統金融體系能得到這個，所以剛好是互聯網企業把這批人都統一了起來，所以這是一個。第二個就是對證券公司對資本市場它更多的是促進作用，推動作用，因為不會給它帶來正面的沖擊，因為包括財富管理這條業務線實際上很少涌到資本市場說我把錢拿到互聯網金融去進行余額寶拿到6%的受益還是比較少的，當然它可以改進我們整個資本市場的交易效率，所以互聯網金融更多的是在交易的層面上去提升交易的效率，當然對證券公司的經濟業務它的傭金會帶來很大的調整，所以正是這種情況，因為

　　有一家公司在互聯網的時候，推出了它的萬分之二這是證券公司的成本線，如果再低就虧損了，就掙不到錢了，因為它無成本了，因為互聯網這是最大的優勢，一個是成本優勢，所以的確對證券公司這塊業務帶來了重大的挑戰。

　　主持人：最后一次提問機會。

　　提問：您好，我是科技大學的一名學生，我剛剛聽您的演講，我有一個疑問，您說互聯網金融是推動中國金融體系市場化改革的戰略性力量，也就是說它在一定程度上在給我們的金融銀行體系一個競爭性的作用，在我們市場體系中我們競爭一定是有效的，但是關鍵就是現在存在一個既得利益的問題，互聯網金融它搶占了銀行存款的，就像余額寶搶占了銀行的存款，而且拍拍貸搶了銀行的貸款，央行給的這些文也是限制互聯網的發展，真的有可能金融監管當局會給我們互聯網金融這樣一個發展的空間嗎？

　　吳曉求：首先央行還是從正面支持互聯網金融的發展，因為我也聽有人說把馬云[微博]請去做報告的，互聯網金融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目前采取了一些措施，這些措施更多的還是商業力量，當然第三方支付互聯網金融支付體系的確采取了一些措施，他們老覺得這個東西有風險，我也不知道他們這個結論來自于什么？

　　有什么實質材料有風險，我還是想金融最本質的是讓客戶更方便，更需要，這是金融服務最核心的理念，所以現在包括新聞支付、也包括一些其他的措施我不認為這是一個正確的做法，我們大家可能在座的都知道支付完全不同，效率完全不同，網銀是非常的麻煩的，有時候說實話人家能買一千塊，一萬塊錢的確太少了，從理論上來說這塊資金是我的，我放到哪里來支付你不能限制，當然

　　也有人說對它要征存款準備金我對此都是有疑慮的，所以還是那句話，有人說它的技術風險很大，比黑客還要厲害，這個案例不會比銀行，無論是借記卡還是信用卡的盜取密碼的概念中，它會有一個時間讓別人絕不會改盜，那么這是一個，有人又在說P2P的確出了一些問題。

　　我始終不認為P2P是互聯網金融，P2P是互聯網金融和傳統金融的結構性的東西，它沒有互聯網的基因，它是批著互聯網進入的外衣在做了傳統金融的實體，它把兩種風險集為一身，它沒有把兩者優點集為一身，所以那種金融模式一定會垮的，它從線上的客戶線下進行風險的處理，包括信用的評估等等，成本有它的不確定性，兩個確定性結合到一起它怎么能夠生存下去，可以不要把P2P看成是互聯網金融，它是推動互聯網金融外的，它遠遠不及傳統金融，傳統金融的管控雖然是點對點的，它能對風險進行有效的保護，互聯網金融風險的管控也有它的方法，包括大數據等等，我不展開，這兩個體系是不同的。那么傳統金融它因為有潛在的東西，對風險的理解和財產輸入身份聯在一起，如果財產多、身

　　份高這個人的風險就小，互聯網是我看你的行為，不看你的風險，你的行為好的你是在沒權你是合法信用者，這是互聯網金融對風險對信用的

　　一個重大的問題。所以有人拿它去給互聯網摸黑，互聯網真正的四條業務線就是那四條業務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