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財經訊 9月12日消息,今天是世界經濟論壇2013年新領軍者年會暨第七屆夏季達沃斯論壇第二日。以色列工貿部首席科學家兼創新與工業研究發展管理委員會秘書長Avi Hasson 在“構建創新生態系統”分論壇上表示, 政府應該側重于積極的鼓勵,發展我們的生態系統,為企業家創造最好的環境,不要替代私營系統,為他們來預測怎么樣,或者把我們的目標按照一個方向把所有資源投入下去。
主持人陳祝全:Avi,我現在想請你講一講,以色列經常被人們說成是一個創新企業的國家,你們的秘訣是什么,是什么重要的原因使得以色列可以繼續成為如此具有企業家精神的一個社會?
Avi Hasson:當你看到以色列創新的生態體系你可以看到所有的需求,一方面我們有人才,另外一方面我們有風投,而且我們還有很成熟的融資市場,杰出的科學和學術研究,另外一方面它剛開始并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可以看一看我們的初始是怎么走的,我想講講兩點:
第一點就是很難照抄,因為我們有一些經驗可以吸取,以色列的企業家精神非常強,不光是技術方面,幾乎在生活的每一個領域都能找到企業家精神,這些企業家在以色列大家認為是一個模范榜樣,包括愿意承擔風險,這是每一個企業家所必需的,另外承認失敗是不可避免,絕對不是說是可恥的,而是我們可以通過失敗中學到一些東西重新再開始,這不光是個人,反映到我們社會的方面,教育方面,等等。
除此以外,我們是一個很小的國家,而且是有一個非常非正式的文化,合作是非常基本的一個概念,所以,我們剛才講到這樣一個國家每個人好像互相認識這也非常有幫助,特別是開始搞一個公司的時候,比如我們在醫療方面你有一些朋友,第一個人他懂得醫療,第二個懂得通訊,等等,所有的人不斷的交流,學術方面大家都應該在一起。所以把兩個社區聯系在一起,這也是非常重要的,政府也是這樣。
回到第二點,政府的作用,以色列和瑞士不同,我們花在GDP的比例,我們研發方面的投資是任何國家都比不上的。所以,政府在這方面超過了所有經合組織的國家,我們開始的時候并不是這樣,很有意思的是以色列我們的生態是怎么演變過來的,我們也是從過去的經濟中不斷的學習,我們過去的過去不斷的重復它自己,政府永遠想建立起這樣一個基礎設施,減少私營領域的風險,建立起一個內存的嵌入式的機制,讓私營部門承擔很大的包袱,我們歷史看到很多這方面的生態系統的情況。我們大概四十年前就開始這么做,我們有關于知識創新非常穩定,從來沒有變化,我們國家沒有任何其他的,沒有自然資源,也沒有很小的市場,政府非常重視人力資源,因為我們一部分的出口一半都是高科技,所以,占了 我們經濟的很大一部分。
如果我們想總結一下的話有三大點,政府的態度什么樣呢?
第一是穩定,如果我是一個企業家,二十年干了高科技,比如我搞一個五年、七年,比如二十年的工業,我就想確保你不會每兩年由于政治變化改變我們的規則,我希望是長期的計劃,有個穩定的固定不變的情況。
第二點同樣重要的是我希望政府是充滿活力的政府。因為如果作為政府花兩年來設計一個方法,花三年來實施這個項目的話,今天高科技的世界也可能解決這樣的問題,但是很多的公司就存活不下去。所以,顯而易見,我們必須要充滿活力,這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但是必須要做到,因為我們創新的生態系統需要我們這樣做。
第三點我們要側重于積極的鼓勵,發展我們的生態系統,為企業家創造最好的環境,不要替代私營系統,為他們來預測怎么樣,或者把我們的目標按照一個方向把所有資源投入下去。
Avi Hasson:開始的時候我可以說并不是一個一刀切的情況,我并不是想說所有的答復我都有聰明的答案,我還有一個很堅定的想法,我是這樣認為的。首先,從我們的經驗事實來說,多數的國家在政府怎么做呢?政府要這么做都不會成功,我們經常提到這樣一點,多數的失敗,他們自己就證明了這樣一點。為什么這方面很難,最聰明的人,最棒的人你們也會同意準確的預測未來到底什么樣,下一個大事兒是什么,我們到底怎么做這很難做到。第二點,整個國家都要專注于十年專門專注按照一個方向這完全是不可能的,對以色列是不可能的,也可能其他的國家可以做到。這方面我們失敗的代價是非常高的。另外一方面,如果你推動人們的智能,讓他們理解問題在哪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的方案,大家走在一起,如果再加上全球的合作,我們現在還沒講到這點,也許晚些時候我們會談到這一點,瑞士對全球開放的態度,在我看來按照定義來說你就能拿出最好的結果,最好的解決方案,有沒有這樣的能力能調整。在我來說比正確的選擇并小心的十年更加重要的多,因為你那時候單搞一個戰略。
主持人陳祝全:現在我想請觀眾來進行評價或提問。大家請自報家門,然后再簡單的陳述你們的問題。
提問:我覺得Mauro Dell‘Ambrogio先生的講話非常有意思,瑞士的銀行業會不會有任何創新來促進新的產品,新的創新?
Mauro Dell‘Ambrogio:在過去的一些年,瑞士的銀行業主要受金融行業的吸引。當時危機中我們在瑞士就失去了銀行業的一萬份工作,回頭來看銀行業的原始的任務是什么呢?他們就是要把錢轉化成企業家精神,來讓商業銀行以正確的方式營運。
Avi Hasson:這是過去私人銀行的主要任務,我覺得私募風投之所以創新他要找到高風險的科研項目,銀行并不是一個恰當的機制,這并不表明銀行是好是壞,因為銀行的功用和我們不一樣。你剛才說到什么正確的方式來做,我覺得他們能在這個行業很好的擴張開來,我也希望他們離我們的市場更近一些,我們的體驗證明了兩點,第一點知識上有空缺,尤其是在科技公司,你們必須對我們有一些了解才行,這也不是一個基本上的銀行的系統,因為你要去給知識產權投資,這些都是無形資產,沒有鋼,沒有鐵,沒有計算機,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所以,第一要填補知識空白。第二點要給一些保障,一些風險的障礙,讓他們能采取第一步。回到我早些的觀點,我們不能讓他們特別熱愛這種網絡,當他們的教育程度越高的時候,他們才有膽量去投資這些高風險的企業。
提問:我是年輕科學家,我想考慮一下機構融資的機構可以如何影響我們社會對科技發展方向的影響。有兩點,如果你想眾包或者風投的支持,現在有越來越多人理解再融資上他們很困難,尤其是融資的一些資金要求很大的項目,也許你可以去注資一些項目,但另外需要很多設備的制造項目就很難。我們年輕科學家也講到歐洲研究委員會,一種開放的途徑可以讓你們獲得更好的投資,這個投資從其他地方很難獲得。我想到的就是這兩個關鍵,一個是大型的投資對資金要求高的項目,我們如何讓那些沒有特別大成就的一些科學家也獲得融資,我們可不可以讓風投對這種科學進行投資,而這些科學家可能之前沒有已經被驗證的一些項目。
Avi Hasson:我心里是這樣認為的,這和政府的決策相關,如果看看政府的預算的話,每個政府的預算都是有限的,他們應當把錢放在市場失靈的地方,尤其是那些高風險的資金要求很多的長期性的投資,在這一點上政府應該對它進行注資,應當風險共享,“共享”是個很重要的詞。所以我不覺得政府應當給你百分之百的一個贈款,政府應當和所有的一系列的融資類型進行風險共享,而這可以造成很大的改進。如果大家考慮一下我政府內的預算的話,你會發現這個預算本身它會放到很多長期的高風險項目,這不是因為我們自己去挑的,因為在一些容易的項目上,資金要求不強的項目上,私企可以搞定一切,但是如果是半導體或者生物質能這些項目它需要更多的資金,它需要更長的投資期限,而且風險會更高,所以,它需要政府的支持。起碼在我們這個辦公室風險是個好詞兒,因為它關注的是政府需要把錢放在那些資金缺乏的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