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財經訊 9月12日消息,今天是世界經濟論壇2013年新領軍者年會暨第七屆夏季達沃斯論壇第二日。歐元研究理事會會長Helga Nowotny出席“構建創新生態系統”分論壇,他表示科學和研究的注資,是因為政府的關注,政府對科技關注,這是一個重要的促進引擎,它可以促進經濟增長,社會福祉。
Helga Nowotny:我們在這兒談的是一個生態系統,我們如何界定一個生態系統呢?很清楚它本身并不是一個單獨的文化,并不是一個一刀切的問題,因此,我想必須有充分的空間,如果可能的話,有很多很多的合力產生,再投資于基礎研究,我們在這兒談的是各種各樣的比如歐洲研究委員會,另外還有一些應用的研究或者是我們考慮的一些能產生經濟影響的各種發展。
我想懇請一下,政府應該知道任何的投資在我們的基礎研究方面都是要考慮兩個特點,我們需要新的知識新的現象,新的各種發現,我們要不斷的發現他們形成的基礎,讓我們進行迅速的,在未來進行創新,我們肯定的可以看到這種類型模式的生成。
我們已經看到了,比如計算機的形成,計算機的發展,還有進一步發展的方向,這種變化不斷的產生。有時候在過去我們要幫助人們通過技術研究幫助我們進行一些基本研究,沒有那些我們就不會有今天的成績了。
所以,基礎研究,我們的科學有一個長期的視角。研究新的發明需要這種長期的視角才可以,因為它的關鍵是走進未知,我們不知道自己要去找到什么,什么時候能做這些新發現。另外一個特色就是它的機緣巧合性,機緣巧合是重要的規律之一,換言之大家找到的東西是剛開始你沒想到去找到的東西,但是你找到之后會發現這個發現是特別重要的,很多基礎科學最重要的發現都是通過機緣巧合而出現的,因為要發現的東西太多了,這也不是一個線性的流程。
所以,我們和其他的融資機構就要特別知道這一點,科學和研究的注資,是因為政府對我們關注,政府對科技關注,這也是一個重要的促進引擎,它可以促進經濟增長,社會福祉,我們會對單獨的研究注資,而且我們不會去挑選贏家,不管是能源還是癌癥治療,我們不會挑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因為我們覺得研究者自己明白科學的前沿在什么地方。
但是我們知道在整個框架之下人們是有期待值的,我們也希望我們的服務能夠達到這個期待值,因此,我們隊獲得資金者就有個要求,就是他要證明自己的概念,我們首先給他們一筆規格比較小的錢,一旦他們完成了一個項目之后,他們就可以去探討一下在這個項目中有沒有產生任何有意思的想法,這個想法對外部世界有沒有意義,能不能拿去市場上得到驗證。
我給大家舉個例子來證明一下這種概念的證明或者說結果的證明是如何進行的。科學家們在去探討我們自己的神經細胞和腦子之間的聯系,這之間有沒有聯系,我想這比任何應用科學,離應用科學的聯系是比較遠的,有一天這個科學家他就完全的癱瘓了,但他還能呼吸,而呼吸是通過鼻子的。
所以,我們去看看他用鼻子呼吸,用鼻子里的神經去接收外部的感受,我們就設計了一個東西來看看這個人能不能通過呼吸的方式來控制電腦和外部世界產生聯系,有一個病人是一個女性,她癱瘓多年,我們都在等待他可以參與這個實驗的時刻,她后來通過電腦來跟他孩子打招呼,而且她沒提到她丈夫,她對孩子說大家請走開,不要來打擾我,這是我們的一個發現。所以,這個是基礎研究和創新之間的一個聯系,這是很有意思的一個故事。
主持人陳祝全:能不能給我們講一下這些注資機構是如何回應或者利用分散式的知識的產生?當然我們都知道數據的獲得可以通過實驗室或者是這些不同的實驗室來產生,一旦數據已經產生出來了,我們要進行大量的分析,這個分析可以通過眾包的形式進行,這些注資機構有沒有充分的利用到外部世界的這種能力來幫助他們進行數據的分析和數據的利用呢?
Helga Nowotny:我想大家都知道開放的路徑是很熱門的一個話題,兩年前,我們在瑞士設了一個全球的委員會,后來變成了一個論壇,該論壇是所有的國家的一些研究委員都可以加入到其中來,這花了很長的時間,全球研究委員會現在在討論公開路徑的問題,在全球研究委員會的大旗幟之下,我們是在對此進行討論的,叫做開放路徑,它還有一個網址,但是我也同意Marina Gorbis剛才的講法,外部有一個全新的世界,很多年輕人在一些科學期刊上可以成為共同作者人,因為他們也在不斷的促進先進科學的發展,公開獲得數據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這種發展都是在實驗室外部之外的事情,它也影響了我們的研究委員會的運作方式。
主持人陳祝全:Nowotny部長,我們剛才談到對系統很好的適應性,這種適應性來自什么地方?政府如何看待這個問題?什么推動你們調整自己對創新做出更好的支持?你可以講講私營部門幫助推動這些方面,適應改變方面應該做什么?
Helga Nowotny:我覺得我們應該提醒每個人歐洲研究委員會只是2007年才建立的,并不是任何政府成立的,因為錢是歐盟的錢,歐洲的科學界長期的要求,他們認為我們的資金在國家層面給我們資金,但是在有的國家出于它自己的預算情況,讓我們的大學無法進行這樣的研究,所以,當時我們就這么想了,因為我們有了歐盟,我們有歐洲,為什么我們的基本研究不是放在整個歐洲的層面,這樣能夠增加歐洲未來在全球的地位,使它成為一個更加有吸引力的地方,這是從下往上的一種首創行動。
當然,和所有的項目一樣,比如瑞士來說,在一定的時間內你得需要政府能夠同意,你需要錢能夠投進來,等等等等,很重要的是我們要使這樣的一種自下而上的保持下去,這樣的話我們更好的感覺到底發生什么的情況下,有那些必要性,哪些需要。
很有意思的一點,我們看到歐洲的大學都是國家的機構,從我們的歐洲研究委員會成立以來,這也是我們一開始始料不及的,本來我們無法預測的,如果你問在我們委員會成立之前,你們預測大家怎么能得到資金呢?資金的機會沒有人會準確的預測,直到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在歐洲的大學開始相互競爭起來,他們開始競爭,能夠競爭他們的聲望,這樣的話能夠得到我們的資金,這是在每個大學,每個研究所之間找到一些新的人才,鼓勵人們,等等等等。所以,我覺得這種組合自下而上的做法,另外我們看到實際發生的情況,你看到這些機會,抓住這些機會,把所有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這就是我們應該前進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