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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涓:中國的資產價格商品價格有全球重估問題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29日 12:42 新浪財經
7月28日,第三屆中國經濟50人田橫島論壇在青島田橫島舉行,本屆論壇的主題是“未來十年中國需要研究的重大課題”,新浪財經對會議全程進行直播。以下為國家信息中心中經網首席經濟學家梁優彩演講。 江小涓:剛剛跟老許說我不說了,竟然還有時間說。我是覺得,有些問題如果說時間短的話,肯定要多一些,蔡昉最后被人總結到2008年以后中國就沒有勞動力了,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很容易被誤讀。其實今天聽了這么多,我原來腦子里的問題又長了很多知識,都是重要的問題。我想還是少說幾個,但是讓我講,就十分鐘八分鐘的多少說一些。 有一個問題,蔡昉的所有的基本面的數據我全部同意,一個引申的觀點,這是一個數據的問題,你說勞動力市場程度在提高,但是我看到一個數據,我確認一下,你只是指區域之間,你沒有指城鄉之間,是吧?再一個,你講說,雖然工資在提高,但是就業的問題和勞動力比較優勢還是長期存在的,這個我也完全同意,但是引申出來一個觀點,還是不要著急發展重 蔡昉: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要素沒有扭曲,需求的層次真引導你的比較優勢改變了,我覺得正常。 江小涓:正常。很難搬過來,兩個人你看看它的近效益,看看往哪個方向去倒。回到我們今天的題目上來,我覺得這樣,我個人的想法,已經很多長期存在的問題還要長期存在下去。剛才前面幾位專家講到了,比如說收入分配問題、資源環境壓力問題,這“羊”走了,就是資源問題我們講的不應該是什么礦產、 許善達:實際上你用“上升”這個詞,現在本來應該由企業承擔的成本,企業就沒有承擔,還不如說它今后上升,它現在就很高,但是把它轉移到了社會承擔了。所以這個提法,有它針對事實上提高的目的。但是目前的主要問題是,有成本,但是它沒有承擔。將來這部分要顯性的進入到成本,顯性化。 江小涓:我們把中國作為一個整體的話,是對的,但是顯性到哪兒去呢?內部到企業,內部到商品中間去,含義是不一樣的。剛才易綱講到了,全球重估中國的價值,含義是很明確的,所有的成本都上升,最后的結果是什么呢?全球的商品相對價格上升。有些變化是過去沒有的,就是長期上升,中國的所有資產價格、商品價格會有全球重估的問題,可能會打亂趨勢,這是真的要發生的變化。就是和我們現在已經長期存在的問題不一樣,就會發生一些變化。 這里面會帶來很多問題,我就把我自己稍微有一點研究的,說一個面上。會帶來什么問題呢?會帶來服務業比重的迅速上升,這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變化,現在我們做服務業的研究,越做的深,越難做。我說制造業的問題都是一樣的,服務業的問題一行一個情況,但是有一些基本的東西,其實是三塊構成的:一個服務業最終的增加,一個是中間需求的增加;還有一塊非常重要的是相對價格的增加。服務業勞動生產力非常緩慢,生產力上去以后,制造業可以把它轉換成資本和技術,它有這種替代可能,服務業沒有。帶來直接的變化就是服務業和制造業的比價性質變化,剛才張總講到美國在六七十年代有服務業的變化,其實拿不變成本變化,美國在六七十年代服務業成本是沒有變化的,不光美國,發達國家都是這樣,在這個意義上,服務業成本上升得非常快,就因為它的勞動生產力長得慢。然后制造業方面,勞動力短缺,也帶來一定的上升。這個變化將來會帶來服務業上升以后,對中國服務業變化有多大,這是有待于思考的。 再往下拉一步是什么呢?就是我們現在講的民生問題、社會問題,這都是典型的服務業,而且是非市場化的服務業。一般來講,在成本上升中間,非市場化的服務業比市場化的服務業上升更快,我們可以理解,由于缺乏一些競爭的壓力。教育、醫療、老年照顧,就是老年社會的保障,都是非常典型的。一定要預測到,現在關注民生,夾雜這一部分中間的比重是完全有必要的,但是一定要有必要的預期,保持同樣的公共社會的水準,保持一個不變價格的水準,這也是為什么發達國家提升公共服務質量的問題。在長期社會發展過程中,是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成本上升,有很大的影響,也沒有想透,就是引申出這個觀點。 我講出第二個不一樣的,中國的國際地位增強,真正成為一個大國。至于第一、第二、第三我想可以不講,但是我想第三和前兩位的差距肯定是明顯的縮小。我的意思是這樣,我們往回看,別人的經驗教訓很重大,但是發生在小經濟中間,出現的問題,即使在中國出現,那個表現和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我希望這一點還是區別于大小經濟體的差別。大經濟體,你就是一個變化的經濟,你的變化影響別人了。出現什么問題呢?中國買什么東西什么貴,但是你要敢制裁中國,中國不買的話,什么都報。你要估計到,他害你和他害自己是一件事情。你開放了以后,會受到別人游戲規則的傷害,但這么大的經濟參加進去,當然是一個游戲規則,不能說制造肯定是影響游戲規則的運作。中國如果倒了的話,我看很多經濟體是不用考慮了。現在講說,如果美國經濟出問題的話,對其它國家都不好的,包括中國也是這樣。 還有一個影響最大的,中國的經濟在金融問題上要特別慎重。但是為什么中國國內的投資者就不能分享全球其它地方的更高的投資收益?蔡昉那兒勞動力成本越來越貴了,資本想供應,連帶著勞動力也越來越不容易了。我們都有產學家,我們希望有好的投資者,把這個資金拿到更有投資的地方去,高回報,為什么不讓我這么做呢?所以我想它在國內要素結構,要素稟賦發生調整的時候,所有的要素都要重新在全球范圍內尋找機會,我想它有很多大國的含義在里面。 所以包括全球公共治理的變化,我覺得還是要更理性的、積極的去看待這些問題。別的就沒有了,我就講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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