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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各位朋友，上午好，2005年中國經濟高峰會資本市場、產權交易與公司治理國際論壇現在開始，本次論壇榮幸邀請國務院國資委研究中心主任王忠明先生擔任論壇主持人。
王忠明：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女士們先生們，非常榮幸來擔任這個論壇的主持人。下面首先請國務院國資委監事會主席謝思忠先生演講，他演講的題目是公司治理結構與人的因素
，大家歡迎。
謝思忠：大家上午好，我講的題目是公司治理與人的因素，在座可能有好多同志都知道，世界上有一個著名的咨詢機構叫德啟，德啟發布了一個調查報告，它調查中國發展比較快企業的負責人，在提高企業核心競爭力這個問題上，最關注是哪些問題，最后調查表明，中國這些企業家在關于提高核心競爭力方面關注的主要問題，第一個公司治理、第二個是品牌建設、第三個是知識產權。這就是說公司治理目前已經成為提升企業競爭力首要關注的問題。那么如何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力呢？這個問題這幾年大家也是理論界和實踐界大家共同關注的焦點問題，最后大家達成了共識，決定企業競爭力最重要的因素是人的因素。
我記得前年中國企業聯合會長陳主席，在杭州一個民營企業論壇上一個講話，講到決定企業核心競爭力有多種因素，但其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人的因素。那么人的因素就是大家聽起來可能比較籠統一點，因為業余我研究關于國民素質有關的問題，我對人的因素這幾個字進行比較深的思考，我覺得人的因素具體包括三方面，一個人員的素質、第二個人力資源開發、第三個企業文化。
首先講一下人員素質問題，大家知道我們進入21世紀之前，全世界的學者都在討論對于未來一個世紀大家眾說紛紜爭論不休，有的講信息時代，有的講能源時代，唯獨在一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21世紀競爭主要是國民素質的競爭，沒有國民現代化就沒有國家現代化。唯獨一個問題沒有爭論，大家知道我們所有東西都可以從國外引進，包括設備技術管理辦法，但是唯獨一樣東西不能引進這就是國民素質。對于我們企業來講人員的素質包括兩方面，一個是企業家的素質，再一個就是普通員工的素質，在座好多企業家比較多，往往大家對素質二字產生了誤解，他所講的素質并不是素質，我們往往講一個企業家素質的時候，這個老總素質怎么樣？要么評論他經營管理能力怎么樣？它的組織能力怎么樣、協調能力怎么樣？實際上能力并不完全等同于素質，有的講了是博士畢業，或者都了MBA，就講學習過的知識，豈不知知識也不完全等同于素質。能力是你素質的綜合體現，知識是你具備某樣素質，是你素質一部分，二者都不可以等同。我說這那可能有人說素質到底是什么？素質是既得知于先天遺傳也得益于后天培養，人的素質就是人的質量，我曾經把人的素質分八方面，就人格素質，精神素質，道德素質，精神素質，文化素質，職業素質，心理素質，后來把八種素質細劃50個子項，這可以把人看成產品，產品檢驗質量的體現，我想用一個通俗例子講一下，講起來可能比較謙虛一些，比如我們講運動，在座很多人喜歡看足球和籃球。比如足球運動員評論射門能力非常強或守門能力非常好，這都不是它的素質，它的素質是爆發力，耐受力身高和心理素質，足球運動員一早起來要練跑步，要練下蹲起立這就是提高他的素質。中國有句俗話，只要功夫深，鐵棒摩成針。有些人看著別人當老板他也當老板，但是最后沒當成，什么原因，就是他的素質不行，如果你是木頭棒，石頭棒，你摩到后面就沒了，鐵木頭就是它的素質。有的干什么不行，基礎素質不行，所以對我們企業家來講，我們更多關注是自己的能力，我建議大家從素質做起來，從基礎素質提高了，提高別的東西迎刃而解了。
第二個講人的因素，包括人力資源開發，大家知道光素質高了還不行，大家都是一個企業，但不見得發揮很好的作用，還要靠你企業約束機制，能不能把大家積極性調動出來，有的在這個單位是條龍，在那個單位是條蟲為什么？是你沒有把他潛能充分挖掘出來，如果你素質不高，你就是一個貧礦怎么也開發不出來，如果素質高了，單位人力資源開發不好也不行。是不是光靠這兩者就可以了，還不行，還有企業文化，大家的素質高了，人力資源開發的結果，大家都想為公司做貢獻，每個人都各想其事也不行，就需要企業文化把大家凝聚起來，關于企業文化有好多討論，把概念也弄錯了，把它等同于企業的文體活動，有一年發了一個文件，加強精神文化建設，放在校外文化，社區文化，企業文化。這是不準確的，企業文化是外來詞，不知道誰翻譯成企業文化了，大家理解就產生歧異，是上世紀60年代美國有感日本企業為什么發展那么快，最后發現他們凝聚特別強，他們有親情管理辦法把大家凝聚在一起，美國用的名詞JTUE，最后我們翻譯成企業文化，現在你的企業文化是什么？我的企業文化是拼搏、創新，都不是企業文化，是企業競爭理念，美國企業家所說就是老板不在時候大家的表現。我講這三點是自己思考的結果。
德啟公司前幾年追蹤了全球發展最快的200家企業的老板，對他們進行了調查，給他們出了一個題目，讓你們夜不能寐的事情是哪些？后來每個老板都一條一條列下，最后按照次序，排在前三位，第一是如何吸引高素質的人才、第二如何留住主要的雇員。第三如何開發現有員工的技能。這三者都是與人的素質，人力資源開發企業文化都有關系，全球發展最快200家老板，晚上在床上睡不著覺的三個問題都是人的因素，所以人的因素是企業核心競爭力最主要的因素，我把它稱為企業做強做大二次創業三大法寶，現在國有企業不是想做強做大嘛？不是靠行政辦法把大家拼湊起來企業就很大了，也不是靠有些企業低成本擴張。主要是靠自己的競爭力，這樣才能做強做大，對于民營企業來講，我們在座一些民營企業，我國民營企業總體來講完成第一次創業，已經取得第一桶金，目前考慮二次創業，同樣也要關注人的因素，因為民營企業第一次創業的時候，得益于本人和家族艱苦奮斗精神，很大程度利用當時的政策、環境、市場占著某項資源，專著某個機遇才能取得第一桶金，要搞二次創業，固然還需要個人和家族努力，但是如果第一次創業那些東西照搬來已經不適用了，因為現在政策環境越來越健全，機遇越來越少，競爭對手越來越多，所以必須硬碰硬，必須提高自己核心競爭力，所以我把它稱為企業做強做大二次創業三大法寶，有同志講有沒有四大法寶？沒有。在人的因素層面上，沒有另外一個因素可以跟這三點相提并論的。比如企業出現很多問題，誠信問題，如果企業人素質提高了，誠信問題就不存在了，比如公司管理等等需要人的素質提高了才能談得上。大家各行其事你還搞什么管理上臺階，還搞什么公司管理，所以人的因素是目前企業做強做大的主要矛盾。
最后話題回到公司治理上，對于公司治理來講，當然在座好多搞產業教育的專家，我主要從人的因素來講，我強調的就是公司治理必須要堅持以人為本，要重視人的因素，首先公司治理要著眼于充分發揮人在體制改革上的作用，不要就公司治理搞公司治理，就方案搞方案，同時也要使我們建立的體制也利于人因素的發揮，人素質的提高，并且要使得人理解支持和參與新的體制建設。我們知道改革開放以來我們比較多的是關注體制問題，為什么有一些東西改來改去效果不好，最終是人的因素問題。我們中國教學可以說是深遠的，遠在辛亥革命期間，當時孫中山和嚴復發生非常激烈的爭論，一個主張先革命后教育，一個主張后教育再革命。最后當然還是搞了辛亥革命，但辛亥革命為什么會失敗，從孫中山遺囑里可以看出來，要取得革命成功要喚起民眾，就是要提高大家的素質，提高國民的素質。魯迅一篇文章叫藥，落后的農民還拿拋頭露撒熱血的人的血做藥吃。我相信在座好多搞公司治理的，希望你們搞公司治理一定不要忘記了人。你設計體制的時候，一直考慮你這體制有沒有利于人素質的提高，有沒有利于人力資源的開發，有沒有利于企業文化，同時要考慮體制相配套的，你公司的人能不能理解你、支持你，在這個層面大家想得多一點我們公司治理就一定能夠搞好，我講話完了謝謝大家！
王忠明：安排謝主席作為我們今天組織演講的第一位，出于兩個考慮，第一個謝主席在國務院國資委監事會組織當中是知識含量最高的其中之一。第二當我們目光更多關注資本市場，產權交易和公司治理結構這些問題的時候，確確實實要非常關注人的因素，所以今天剛才作為領先演講，讓我們更多的對人有更多的關注，再一次感謝謝主席。
下面請北京產權交易所總裁熊焰先生做演講，大家歡迎！
熊焰：尊敬的主持人，各位來賓、各位朋友早上好！非常高興能夠參加這樣一個論壇，我們今天的論壇是三個主詞、資本市場、產權交易與公司治理，我的演講圍繞前兩個主詞的關系。我演講的題目叫產權市場發展與資本市場建設。
我們大家知道任何企業都缺錢，相當多的企業，為企業解決資金問題是有兩個市場來解決的，短期的也就是一年之內的資金是由貨幣資產解決，一年以上資金是由所謂資本市場來解決。
因此我講第一個話題叫產權市場，中國特色的資本市場。資本市場還有人做了一個定義，叫資本市場是融資的，想要融資的企業在這里能夠融到錢，想投資的人能夠通過買賣投資品掙到錢，這樣的市場就是資本市場，從這角度來講產權市場完全滿足了這樣一個功能，因此說產權市場是資本市場，中國的產權市場起自于90年代，應該說是中國改革開放的一個重要產物，中國產權市場最初相當一批地方政府為了支持當地經濟的發展，為了參與資源的配置而進行的一種在資本市場建設方向的一個探索，隨著中國國企改革的深入，產權市場逐步深入，產權市場按照我們理解對應于發達市場經濟國家的并購市場，私募股權市場與柜臺交易市場。經常有熟悉國際情況的朋友們問，為什么發達市場經濟國家，資本市場如此發達，沒有產權市場這樣一個形態，卻在中國出現了，我個人認為這恰恰是中國資本市場發育發展的道路與發達市場經濟國家不完全一樣的必然結果，中國由于國民財富的配置、流動與再分配的規律與發達市場經濟國家完全不一樣，基礎完全不一樣，因此路徑也完全不一樣，這就導致了中國的資本市場的表現形態也出現了差異，出現了這樣一個產權市場特殊的形態，中國產權市場出現一個有形化的市場，這是兩個重要社會現象和潮流導致的，一個中國國有資產要進行調整，另外一個潮流就是中國市場環境特別并購市場環境不盡如人意。
中國國有資產應該是共和國幾代人經過幾十年，五十幾年積累形成這樣一個海量的資產大約在10萬億到15萬億的水平，這是中國人民共同的財富，這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物質基礎，也是中國邁向未來的物質基礎，當然中國國有企業必須進行調整，必須進行改革，這是由于中國既然已經選擇了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道路，在市場經濟中國有企業是一類特殊的企業，國有企業戰略結構調整不是由于國有企業簡單經營情況好壞，經營情況好就不用調整，經營情況不好就要調整，這是中國選擇這樣的道路，在這樣道路支配下，國有企業應該發揮控制引導的作用，而不是包攬一切經營業務，因此中國國有資產調整，大的說法第一對于關系國計民生的重要行業企業要繼續進行國有的控制。第二在一般競爭性領域國有資產要靈活進退。第三對于一些導向性的比如高科技效益比較好的企業國有資產應該在其中占有相當的比例。這樣就有些話題了，今后中國國有企業，就像我們主席監管的國有企業有可能會越來越少，現在177家，按照國資委主任的說法若干年后可能到50家、100家。但是中國國有資產不會少，中國國有企業勢必會走一條與民營企業與外資進行進一步的融合，最后國有企業改革的結果是相當一批國有企業變成了非國有企業，是一種混合所有制，這就是中共十六屆三中全會決議上講的，股份制是公有制主要實現形式的一種產權結構上的表達。
如此大量國有資產要進行戰略結構調整，就要有一個并購重組、產權流動的市場平臺，市場環境，但是我們中國目前可以說這樣一個市場環境并不盡如人意，首先許多國有市場產權交易的時候，產權不夠清晰，因為畢竟委托代理，總公司、子公司孫公司，最后不知道誰對于這個產權出讓的價格收益與他有直接的厲害關系，這就是所謂利益關聯，產權交易的利益關聯，常規情況下在正常的市場經濟情況下，顯然這一塊資產賣越多，與決策人比較我個人的利益越有利，但是中國許多情況下，在中國售賣國有產權情況下往往不是這樣。往往是不相關甚至是負相關，賣越少某些決策人得利越多。
第二個問題中國企業信用與個人誠信不令人滿意，任何產權的轉讓，如果離開了信用與信任可以說是空中樓閣。
第三中國中介機構，產權交易作為特殊的交易，必須借助于會計師、律師等等中介機構協助才能完成。但是中國的這些中介機構無論個人素質還是職業素質都不令人滿意，以至于上屆共和國總理給中國會計學院題詞題了四個字不做假帳。一個企業主要管理人員隨著產權的波動而波動，這個企業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所謂法制環境的問題，到今天中國的并購相關配套法律沒有完全建立起來。
最后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是金融支持，任何一個大規模的并購，都必須有強大的金融支持，但是到今天中國的商業銀行的帶寬通則中仍然明確規定，商業銀行的貸款不得用于權益性投資，大規模的并購幾乎不可能發生。在這樣一個環境下國有資產又必須進行調整，一個現象就出現了，這就是國有資產流失問題，國有資產流失問題去年各方面的爭論、情緒、觀點到了碰撞的高點，標志就是郎咸平教授的觀點，停止國有資產的轉讓，五年前如此熱炒，中國國有企業改革道路怎么走不好判斷了，好在中國國有企業改革道路經過黨、企業政府的探索已經形成清晰的思路，必須走市場化的道路。在交易過程中保證國有資產不流失的責任，歷史的落在了尚且幼稚的中國產權市場的身上，中國產權市場基本設計思路就是中國現有環境下如何能夠最大限度的既保證國有產權的有效流轉又防治國有資產的流失，設計的基本思路就是四個字，公開、競爭。它首先一個原則使所有國有產權想要出讓，必須公之于眾，讓盡可能的意向受讓人知道這個產權要出讓了，假設原來我是這個產權，比如北京飯店50%的股權的出讓人，原來只認識梁先生，它是一個外資，我跟他說了5個億，但是你4個億拿走吧，咱們把剩下一個億分掉，這叫定向出讓利益輸送黑箱操作，這大約指兩年前一年半以前的做法。但是2004年2月1號，國務院國資委與財政部聯合頒布的企業產權轉讓暫行辦法，也就是3號令正式實施以后這樣辦法不行了，我想賣必須把北京飯店50%股權出讓的信息向全國乃至全世界公布，這樣出現了一個情況，當然產權是一個特殊的商品，不是在座所有的人都能買，可能前排這十位愿意買，叫意向受讓人，這時候跟梁先生做私下的交易，幾乎不可能了，首先邀請梁先生把在座的那9位擺平，大家都想買，都知道這東西至少值5個億。還有一個他出價最高。公開、使得國有產權產生了盡可能多的，最大限度的征集到了意向受讓人發現潛在買主，公開使得國有資產這樣一個全國人民共同擁有的資產，保證了全國人民的知情權，全國老百姓知道了這產權要賣，誰都有權舉手，但是知情權通過公開的辦法解決了。保護了相當一批當事人的職業風險和道德風險，規避了這樣一個風險，因為產權到底如何定價這事情確實比較復雜，北京飯店如果是我出于公心，我說一定要賣最高價，我說梁先生你6個億賣走吧，他也咬咬牙支持你工作買了，剛簽完合同那邊舉手了說我愿意6億5買，只要你不是通過公開競爭形成的價格，誰能確認產權正式的價格，任何評估辦法解決不了問題，因此叫保護了當事人，公開使得整個產權市場運行有了一個基礎， 我們這種公開目前采取信息公開，目前國內產權交易所在自己公共網站省級以上財經媒體進行我們的產權項目的披露。
另外一個原則就是競爭，征集到了若干個受讓人，那么賣給誰呢？采取競爭的辦法，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只要是理性的購買人，任何一個賣的人都想多賣錢，任何一個買的人都想少出價，若干個買者與賣者平等博弈，最后形成的價格就是市場價格，這就是產權市場基本的設計思路，中國的產權市場經歷了十年左右的摸索，到了2004年2月1號，應該說進入了發展的新階段，也就是我們所一直擔心的國有產權流失問題，在理論上及法律上得到了一個解決方案。這就是為什么去年那一輪國資爭論中，國資委以研究室的名義寫了文章在人民日報發表，說以前國有資產確實有流失問題，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現在不是停止改革，而是進一步通過改革和實踐來完善辦法。
因此結論就是中國的產權市場是中國特色資本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
回到我們主題之一中國資本市場，中國是目前新興市場經濟國家中發展素質最快，企業群體最多的一個國家，目前大約有企業總數700萬到1000萬戶之間，中國的資本市場肯定是一個特殊類型的資本市場，首先剛才講到一個觀點，中國的資本市場發展路徑肯定與發達市場經濟國家的一般路徑不一致的，這是由于首先中國是一個正在轉型中的國家。第二中國是一個大國。中國的財富聚集配置結構與西方市場經濟國家是截然不同的，西方市場經濟國家，他的資本市場的起點是離散的產權清晰的財產所有人，在這樣一個財產所有人基礎上進行交換，是離散的基本市場聚集到全國資本市場，中國恰恰反過來了，中國20年前90%財富聚集一個所有人手里就是國家，對很多國家，各個省市而言，財富叫左兜到右兜的關系，不是財富的轉換，不是交易。因此中國近十幾年，中國資本市場走的路徑與國外截然不同，這是前十幾年海歸回來到中國資本市場碰得傷痕累累。中國的國情是國家大企業多，發展參次不起，中國資本市場應該是大規模絕不是貴族化，就像深滬股市1千多家而且以國有企業為主，肯定不是這樣的。是多層次的，不是今天單一層次。中國的資本市場應該滿足數以百萬計的企業融資需求，因此肯定是一個大規模的，多層次的，區域化的這樣一個資本市場。說它的多層次應該理解為隨著不同規模的企業，不同的融資要求，不同的成本期望，不同的監控手段，這樣分級來進行這樣一個資本市場的設計，當然也應該是一個國際化的，開放的，因為資本市場是最為開放的市場。叫做不論人們愿意不愿意，資本市場會按照自己的邏輯，按照自己的規律去發展，這里當然要借鑒學習、國外發達市場經濟國家，成熟的管制經驗。這就是所說國際化開放性。
關于多層次資本市場有不同的論述，我們站在產權市場這樣一個角度去觀察，我個人把它理解為這樣幾層，中國資本市場的層次，第一層肯定是主板，這是目前中國資本市場主戰場，接下來是中小企業板，接下來是債券市場，最下面是產權市場，因此產權市場是中國資本市場的基礎層次，產權市場也分層，最近是柜臺交易市場，然后是私募股權交易市場，最后是并購市場。
中國多層次市場中，有許多城市特別一些中型城市大城市政府都想促進建設資本市場，北京幾次資本市場建設機會擦肩而過，一次一次與資本市場建設的機會擦肩而過，以至于北京這個方向很多決策人士提到這事情內心感覺很郁悶。北京資本市場如何發育，北京市政府今年4月份公布了一個文件，叫北京市人民政府關于推進本市資本市場改革開放和穩定發展的意見，把北京產權交易所作為北京資本市場發展的重中之重，全力推動北京產權交易所規范發展，加強北京產權交易所建設，促其成為全國性產權交易市場，建立形成科學合理的交易定價機制，建立健全各項產權交易制度，大力為國家及本市企業產權交易做好服務，努力吸引非國有企業進場交易，制定措施，完善服務網絡，提高市場輻射能力，吸引異地企業來京進行產權交易。支持北京產權交易所開發有利于投資退出的產權交易品種，鼓勵開展不良資產處置的中介業務。這文字是省級政府關于資本市場建設中對產權市場表述最為清晰，托付最為重大的文件，為北京產權交易市場的發展指明了方向，我們正按照這方向的要求制定北交所五年發展規劃。北京產權交易所是北京唯一的產權交易平臺，是國資委制定北京產權交易平臺。
北京產權市場基本發展思路，以國有產權強制入場為契機，逐步形成消費習慣和市場氛圍，完善市場功能做大交易規模，成為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的基礎性平臺。北交所業務大致兩大類四條業務線，一大類國有產權業務，包括北京國有產權，北京所有國資進退都必須進入北交所。第二是中央國資，同時包括財政部監管的教育、衛生、體育傳媒等國有資產，也包括金融類資產。非國有資產交易也是北交所的特色業務，是兩大塊，一塊是中關村的高科技企業的股權融資服務和直接融資間接融資政府優惠政策的服務。第四塊業務就是金融創新業務，包括為現在已經有的一些金融產品提供流動性，包括不良金融資產的處置。包括向柜臺交易市場的探索。
北交所實行經濟會員代理交易制，目前有會員大約200家，北交所進行全國合作，去年一年的業績增長是前十年的總和，去年國有企業產權交易量全國第一，今年很有可能進入全國產權交易最前列的位置，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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