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影
白薇是飄在京城的言情小說作家,也是某地產刊物的記者,用時髦的話說她就是小資一族。白天像模像樣出入某地產大樓,晚上泡吧,換男人如同換衣服。其實也不過是比喻,畢竟能入她法眼的男人還是不多。不僅要多金,還要帥氣,她需要從對方刷卡的大度中看到她的價值。
這與《欲望都市》美國女人釣男人不同,他們在乎的是性和情,而白薇在乎的是購物的樂趣,當然有性也未嘗不可,畢竟可以解決生理難題,比一個人的手工要好一些,盡管有女權主義者認為,工具能使女人更自如,她可以自由控制節奏,不必擔憂到不了G點。但這畢竟違背了上帝的本意:女人來自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她最終要與男人和為一體。
白薇認為這些都是某個階段的想法,于是她對《好想好想談戀愛》的北京女人非常反感,認為她們都是意淫一族,天天在討論愛情是什么,想找個人來愛,可是只有面對男人的錢包時眼睛才會發亮,自以為比追求身體愉悅的女人高明,其實她們不過都是假面人,她因此一看這樣的電視劇就想吐。可是不看這樣的戲又能干什么?
自從有了固定男朋友,她說她現在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呆不到兩天。
“這是為什么?”
我們或許都有過這樣的體驗。不見男人時,有些想,可是兩個人在一起往往會磕磕絆絆。
她說她現在看到他就煩。不喜歡他睡覺的姿勢,不喜歡他說話的口氣,甚至不喜歡他頭發散發的氣味。
“以前對男人還有些生理沖動,可是現在一點也沒有,也許這是30多歲女人的通病。”現在她對購物也不感興趣。如果說以前可以從他刷卡的瀟灑中獲得一種滿足,現在則是一種折磨。她寧可用自己的錢,顯示一下自己也有掙錢的本事。
“那么,就去看電影吧!”
可他整天加班,因為他是一個程序員,連星期天都要加班。
“只是我想與他聊聊天,可這樣的時間也沒有。”
白薇說她只好對他說:那我就找其他的男人陪我了。
可他居然說可以呀,隨后卻加上一句:你真不可救藥。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想陪我,又想控制我,我不過是與別的男人一起到酒吧聊聊天,難道我連這樣的自由也沒有嗎?”
她說她因此很煩,不明白找男人干什么,現在既不需要錢、也不需要性,而這個男人又沒有時間陪她,那用他來做什么呢?僅僅為了擺設,還是為了完成上帝的意志?所以說,她不明白那些想嫁人的女人,她們究竟是想干什么,僅僅需要婚姻的外衣。
當生存需要時,男人還有點用處,可在這個時代,女人輕易就可以解決,據說連生理需求就達到了智能化,那么男人的位置,則不過是用來遭女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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