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尚系的資本游戲:政府不放心 企業職工不認可 | ||||||||
---|---|---|---|---|---|---|---|---|
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5月19日 09:11 中國經濟時報 | ||||||||
“飛尚系的資本游戲”系列二 本報記者 楊明煒 劉任遠 眾所周知,“飛尚系”在資本市場初顯身手是在東百集團(資訊 行情 論壇)600693。從2001年6月深圳飛尚實業發展有限公司高價拍得東百集團國有股權,到2004年4月“飛
“飛尚系”核心企業深圳市飛尚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成立于2000年6月,其主營業務是以控股、參股形式在生物工程、信息技術、新材料等高新科技領域從事戰略投資,法定代表人李非列持股60.74%。2001年6月,成立剛一年的深圳飛尚以1.92億元的最高價,通過公開競價中標福州上市公司東百集團(600693)39.37%的國有股,較底價溢價27.67%,深圳飛尚由此名噪一時。 然而半年之后,事情發生了戲劇性變化:福州市財政局分別與深圳飛尚和其盟友深圳欽舟重新簽定《股份轉讓合同書》,在這份合同書中,原計劃轉讓的東百集團39.37%股權變成了29%,轉讓金額也相應從1.92億元變成1.41億元;另外,原本“出手闊綽”的深圳飛尚只受讓了其中的9%股份,而其盟友深圳欽舟受讓的股份則增至20%。同時,深圳欽舟自2001年12月20日始獲得這20%股權的托管權。對于福州市財政局來說,協議轉讓和競拍相比,不但少收了5000萬,而且持有的剩余10.37%的股份又成了“雞肋”。據悉,這種變化為深圳兩家公司與福州市財政局日后的矛盾關系埋下了伏筆。 2002年1月21日,這種矛盾被東百集團一則澄清公告暴露,這則澄清公告顯示:“本公司董事會未討論研究過該篇報道中有關東百集團今后發展思路的問題,也從未正式對外披露過;該篇報道中關于‘魏立平目前擔任東百集團15人組成的領導小組組長,主持東百運作’的報道與事實不符,公司目前工作仍由原領導班子主持!背吻骞婷^所指魏立平是深圳飛尚的二把手,而正是魏立平對中國證券報記者談了東百集團的所謂“發展思路”。 深圳飛尚進入東百集團后的不順還表現為其與東百集團職工的矛盾。據記者調查,東百集團職工“為支持東百集團發展,也避免被外來人收購,寧愿半年工資不要”也不愿將東百集團賣掉。而新來的大股東要進行裁員,壓縮成本,為避免提前下崗,職工于是“反抗”。東百集團董秘徐海濤對記者證實,確實有職工“鬧事”,但是徐表示并非是裁員,而是一次性離崗補償,“1400多名職工走了900多”。 據知情人士透露,在收購前期,深圳飛尚在收購東百集團戰略構想中,就承諾:確保每一位員工都不下崗;全面接受原有東百集團中高層管理人員,并不做大的調整;積極配合政府解決交接過程中可能出現的種種問題等。福州市國資局一位工作人員對記者表示:“深圳飛尚在這些方面的表現確實跟他們最初所承諾的不太一致。” 此后,深圳飛尚與福州市政府的矛盾繼續演繹,直至福州市財政局否決了深圳飛尚和欽舟主事東百集團后的第一項資產并購提案。2002年9月4日,東百集團第二次臨時股東大會上,福州市財政局否決了關于受讓深圳旭哺投資有限公司(深圳飛尚關聯公司)持有的蕪湖雙金鋸業科技有限公司70%股份的議案和關于受讓新佳園房地產(武漢)有限公司95%股份的議案。 據悉,蕪湖雙金2001年1剛一成立就被深圳旭哺抽逃3000萬元注冊資本,至今無法正常生產;2003年11月10日,合資方大連雙金以此為由將深圳旭哺告到深圳市福田區法院。如果福州市財政局對此知情,那么當時否決該項議案就應該就是防止深圳飛尚掏空上市公司的舉措。分析認為,福州市政府一直以警惕的心態對待深圳飛尚。 福州市國資局一位工作人員對記者表示:深圳飛尚在東百集團的狀態是“政府不放心,職工不歡迎”。面對這種尷尬境地,2004年4月,李非列被迫辭去東百集團的董事、董事長職務。 入主鑫科材料(資訊 行情 論壇):經營不善,失去再融資能力。 飛尚之所以愿意放棄東百集團,可能與其在資本市場的其他斬獲有關。 在與福州市政府簽訂東百股權轉讓協議后僅7天,飛尚系在資本市場二次出手。 2001年12月27日,深圳飛尚持股90%的子公司蕪湖飛尚、自然人余勁松與蕪湖市經貿委達成協議,全購鑫科材料的第一大股東蕪湖恒鑫銅業集團有限公司,從而間接持有鑫科材料51.76%股權。余勁松此前是深圳飛尚的財務部副經理,目前仍然是其監事會成員。同時,根據該協議,恒鑫銅業于2002年1月1日起被蕪湖飛尚托管。2002年6月5日,恒鑫銅業因欠蕪湖飛尚1.5億資金未還,將所持鑫科材料股票質押給蕪湖飛尚。 然而,飛尚給鑫科材料帶來的并不是福音。 首先表現在業績方面。飛尚入主鑫科材料一年后,其業績大幅度下滑:2002年公司每股收益0.0442元,同比下降86.01,即使在主營產品所處行業周期性增長的2003年和2004年,公司的每股收益也不過0.13元和0.17元,遠沒有達到飛尚入主前的水平。而且,自從飛尚當家至今,鑫科材料的凈資產收益率從未達到6%,分別是:2002年0.87%,2003年2.47%,2004年3.15%。在正常情況下,鑫科材料2008年之前已經沒有再融資能力了。 此外,飛尚入主當年就開始從鑫科材料的口袋掏錢。公司2002年年報顯示:期末其他應收款比年初居然增長17倍達到了1.02億元。增的占用資金方就包括恒鑫銅業的8749萬元,及飛尚的關聯企業大連雙金450萬元;到2003年底恒鑫銅業仍然占用7068萬元。直至受到上海證券交易所的關注,恒鑫銅業才糾正其占用行為,在2004年內歸還了占用資金。 如同入主東百集團時一樣,飛尚掌控恒鑫銅業后立即與職工發生了嚴重的矛盾。 原恒鑫職工楊愛平向記者介紹了當時的情況:在沒有開職工代表大會的情況下,恒鑫銅業就單方制訂了解除勞動合同、進行職工身份置換的方案,該方案于2002年2月12日(陰歷年三十)上午張貼在企業廠區。由于方案侵害了部分職工的權益,2002年6月11日,100多名職工聯名向蕪湖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提交了要求勞動仲裁的申請,提出恒鑫集團大面積提前解除勞動合同的實施方案,沒有征求工會意見,沒有召開職工代表大會審議通過等問題,認為公司違反了相關法律法規,侵害了職工權益。遺憾的是,這份仲裁申請一直沒有回音。 身份置換風波未完,恒鑫銅業職工們又被安全生產事故的陰影籠罩:2002年,公司相繼發生三起職工重大工傷事故,重傷二人,死亡一人;2003年1月又發生陽極反射爐跑銅事故,高溫銅水奪爐而出,所產生巨大的沖擊波將周邊樓房玻璃都震碎;2003年7月,電解銅分廠一名維修工在正常檢修中掉入酸池,由于診斷延誤而重金屬中毒死亡。生產事故頻繁發生,這在恒鑫銅業是前所未有的。原恒鑫職工劉兆維長期任安全科長,對此十分痛心:“私人老板普遍存在的問題是為賺鈔票拼設備,不及時維修,F在上班人員相對缺乏必要的安全保護知識培訓! 相關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