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90年代初,一曲《纖夫的愛》紅遍了大江南北,于文華以樸實、自然的表演贏得了歌迷們的喜愛。今天,當年坐在船頭上的小妹妹則開上了自己心愛的車。這些年,人們經常看到,有輛白色的廣本轎車伴隨著于文華不停地穿梭在錄音棚和劇場之間。自從拿下車本,于文華一直就開著這輛廣本,她覺得這輛車整體性能還可以,至少現在還舍不得換。
于文華和車特有緣,學車的時候,別人練一個星期都掌握不好的技術,她3天就能找到感覺,良好的心里素質讓她很快掌握了駕駛技術。本兒是拿下來了,可畢竟是新手,剛單獨上路那段時間,對于文華最大的障礙就是道不熟,經常是順著一條路走進去,再鉆出來就找不著北了。有一次下車打聽路之后,光顧了開車就走,安全帶沒系,結果被警察扣掉拿本兒以后的第一分。
已經開了5年車的于文華還清楚地記得頭一次單獨開車上路的情景,她說:“那天本來一點都不害怕,特放松,就是后來趕上有段路車比較多,開不起來,走走停停,結果車忽然滅火了,趕緊打,又滅了,連著幾次都沒打著,眼瞧著前邊的車越走越遠,后邊的喇叭也響成一片,從反光鏡一看,已經堵了一大溜車”,說到這兒,她吐了一下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后來我才明白,不是車的毛病,是由于直接掛著3擋起步造成的。
身為打車族的那些日子,于文華對車實在是沒有絲毫興趣,可自從考下車本,她就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在她心目中,車既是代步工具,更是一種生活享受。“當遇到下雨的時候,我透過車窗看著無數條綿綿的水絲,伴著雨點兒不斷落在車頂上發出的敲擊聲一路前行時,好像坐在一所流動的小屋里觀賞雨刷器翻開的一幅幅浪漫的抒情畫”。這時于文華甜甜的一笑又補充說:“真是這樣,如果是在寒冷的冬季開車,車外西北風刮得無論多么凜冽,車里迎面拂來的永遠是微微的暖風,你說那感覺和在溫暖的家里又有什么區別呢?”
作為生活的一部分,于文華對車的愛惜可非同一般。一年四季,她的車從里到外永遠是干干凈凈,一塵不染,沒有特殊情況,她絕不會把車交給別人開,行車當中,遇到坑洼不平的路她一定會最大限度地降低速度,萬一不留神把車顛了一下,她保準特心疼,馬上像母親哄孩子似地用手撫摸著方向盤,安慰它兩句:“對不起,把你磕疼了,下次一定注意。”因為她覺得,車是有靈性的,當駕駛著它向前跑的時候,你的脾氣和它的秉性是相通的,感覺是一體的。
有一次,于文華的愛車險遭盜竊,著實讓她心驚了一把。那是在劇院排練評劇《貧嘴張大民》的時候,每天都要排練到午夜才收工。一天,于文華參加排練完畢,向往常一樣到停車場取車,當她習慣性地打開車門,坐在車里用鑰匙插入鎖孔時,怎么也插不進去。她下意識地順著鎖孔一摸,一個鋼板狀的物體堵著鎖孔,急忙打開車燈,這才意識到曾有人進到車內。情急之中趕緊報案,趕來的民警說于文華真的很幸運,在盜賊即將把車盜走的時候,碰巧她從劇院里走出來,才讓盜賊沒能得手。更可笑的是,盜賊慌忙之中竟把價值7000多元的萬能鑰匙丟在了她的車上。
《市場報》 (2005年06月28日 第十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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