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 主持人:《財富非常道》不說不知道,各位好,又到了我們節(jié)目時間,我是李南,那么還是在接下來的30分鐘節(jié)目當中,我們一起聊一聊最值得一道的財經事件和觀點,那么熱烈歡迎今天跟我們一起來胡說八道的,應該是志同道合娓娓道來兩位嘉賓水皮和吳浩,晚上好兩位。那今天還是要談談我們最值得關注的問題就是房價問題,百談不厭。
水皮:老百姓最關心的問題。 主持人:是,因為日前全國70個大中城市的房屋銷售價格指數又公布了,這個指數從去年開始,每一次公布的話,都是要一片的討論,那么這次發(fā)現就是整個是我們看到上漲5.4%,那么新建的普通住房上漲6.4%,新建經營適用房是1.5%,新建高檔住房是7.7%,總而言之有一個結論我們可以看到就是新建的高檔住房漲幅是最大的,就是其實我們很多的政策是針對于這些高檔房,但反而他們的漲幅反而是最大的,然后從城市里面看呢,你可以看到同比漲幅居前的第一位就是北京10.7%,而且呢北京已經是連續(xù)數月保持在,就是兩位數以上這個漲幅了,那么好像宏觀調控對于北京的房市來說也沒有太大的作用,反而是上海,那么這次10月份的房價都比下降城市都是兩個海,一個是上海,一個是北海,就是很奇怪的是為什么這么多的政策都是針對于高檔住房、別墅,高檔公寓等等,反而他們的房漲長得最快的,這個你們有感覺嗎? 水皮:聽了你說的這個數字,上海人可能還可以,北京人不高興。 主持人:為什么不高興? 水皮:我覺得后果也比較嚴重,就像你剛才講的怎么又漲那么多。 主持人:北京人很生氣。 水皮:而且又漲了,已經是連續(xù)在高位運行,但好像我們的感覺跟他不太一樣吧。 吳浩:我覺得這里面有個錯覺的因素就是基數造成的,就可能上海的房價,大家印象比如說原來國家進行宏觀調控重點就是上海、杭州,他們的基數一直很高,隨便說,我問了很多上海的朋友,真的隨便就是一萬多,一萬五,二萬的房價,至少北京好像 主持人:不隨便一萬多的。 吳浩:還不至于到這種高位。 水皮:其實北京在過去的幾年中間,漲幅最厲害的是中低價房,那么這也是跟老百姓 主持人:這是你的感覺 水皮:感受,特別感受,這肯定不是我的感覺,是我的實際考察得出來的第一驗。 主持人:那你在質疑這個數字嗎? 水皮:不是,我倒不是質疑這個數字,因為如果說漲幅的話,從2003年到現在,特別是比如說當時七八千塊錢的房子,那么現在 主持人:一萬多。 水皮:也已經是翻倍了,翻倍,不是一萬多的概念,一萬多是漲50%,翻倍是漲,又漲七八千。 主持人:那我買的房子怎么沒漲這么多,難道是我表錯情,買錯房了不成? 吳浩:地域選擇問題。 水皮:肯定是你買的地段不是特別合適。 主持人:哪里,人家說我那個地段是北京漲幅比較快的地方,結果也沒有漲得這么厲害,而且我們剛才說的數字,這個數字是10月份一個同比漲幅,明明白白上面寫的說高檔住房上漲7.7%,而且人家說為什么?是有一個媒體披露說了,說這個很多人調研發(fā)現,就是社科院金融研究所的殷中立,他發(fā)現在上海、北京、深圳廣州這樣的城市,用現金,你知道用現金一次性支付3百萬以上的買房現象是相當的普遍,就是說,我就聽說 吳浩:沒有按揭,是一次性的。 主持人:我就聽有一些老總跟我說,我們這買房的都是開著車,然后啪打開后箱全是錢,然后直接就買房。 吳浩:肯定懷疑這個錢的來路。 水皮:我覺得聳人聽聞,是真的嗎? 主持人:是啊,他說,而且有一個房產中介,他的調查顯示,就是這種以全款現金一次性支付購買別墅或者高檔公寓的人群,在高端置業(yè)者里面占多少,15%左右,都是拿錢直接就買了,轉帳都不用轉。 吳浩:那么只能是,我覺得只能讓我們懷疑他的錢不太干凈,或者有其他目的在里面。 水皮:就是你們懷疑這是洗錢實際上。 吳浩:對。 主持人:有人就說現在整個中國幾千億的資金每年在洗錢,那么洗錢一個重災區(qū)就是房價,就是高檔房,然后高檔房價錢就上漲。 吳浩:因為它的市值很大,所以一洗幾千萬,可能就洗出來了。 水皮:這個的確聳人聽聞,我覺得這個不立,實際上我跟殷中立關系也挺熟的,他這個觀念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因為你知道這個錢說老實話是黑錢的話,它永遠洗不白,你總歸能夠找到它的來龍去脈,包括你拿的現金來買的話 主持人:我變一個形態(tài)嗎,把這不法來路的錢變成房子了。 水皮:你拿這現金來買房,不就等于告訴別人嗎,我這個錢來路不正當。 主持人:但是誰知道呢,比如說只有老板知道,那個房子,房主,地產商知道,他不會告訴你的,他不會告訴有關機構的對嗎。 水皮:事實上是這樣,就是他的現金來龍和去脈,它都是能夠查清楚的,比如說你既然能買得起這樣的房,那么你的錢的渠道正不正,只要我愿意查你,他是可以查清楚的。 主持人:就是現在沒有人去查。 水皮:但是如果沒人查的話,那好,他拿現金還是拿支票都是一樣的。 主持人:對,你給我現金來買的話,那我何樂而不為,一次性又付清楚了。 吳浩:還有折扣。 水皮:你們這個判斷前提就是別人都在按揭,憑什么就沒有人能夠一次性付得起這個現金買。 主持人:當然會有,但是我想一次性付的話也是轉個賬什么的,撥個款什么的,我也不至于拿麻袋裝錢。 吳浩:其實我覺得你們角度一定要側一點,就是說這個你是看的面上的東西,它是拿現金一次性去購房,但是我覺得其實判斷他是什么目的,這是最重要的,就是他是自個兒住,還是就是空置在那,還是出租,我覺得這個才是判斷他可能是洗錢,還是說有其他目的在里面。 水皮:我是反對你們這種判斷的,因為你們這種判斷很容易把這個,目前的房價走勢也好,包括跟大家息息相關的市場也好,引入一個好像是跟犯罪相關的一個領域,那么這樣就遠離最廣大的人民群眾的利益。 主持人:我跟你說,我在法國當時也是虛榮心,想買一個LV的包,路易威登,我當時帶的都是現金,那時候傻啊,年齡小,就沒有一張國際信用卡,結果我就發(fā)現他不賣給我包,就是說你到了2000美元以上,他就不給你,他認同你,我不接你的現金,哪怕你有錢 水皮:這個兩萬的概念,我想殷中立也是拿這個來套中國人的概念,中國人很多他的確是習慣于現金,我剛才就跟你們說過了我身上一張信用卡都沒有。 主持人:再習慣也不至于把幾百萬放在家里面,直接去買房吧。 水皮:我錢包都沒有,我身上就是那么一沓錢拿出來,怎么了,這是我的習慣。 主持人:咱們看看,是不是兩萬假鈔。 水皮:這個是有的,這個概念,因為是這樣,今年以來,特別是今年以來,北京高檔樓盤,你說它有多大的上漲空間,我真的是不相信,為什么不相信呢? 主持人:覺得已經到頭了。 水皮:不是,不是到頭不到頭的問題,而是他的供求,他的需求的確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在北京這個市場上。尤其是外資限制炒房禁令出來之后,它對北京的高端人群的購房殺傷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抑制作用非常大。 水皮:對,因為特別是外資人群,那么很多這個樓盤處在觀望狀態(tài),我可以告訴你們很有意思的故事,北京那個叫觀塘的樓盤。 主持人:我知道,中式大宅院。 水皮:300多棟二期剛剛出來,獨棟的大別墅,五百萬至一千萬之間的。 主持人:你別告訴我你買了三間。 水皮:沒有,我一棟都買不起。五百萬到一千萬之間的,那么它現在我在家里就收到他的做的那個活頁廣告,他怎么做呢,他說現在外資限制了買房,那么本來我這個房是賣給這些外籍人士的是吧,那么好,現在他們買不了了,我告訴大家,國內的投資者機會來了,為什么?你們可以買下來,然后轉租給他們,你信不信? 主持人:反正這廣告我也沒看見。 水皮:你要是有錢,你會不會去買,買完了再轉租給老外。 主持人:關鍵我也沒錢。 吳浩:這個比較難。 主持人:現在有這樣一個事情,現在就是已經對北京的有三百個企業(yè),就是三百個地產項目進行暗查了,比如說你是不是違規(guī)拿到了地了,比如說你的貸款是不是來路不明了等等,有暗查,然后這期間有一個財政部的報告,就發(fā)現39家企業(yè),他們虛報的利潤,就是少報的利潤33個億,那么我們算算他逃了多少稅,然后就說現在整個感覺到房地產這種條已經轉到了一個什么,轉到了一個從整個對市場到對企業(yè),那么你說你們覺得這樣一個方式會不會有效果? 吳浩:我覺得關鍵還是,就是對于咱們老百姓來講,這個前期媒體也討論過,就是說房地產公司公布自己的成本,其實這個我覺得不用去算別人賺了還是沒賺,關鍵是你自個兒能不能承受,我覺得這是最核心的一個問題。 水皮:問題是大家都說不能承受。 吳浩:那所有的人都希望,買者都希望越便宜越好,但實際上我們這個前兩天也聊到,其實我覺得至少在北京而言,就除了2008年這個概念,或者說這個需求以外,其實還是有非常多的真實需求,我個人的感受,就是說北京和上海和杭州這些地方這個差異,最體現的就是有真實需求。 水皮:他是支持樓價上漲的。 主持人: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看來這個問題我們現在一時也討論不清楚,那么我們可以發(fā)現政策確實有一個變化,到從開始的我們來提高按揭門檻到后來我們比如說規(guī)定雙70%等等這樣一些政策,那么到現在的話我們開始對一些企業(yè)進行一些財務報表的一些清查,會發(fā)現到一個東西,所以我們今天這個話題咱們改天再談,今天這事好像談不清楚,我們先出一段宣傳片,來關注另外一個話題。 主持人:《財富非常道》不說不熱鬧,那么我們先接著關注一個熱門人物,就是顧雛軍,那么11月7號的時候,科龍原董事長等九名科龍高管開始正式的開庭了,那么當時在庭上他慷慨激昂的,當場陳詞就說自己是無罪的,那么這個顧雛軍到底是什么人呢,這個人我們聽說的很多次,但是看一下他的履歷表是怎么樣的。出生于1959年,學歷碩士,企業(yè)是格林柯爾科技有限公司,是江蘇揚州的籍貫,畢業(yè)學校是天津大學熱能工程系,那么其實他當時是特有名的,當下顧氏制冷器的發(fā)明者,人家也是科學家來著,科學家出身,后來就曾任格林柯爾科技控股有限公司董事會主席,隨后就是廣東科龍電器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后來又合肥美林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 水皮:他收購了幾個上市公司。 主持人:對,他收購了上市公司,然后格林柯爾是非常地龐大,他其實是一個傳奇人物,在很長的時間當中都是媒體所追逐的一個對象,然后那顧雛軍你認識他嗎? 水皮:我不認識,但是我也比較關注,我寫過很多他的分析文章。 主持人:你憑什么去分析他呢? 水皮:因為就從他的言論舉止,包括他的公司的行為。 主持人:就是你見過這個人? 水皮:見過見過。 主持人:感覺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水皮:談不上什么深交對他,也就見過面,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那么有時候這個聰明人往往會高度自信,你比如說老顧他就自己認為自己非常了得,那么做學問他可以發(fā)明比如你剛才已經提到了顧氏制冷機,就是說我做學問能夠做成科學家,我做產業(yè),我做產業(yè)就能做成空調大王,甚至還想做汽車大王,他實際上栽是栽在最后要做汽車大王這個夢想上面,他就是 主持人:大王不是隨便做的。 水皮:個人雄心,個人雄心膨脹的比較快之后,那么我覺得他的失敗實際上是跟他的性格有很大的關系。 主持人:就是性格決定命運。 水皮:對,還是那句老話,你剛才談到他在給自己做無罪辯護,那我覺得呢,他實際上對自己還沒有特別地清楚認識。 主持人:清醒的認識。 水皮:因為為什么呢?他說的那些理由,實際說在他看來可能是理由,你比如說指控他虛假注冊資金,包括抽逃資金,他說我這個都是經過你們批準的,而且都是經過誰經過誰批準的,不然的話我怎么能夠注冊下來的。 主持人:所以這個報道就說有意思,他在不斷的在庭上喊那些提出那些政府機構官員的名字,然后這個題目就是《誰嚇的流汗》。 水皮:不是,這個實際上是兩個問題,就是如果這些人有問題的話,那是他們的問題,你是你的問題,你是不是 主持人:不要扯到別人身上去。 水皮:你是不是虛假注冊,并不是別人可以那么做,我也可以那么做,別人沒有被查處,不等于說你就不會被查處。 主持人:所以他就覺得怎么偏偏我這么倒霉,我就被查到了呢。 水皮:你看這個事實上他還是沒有對自己行為有一定的認識,他事實上就是觸犯了法律。 主持人:而且他就整個的格林柯爾系的子公司,他全部是法人,這個挺少見的,無論是他的每一個公司包括是做,你說做空調的也好,做汽車的也好,他全部是法人。 吳浩:我覺得就像剛剛水皮聊的,可能這個人他確實自我膨脹的意識太大,他可能原來可能沒有想到就是說會去觸犯這么大的一個法律,然后成為一個新聞的焦點,然后來對他進行審判,可能原來想的我就是拼命往前沖,沖到哪算哪,所以這么多子公司法人代表我都去當,先當了再說。 水皮:對,他實際上沒有給自己留余地,譬如說也的確,可能這個里面就沒有說一定要故意做些什么事情,故意要去侵占上市公司資金,如果有這個故意的話,他也許在這個法人代表的兼職上面,他就會有所考慮,他可能會讓你來兼,或者讓他來兼,但是他實際上是沒有,他這兩個系列,格林柯爾系,包括科龍系的法人代表都是他。 主持人:他也是一個時代的非常典型的一個代表,他做的其實是產業(yè)整合的事情,那我記得就在前幾年,我們還談資本運作,每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都覺得我能夠掌握資本運作,那我就是找到成功的歸裂,我的企業(yè)就可以非常快速的膨脹和發(fā)展,我可以整合比如說德隆,他會整合西紅柿,他連西紅柿醬產業(yè)都要整合。那么他整合空調,整合這個,一旦產業(yè)整合理念也是盛銷稱賞,非常多的這個人都覺得這是條好的方式,我通過資本整合一個產業(yè)鏈,提高這個規(guī)模效應是吧。 吳浩:但是其實我覺得從這個案例,剛剛提到這幾個案例來講,都是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征,它是民營企業(yè),這是一個特征,這可能水皮認為它有什么原罪的概念。 水皮:沒有沒有。我覺得原罪是一個很不科學的講法,其實原罪來套這個民營企業(yè),一個是對民營企業(yè)的羞辱,第二個也回避了原罪的本質,原罪因為它是一種宗教概念,原罪原罪它是無法追究的一種罪。 主持人:對,與生俱來的。 水皮:但實際上如果拿這個來定義的話,那實際上是逃避責任,你比如說你現在起訴顧雛軍,你認為他觸犯了什么,他就是觸犯了什么,這不是原罪不原罪的問題。 吳浩:但別人會認為為什么這種類別的企業(yè)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主持人:都會成敗,他們成功是一種共性,失敗也是一種共性,為什么有這種共性,是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就帶著某種的與生俱來的特征。 水皮:可能這個企業(yè)基因里面會有一些問題,我理解你們所說的,那么我另外要提醒大家,實際上這個民營企業(yè)是非常脆弱的,在中國這個市場經濟環(huán)境中間,它是非常脆弱的,它是輸不起的,它輸了它倒了之后是沒有人會來幫它。 主持人:給他助資啊,給他這那的,剝離啊都沒有人理他。 水皮:他好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去傍大款,但是出了事大家就一哄而散,躲都來不及,就不會有人來幫你,那么這也是我們現在民營企業(yè)出了事,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這個問題,但實際上這個死路一條對社會未必是一種好事情。 主持人:可是很奇怪,比如說現在整個格林柯系系統的職工都非常關注這個事件的發(fā)展,因為關系到他們的生存和命運的問題,但是黃宏生的企業(yè)創(chuàng)維,黃宏生出了事,創(chuàng)維還在,為什么兩個人會有這么大的不同呢? 水皮:這個很有意思,黃宏生出事之后,我寫過三篇稿子,連著,我說黃宏生案的啟示,一方面你可以看出香港的這個法律是非常嚴謹,但另外一方面你可以看出他對黃宏生的處理上非常人性化,因為它肯定是第一時間取保候審,然后在那段時間中,他當然限制你離境,但是不限制你重組企業(yè)。 主持人:還可以進行企業(yè)經營,你還可以干活,可以工作。 水皮:然后深圳市政府又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在這個時候,他就挺身而出協調方方面面關系,把這個創(chuàng)維這個企業(yè)跟黃宏生這個個人做了一個很分明的切割,所以呢這樣一來的話,創(chuàng)維你看現在依然發(fā)展的非常非常好。 主持人:是發(fā)展得很好。吳浩去過那個企業(yè)沒有,作為研究人員? 吳浩:沒有去過。但是確實就是這兩個企業(yè)之間,我覺得還是有非常大的差異,就是在格林柯爾這個事件當中,更多的還是,我覺得顧雛軍在里面玩的一些,今天很多報紙說騰挪術,他把資金從這倒到那,從那倒到這,一來一去,我覺得這個里面可能還是和這個創(chuàng)維相對來講是有所差別的,這個也是導致剛剛李南你講的,這兩個企業(yè)的員工出現不同的一個態(tài)度。 主持人:不管怎么說呢,就是大家都認同說其實也標志著,隨著這一系列人的落馬,也標志著資本玩家時代已經過去了。 水皮:我覺得資本玩家時代永遠不會過去。 主持人:資本永遠都是有玩家的是嗎? 水皮:這個只要有資本市場在,那么就會有 主持人:有玩家。 水皮:資本運作的高手。那么它就會出現這種,比如說七個茶壺,七個茶壺五個蓋這種局面,因為它要蓋來蓋去,因為資金發(fā)揮到最大局限。 主持人:那怎么玩你覺得? 水皮:我覺得呢關鍵你只要守法就行,比如說你不要說因為別人也虛假注冊,所以我也虛假注冊,那么后果就來了,別人沒有被抓住,你被抓住了。 主持人:一定要有原則性對吧,不要被勝利所沖昏頭腦。 吳浩:這個野心都會很大,就像那個誰的都想去玩,每個人上來之后,他都想去玩這種七個蓋,但是玩到最后都會因為資金鏈緊張,然后他鋪的面太大,最后給斷鏈,其實基本上像德隆,像這個都是屬于這種因素。 水皮:你不能說德隆的想法不好,比如產業(yè)整合,剛剛你提到西紅柿,他的確整合成了,但是他這個產業(yè)整合成了,不一定意味著那個產業(yè)也能整合成。 主持人:所以有時候成功經驗不是可以復制的,而且你要對自己始終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不論你以前曾經多么成功過,好,我們先休息一下,隨后再回來。 主持人:財富非常道,不說不知道,我們來說說證監(jiān)會的事,證監(jiān)會又開會了,那么開的什么會呢,我們先了解一下。 短片:昨天下午,證監(jiān)會召集全國券商,投行負責人在北京召開保薦人會議,要求保薦人對投資項目要嚴把質量關,嚴控發(fā)行腐敗,并強調目前IPU還不具備實行注冊制的條件,在較長的一段時間內,IPU仍采取審核制,另外監(jiān)管層還希望上市公司不要過多定向發(fā)行,也要采取公開發(fā)行的方式進行募資。《財富中國》編輯。 主持人:第一次談到說發(fā)行腐敗,那以前好像沒有這樣的說法。 水皮:我就感覺這個話對他講的。 主持人:吳浩老實招來。 吳浩:我覺得這和今年的這個大背景有很大關系,上面主席也提到了就是要在證券這一塊進行反商業(yè)賄賂,其實和這個大的背景是相切合的,當然確實這在幾年來看,投行的業(yè)務當中確實也產生了一些腐敗的一些現象,比如說王曉石這個案子,所以說在這個業(yè)務當中確實存在這種尋租的空間。 水皮:老問題新話題。 主持人:對。人家說其實如果一個公司要去上市的話,那北京有一個賓館,那個賓館住了好多要上市公司的一些董秘啊,一些工作人員。 吳浩:來公關的。 主持人:他們經常一起商量著,今天你見了誰,他說了什么話,應該有什么問題,怎么去處理等等,他們經常互相來串來串去,去進行這種經驗交流,然后一個公司他可能說我花在這個上市費上可能只有幾百萬,但是我的公關費要有上千萬的,所以說這個發(fā)行腐敗好像并不是空穴來風的事情,包括你剛才說的王曉石案,他這次談到了一個就是注冊制和這種核準制的問題,因為之前也有說可能會變成注冊制,那怎么會突然又 水皮:注冊制是這樣,注冊制是一個理想狀態(tài),國外一般都注冊制,可能如果實行了注冊制之外呢,我們剛才提到的這個一些發(fā)行環(huán)節(jié)中的一些腐敗,或者不透明就會大大減少,因為只要公司符合了這個標準登記注冊就可以了。 主持人:那烏央烏央的好多公司都上市了。 水皮:那就排隊啊,那就排隊啊。 吳浩:有利有弊,我覺得這個東西肯定是有利有弊,比如說像注冊制一個非常直白的問題,那如果說這個公司的情況有問題怎么辦。 水皮:對。 吳浩:那就是像剛才李南說,烏央烏央都上來了,結果一大半都是有問題公司。 主持人:良莠不齊。 水皮:在我們這個市場,不管怎么講它都是一個計劃控制的市場,真要這個市場有了事情,大家都會找管理層的,它不會直接照上市公司的,這是我們市場一個特征,也是一個特點。那我覺得現在你比如現在我們搞了這個審核制,或者保健制也好 主持人:審核制就可能不良莠不齊,一個都不會落網嗎,就是那些壞公司都沒上市。 吳浩:相對來講概率會少一點。 水皮:它還是會打掉一些,那么這個過程也好,走得過程畢竟是要比這個注冊制嚴多了。 吳浩:但是這個里面又是滋生一個腐敗問題,就是說原來是像王曉石案子是賣這個發(fā)審委的人員名單,現在公布了。 主持人:名單全部是公開透明的。 吳浩:現在是公開的,每次在證監(jiān)會網站上都有,大家都能看到,但是實際上里面還是會有一些說不清楚的尋租的空間存在,我覺得就是說 水皮:你是說什么尋租空間? 吳浩:我就是指在審核制之下,就是審核制和核準制,我覺得各有利弊,這個從目前來看,從這個現實情況來看,審核制可能還是更好一些。 水皮:那當然是這樣。 主持人:因為注冊制可能更需要一個規(guī)范的市場環(huán)境和更成熟的一些理念。 吳浩:它需要市場更為健康,更為規(guī)模更大的一個環(huán)境。 水皮:你們現在談的都是理想狀態(tài)實際上,如果說真的搞一些注冊制的話,這會對市場形成一個重大的(利空),因為直觀的感覺就是給大家一個,哇,馬上大擴容,隨便大擴容這么一個狀態(tài),這一個感覺。 主持人:但我只要承諾我所公布的信息都是真實可靠的,也許情況比較糟糕或者怎么樣。 水皮:那也不行,因為這個市場畢竟處在一個發(fā)育過程中間。 主持人:需要這種非常強有力的第三方,比如說中介,比如說會計事務所,律師事務所非常盡職盡責,那么才可能說你公布的東西,確實都是 水皮:他也沒有用,因為是這樣 吳浩:你說像顧雛軍的案子把(德清)也扯出來,那怎么說呢。 水皮:因為現在是想上市的公司太多了,你想我們現在才1300多家上市公司,很少的一個數量,今后到這個三千也好,到五千也好,都是一個過程,但是這個市場的容量,包括我們剛才前面提到的這個說銀行搬家,搬來搬去不就搬了千把億資金進去嗎,千把億又能夠對付幾個大盤股呢,對付不了幾個大盤股,所以它還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你比如你剛才提到的這個定向增發(fā),你看這個管理層管得是非常嚴了,已經管得非常細了。 主持人:已經說你最好不要采取定向的增發(fā),而是多采用公開發(fā)行,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 水皮:方式方法他都告訴你了,他就差了手把手教你做一些事情。 吳浩:而且很敏感,就是在公布這個消息的當天,浦發(fā)銀行就公布了增發(fā)發(fā),而且它增發(fā)發(fā)就是采取這種公開發(fā)行,像老股東,這個還是原來傳統的,老股東有10:1的權利去認購,就不是原來那種可能像一些,像私募一樣去發(fā)行。 水皮:我覺得他總的來講還是控制風險。 主持人:但是我們整個的市場容量目前還是比較小的,如果要是一旦金融放開的話,那么其實真正國際的,如果資金通過各種方式進入我們國內市場,這么小的市場規(guī)模,其實一下子會被沖的七零八落,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擔心? 水皮:我們沒有放開,你像KFI我們現在才一百 主持人:假如說我們逐漸放開的過程當中,如果要是這么小的規(guī)模的話,是不是經得起國際那種游資大額的這種 水皮:它擴容肯定是雙向的,比如說KFI再多放一點,那么我們這邊上市的這個節(jié)奏可以再稍微相對快一點,這一方面,因為我們現在談論這個問題,不能忘記一個大前提,就是全流通,馬上到來的全流通,前兩天我們討論(小飛)問題,后面就有大飛的問題,大飛的問題。 主持人:不是小飛了。 水皮:這一塊對市場的資金需求是非常大的,我們現在沒有感受到而已。你說你這個情況下放開注冊制,那我覺得時機太不成熟了。 主持人:但是他關鍵考慮的是什么,恐怕不是這個容量的問題,而是考慮到別的所謂發(fā)行腐敗的問題。 水皮:他在規(guī)范,規(guī)范這個發(fā)行過程,這個我覺得是主要的想法。所以說到王曉石案件,我們也都想,王曉石只不過賣的是名單,他其實根本并不是說我可以決定你是不是能過。 水皮:他并不是發(fā)審委。 主持人:對吧。就是說我看你有一個寫的是,比如說這個老爺他可以有一個權利,但是那個看門老頭說,老爺在家,在東屋,我給你送過去,這個老頭拿了二兩黃金,然后把老頭抓起來,那老爺沒事。 水皮:對,所以這個是以前講的一個故事,看門老頭的故事。 主持人:但是王曉石賣了20萬,他賣名單就賣了20萬,所以就去想 水皮:很多人就會聯想了 主持人:有多少空間。 水皮:這個是一個相當不好的聯想。 主持人:那怎么樣制止這種發(fā)行腐敗,有什么好的方式呢? 水皮:一方面有關部門自己也會清理門戶,比如把這個就送到法庭上去了。 主持人:王曉石同志也進去了。 水皮:對。這個還是有很大的震懾作用的,那么另外一方面公開名單,公開名單就便于大家監(jiān)督。 吳浩:像定向增發(fā)上周也出臺了一個新的規(guī)則,就有關基金這一塊,他也是 水皮:你看針對基金就三項吧。 吳浩:這個像增發(fā)當中,我覺得確實就是為什么資金,咱們前兩天也聊,為什么基金這么踴躍的參加申購,當然一個是有收益,第二個可能這里面還是存在一些背靠背的因素在里面,他能拿到更多的籌碼,這個里面確實還容易滋生腐敗。 水皮:這個里面的貓膩是我們幾個所不太清楚的,那么我想這個管理層 主持人:那你為什么曾經為王曉石喊冤呢? 水皮:沒有,沒有,我從來不為這個王曉石喊冤,我倒是覺得王曉石也不是發(fā)審委的,判他比較難判,究竟最后以一個什么名義判他,他肯定是有問題的,二審判肯定是不以制裁至少,而且你拿了,敗壞了這個市場的風氣,敗壞了管理層的形象,你肯定是要負責任的。 主持人:最后他以職務之便,最后判刑一個結論,是以職務之便謀取了不義之財類似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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