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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殺同業“異形”

2013年06月28日 11:56  《環球企業家》雜志 

  文/ 環球企業家記者 沈旭文

  6月22日,一場突降的風雨掃去了京城多日的悶熱,但似乎未能讓焦慮的童明(化名)感到涼爽。在冷氣頗足的咖啡館里,這位人們通常所稱的“資金掮客”,一面用極快的語速接著電話,一面習慣性地用汗巾擦拭額頭,盡管他似乎根本沒有出汗。

  在“術業有專攻”的金融界,童明更準確的身份定位,應該是一位“主要從銀行同業部門弄錢出來”的投資管理公司負責人。透過與信托、券商等機構的合作,童明弄到的銀行資金便能注入部分房地產開發項目,盡管這些地產項目的開發時間或長達兩三年,而那些出自銀行同業部門的資金理論上的借期都在一年以內。

  “不要把‘短債長投’看成壞東西。要讓石頭在水上浮起來,就要讓它有足夠速度,拿同業資金投長期資產,就是用融資速度彌補融資期限。”童明表示,上述對張瑞敏名言的“巧妙使用”,是“一家股份制商業銀行同業部副總的原創”,他對此“深為佩服”。

  可現在,童明卻無心闡述他撬動銀行同業資金的“精妙”理論。一場席卷自銀行間資金市場的流動性風暴,不僅令他的“商業模式”驟然陷入困境,甚至就連他提及的那家股份制商業銀行也遭遇著前所未有的流動性壓力。

  進入今年6月以來,伴隨著央行全面縮減在銀行間市場投放資金的規模,銀行間市場的資金流動性大為收緊,機構對資金的饑渴程度持續加重。作為國內銀行間同業拆借基準利率的上海銀行間同業拆放利率(下稱“SHIBOR”)數度出現飆高,SHIBOR中的隔夜拆借品種甚至一度升至13.44%的罕見高點。此時此境之下,多數銀行為確保流動性萬無一失,尚且大舉融入資金,童明要借出同業資金則成了“無稽之談”。

  但業務的暫時停滯,顯然不足以讓童明這類混跡金融圈多年的“老油條”感到焦慮。他真正的恐慌卻在于,央行此番強硬出手,矛頭似乎直指過去數年間風頭正勁且利潤頗豐的買入返售、票據轉貼現等“另類同業業務”。這些涉嫌規避信貸規模限制乃至銀行體系內資金空轉的同業業務,卻恰恰是童明們搬運資金、賴以生存的基石。

  可是,更有理由恐慌的卻是央行以及中國經濟當局。按照央行公布的數據進行統計,從2006年至2012年,中國銀行業同業資產平均增速高達32.31%,較同期銀行業總資產平均增速搞出了12個百分點;同業負債平均增速則為31.05%,較同期銀行業總負債平均增速高出10.98%。

  不過,支撐銀行業同業業務“超常規增長”的動力,既非銀行業為保障流動性而新增的同業業務需求,亦不是券商、基金等非銀行金融機構在銀行體系內存放資金數量的正常增長,而是嚴格信貸規模控制下,銀行業借道“另類同業業務”,開展大量表外融資,或以存款自我派生套取利差收入。

  而這樣的增長,無一不是在挑戰央行貨幣政策嚴肅性和有效性,也無一不是在為經濟當局掌握真實宏觀經濟數據平添阻礙,由此積累的同業資產負債風險乃至部分區域性金融機構不斷放大的流動性風險,足以引發貨幣政策當局的密切關注。

  或許更令央行警覺的是,伴隨著興業銀行2012年依靠同業業務創新所取得的亮眼業績,多家股份制商業銀行乃至部分國有大型商業銀行銀行,也從2012年年底開始競相在同業業務領域發力,這也讓“另類同業業務”從部分金融機構的特色嘗試,轉而迅速在整個銀行體系中“擴散繁殖”。作為同業業務“異形”擴散的直觀表現,在今年一季度,同業資產負債的增速,尤其是買入返售資產的增速更創下單季歷史新高。

  于是,出手絞殺同業“異形”,幾乎成為央行必然的選擇。而選擇在傳統上流動性最為緊張的六月即半年末考核時點,在銀行間市場對同業資金“釜底抽薪”,央行的做法在被市場機構稱為“鐵血”的同時,卻也因導致市場激變和恐慌情緒蔓延,引發廣泛爭議。

  “異形”真身

  毫無疑問,童明以及他在多家銀行同業部門的“業務伙伴”,無疑是央行此次“鐵血絞殺”最激烈的反對者。但僅僅在一年多以前,童明卻“連銀行同業業務是啥都搞不清楚”。而他從一名“缺乏技術含量”的“貸款掮客”,成長為一名專業的“同業資金掮客”,則和信托受益權成為同業資金投資標的有著直接的關聯。而信托受益權,也正是同業業務走向“畸形崛起”的關鍵。

  2011年11月,在一次飯局上,童明再次抱怨起日益嚴苛的信貸規模限制以及銀行風控的嚴厲,讓他為各色項目爭取貸款的生意越發艱難。聞聽此言,當時在座的一位券商人士接過話茬表示,貸款固然不好拿,“但老兄可以在同業資金上動動腦子”。童明也立即借著推杯換盞的機會,向這位券商人士了解了所謂騰挪出同業資金的要訣。

  隨后,通過一位相熟的農村商業銀行行長,童明便開始了首次嘗試。在借助一家信托公司,為一個待融資的地產項目設立信托計劃后,童明通過一家自己控制的皮包公司,認購了這一信托計劃。隨后,在信托公司的幫助下,一家充當過橋角色的股份制商業銀行以理財資金,從皮包公司手中受讓了地產信托計劃的受益權。到此時,童明預先疏通好的農商行終于登場,以自營資金從過橋的股份制商業銀行手中,以認購理財計劃等形式獲得了上述信托的受益權,并列在同業業務中的“買入返售金融資產”項下。

  對童明而言,這么一個看似復雜的融資結構,其實質就是農商行以同業資金滿足了地產項目的融資需求,但由于農商行名義上是增加同業資產,并不會觸及信貸規模限制,同時也可大幅減低風險控制上的資本占用,因此只要搞定了最終同業資金的出資方,這類融資要遠比傳統的貸款更容易獲得。過橋銀行則充當了將信托受益權轉化為同業資產的作用。至于信托受益權,則是為了規避銀行理財資金及同業資金的投向限制,而刻意設置的灰色法律概念。

  尤其令童明感到興奮的是,透過初期的實踐,他發現,在資金運用的權限上,不少銀行的同業部門具體業務人員,要遠大于一般的信貸業務人員。于是,從2012年年初起,這個精于算計的掮客便開始利用各種資源,試圖結交各家銀行的同業業務人員。

  “試了一圈下來,還是城商行、農商行的同業部門好打交道。股份制商業銀行總行的同業部門,位高權重,能搞定一個就不得了了,但不容建立資源。國有大行、各分行做同業這塊的多數膽小,不敢冒險。”童明總結道,“而且有好幾家城商行、農商行,都是我教他們怎么玩這個業務的。他們學會后,有的還自己當起過橋銀行,一年同業業務量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還多。”

  隨著騰挪銀行同業資金的“中介技術”日益嫻熟,童明也開始逐漸嘗試一些更為復雜的業務結構,以更大程度上規避各類監管要求,或是滿足部分銀行在同業業務上更為審慎的風控流程。券商資管、更多的過橋機構,相繼在童明及其銀行系統內合作者的籌謀下,被引入到灰色的“同業資金融資”過程中。但萬變不離其宗的,則是銀行同業部門實際出資人的角色以及信托受益權的基本結構安排。

  盡管干得熱火朝天,但童明們的“銀行同業生意”說到底還是小打小鬧的手工作坊,其所能驅動的同業業務規模擴增,也相對有限。部分股份制商業銀行將此種業務模式納入同業業務基本戰略的做法,則是導致上述同業業務“異形”達致今天驚人規模的直接動因。

  “說實話,他們吃肉的,我們只是喝點湯。人家業務網絡是全國性的,無論找項目還是拿資金,都太方便。更重要的是,他們賣的不單單是信托受益權,還用銀行信譽給這個信托受益權增信,這個就很吸引中小區域性銀行了。”作為同道,童明對興業等股份制商業銀行2012年時開拓同業業務的戰略優勢,有著清晰的體認。

  在2012年的同業業務擴張中,以興業銀行為代表的部分股份制商業銀行,正是將所謂“抽屜協議”與信托受益權加以捆綁,變相將銀行信用擔保注入到同業資產之中,從而極大地開拓了此類買入返售金融資產的市場。具體而言,“抽屜協議”即是指股份制商業銀行與購買信托受益權同業資產的中小銀行和其他金融機構,以簽訂回購協議、即期買斷加遠期回購協議(即俗稱的“雙買斷”)或做出其他兜底承諾的方式,由股份制銀行對相關同業資產進行非公開的擔保,由于這種擔保并不公開,因此被比喻為“置于抽屜中的協議”,也同樣因此不會形成風險資本占用而創造了“額外的貨幣供給”。

  在這種業務模式中,一些股份制銀行的角色既可以是單純作為通道的過橋銀行,也可以是項目的提供方和整個交易的協調者。

  除去以信托受益權為代表的“買入返售”同業業務,構成同業業務“異形”的,還有一度規模達致數千億元但被監管機構加以整肅的“同業代付”業務,銀行與農信社間一度興盛的票據轉貼現回購業務,以及部分意圖獲取城商行、農信社高利率而借同業存款之名進行的同業拆借業務。而這些業務的整體規模及風頭,雖不及買入返售信托受益權業務,卻同樣是大量資金借助同業管道自我循環乃至進行制度套利的重要“病征”。

  誰在裸泳?

  曾有信托業內人士評估,從2013年年初至5月底,在信托業新增的近兩萬億管理資產中,至少有半壁江山來自于同業資金購買信托受益權的業務模式。盡管這一說法,在銀行及信托行業內部均引發爭議,但從2012年下半年開始,同業業務與信托間出現愈加緊密的媾和,而這種媾和到2013年一季度達至更深程度卻是不爭的事實。

  也正因為如此,隨著同業資金市場流動性大潮的驟然退去,部分同業業務尤其是“另類同業業務”的激進者,其忽視風險、追逐短期利潤不惜期限錯配的“裸泳姿態”暴露出來,幾乎無可避免。然而,“誰在裸泳”的答案,卻有可能與市場傳統的揣測,有所差異。

  興業銀行自2011年起,便因其在同業業務領域的強烈進取姿態,而被視為股份制銀行差異化競爭中,力求在同業業務細分領域確立獨特優勢的典型。而在該行2012年啟動條線改革之后,大力發展資金業務及同業業務,也被正式納入該行的特色發展戰略之中。

  在數據層面,興業同業資產占總資產的比例位居全部A股上市銀行的首位。至于買入返售信托受益權領域,截至2012年年底,其買入返售信托及其他受益權的資產總額為3947.15億元;而同期,民生與之類似的指標,即買入返售其他金融資產(包含信托受益權及定向資管計劃受益權)的總額為967.71億元,招商銀行買入返售其他類金融資產總額為136億元。有意思的是,光大銀行[微博]在處理信托受益權時,卻并未至于同業業務買入返售項下,而是頗為老實地至于“應收款項”項下,2012年年報中,這一數字則為1636.94億元。

  顯然,憑借2007年即開始深耕同業業務市場的先發優勢,以及2011年以來在信托受益權等同業業務創新上的大膽嘗試,興業銀行在2012年確實成為了全國性商業銀行中“另類同業業務”的翹楚。而在這一年,大量的買入返售資產以及興業銀行作為過橋銀行的收益,也確實令興業同業板塊為整體業績貢獻頗多。

  正是基于興業銀行在“另類同業業務”領域的歷史地位,在整肅同業業務的風暴來臨之初,市場也普遍認為,興業銀行會首當其沖。爾后,有關光大銀行因流動性問題未能按期償付同業資金的傳聞中,興業被圈入其中,也再一次加深了市場對興業同業乃至流動性管理的疑慮。

  可是,興業銀行的流動性狀況以及同業業務運轉情況,或將令持有上述預期的市場人士大跌眼鏡。“坦率地說,我們流動性很不錯。我們不存在沒有按期償付同業資金的問題。即便是個別交易對手沒有及時向我們償還資金,也不會引發連鎖危機。”一位興業銀行同業業務人士證實。

  在興業銀行內部看來,其坦然應對此次同業業務風波的底氣,主要來源于兩方面:其一,雖然興業同業業務從2011年開始保持著連續兩年的高歌猛進之勢,但從2012年起,興業銀行高層已經決心對同業業務進行規模收縮和結構調整。今年四月,興業銀行同業業務負責人在一個私下場合也證實,基于風險考慮和其他因素,興業銀行對同業資產規模的收縮已經全面開始。因此從2013年年初起,興業銀行在同業資產尤其是買入返售信托受益權領域的增量資產幾近為零。這種對業務風險的前瞻預判,也令興業在此次危機中得以保持主動。

  前述興業銀行同業業務人士還指出,由于長期以來同業資產都處于快速增長期,因此興業對流動性管理的安排也格外審慎。興業銀行計劃財務部總經理李健26日還披露,今年6月、7月興業還各有1700億同業資產到期。由此獲得的現金流將進一步增強其流動性儲備。

  當然,盡管興業在流動性上較為超然。但在目前的市場環境下,對于巨量的以信托收益權為代表的非標同業資產,如何盡快進行處置,仍舊是一個棘手難題。

  同時,由于興業以自身信用參與"暗保"大量信托受益權同業資產。在目前尚不明朗的宏觀經濟形勢下,這些資產可能出現的兌付風險,絕非興業以過橋銀行身份所能逃避的。

  興業銀行2013年以來在同業領域的“見好就收”,似乎并未讓其他大中型銀行對同業業務擴張有更審慎的思考。在2012年年末,至少兩家股份制商業銀行先后在內部會議上,提出復制和趕超興業同業業務模式,甚至到今年5月中旬,在浦發銀行提出的“五大戰略”中,同業業務同樣“忝列其中”。

  經過2013年前5個月的此消彼長,多家股份制銀行的同業資產增速和增量均已超過興業銀行,一家總部位于北京的股份制商業銀行通過大量配置買入返售金融資產,在同業資產規模上也已經超越興業銀行。然而由于在買入返售信托受益權資產期限配置上的過度激進,這家銀行的流動性卻在6月的風波中陷入苦苦支撐的窘境。該行的一位同業業務人員則表示:“這完全是央行人造的黑天鵝事件,在之前的風險評估中,我們確實對此缺乏準備,現在的處境十分被動。”

  不過,復制興業2012年戰略的股份制商業銀行,雖然驟然陷于被動,卻仍有豐沛資源,應對流動性的挑戰。

  而在這場同業盛宴戛然而止后,最可能立即出現“不良反應”的,卻是那些與童明之類資金掮客關系密切的城商行、農商行以及農信社。這些機構不僅自身承受流動性風險的能力相對薄弱,而且在內部人員與資金掮客緊密的利益勾連之下,對同業資金投入長期項目的期限錯配風險控制上,也更為松懈。

  “我現在反過來幫他們(即童明在幾家農商行的合作伙伴),幫他們去找資金,把頭寸平掉。”童明苦笑稱,“不管是煤老板,或者大國企,還是別的,只要能弄出資金就行。”

  以暴制暴

  雖然央行在流動性管理問題上的態度最近已有軟化的跡象,可無論是李克強總理于6月19日在國務院常務會議上的發言,還是近段時間以來的央行表態,阻止資金在金融體系內空轉、“自循環”的政策目標不僅趨于明確,而且在短期內似乎并無松動的可能。而作為資金空轉的最大標靶之一,對“另類同業業務”的絞殺,也勢必在未來一段時期持續。在此情形下,銀行同業業務主流發展模式的調整,也將成為國內銀行業亟待解決的現實問題。

  “同業資金買信托受益權這種業務模式,即便沒有央行這次的流動性收緊,同樣面臨著巨大的監管風險。”一家股份制商業銀行同業部門負責人表示,“大家現在是利用信托受益權在法律上的模糊定位。其實監管部門出個規定,這條路就堵死了。”

  在他看來,未來銀行同業業務,首先需要回歸傳統的功能定位,即配合計財部門做好流動性管理,同時做好同業間的結算清算,而非過去強調同業業務的盈利屬性,在傳統的功能定位之上,同業業務部門則應把業務重心至于同業渠道的合作上,借助同業合作擴大銀行間的渠道網點共享。此外,銀行同業部門還應加強對標準化買入返售金融資產的運作和管理能力,尤其把握目前資本市場深度調整中出現的機會,與券商、基金、保險公司展開廣泛業務合作。

  也有股份制銀行同業銀行部人士認為,與其一刀切叫停買入返售領域的業務創新,不如加強同業部門風控力量的配置,強化對同業資產期限錯配風險的管控能力。

  而對興業銀行來說,自去年年底做出收縮同業資產的決策后,在處理存量買入返售信托受益權等資產的同時,推進其銀銀平臺在互聯網金融領域的創新,將會是其同業領域未來一段時期的重點方向。

  與此同時,針對同業資產計提撥備、限制過度的同業拆借業務等監管傳言,在本次風波發生,也有可能成為現實。這也將進一步改變同業業務的發展生態。事實上,興業銀行在目前的同業業務運作中,已在內部自行要求計提撥備。這一做法也可能在業內被進一步推廣。

  可是,也有銀行同業業務人士認為,央行試圖以流動性規制同業業務的做法,“屬于莽撞的以暴制暴”,不僅不能真正解決資金難以注入實體經濟的困局,反而會導致新的風險積壓。

  一位招商銀行內部人士就指,絞殺同業“異形”,“可以戳破泡沫,但不一定能擠出泡沫”。“把錢給到實體企業又怎樣,過去兩年,大量的實體企業拿貸款買金融機構股權,買理財產品,這個也是金融機構逼迫的?”

  對此,一位股份制商業銀行資金業務負責人就認為,央行對“另類同業業務”的整肅卻是必要,其中累積的風險確實無法容忍。但在消除期限錯配的風險之外,要真正扭轉資金在金融體系中的“自循環”,“這不是貨幣政策,不是一個央行,所能夠完成的任務”。

  或者用另一位國有銀行的人士的話,“管總量的貨幣政策用來調整結構問題,會顧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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