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知秋
最近,讀過幾本關于曾國藩的書,感受頗深,特別是有這么一句話,對我觸動很大,他說:“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敗,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敗!痹鴩腿松蓴∷岢龅倪@個“傲”字和“惰”字,可謂直切要害,一針見血,一語中的。
古往今來,恃傲藐物者比比皆是,但最后無不落個身敗名裂。所以,歷來德厚修深者,都把戒傲作為自己的必修功課,但認識得深悟透徹,并終身以此為鑒的人當中,唯曾國藩最甚。
如他在家書中就多次談到:余平生科名極為順遂,惟小七次考始售,然每次不進,未嘗敢出一怨言但深愧自己試場之詩文太丑而已。至今思之,如芒在背。當時之不敢怨言,諸弟問父親,叔父及朱堯階便知,蓋場屋之中,只有文丑而僥幸者,斷無文佳而埋沒者,此一定之理也。”
關于戒惰,曾國藩說:
人生惟有常,是第一美德……年無分老少,事無分難易,但行之有恒,自如種樹養畜,日見其大而不覺耳。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敖涠琛必灤┝嗽鴩囊簧o論在京城,還是在軍營,他都是一直保持著黎明即起,深夜方息的習慣。他堅持寫日記,直到臨死前一日才停止。
我不敢說曾國藩一生的成就僅因戒“傲”戒“惰”所致,但勿庸置疑,它卻是伴隨曾國藩走向成功的一重要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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