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陸篧
1周前,在北京星巴克偶遇香港電影金像獎主席文雋。他正和人談事,咖啡杯旁邊,壓著一本書———《拿什么拯救演藝圈》,配著“文雋著”3個小小的字,和半張他大大的臉。
他們談事,我就坐在旁邊翻書。
都是些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劉德華為扉頁題字;姜文、王晶、徐靜蕾、《申》報編委黃飛玨等作的序……再往下看,不禁笑出聲:“文雋老師,這不是我每周日打的文章么?”
沒錯,這本書里,收錄了過去兩年,香港電影金像獎主席文雋,握起筆桿子,分別為上海、廣州、北京3地,《申江服務導報》、《南方都市報》、《新京報》撰寫的專欄文章。
文雋堅持用稿紙手寫,并用傳真傳輸,在他看來,這是“最安全的方式”。
娛樂圈是個大江湖。在自序里,他卻說:“也就當它是游戲文章吧!”
嬉 《陽光燦爛的日子》十年祭
那日與姜文在北京吃晚飯,還有二勇。大家數著日子,發覺不知不覺,原來距離當日拍攝《陽光燦爛的日子》,剛好整整10年。
不勝唏噓!
二勇本名張望,是八一廠資深演員張勇手的兒子,也是《陽光》一片的制片主任。姜文吩咐他,好好把寧靜、夏雨、陶紅和耿樂召來,大家吃頓飯,紀念一下這10周年的日子。
一晃眼原來已經10年。十年人事幾番新。姜文說:有回在頒獎禮遇上這幾個孩子,如今都變成大腕,在臺上頒獎,不禁頗有感觸。
我立刻想起10年前的那個夏天,電影還未開機,姜文把這群新演員全集中到良鄉一所部隊的院子里集訓。不許他們看電視、讀報紙,扭開收音機,亦只能聽革命歌曲。宿舍里貼著的都是“文革”期間的海報和標語。目的要使這班小孩,完全感染到20世紀70年代那股氛圍,要他們全被熏陶,到演戲時,才能發揮出那股氣質和味道!
那時的夏雨,才16歲;陶紅還在北京韻律泳隊里;耿樂在美術學院讀書;只有寧靜,剛拍完何平的《炮打雙燈》,有一點演出經驗。而姜文最愛干的事,就是把她僅有的演出經驗都磨蝕掉,他要塑造一個屬于他的米蘭。
那年10月的這段日子,剛拍完馬小軍與父母親的戲,進入大院,拍馬小軍如何邂逅米蘭,偷入米蘭屋子里的戲。
一切都歷歷在目,猶如昨天!
笑 這些導演的新年愿望
如果我是這些導演,我認為我會有這樣的愿望。
我是姜文———我希望我拍的第二部電影《鬼子來了》,最終能獲得通過審查而且發行。雖然聽說《鬼子來了》盜版賣得非常好,但我始終希望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我本來就沒打算拍地下電影嘛!
我是何平———《天地英雄》是我構思了10年的一個故事,今年終于圓滿完成。但10年太久,只爭朝夕,我又有了一個只構思了10個星期的故事,誰愿意助我一把!
我是張藝謀———無論大家怎樣評價,《英雄》的票房成績,就是一個歷史紀錄。今年我拍的《十面埋伏》,是另一種嘗試,是怎樣的嘗試?當然賣關子,謝絕采訪或追問!
怒 音樂頒獎禮,只爭朝夕!
全世界似乎只有香港的無線才那么霸道,那豈非十分不健康?
不錯,是很不健康,同時也很不公平。怪只能怪香港的唱片公司不敢抗爭,提出異議;怪只能怪無線過往的對手,從“麗的”到“亞視”,實力太弱,動搖不了無線根深蒂固的基礎;怪只怪香港歌手們的趨炎附勢,見風使舵。
其實何止這個現象不健康。
年底的樂壇頒獎禮,更加不健康!
說了很多年的四臺聯手,統一頒獎禮。告訴大家,這是不可能成事的。大家都有自己的利益,誰會讓步?
看這些丑態百出、罔顧群眾智能的所謂頒獎禮,我們還能說什么呢?
罵 是經理人把田亮害慘了!
國家跳水隊領隊周繼紅在香港表示:年中的世界跳水錦標賽,將是跳水隊接班人登場的時候。
這番話,明顯是針對田亮能否重返國家隊而說的。看來,田亮回到國家隊的希望,又冷了一截。
國家隊培養田亮成長,周繼紅等人應該很清楚田亮本人的個性。從田亮那清純的眼神和笑容看,他實在應該是一位百分百的乖孩子,乖孩子一夜之間“變壞”了,看著他長大的叔伯長輩們,又怎會不心痛?到最后更要狠心地把乖孩子逐出家門,必然是乖孩子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么,我們不妨想想,田亮犯了什么最大的錯誤!
太多的商業活動,沒有向國家上繳收入,那邊廂的郭晶晶,不也一樣嗎?田亮最令領導們不滿的,相信是他簽了一位經理人。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國家隊那些看著田亮成長的人,一定認為,田亮的“變壞”,完全因為被擺布、被影響所致。所以在更早的時候,周繼紅曾經說過:“想回國家隊可以,先斷絕和那個經理人的關系!”
那位經理人在事件發生之后仿佛失蹤了,只剩可憐的田亮憔悴地獨撐大局。如果是一位好的經理人,這個時候就應該站出來與田亮并肩作戰,又或者替他化解危機。看來,這位仁兄,連田亮如果失去國家隊的光環,就會失去大部分商業價值這么重要的一個關鍵都不懂得。
他真的把田亮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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