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壓生活:真正的釋放與解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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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6年02月20日 23:01 《中國商人》雜志 | |||||||||
我們倡導(dǎo)的減壓生活,不是讓你躲在家里睡大覺,以此達到放松的目的,那已經(jīng)是屬于上個世紀不入流的作為了;我們主張的是采用積極的方式去減壓。或許此種減壓方式還是免不了要大汗淋漓或辛苦奔波,但你的內(nèi)心卻得到了真正的釋放與解脫。 任杰 快樂的穿越者
任杰,巴頓投資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曾迷戀高爾夫,現(xiàn)在的喜好是開著自己的大切諾基滿中國跑,并組建了“七大隊汽車俱樂部”。常掛在他嘴邊的一句話是:“說我是自駕游,那是糟蹋我們,我們這叫地理人文的穿越,買門票的地方我們從不去!” 他的“不務(wù)正業(yè)” “不務(wù)正業(yè)”這個詞用到任杰身上最合適。因為他一個月里玩的時間,要比工作的時間還多。就連隨身攜帶的名片也不是正職投資公司的,而是他組建的“七大隊汽車俱樂部”,上面印著他的外號——巴頓。 眼前的這個巴頓正了正高爾夫球帽,抱著雙臂往自己的大切諾基上一靠,自得地望著花園深處的草坪。別看這個剛當爸爸沒多久的男人有著自己的投資公司,往來的朋友圈子卻大半離不開時尚界。太太是《ELLE》的編輯,哥們里也不乏上海頂尖的攝影師。 作為一家全球頂尖投資銀行的顧問,任杰本該忙得要死,但他一年里卻有3個月以上的時間開著自己的越野車滿中國游蕩,還在旅游雜志發(fā)表游記。然而,這僅僅是他這幾年的新愛好,前幾年他還癡迷著高爾夫的時候,“一年365天,有330天以上得泡在高爾夫球場。”精壯結(jié)實的任杰把高爾夫球帽一摘,神采飛揚地說。黝黑的皮膚配上貼著頭皮的短發(fā),看上去分外精干。 事實上,任杰是飛行員出身,“我是中國民航飛行學(xué)院第28期的。”談起那些遙遠的大學(xué)往事,任杰有些漫不經(jīng)心。當年一同穿著駱駝皮飛行服訓(xùn)練的同學(xué)后來都成了飛行員,有的甚至已經(jīng)當上了中國民航總隊的副總隊長,下轄幾千名飛行員。就他一個,不開飛機開公司,轉(zhuǎn)行的幅度大得嚇人——“飛行學(xué)院出來以后,一個偶然的機會,有個朋友想搞公司,叫做置地集團,我就一塊去了,當了董事,副總,甚至還擁有自己的遠洋船。”那是上世紀80年代的后期,人生的轉(zhuǎn)折就是來得這么奇妙。 和任杰握手,寬厚的右手掌心里滿是高爾夫球棒留下的硬繭。從1993年開始,他就和球友們在北京、深圳、海南的球場間飛來飛去,十年下來冠軍拿了不少,2003年更是拿到了“寶馬世界杯公開賽”的中國區(qū)總冠軍。代表中國到葡萄牙參加決賽前,國家體委領(lǐng)導(dǎo)希望他為國爭光,結(jié)果他到了里斯本卻沒拿到名次。“給祖國人民丟了臉,回來我就不玩了。”任杰瞇縫著眼睛嘿嘿一笑。 高爾夫玩得少了,不代表他就全情投入到工作中。 這個曾經(jīng)的飛行員、高球手,如今成為一家專為國外投資銀行收購不良資產(chǎn)的顧問公司CEO。業(yè)務(wù)來的時候,他總是忙得連軸轉(zhuǎn)。盡管很多事情由評估師來做,但法律手續(xù)都得找他簽字。有個朋友對他說,男人總是看起來很忙,其實背地里都有空。他聽完大笑,不知道是不是被撓到了癢處。 他是“巴頓將軍” 七大隊的網(wǎng)上論壇里,他叫自己“巴頓將軍”。巴頓將軍說:“說我們是自駕游,那是糟蹋我們,我們這叫地理人文的穿越,賣門票的地方我們從來不去!”在七大隊的隊伍里滿是大切諾基、巡洋艦、陸虎、悍馬,隊員則不乏各行各業(yè)的老總。 他得意于自己精壯的身材和黝黑的相貌——在西藏高原被當成西藏人,在內(nèi)蒙古草原被當成蒙古人。出行前他會給伙伴們列出詳盡到“在哪兒加油,在哪兒用午飯,午飯吃什么”的“出行指南”。神農(nóng)架無人區(qū)、西藏、北極村、呼倫貝爾大草原、莫爾道嘎原始森林……他獨個兒美美地載著天南地北的閱歷歸來,卻惹得新婚不久的太太擔心不已。那么,工作怎么辦? “我在內(nèi)蒙古草原上也可以簽約啊。”任杰眨巴著眼睛。 “有一次在西烏珠穆沁旗,美林證券來電話,說可以簽約。我們車隊都開出了旗,我一個人又掉頭開上幾公里進入城鎮(zhèn),跑到旗政府的所在地,找到惟一的傳真機。就這么讓美林傳文件過來,簽好字,再發(fā)回去。簽完以后追上車隊繼續(xù)走。” 十多年前那撥一塊兒打高爾夫球的兄弟里,熱衷功名的大有人在,他卻情愿把自己放浪在山水之間。 任杰的家里四處散著他從各地搜羅來的戰(zhàn)利品,從高爾夫器材到各國軍隊的頭盔。這一次,他卻徹底栽進了自己搞起來的汽車俱樂部。中國已經(jīng)穿越了個遍,下一步正打算向外國發(fā)展。 正如他自己說過的那樣,有些人做一次業(yè)務(wù)就夠吃一輩子。任杰樂不思蜀的背后,隱隱看得到曾經(jīng)的那些辛苦工作所得。 問他羨不羨慕那些下轄幾千個飛行員、幾百架飛機的老同學(xué),他滔滔不絕的回憶戛然而止。 “不能以成敗論英雄,大家只是境界不同。”任杰抹了把臉:“我現(xiàn)在要找的,是跟我一樣熱愛不同地理風貌和不同人文特征的人。” (程雞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