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
1912年,科克托與后來的大作家都德同去阿爾及利亞。一戰期間,他參軍進入軍隊,在一個救護隊工作。
科克托懷有巨大的虛榮心,他穿衣打扮非常講究,走路姿勢被人們形容為像偶然落
進家禽中的孔雀一樣驕傲。他在衣扣上插著一支梔子花,據他說他每天都能收到一支來自倫敦的梔子花。他最得意的口頭禪是華滋華斯的詩句,“清晨還活著是多么幸!。當時,巴黎就有許多青年模仿科克托的舉手投足,四處亂晃。
不久,俄羅斯人賈吉列夫帶著他那個像流浪部落一樣混亂而艷麗的芭蕾舞團來到巴黎,色彩和美女讓科克托目眩神迷,老是跟著她們打轉。有一夜,在協和廣場,正是這個脾氣暴躁、喜歡磨牙的賈吉列夫扶著單片眼鏡對他說:“你要讓我震驚”。此語猶如當頭一棒,把科克托領入創作的新生。那是1917年,《游行》布景由畢加索設計,音樂是“六人團”的埃利克·薩蒂創作,舞蹈設計為列奧尼德·馬西尼。這三個在氣質上均屬先鋒派的藝術家的合作使該劇成了一個奇跡。該劇不僅使賈吉列夫震驚,也使世人震驚——科克托因此名聲大噪。
科克托迷戀天才少年拉迪蓋身上那種與蘭波同樣的震撼力,兩人生活在一起,曾經有誤了火車步行穿過森林回家的經歷。后來,拉迪蓋病了,兩人住在時尚女王可可·夏奈爾的房子里。拉迪蓋酒喝得很兇,科克托勸不住,當著朋友的面流淚,“我怕他會死”。夏奈爾量了拉迪蓋的體溫,40度!她立刻打電話給醫生。此時的拉迪蓋已到了死亡邊緣,科克托是有預感的。當時科克托很窮,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干,只是哭泣。一切由夏奈爾打理,直到拉迪蓋死去。葬禮那天,科克托躺在床上,睡衣下放著夏奈爾送給他的花。他喜歡把花直接貼著皮膚。拉迪蓋之死讓科克托吸毒麻醉自己,后又多次戒毒。
1920年,科克托和“六人團”的作曲家米約在香榭麗舍戲劇院排演了芭蕾舞劇《屋頂上的!,隨后,科克托心血來潮把名字轉贈給了一家小酒吧。由于科克托的推崇,屋頂上的牛酒吧很快成了圈子里的時髦口味。畢加索、紀德都是這里的?停瓢珊髞肀蛔馂榘屠杈羰烤銟凡康氖サ,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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