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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鷹集團總裁鄭澤:一個為CBD航母承擔責任的人


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9月23日 12:07 人民政協報

  本報記者 劉艷

  采訪鄭澤有一個看似很清楚的線索,實現他要在祖國西部建造CBD航母的夢想;而這僅只是表面,在銀川的5年期間,鄭澤有著怎樣的改變,他內心是否還是緣著他的夢想在前行;有沒有試圖改變,又是如何超越?

  這些都是記者在寫作過程中不自覺的在和鄭澤交流,進而,又想到了人們所看到的銀川市容的改變,以及人們沒看到卻能感受得到的西部觀念的逐漸改變,這些與先行者鄭澤又構成了一個什么樣的關系?

  一個人和一座城市。是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一個人正在改變著一座城市。

  你可以說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我更多的是腳踏實地在做事。商人的本質是謀利,但是我認為謀利并不是商人的惟一目的。說實在的,有錢并不一定就被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人,是那些為社會承擔責任的商人。所以我把責任看得比什么都重。---鄭澤

  為了對鄭澤有進一步的了解,四川扶貧之行后,我跟蹤到寧夏銀川,也就是想看看他在銀川的CBD項目。

  這是一個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也能排上名次的建筑,宏偉、壯觀、體量龐大,和九月銀川的天高云淡正形成呼應之勢,也和他周邊的建筑———寧夏人民大會堂、寧夏體育館、自治區政府機關等形成了寧夏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初識鄭澤,是與劉延東部長四川扶貧考察中,他是隨行人員之一。在巴中,記者利用吃飯之機,對他進行了一次簡單的采訪,沒想到他在西部打造CBD的行動,給記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個能在寧夏用短短兩年時間,在沒有向政府要一分錢,沒向銀行貸款,沒有任何負債的情況下,完成了20多億的前期投資,建造了中國西北地區首座CBD———銀川金鷹國際CBD中心。

  “這樣美的建筑,這樣大的投資,為什么要建在西部?”突然的一個念頭閃現出來。

  “這要從1999年到西部考察說起”。鄭澤的雙眼凝視著遠方,好像在追憶著什么:“兩年多的西部考察,我走遍了中國的西部地區,那里秀美的風光感染了我,濃厚的文化底蘊振撼了我;豐富的自然資源讓我興奮。但西部的落后讓我更為震驚。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一直擺脫不了那殘破、落后的景象。為什么這么美好的一片土地不能振興?一種責任,一種做為一個炎黃子孫的責任感推動著我,讓我產生了巨大的動力。我這么說,人們可能不信,但這是真的。”說到這里,鄭澤的臉變得十分嚴肅,甚至可以說是莊嚴了。“沒有責任感,沒有創造事業的沖動,是不可能做成大事的。我就是在這種責任感和為這種責任去犧牲的沖動下走進了西部。”

  話不多,也沒有什么大道理。但短短的幾句話,卻勾畫出鄭澤作為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家的形象。同時,也使記者對他的內心世界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投資是要講求回報的;CBD不僅僅是一個概念,而且是一個很前置的概念,是一個綜合系數非常高的商業概念,它對商貿有很大的帶動和輻射作用。銀川有這樣的消費能力嗎?投資何時才能收回成本?鄭澤是不是稀里糊涂的把資金砸到這了?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也許這是鄭澤沒有想到的。

  你愿意回答我的這些問題嗎?記者輕聲地問。“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我在國外經商這么多年,一直堅守著一個信條:一個有能耐的中國商人,一定要有賺外國人錢的本事。賺了錢以后怎么辦?在商言商,就要再去投資,而到哪里去投資就很有講究,很有說法的。”

  其實我們到西部投資,是經過嚴密論證的,簡單來說,政府西部大開發的決策,形成了一個大環境,政策便是商機。同時我們有到西部投資以盡微薄之力的想法,抓住政策也就抓住了商機。另一個方面,我們的投資方,也就是我的股東,許多是外國人,外國人和中國人在投資理念上有很大不同。他們看好的是投資方向而不是眼前的回報。在國外,一項投資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很穩定的回報期,不是今天有,明天就沒了;另外,國外還要看你投資的項目是不是有一個很好的成長性,而這個成長性,也就是我們所看好西部的關鍵。

  “你可以說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我更多的是腳踏實地在做事。商人的本質是謀利,但是我認為謀利并不是商人的惟一目的。說實在的,有錢并不一定就被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人,是那些為社會承擔責任的商人。所以我把責任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對到西部投資想得很清楚,尤其是在投資回報問題上,在來西部前就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不圖回報,特別是短期回報。你應該知道,我在西部投資做的CBD項目,首先是政府的形象工程。因為我們主要是與政府合作,而且項目對拉動城市經濟,提升城市品位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其次,它是未來工程,就西部目前的經濟狀況,不足以托起CBD,但就西部的發展、西部的未來是十分需要CBD的。因為區域經濟將是西部發展戰略的選擇。城市將成為區域經濟的核心,那CBD必將是城市的核心。對這一點我是堅信不疑的。以我們投巨資所建造的CBD,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也不會落后,用別人的話說,我做的事是別人都不敢想的事,太超前了,是一個先行者,我自己也認為,我確實是一個先行者。

  鄭澤的回答一氣呵成,而且把自己定位在先行者。

  的確,鄭澤來寧投資五年,特別是銀川CBD的建設,給寧夏帶來了很大的變化。五年前銀川每周才有幾個航班,今天每天就有幾個航班;五年前寧夏只有本土建設,到現在大量外省和外資涌入銀川,正如當地一位官員所言,鄭澤的帶動作用功不可沒。

  看好西部的鄭澤還告訴記者,他是一個有理想和激情的人,而且一旦確立了理想,就很執著去實現,從不受外界的影響。

  鄭澤認為:作為先行者,在逐漸改變當地人們觀念的同時,有一個重要的使命,就是要讓老百姓脫貧。老百姓富起來了,社會就會更加安定,從脫貧到小康,從小康到中康,最終達到社會的理想形態———橄欖型社會,即中產階級占大多數。其實,鄭澤也知道,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能力就能達到的。但是作為先行者,就必須要潛下來,身體力行的用自己的實踐來實現它。

  這也正是鄭澤的堅持所在。

  鄭澤自言,他在沒來寧夏前已走過了36個國家,而來寧夏的5年時間里卻一次國都沒出過。為什么?沒時間,工作壓力大。

  要說壓力,首先是來自觀念的壓力,對于觀念上的壓力,鄭澤到西部投資前已經有所了解,但是他沒想到舊觀念的勢力之大、根子之深,以及對他以后事業的影響之大。

  用鄭澤的話,在寧夏的五年,可謂酸甜苦辣都嘗到了。

  有誰能想到,一個身價幾十億的企業家,每天呆在辦公室里,一干就是十七、八個小時,只吃一頓飯,精神和體力的恢復全靠藥物。

  有誰能想到,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穿著工裝在工地上指揮施工,在設計室里指導設計。寧夏的大小官員,見過鄭澤的屈指可數,但在工地上,上到工頭,下到農民工,沒有不認識鄭澤的。

  在金鷹集團不知有多少人,因工作速度和辦事效率挨過鄭澤的罵,他發起脾氣來,真可謂地動山搖。但是金鷹人都能夠理解,因為他們知道,鄭澤是在與他自己的生命爭時間。他不是在工作而是在拼命。

  鄭澤曾說:“苦,我不怕,我本來就是苦大的。再苦的日子我也能頂過,越苦反而越能激發我的斗志。”

  真正讓鄭澤無奈的是一只無形的手。

  雖然作為自治區重點招商引資項目,但從簽協議到拆遷,七通一平以及后繼的工作,就很難兌現,很多事你來我往事情就是辦不了。拖———一件事可以托幾年,拖得你沒脾氣。鄭澤曾三次想撤資。但是在自治區領導的挽留下,在自己責任感和不服輸的性格影響下,他沒走,堅持了下來。

  每當談到這些時,鄭澤總是陷入一種沉思。他認為這是觀念問題,與西部地區文化的落后有著很大關系,這也解釋了為什么金鷹國際集團在全國范圍內招聘員工的含意和鄭澤出資二千萬成立中國第一個大學生西部

創業基金的深遠意義。

  鄭澤是在以另一種方式進行著抗爭。他希望通過這些舉措,帶動西部觀念的轉變,加速西部人才的聚集。鄭澤在更深層次上為社會、為寧夏的建設承擔著責任。

  在交談過程中,我發現鄭澤有一個興奮點,只要一談到建設,他的眼睛就亮起來了,整個人都十分興奮,對于寧夏的發展,他說:“一個城市要有大發展就要有大手筆、大舉措,一個城市在一定發展階段時,在只憑借自身內部動力(資本)很難形成經濟大發展的沖擊力時,就只有憑借外部動力(資本)的注入,才能推動這個城市的發展。因此營造城市的“贏商環境”就很重要。寧夏自治區黨委深知這個思路的重要性,所以才提出“大銀川”戰略。

  那么,“大銀川”是如何打造的呢?它與所謂“贏商環境”又有什么樣的關系?

  讓我們從“贏商環境”的定義來看,是指以城市為主體所提供的一種適宜資本生存和增值的條件,它是由進行工業生產和商貿活動所需的各項配套基礎設施的完善程度以及由社會發展水平所決定的政治、經濟、法律、社會和人文狀況等因素綜合而成。

  打造“大銀川”就必須先營建“贏商環境”,這是一個全社會的工作,是方方面面的問題,不是用一個口號和一般的號召所能解決的。

  既然如此,就注定了鄭澤的煩惱所在。因為構成“贏商環境”的諸多因素在銀川還有待時日,先行者的孤獨已經讓鄭澤嘗到了無法向人訴說的無奈。但樂觀的鄭澤也有安慰自己的辦法。

  那就是他在逐漸的適應環境中而求得改變。

  譬如,他幾個月只有兩天的時間回北京和太太、兒子團聚,而他太太對此只能說,“他這樣我們也習慣了。”“他回來我們就像過年一樣。”訴苦和相思溢于言表。

  譬如,他還把自己戲稱為“西部人”。因為他幾乎每天都是和他的員工在一起摸爬滾打,在帶給他們新觀念的同時,又在不斷的給他們物質基礎的積累。

  譬如,他把農民工當作自己的家人,十分關心他們的利益,鄭澤給記者算了這樣一筆賬:自從CBD開工建設以來,每年要使用五千多農民工和下崗工人,這些人每月的工資都近千元,公司每年要支付幾千萬的工資,而且公司從不拖欠他們的工資,這樣,既解決了他們的生活問題,同時也幫助政府解決了就業和脫貧的壓力,為政府,為社會盡了一份責任。可以說為建設

和諧社會做了貢獻。

  “我從來沒有拖欠過農民工的工資。”這是最讓鄭澤自豪的。

  五年走過來了,鄭澤和他的金鷹國際集團被社會所公認:2005年西部大開發五周年回顧活動,鄭澤本人被授予“西部大開發杰出貢獻獎”,金鷹國際集團被授予“西部大開發優秀創業獎”。同年,鄭澤被授予“杰出愛國人士”和建設部“優秀企業領導”稱號。

  面對這些榮譽,鄭澤十分平靜,他淡淡地說:“榮譽只代表著過去,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我從不在過去層面上停留,在我的眼里只有未來。”的確,這是鄭澤性格的真實寫照。

  責任推動了鄭澤,承擔責任造就了銀川金鷹國際CBD。

  但鄭澤也有他不能不說的無奈,那就是,已于2003年就封頂的CBD項目到今天還沒有竣工,其原因并不是一般企業遇到的資金問題,而是市政工程的配套,諸如水、暖、電、拆遷等等問題,鄭澤是多么期待著這些問題的盡快解決,期待著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提出的“大銀川”戰略能夠真正的實施起來,能夠成就他CBD航母夢想。

  對于鄭澤,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責任、承擔責任,將是他要面對的一個永遠互為的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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