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左右
當超女李宇春要首度穿著裙裝亮相北京工體,成為某報紙的頭條新聞時,筆者真得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瘋狂到了近乎無恥的地步。
另外的一則附加信息更是令人大跌眼鏡:一位姓李的先生居然花了38萬元買了一件李
宇春穿過的衣服。這不禁讓人懷疑,李先生是不是李宇春的父親。說實話,超女本來就是全民“愚樂”的產物,做出點令人吃驚的事兒來就不足為奇了。
打開電視機,國慶7天長假中電視節目著實讓全民“愚樂”了一個徹底:中央2套“夢想中國”在李詠的忽悠下極大地調動了人們的胃口,有些被隨機選中的觀眾,在接聽電話時顯得激動萬分,手足無措。中央3套則是“星光大道”的年度總決賽。自打“超女”成功之后,全國電視臺仿佛都得了流行感冒,都在跟風大打“選秀”牌。一位電視人承認,跟風者非常多,但成功者甚少,也就是“萊卡就型我秀”、“夢想中國”等幾個。
從營銷的角度上講,市場永遠屬于老大,只有成為一個行業的第一,才能永久地固守住市場。跟隨者永遠只能吃到殘羹剩飯。那么,為什么會有市場攪局者出現呢?
商業利益是引導和形成全民“愚樂”狀態的根本。全民“愚樂”背后的本源就是全民商業。
實際上制造成功是“超女”、“夢想中國”、“萊卡”最吸引人的東西,在這個全民商業化的年代里,成功意味著擁有財富和一切,但是我們看到制造成功者的那些家伙才是真正的最大獲利者。
這三檔節目去年的三個冠軍目前看來都沒有成功。安又琪是去年“超女”冠軍,她是最早出專輯的,她的《你好,周杰倫》,當時被媒體認為是借周杰倫炒作。
“萊卡”冠軍張杰新專輯的主打歌是他自己寫的《北斗星的愛》,他曾經憑這首歌奪冠。唱片公司宣稱賣了20萬張,在如此不景氣的市場狀況下,5萬張就算作白金,10萬張已經是超白金,但張杰的名氣卻十分有限不得不讓人對這個數字生疑。
至于王思思,她在去年成為“夢想中國”冠軍后,路走得并不十分順暢。
國內最早平民選秀類節目“非常6+1”,以及央視大型平民選秀節目“夢想中國”的總導演周怒濤,則對“超級女聲”的成功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認為“超級女聲”的成功有其創意上的新意,但更多的是運用了一種“商業化”的炒作。從這個角度,“超級女聲”無非是商業化成功的典范,這與追求藝術效果上精致的《非常6+1》有著質的區別。
“超級女聲”和“夢想中國”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平民身上,這是兩檔節目的相同點。但是兩者的訴求點完全不同。“夢想中國”更看重選手參加比賽到最后登上舞臺的整個過程和結果,將兩者同等對待,攝制組提供最好的音響設備和精美的舞臺,讓選手真正當上一回“明星”。而“超級女聲”更多的是爭奪觀眾的眼球,有時還不惜以“丑”來吸引觀眾。并且將評委與選手塑造出一種權威與平民的反差,允許評委對選手的各種尖刻的評價,并甚至將這種反差和諷刺作為一種看點提供給觀眾。這是一種的純粹的“商業化”炒作,利用的是人們喜歡窺視別人丑態的陰暗心理,缺少對真正藝術的尊重。從這個角度,“超級女聲”就像一種快餐,喜歡的人會很多,但缺少值得細細品味的地方。作為一種商業性較強的娛樂形式,如果缺乏必要的規范,必然會表現出其只注重轟動效應而忽視社會效益的一面。“超級女聲”對年輕人發展的影響,未必都是積極的。“超級女聲”吸引人的地方不僅在于為人們提供了展現自我的機會,而且可以為選手帶來豐厚的獎金和成名的機會。如果以此作為節目的“賣點”,那和商家的促銷就沒有區別。
一位營銷人這樣認為:去年滿大街都是刀郎的聲音,人們現在走在路上,誰還能聽到。全民“愚樂”的結果就是在短時間內制造流行,那些所謂的成功者難逃短命的宿命,這說明這樣一個問題:市場只認有實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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