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芬對話研究中國歷史的耶魯教授Beatric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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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10月18日 20:11 新浪財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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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利芬/文 當一個中國人較長時間在國外時,什么是他或她所關心的最大主題?那就是中國。對于我來說,外國人眼中的中國尤其具有吸引力。那些與中國人的成長環境大相徑庭的外國人是通過什么途徑,為什么要了解中國,以及他們對中國的任何看法都是我想知道的。 在耶魯大學,有兩位歷史學教授對中國歷史情有獨鐘,一位是中國歷史研究的大師史景遷,一位是東亞系的BEATRICE教授。我與史景遷教授一起呆了幾個小時,稍后我將單獨寫出與他的談話。 發現BEATRICE教授是在耶魯大學的課程表上。耶魯大學有一個向全校開放的幾千們課程,在其中,我找到了一門關于中國近代史的,這就是BEATRICE教授的課。 耶魯大學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學校,樓梯已有很深的腳印,銅質的門把手上被各種膚色的手磨得放光,這種感覺十分符合歷史學的授課氛圍。我等在教室時,一位滿頭白發,上穿白色襯衣,下身是淺藍色布裙的女教授緩緩走進教室,她的形象是一個十分典型的教授模樣。 教室雖舊,但全部被現代設備所武裝。BEATRICE教授是用幻燈片教學,但她顯然不善于器械之類的東西,因為新更換一些設備,她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文科方面研究的,可能都有這個共性。我同時也注意到,她的戒指戴在小指上。 BEATRICE 教授個性十分獨特,舉兩個小例子可見一斑。一是課堂上有學生在她說話中間打斷向她提問,她說你等我說完,那些學生也沒辦法,通常地,教師都是停下來先回答學生們的問題,而她一定要將自己的話說完。下課后有一個學生對她說我有好幾個問題與你討論,她說你最好提出一個,其它的下次再說。第二個例子是我與她約好她上完課后與我見面,等她上完課我走上前說,好的,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到院子外面找一個地方坐下來了談談,她說為什么你不可跟著我先到歷史系大樓去一下,老太太的倔強讓你一點脾氣也沒有,我只好跟她走。但我十分欣賞這種個性突出的人,因為她給你的指令非常明確,一點也不含糊,而且當你與這樣的人相處時你也可以展示你的個性,也可以明確說出你所想要的東西,并且,她會非常講道理。但無論如何我很尊敬她,看著她滿頭的白發這種敬意會油然而生,與史景遷一樣,她或他們幾乎畢生的精力都花在中國近代現代史的研究上了,一個外國人窮其一生來研究中國歷史,我心存感激,因為,至少我可以在她的著作中從一個角度看到中國的歷史狀況。 BEATRICE教授并非只講歷史,上課一開始,她都會將最新在中國發生的事情介紹給大家,而且還準備有復印的材料,先討論時事,然后再閃回一百年前的中國歷史,這種現實與歷史的對接非常有意思。看似一個大的跳躍,但個中的有機聯系,作為一個對中國歷史和現實有所了解的人是能體會一些的。 BEATRECE1980年在耶魯大學獲博十學位,主要研究范圍包括中國臺灣,香港和清朝歷史,對清政府的交流和溝通機制有著專門的著述,對十九世紀初和二十世紀初的清朝歷史尤其熟悉。為完成這些研究,她曾在中國臺灣,香港和大陸三地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收集各種研究資料和文獻。她的新著是《清朝的君臣關系:1723—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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