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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2月19日23:29 新浪財經其他

  新浪財經訊 2016年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第十六屆年會于2016年2月19日-21日在黑龍江亞布力召開。 中國房地產業協會副會長任志強與首創置業董事長、首創股份董事長劉曉光上演“老友記”。

  以下為對話實錄:

  王巍:各位大家下午好,非常歡迎大家,我代表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歡迎大家在正式開會之前參加這樣一個活動,特別是這兩位嘉賓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他們有很多共同點,我想在座大部分人都很熟悉他們,如果不熟悉的,可以在百度上查一下,他們都是軍人,都當過兵,而且都把自己帶領的國企做到了相當大的規模,兩個人又都是做地產行業的,而且一個寫詩,一個出書,現在兩個人又做公益,劉曉光發起成立了阿拉善,任志強現在是到處賣小米,做了很關于環保的事情,他們兩個同時又是中國書院創始理事。

  在北京這個圈里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個是有長期基礎的好朋友,是“好基友”。所以今天就是“老基友”,他們兩個在亞布力圈里認識最早的,是1984年認識的。所以我們先從1984年開始,他們兩個認識是一種緣分,那個時期中國什么樣,北京什么樣,他們當時在做什么?從任志強開始。

  任志強:84年的時候,劉曉光那時候叫第三梯隊預備提拔的高級干部,他那時候已經當處長了。我84年時候,拿著文件跑到市政府去找他審批,想成立公司,那時候成立公司不是到工商局去辦證,那時候政府給你出個章,同意成立公司,再拿著政府的批件才能到工商局去辦證,他就負責蓋那個章的。

  我進他辦公室以后,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出去等著去”,我就跑到走廊里等著,因為那時候沒有會客室都是大走廊。等到什么時候?等到12點該吃飯了他出來了,他說“外頭還有一人呢”,他早把我給忘了——典型的官僚主義。我跟劉曉光是怎么認識的,就是從那兒認識的,我每次都到他那兒蓋章,每次到他那兒去審批,他就跟你說外頭等,等4個小時以后他才想起來外頭還有人。但是有一個好處,你等的時間長了他就理虧就會給你蓋章,如果不理虧,那吃拿卡要就都來了。

  我說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前一場說“活著”,工商局都不容易,現在年輕人要想在改革初期辦一件事情難著呢,即使辦的全民所有制或者是集體所有制的公司也很難。到后期才開始慢慢逐步開放一部分集體所有制企業注冊登記,為什么?要解決知識青年的待業問題,然后才慢慢開放的,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后,今天我們看改革好,那是1992年以后更多的開放才開始。

  王巍:你第一次見面劉曉光認為他是官僚主義,劉曉光你第一次見任志強是什么感覺?

  劉曉光:別聽他瞎說。但是我跟老任從內心來講就像毛主席說的,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們兩個人的“愛”是一樣的,“恨”也是一樣的。我跟老任在一起34年左右,我們兩個可能有一致的地方,我是解放軍,他也是解放軍,我會打高爾夫,他開始不會后來也學會了。我們兩個自己開車探道,后來我們兩個人斗詩,具體的就不詳細說了。

  從華遠公司的開始說起,當時他要成立華遠經濟建設總公司,但當時全民所有制企業要先去計委拿指標。我記得他當時是做旅游公司的,有段時間穿著一雙解放鞋,戴著“綠帽子”,見著我們就很客氣,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但是就因為干了一系列的工程,金融街,如果說沒有一系列工程,沒有金融街,我估計什么都沒有了,就收不到錢了。這個項目我也得感謝任志強。

  王巍:劉曉光是當時北京市最年輕的計委副主任,使命感非常強,大家對于他表示感謝。

  任志強:你們可能不知道劉曉光既是一個詩人也是一個畫家,他畫的畫非常漂亮,出了一本詩集。我一看他出的詩集上面還有我兩首詩,說明他對我的詩還記得,我們兩個一共寫了20多首詩。

  劉曉光:一般我寫的詩比你寫的好一點。

  王巍:老任寫的詩好。老任的經歷,頭一年有一本書特暢銷,差不多快百萬了,《野心優雅》,大家可以網上查一下。劉曉光同樣是經歷了很多委屈,大家都很清楚。你也有可能在什么時候能把那一段寫出來,或者你今天覺得有沒有可能說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因為你們經歷都是差不多的。

  劉曉光:有可能。第一個我們現在《藍雪商人》,后來我改成《紅雪商人》,第二個因為我經歷的事情比較多。第三個我一定要把它寫出來,但是我要等待好時機。我對任志強的觀察有三條,第一個過去咱們不信他,也不太看得起他。你是什么學歷,但是人家靠自己學習,靠自己能夠做到今天的狀態,這個我是服的。當時我記得他拿著筆在那瞎寫,過一會兒不知道在說什么,我一看1萬字出來了。第二個,革命的后代出身的,正能量也好,人非常正派,雖然一般人也不敢動他。第三個,他有點過于自負。

  王巍:劉曉光剛才總結任志強幾大優點,自負,各色,脾氣大,而且學歷沒什么,但是比較好學。

  劉曉光:他就是比別人要深。通過博覽群書,得到比較大量的知識,有了很多學識,要那么多的人來敬佩他,所以我想盡管我罵他當然還得給他鼓掌。

  王巍:你一般喜歡讀什么書?

  任志強:以前一直讀哈耶克,就是因為哈耶克得了諾貝爾獎,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哈耶克是米塞斯的學生,哈耶克很多東西是來源于米塞斯。他們的書,我們過去基本上不翻譯,或者說不看,不翻譯也看不了,都是德文的。所以最近有了翻譯以后,我們開始補課,到底在哈耶克這些東西對中國的經濟發展和對供給側的改革來說哪些是有用的東西,什么道理,為什么會這樣。

  劉曉光:任志強有沒有錢,他有點錢。他曾經拿過華潤7百萬年薪有3年的時間,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幸福實業的上市公司他有7%,我們是股東之一,但是我們的股東還不如任志強多,所以任志強還是有點錢,但是錢不是很多。另外一個我說句公道話,當時華潤如果選擇任志強不分家,跟萬科一塊打,任志強的今天可能比他現在牛B多了,但是他當時打架,人家都怕他,所以他沒有這樣做,所以任志強是一個英雄,但英雄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也有不如意的時候,也有做不了大事的時候。

  王巍:我是覺得這一代人,特別是這兩位都在北京年輕都比較得意能夠獲得很多豐富的資源,到現在都是產業的領袖,不知不覺就把國家的事當成自己事,都退休了,我見太多部長退休以后養花養草,你們倆哪來那么多的精力整天琢磨米塞斯,我是聽說過,從來沒研究過,我只想知道老任你到底在琢磨什么,為什么還在研究米塞斯這些東西,替國家解決事情,你內心的情節是從哪兒來的?

  任志強:2004年的時候北京有很多沙塵暴,劉曉光找到我們30多個企業家,把我們關在大廈,這是他開的,30多人來齊了以后,擺了三桌飯,他把門關上他說他要成立一個基金,成立一個協會,干什么,要到內蒙阿拉善去治沙,你們要是不給錢別出這門了。于是我們大家都給了錢,然后成立一個阿拉善生態協會,干嗎?要治理沙漠化的問題,要解決生態環境的問題。王巍提這個問題,我們和環境生態有什么關系,我們還能活幾年,都已經退休了。

  是因為我們希望我們的后代,能在一個良好的生產環境下生活,所以我們得注重公益環保的事情,去年我用了260天的時間干公益環保的事情,我要去掙錢我得掙多少錢,而且還得自己掏飛機票錢,去年大概為空運機票貢獻了19.8萬,我給了協會20萬塊,最后告訴我你還剩6千塊,都花光了,這些都得自己掏錢。

  王巍問退休了以后還在這兒關心這兒,關心那兒,干嗎呢?我們是覺得起碼讓我們的子孫后代生產在更好的環境條件下,和我們做公益是一個道理的。做公益是如此,研究我們的社會制度發展問題也是如此,我們恰恰是這么一個改革過程中過來的。我們知識不夠,我們今天拼命學習,看看過去人們是怎么說的,為什么在過去這些階段里面發生過這些事情,人家是怎么解決的,最后演變成什么了。

  那么很多問題就突然發現了,在社會發展過程中,在公元前的羅馬時代,王巍他們推薦了一本書叫做《羅馬人的故事》,那個時候羅馬時代就在研究如何解決貧富差距問題,如何解決用公有或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的思路去解決財富再分配的問題。所以當時羅馬院里有貧民院,就是把兩種力量用民主的方法把它結合起來,實現讓老百姓有說法的權利,讓財產分割到戶。英國大建章,包括法國大革命最后解決了產權保護問題,如果不確定產權保護問題,這個社會就不能到現在了。

  劉曉光:當時讓你來參加公益活動,你也并沒有很高興。

  任志強:對,我們也很不理解。我們能做的事情是什么?除了治沙以外,我們能引起大家對環保的注意,這是個過程。

  劉曉光:最后我跟任志強說,如果你不來,以后你就別理我了。

  他們兩個都想當阿拉善的主席,任志強坐這邊,馮侖坐那邊,馮侖不在場就多說兩句,在場的話就少說兩句。馮侖說“任志強可能選票比我多”,為什么他后來的表現贏得了大家的人心,任志強在去年的一年中他在阿拉善待了300天,那是什么樣的數字。任志強真是一個好干部,他有無數個缺點,也有無數個優點。如果我們中國人13億中有一些是你這樣的人,那咱們就可以去統治世界了。

  任志強:我倒沒覺得我有那么偉大,我只是覺得人活到現在階段的時候,如果說只為自己活著可以什么都不干,產業大了去了,夠我活好幾輩子的,可以什么都不干。但是如果想要讓后代有更好的生活條件或者生活環境,或者讓我們更多的人,我說的不是說我子女后代問題,而是說整個社會的后代問題,所有人都可以卷著鋪蓋跑了,最起碼我還有7百萬的年薪,我還得交4百萬的稅,最后只剩3百萬。

  劉曉光:我不跟你們要了,我會靠自己。

  任志強:不是你要錢的問題,而是我們把大量的錢都轉移到社會公益上去了。有更多社會公益的事情需要我們花更多的錢去支持,比如說我們的讀書會,一年差不多得付出二三百萬,都得慢慢干。

  實際上,人活在這個世上的時候,不能僅僅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或者僅僅想你生存的現實,而是在未來發展過程中,你能為這個社會留下了什么,更重要的是,不是你活著的時候,別人對你有什么樣的評價,而在于你死了以后,別人對你有什么樣的評價。

  王巍:老任和劉曉光我們這一代人,我最近很長時間跟互聯網這些年輕人聊天,他們這一代人有不同的評價,這一代人經過文化大革命“培訓”的這些人,有正面的使命感強,堅強,做事情組織手段也很強,也能忽悠,有感召力。你們兩個怎么看待這樣的評價?

  劉曉光:第一個,我們是在50年代出生的人,對我們的過去不后悔。第二個,我們也不是雷鋒或者是像我爸和他爸那樣的老革命,最后我寫首詩“革命70年,看病沒有錢,早知當時苦,何需種那革命田”。當時那些老干部上街鬧事,我就把我的錢拿出來給老革命報銷,革命輪到我了,自費藥我也報,到現在我還欠著人家120萬,我怎么辦?我有技術,我有渠道,我說不要依靠別人,全是靠我們自己。所以今后我也得好好掙點錢,回家蓋一樓跟孟嘗君一樣隨便吃喝,老干部永遠微笑著看著我死去,這也是一種理想。

  任志強:我們大家都說南非曼德拉如何偉大?其實曼德拉偉大最主要的原因是德·克洛克的偉大,他寧愿不當總統去當副總統,而且他強調的是曼德拉不同意用武裝斗爭的辦法,你如果用武裝斗爭我就鎮壓你,如果你用和平解決問題,我就把總統的位置讓給你。所以如果沒有德·克洛克的偉大就沒有曼德拉,但是諾貝爾獎金獲得者或者和平獎的頒發者認為一定是兩個人同時獲獎而絕不是一個人獲獎。

  王巍:在座的朋友們,這個機會很難得,你們來評價一下老任和劉曉光這一代人,這樣強的使命感又做了這么多事情,你們怎么看他們,也許現在還不是那么遙遠,看大家有什么問題隨時可以提問的。

  曉光,你跟老任兩人調侃,當時來斗詩是怎么樣的情況,你覺得像老任這樣的人,你覺得他對社會影響力這么大,從你的感覺來看,同樣的國企這么多的老板他最后變成了社會任志強的現象,你怎么來評價他?

  劉曉光:第一個,他是非常自信。你像他沒有什么學歷,他敢跟我較勁,但是他有學問。第二個他的氣魄和責任感,一般人是沒有的。再一個他有公益感,民族的責任心,只是很虧他當不了官了。第三個任志強的學習誰也比不了,他有著犀利的眼光,認真的態度,他能寫出1萬多字,我寫不出來,我寫出的文章可能比較蒼白,他寫出的東西有力,為什么人家愿意看他的東西,而且我特別奇怪每到一個省,很多中年婦女都很喜歡他。最后一個,任志強應該是我們50后也好,60后也好的一面旗幟,但是我又不能完全向他學習,為什么?都向他學習的話,沒人找你,任志強有戰略,策略和你的技術,我們需要看你的能力。在中國大地再活30年。

  王巍:有一次我跟任志強出差去蘇州,一幫女粉絲沖過來,車窗一開砸過來,一個東西砸到我臉上,人家給他送一個派克筆,任志強為什么這么受女粉絲喜歡,你自己聊一聊為什么,不要這么悲觀的說都是中年婦女,年輕女孩也很喜歡你,你說一下為什么這么受女孩喜歡,特別是女性?

  任志強:女性喜歡男性一個重要的特點,第一個特點是誠實。大部分女孩子都不知道她的男朋友一天到晚在干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干嗎,因為我到了亞布力我下飛機就得告訴大家“到亞布力了”,所以別人都知道他今天飛亞布力。但是王巍在干什么,別人不知道,所以他老婆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也不知道他干嗎去了,他就是不敢告訴大家,我今天到哪兒。當老婆最放心的就是知道老公在哪兒,每天在干嗎,跟什么人接觸,著手老在網上放著,所以她非常放心不用擔心他今天去做別的,旁邊有王巍,有劉曉光都看著。

  王巍:我們整天在微博上看,這點是完全正確的。老任什么時候,白天的事說都特別清楚。

  任志強:晚上也說。第二個問題是什么?除了誠實以外,第二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這是一般女孩子都比較喜歡的。比如說如果跟王巍談戀愛,談10年他也不說,也不說愛還是不愛,就那么黏糊著,這是女孩子最討厭的。我一般看了行就行了,不行結束就散了。你看很多電影里都是演的是今天和張三,明天跟李四,弄了半天也沒說行不行,我不喜歡這樣的,劉曉光說行我就說不行,反正得干脆點的,最后弄了半天說再等兩天,再等兩天就黃了,所以這個方面是女孩子不喜歡的。

  第三個可能大家都知道,從有工資卡那天開始,我的工資卡就沒在我手上待一天,從來都是在我老婆那兒,這是女孩子最喜歡的。所以有的時候,男人的男子漢氣概就在于你的“工長”得到了能讓她指揮你的錢,她就不指揮你的人了,所以有時候需要有一點氣魄。我到福建的時候,碰到一個老戰友,他說“我老婆一天到晚纏著我要錢”,我說“你每次給她多少錢”,“我每次給她好幾萬”,我說“不行,一次給她1百萬你看她還管你要錢嗎”。

  王巍:老任的話很有深度。

  任志強:如果一次給他一大把錢,老婆就會認為這是財神,不能隨便花,她也就不隨便花了。你老是舍不得,今天給20,明天給50還不夠一頓飯錢呢。還有一大堆很重要的東西,不能讓女孩子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老得低人一等,怎么樣高人一等,就是你站在那兒的時候是頂天立地,什么叫頂天立地?也就是敢于承擔責任。我們覺得現在年輕人最缺的是什么?最缺的是獨立思考的能力。亞布力就是希望所有企業家能建立一個獨立思考的能力,而獨立思考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就是要承擔責任。凡是能獨立說出意見的人,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現在的孩子一張口都是說“這是老師說的”,他們已經有一個固定思維老師說的就是對的,老師不說就是不對的,問題就在這兒,一定要建立獨立思考的能力。要獨立思考就需要承擔責任,所以女孩子最喜歡的是承擔責任的這種能力。

  如果說你沒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和看法,別人說張三好,你也說張三好,別人說李四丑,你也說李四丑,那就是沒有自己了,所以這是很大的問題。我們覺得引導社會最重要的是獨立思考的能力和見解,出去你要不斷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見解的話,不光是女孩子,看微博上面分析最后49%是女孩子,51%是男孩子。指女孩子發微博發的多,男孩子可能有時候不愿意說,點個贊就算了,所以看不出來。微博上有一個計算,在我的微博粉絲3千多萬里女孩子是49%,男孩子是51%。

  王巍:老任總結的這幾點很重要,第一要責任感,敢甘當。第二要透明。第三態度要速戰速決。第四把錢給老婆,把人放走。咱們為了老任這幾條給一些鼓掌吧。

  提問:我想問兩位老總一個問題,兩位老總都是退休之前都是體制內的企業家,兩位為什么沒有像84派,92派一樣選擇走出來,最后又是怎么留下來了,心路歷程這個故事我們想聽一下,謝謝。

  任志強:我特想走,但我媽媽在臨死之前一直跟我說“你只能在國有企業或集體企業干,為國家做貢獻”,于是我就一直留到現在,其實我早就想跑,沒敢跑,就是因為母訓。

  劉曉光:我是1970年的兵,復原到北京以后,當時跑不了,就當了工人小分隊的隊長,車間主任,這個時候怎么也得跑,我就考大學,當年晚上在考試的教室桌子上,一邊想著題目,一邊在皮帶上腰上畫滿了公示,寫了也沒用上。上大學學的是油畫。

  96年我就走了,我不去了,誰愿意怎么說怎么說,有領導到我們家,說我要是不上班生意怎么做,誰養活我們,因為我要養活2500萬人,每天要掙6千多萬,誰能做到,光利息一天就能還接近2千萬。任志強說我們不愿意走,他沒有認識到我們這種思想境界。

  任志強:我們不是不愿意走,我們早就想走了,這種責任感讓我們沒法走。因為我們把這幾個街改造了,吸引了這么多企業進來,去年一年稅收將近5千個億,其中西城區自己落了4600多億,這是什么概念?曾經北京市第三,現在是第一,超過了朝陽,可能在全國都是第一個區,為什么?就是因為我們改造的房子,這些單位提供的,這就是我的貢獻。我自己沒掙多少錢,算沒算那頭掙了多少錢,這不是萬科能比的。因為在國有企業為區域改造過程中創造的這些條件,為區政府獲得大量的稅收和財富,提供了有利的基礎,這就是作為區屬的國有企業要干的事一個重要的背景。

  王巍:這兩位是典型替國企“打工”幾十年的,而且是在特殊時期內,給社會做了重大的貢獻。他們剛才的交流,實際上看到這一代人的性格和他們的使命感,考慮到劉總現在的狀況,所以我們感謝兩位我們提前結束,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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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梁斌 SF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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