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證監會創業板專家咨詢委員會成立大會暨創業板市場與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研討會”于2010年10月29日在深圳召開。上圖為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李揚。(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王霄 攝)

　　新浪財經訊 “中國證監會創業板專家咨詢委員會成立大會暨創業板市場與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研討會”于2010年10月29日在深圳召開。上圖為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李揚。

　　李揚：尊敬的尚福林主席，尊敬的各位來賓，女士們、先生們，上午好！首先我代表中國社會科學院對于我們創業板第一屆專家咨詢委員會成立表示祝賀，對于中國證監會領導的中國資本市場發展取得如此大的進展表示祝賀！

　　同時，我本人作為一個研究者，可以說我的研究生涯與我們中國的資本市場發展是相始終的，那么我也為我們中國資本市場獲得今天這樣一個大的發展表示欣慰。

　　當然我同意張來武副部長的說法，不是說他一夜暴富，他是十幾年的艱苦努力，無非是十幾年的努力一朝在創業板上得到了表現，但是使得我們這樣一個收入分配格局下全民心態產生了一些負面的影響，才有這樣一種效果。另外，創業板作為整個資本市場的一個組成部分，它也具有資本市場所固有的一些問題。比如說，交易的不透明問題，比如說信息不透明，交易機制有一些缺陷，內幕交易。另外，如果往前延伸的話，存在著上市公司的公司治理結構的不完善問題，尤其是最近有一些創業板公司的高管辭職，一些高管兌現自己的股份，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多的議論，這些議論給我們經濟的恢復和發展帶來了不確定性，我覺得我們應當認識到這一點。

　　這就涉及到一個對于我們這個市場認識問題，在不久前中央電視臺播了一個片子，這個片子不僅在國內有影響，而且產生了世界性影響，就是《華爾街》，制作者一定要讓我說幾句話，我說講資本市場我有很多的評論，我想我們還是引述最權威的評論，就是馬克思的評論最好，因為它最全面、最辯證，馬克思的評論對于資本市場有兩句話，而且分別涉及到兩個層面：一個層面就是他說，就當時的情況而言，如果沒有股份公司，如果沒有交易所，今天還不會有鐵路。

　　他指當時的第二次工業革命情況而言，就是鐵路，它的建設，它的各個方面，它的技術方面早已在實驗中成熟，但是必須要有強大的資本推動它進入商業性的運行，如果我們依托傳統的金融機制，通過吸收存款，發放貸款這種機制，鐵路是不可能建設起來的。當然到今天肯定會建立起來，但他說的意思是說資本市場有迅速的動員資本，推動戰略轉型的巨大的歷史功能。

　　第二句話馬克思經常會用到他詩化的語言講到交易所的弊端，有時候他經常說“交易所似豺狼”，他經常有這樣的說法。他指的是在這樣一個虛擬交易中，由于交易對象是虛擬的，盡管這個虛擬對象有實體經濟為基礎，但是它本身是虛擬的，對于一個虛擬的東西進行交易，必然就會存在信息問題，存在著操縱市場問題，操縱市場扭曲的問題。

　　我覺得把他的這兩個評論綜合起來看，我們就能夠得出一個對于資本市場，同樣也適用于我們創業板市場一個全面的、辯證的評價。就是說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在我們的資源配置不得不依賴貨幣、金融這樣一些虛擬變量來進行調節的時候，最終我們是要資源配置，剛剛幾位領導說的都非常透徹了，最終我們靠的是實體經濟，但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這樣一個配置是用貨幣金融這些虛擬變量來引領的。那我們就要接受它好的結果，同時也要承受它的不利結果。當我們整個經濟還必須靠貨幣金融這種虛擬變量來引領，來促進發展的時候，我們就必須同時接受資本市場的兩個方面。

　　當然和馬克思當年做研究相比，如今的情況有非常大的變化，我們市場的監管是前所未有的加強，我們市場的治理機制，我們公司的治理機制，我們上市的交易機制，都是前所未有的加強。更何況具體到中國，我們這個市場監管的整個框架，已經比多數國家要嚴格。像為了創業板成立專家咨詢委員會，這是中國獨一份，也是中國政府，我們中國證監會為了保證市場健康發展所采取的具有中國特色的舉措。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市場發展已經比以前更加健康了，它可能產生的問題，或者產生大的問題有可能被杜絕。但是市場本身的本性，由于我們還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用虛擬變量來引導實體變量，這種情況不能改變的情況下，市場的兩面性始終存在。所以，對于輿論中的洶洶之言應當有個回應，我們不應當只看到它非常表面化的東西，應當看到在深層次上，這個市場就是在紛繁混亂之中引領了經濟結構調整，促進了經濟結構的發展。

　　第二，我想包括我們創業板市場在內的整個資本市場，現在有了一個更大的發展機遇，這個機遇就存在于危機之中。

　　我們現在都說，我們現在在后金融危機時期，現在大家都在估量、在測算這樣一個時期要多長時間，前一段時間比較樂觀，就覺得差不多了，現在市場有比較悲觀。我先引述一下最近有30幾位美國經濟學家，包括一部分美聯儲的專家作的一項研究，這個研究的結論是這樣的，這個研究全面的比較分析了從上世紀開始以來的全球性的金融危機。主要是三個：1929、1933，一個是70年代，這個危機大家不是非常關注，其實是非常重要，因為70年代的危機，包括兩次石油危機，一次貨幣體系危機，一次黃金危機，一次美元危機，一次美國經濟危機，也延續了將近20年。第三次危機就是這一次了。

　　比較分析研究它的特征，這個研究報告有個推論，就認為每一次全球性的，涉及到實體經濟又涉及到金融層面的，涉及到主要大的國家金融危機，它的恢復國家要有十年以上，于是進一步的我們剛過三年，七年內不能指望經濟恢復到原來的程度。這是國外的研究，我們最近也做了一個研究，我們認為恢復期會相當長，不是說它會一直陷下去，而是它在波動中。經歷了這么大的危機，我們需要有五個方面的調整，也就是說這五個方面的調整如果不能夠基本到位的話，換言之這五個方面的因素導致此次危機這些因素不能消除的話，我們很難指望經濟恢復到原來的過程。

　　第一個因素就是全球分工的格局；

　　可以說我們這次危機是起因于全球經濟失衡，什么叫做失衡？就是全球分工格局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已經到了扭曲的程度，到了不調整就不能夠再繼續發展的程度了。危機用一次極端的形式來進行調整，但是它只是說需要調整，而且也用危機的方式向我們展示了這次調整可能的深度有多大、有多深，但是調整的過程還需要各國共同努力。這種狀況大家通過最近所謂的貨幣戰爭、貿易戰爭、匯率戰爭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任務非常繁重。

　　第二個調整就是經濟發展方式的調整；

　　我們慣于說中國要調整經濟發展方式，其實調整經濟發展方式的問題是全球性的問題，美國要不要調經濟發展方式？過度的消費，過度的借債，私人借債，次貸危機；然后政府借債，去救助私人債務危機。美聯儲的資產負債表擴大2倍，財政赤字以及債務余額占GDP的比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些問題必須調整，如果不調整的話，那么全球是很難指望恢復到正常運行的過程，中國的情況我想不用多說，黨中央、國務院的文件已經說的無以復加了，說到我們調整的問題，說到了我們在調整的過程中，經濟發展方式有向后退的不良趨勢。

　　第三個調整就是經濟結構的調整；

　　我們現在說調整，我們國內說是發展方式的調整、經濟結構的調整，兩者有聯系但是不太相同，強調的重點不太一樣。經濟結構的調整也不只是中國的問題，也涉及到發達國家。那么在我們國家，比如我們說經濟結構，我們會說出很多的問題，比如說我們第三產業不發展，比如說我們過于依賴投資，投資過旺等等；那么在發達國家里，它是服務業，尤其是金融業過過度發展的問題，這是很重要的結構矛盾。那么這樣一些矛盾，如果不調整，如果不恢復到正常，那么全球經濟的發展都不能指望恢復到正常的路徑上去了。

　　第四個調整就是金融結構的調整；

　　這次危機是產生自金融領域，金融領域的問題千頭萬緒，但是如果我們概括一個共同的基本特征的話，就是過度的杠桿化，過度的負債。那么這樣一個問題必須調整，但是這個調整過程是極為痛苦的。你要是降低杠桿率，就必須提高儲蓄率，從根本上來說必須提高儲蓄率。提高儲蓄率，那么就要減少消費，這對于發達國家來說是非常痛苦，而且是很困難的。并且現在我們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可能會阻礙經濟恢復的一個重要的現象，就是我們在提高儲蓄率、增加資本金的這樣一個活動中，新籌得的資金進入金融機構之后，它會產生修復資產負債表的作用，而修復資產負債表它就會產生什么情況呢？錢不斷的投資，但是信貸是萎縮的。

　　最近美國剛剛公布它的情況，就非常典型的一個在大量的資金投入的情況下，信貸市場萎縮的這樣一個特征，這個就使得我們看清楚去杠桿化的，調整資產負債表的這樣一個情況，其任務非常之繁重，而且非常之艱巨。那么，更重要的是最近國際社會為了應對危機，產生了新的共識，其中一個共識就是我們需要在資本的控制上來加強工作，從而能夠防范風險，不僅防范一般的風險，還要防范系統性風險，還要防范危機釋放中的風險，于是這樣一個共識就形成了一個協議呢：“8323”，“8323”的核心就是提高金融資本，它躍過了“8321”，“8322”，提高資本比例是它的核心，提高資本比例錢從哪兒來啊？因此，籌錢的問題，用籌集的錢來滿足“8323”協議的要求，就成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挑戰。如果說我們籌來資本是為了滿足資本要求，而大家都很清楚，如果它是資本要求的話，也就是說這筆錢同樣不產生擴大信貸的作用，用資本金方式存在銀行里，就是不擴大貸款，這個過程要到什么時候呢？“8323”的協議是到2018年才最終實現，現在國內正在認真研究這個問題，世界各國都開始在表態了。

　　第五個調整就是危機過程中各國赤字占GDP的比重，各國債務占GDP的比重都有跳躍性的增長，要想恢復無非就是增收節支，就是裁減人員、降低福利，然后就是抗議、罷工、社會動蕩，這些事情不解決的話，我們很難指望經濟恢復到正常的過程。

　　剛剛所說的五個戰略性調整中，我們的創業板，我們的資本市場至少可以在兩個方面發揮重大的作用：

　　第一個，就是引領我們經濟結構調整；

　　第二個，引領我們國家的金融結構調整；

　　那么所謂引領我們國家的經濟結構調整指的是這樣一種情況，就是我們現在要從傳統產業為主，逐漸向一種高新科技產業發揮重要作用，并且我們要用高新科技產業的成果全面的改造我們傳統產業的這樣一個階段。我們從一個模仿型、學習型國家向創新型國家發展階段，從我們依賴資源，依賴低成本的勞動力，依賴對于環境的破壞，到依賴競爭力提高來致力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這樣一個階段，那么這樣一個階段必須依賴科技，必須依賴科技和金融的結合，必須依賴我們的創業板市場，必須依賴我們的資本市場。這剛剛的幾位領導已經講得很充分了，我在這里只想補充一點評論，就是這次危機大家都在說是金融危機，我們說它是經濟危機。經濟危機延續時間之長，恢復過程如此之困難，絕對不只是金融問題，或者說表現在金融領域問題在金融領域內已經不能解決，必須在經濟層面解決，而經濟調整問題更深入的是立于三個基礎：一個是科技基礎；二是土地基礎；三是人口基礎。

　　也就是說科技、土地、人口是決定經濟的因素，經濟是決定金融的因素，是這樣一種關系。那么如果確定這個邏輯關系，并且確認這次危機是一次經濟危機的話，我們就看到這次經濟危機它的本質是經濟發展的科技基礎已經喪失的問題。那么我們把它所成是經濟危機，就是說把這次危機的前端追溯到美國的股市暴跌，股市暴跌就意味著互聯網泡沫的破滅，這在市場上是這樣的，幾家歡樂幾家愁，但是我們會發現，是以IT技術為核心的或者為主要代表的科技創新潛力已經耗盡，它已經不在引領經濟走向更長時期的發展，于是我們下一輪發展必須尋找新的科技技術，必須有新的創新產業群，必須通過創新產業群的發展全面改造我們的傳統產業，改造我們的生產方式，改造我們的生活方式，改造我們的思維方式，必須是這樣的。科技和經濟的關系，我覺得很簡單，它必須有科技創新才有利可圖，有利可圖才會有企業要設立，有企業設立才會有雇員，才會增加就業，增加就業才會有收入，有了收入才會增長。當社會上找不到有利可圖的，特別找不到大規模的有利可圖的時候，就像現在我們遇到的國家沒有東西可投資，沒有東西有商業可持續性，沒有東西有商業的利潤，沒有投資，沒有企業、沒有就業、沒有收入、沒有增長，是這樣的關系，我們現在需要創造這個。那么我們這個創業板市場，我們這樣一個科技和金融結合的一個場所、一個機制，就為我們今后的進一步發展創造了一個非常有利的、非常堅實的基礎。

　　剛才張來武副部長提到的在應對危機過程中的中國的對策，他非常的敏銳，我們這個對策實際上是三組，第一組是4萬億投資，第二組是十大產業的調整規劃，第三組是16個科技專項全面推出。市面上比較關注4萬億，到現在4萬億也不是說得很清楚。但是真正對中國恢復，特別是長期增長，對中國未來能夠在全球中始終保持引領地位、產生影響的是我們的科技產業。是我們在那個時候就啟動了16個科技產業，以及十大產業的調整，我們在那個時候果斷的把一個當時議論很多、爭論也很多的創業板推出。所以創業板的推出，是在這樣一個戰略背景下提出的一個戰略舉措。

　　歸納一下，我和剛剛前面幾位領導的講話是互為補充的，就是中國現在需要大力的鼓勵創業，需要大力的發展我們的創業投資企業，從中尋找，然后最終形成我們國民經濟新的增長點，全面改造我們的傳統產業，全面提升我們的競爭力，把我們國家建設成一個創新主導型的國家，而不只是現在靠拼資源、拼環境、拼低成本的一個國家，這是我們在整個全球經濟結構調整中，特別是在中國的經濟結構調整中，我們創業板可以發揮得積極作用。

　　第二個作用，就是籌集資本。

　　我前面講到，這次危機是杠桿率過高，所謂杠桿率過高簡單一點就是負債，就是一項投資，一個項目、一個企業主要依賴于從別人那借錢來從事活動，這風險就很大，投機性就很大。因此，全面地降低杠桿率，或者用專業的詞匯叫去杠桿化，構成經濟恢復的必要條件。那么，所謂去杠桿化無非是在整個資金的結構中增加股本資金的比重，減少負債成本。這個情況全世界都有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尤為突出，因為我們是銀行主導國家，中國目前是一個不缺資金的國家，但是錢都在銀行，銀行錢出來形成負債，形成負債就提高我們的杠桿率，而提高杠桿率在一定范圍內也許是應該的，但是超過這個范圍就會引起金融危機，此次危機應見不遠。所以作為一個戰略性任務，我們必須提高我們國家整個資金構成中的股本所占的比重，當然我們資本市場首當其沖，是主力。所以，在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創業板市場，我們整個的資本市場的發展，對于我們國家整個的戰略調整，對于全球經濟調整，都是會發揮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三，我想作一點前瞻。

　　創業板剛推動的時候，中央電視臺作了一個節目，在座有幾位領導，幾位企業家，當時和我一塊在中央電視臺做了一個對話，主持人問我有什么評論，我說評論是兩句話，第一句話是我們終于推出了，這個市場需要，我們整個資本市場，我們整個金融體系，我們整個經濟體系需要這個東西，它終于推出，可喜可賀；第二句話，它需要進一步的發展。那么，在今天我們紀念創業板推出一周年的時候，我們在慶祝我們的專家委員會成立的時候，我還想重申這樣兩句話，這個市場發展如我們原先設計得那樣，產生了它應當產生的積極作用，但是進一步我們還需要在一些方面繼續努力。

　　概括起來，我覺得進一步努力的方向，是不是可以說成“三個延伸”：

　　第一個延伸，平行的延伸。

　　也就是說我們要更加積極的、主動的來使得大量的基于高新科技的這些企業上市，要更加積極的工作。現在我們已經100多家，希望能夠以這樣一個量級，或者再以更大的量級來推出我們的創業板企業。

　　第二個延伸，向草根延伸。

　　對于中國來說，中型以上的企業它的籌資問題不是問題，真正有問題的是草根企業，是比我們在座的這些創業板企業所處的階段更前的企業，是在那時候現金流還不顯著、不穩定，定單也不穩定，發展前景不慎光明的時候，它需要資金。那現在我們的市場還不能夠對這樣一些企業，處在這樣一個發展階段的企業提供有效的金融支持。如果追溯一下我們推出創業板，這一點我也很有發言權，我們最早的六部委文件，就是關于風險投資機構，后來叫做創投，我參加那個文件的起草，當時我們的想法是要支持比諸位更前的那些企業去籌資。現在看起來我們創業板推出，中小板的推出解決了一些問題，但是大量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所以我們希望能夠有一個像草根延伸。

　　我們證監會規劃里是有的，高層次資本市場戰略已經包含了這樣一個結構，現在各地正在實驗一些，比如說場外交易，事實上也在做這樣的工作，我們希望中國證監會能夠領導這樣一個過程更加迅速，更加穩定的推進下去。

　　第三個延伸，向前期延伸。

　　所謂前期，還不只是創業階段，而是指把眼光躍出股權交易的這樣一個范圍，股權形成到創業的階段，到監理公司的階段，上次在證監會討論問題的時候，我當時就提出了這樣一個看法。當我們說資本市場的時候，大家說A股，中小板、創業板、OTC說的都是資本的交易，資本要想交易，要想充分交易，要想能夠發揮作用，它必須能夠已經形成，所以我們必須要鼓勵資本形成的各種經濟活動，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創投、風頭、PE等等肯定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剛才尚主席已經說了，已經延伸到這里，我們希望還要往前延伸，要在整個國家形成一個創業的風潮，以創業為龍的風潮。要形成創業，通過自己的誠實勞動來獲得收入的這樣一個風尚，這樣一個道德。總之，我們創業板建立一周年來起到非常大的作用，它的歷史功勞功不可沒，我相信在我們證監會的領導下，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領導下，在我們廣大的創業企業的主動努力下，在我們各種各樣的中介服務機構的支持下，中國的創業板市場，中國的資本市場一定會有大的發展，而且必須有大的發展，沒有大的發展我們下一步的所謂經濟發展方式轉型，經濟結構調整，其實是很難談得上的。我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我們市場一定會有大的發展，一定會對中國的經濟發展轉型，經濟結構調整產生重大的作用，一定會對中國成為一個大國變成強國作出積極的貢獻，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