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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政治經濟學院亞洲論壇于3月26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摩根士丹利亞洲區主席史蒂芬-羅奇。
Stephen Roach:非常感謝你非常友好的介紹,我非常的高興能夠向這么多人來問候,我們今天是一個非常盛大的聚會,不只是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很好的見證,也是對于中國,就是人力資本的品質不斷增長的見證,我想更加重要的資源將會塑造中國的未來,塑造中國經濟的未來。中國在高等教育方面大力的投入,人類經濟學這方面發揮了重要的投入,通過這些投入改善中國人力資本的品質。我也非常感謝劉明康主席,他剛才提出非常重要的問題,提到有關監管自律的理念,還有中國的哲學理念,以及政治理念。我就十分鐘的時間,我想簡單說幾點,就是在最為嚴重的金融危機過后,最嚴重的全球經濟衰退,我們已經目睹這是自1930年以來最嚴重的金融危機,我們需要重新反思我們自己,我們不能夠讓這種災難性的情況發生,我們需要有良好價值觀讓我們實現良好的希望,我反對這樣一種想法,就是2008、2009年的這樣一個危機,過去一個世紀的這樣一個唯一的風暴,實際上這種情況會經常發生的。
女士們、先生們,對于那些躺在沙發當中的人來說,他們會這樣去想,但是我認為不是如此,很簡單來說,就是說他們本應不應該發生,在很多地方存在很大的錯誤,包括貨幣的政策,還有財政的政策。實際上我所爭論的這些問題都是深深植根于經濟的增長當中,我們想價格增長,我們不計后果在這種情況,后果是非常嚴重的。因為我們所看到的過去五年的經濟增長,也就是過去金融危機五年的經濟增長,我們反思的話,實際上它是一種人為的繁榮,也是比較痛苦的歷程。那么,我們承擔著一種使命,我們能夠看到2008、2009年發生的這種情況,實際上不是一種不可避免的風暴。他實際上在于金融體制的監管,還有對于金融體制的監管是互相依賴的。那就是說在金融體系當中存在著功能不健全。這邊我會給大家展示幾張幻燈片,從兩個維度去展示事項,還有其所展示的一些影響,包括對于中國所產生的一些后果。
首先從這樣一個問題來去開始,我們更為成功的去解決這個問題,就是在全球經濟當中的問題,這是實際的經濟,這是需求層次的情況,消費者的需求。就是各位能不能告訴我們對于真實的經濟來說是不是一種可持續的,我們能夠看到右邊兩個國家,印度和中國人口占到世界人口將近40%,是美國人口的將近10倍,但是他們總共的消費只有2.5萬億美元,能夠看到比美國消費少很多,中國跟印度的情況是相反,不管是美國人,還是歐洲人,還有中國人,法國人、印度人、日本人,大家都非常高興希望我們能夠增長。美國所生產的一些東西,實際上我們很難購買得起。我們就是出現這種全球不平衡的情況,我們沒有成功的解決,這是全球治理的缺陷。
同時,在管理金融體系方面,我們同樣有很大的失效,主席先生剛才介紹到,我們在管理金融體系的時候,是基于一種理想的狀況,是一種基于假設來進行管理。缺乏價值,我們需要進行自我的監管體制,他們認為金融工程師,他們有內在的能力,他們能夠去創造非常復雜的,非常創新的這種金融工具,能夠去做一切的事情。包括這種中間結構的儲蓄,然后把風險分配到整個世界各地,以一種非常分散的方式來分配到世界各地。到最后,沒有一個人會提這個錢的,因為他們會通過工具把風險分散,實際上給金融體制帶來問題。對于全球的衍生品來說,有了瘋狂的發展,2000年達到了世界GDP的11倍,當時有些討論,就是監管機構之間有些討論,關于如何去控制金融衍生品。當時的比例只是全球GDP的3倍,我們看一看,我們應該去進行思考。在97年的時候,亞洲出現金融危機,我們能夠顯而易見的看到,我們非常有必要,有非常大的外匯儲備,這樣能夠讓我們面臨金融危機的時候,能夠起到一定的抵抗作用。但是也會出現一些后果,就是說這些外匯儲備又會重新邁回西方金融市場當中去,又會造成不好的后果。
金融技術在世界當中,我們原本認為它可以為我們帶來更多的保障,更多的安全性。他們認為這樣會分配風險,但是實際上是錯誤的。我們能夠看一看,這種有毒的資產。看一看全球銀行業的體制,國際金融告訴我們它的資產縮水是2.8萬億美元。所以我們能夠看一看,就是說銀行下降的循環,所以說我們很多人認為危機結束,但是依然我們受危機的影響。這都是有一些央行包括一些政治機構自我利益當中來去造成的后果,這也令我擔憂。一路往前走,我會覺得比較擔憂,特別是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所在地英國,還有歐洲,美國再這方面并沒有做出非常出色的工作,很多人認為危機在美國創造的,這是正確的。我們在英國的朋友,還有歐洲的朋友,他們也有很多的有毒資產。但是他們不太能夠理解,但是世界上他們這種規模,要比美國的規模要小的很多。比如說英國和歐洲的這些有毒資產,他的比只有40%,美國60%,歐洲要比美國好很多。我們看一看我們在這方面做什么工作,我希望我們能夠展望未來。
從劉明康主席演講當中,我能夠看到這一點,我非常喜歡他這個演講,非常關鍵一點,我們需要重新思考我們政策的使命,我們政治家還有央行都需要去重新思考,我們的體系。就是在我們增長的同時,我們要使我們的增長具有幾個紀律性得到很好的監管,我們要去金融穩定,我認為政策和監管機構的方程的話有些聯系不足。
那么西方政府的央行,他們也希望能夠把這種金融穩定性放到央行使命當中,這就是我為什么放棄了別的地方來到了中國,最后一點,中國劉主席剛才也談到,這里我只是強調他所提出的要點,就是中國監管的結構和設計,不能往后看,要往前看。因為中國的增長結構的轉變是不可避免的,正在中國發生,現在正在發生,中國經濟正在經歷大幅的過渡,從過去以出口為主導的會轉變為以較為落后的消費行業經濟的增長。
然后我們看一看這種機制,我們需要構建一個安全網,我們知道中國的服務產業尚沒有得到很好的發展,當然我們需要新的規定,需要新的專業技能,新的洞察力,還有新的工具。我們的金融體制必須進行改變,能夠讓它在中國下一步能夠進行持續的發展,穩定的發展。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