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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國有企業在某些領域必須有所收斂
新浪財經訊 由當代經理人雜志、新領軍者俱樂部共同主辦的“第十二屆成長中國高峰年會”于2009年12月20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新東方教育集團董事長俞敏洪。
俞敏洪：各位朋友們大家上午好，其實很不想來講的，這也是不是我要講的題目，要能講的題目就是怎么學外語，跟大學生講講怎么在大學談戀愛，對父母來說培養孩子的時候注意什么情況，這些是我非常擅長的，踏踏實實把自己領域內的事情做好，做成功了，算你自己證明自己有能力，做不成功咱們從頭再來。找自己合適的事情，早晚能做成功。像肯德基的老頭60歲之前干什么都沒有成功，干一個失敗一個，最后實在沒事干炸個雞腿炸出事情來了，所以我們講的大事都跟我們沒有關系，其實對我們來說都是小事。
我從幾個字來講吧，一個就是時代的時。我們有文字歷史的記錄，大家看一下中國什么時候跟不同的文化玩過，并且玩得到現在如此的水乳交融，從來沒有過。春秋戰國時期那時候也是一個一個在打，那是同一個文化的競爭。盡管漢朝和唐朝的時候引入了佛教，包括歐洲當時中國跟波斯、羅馬有了交往，但是他引入的文化只是融入了中國的主文化，因為中國的兩千多年，直到清朝閉關之前都一直認為自己是世界的核心，大家都知道抱著一種中心的心態做事情，最后往往帶來的是停止或者退步，這一現象我們在美國非常欣喜的看到正在發生。美國一直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一直認為自己是可以主宰世界和其他國家命運的國家。但是我們看到美國出問題，從恐怖活動到金融危機，都是起源于美國。
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是因為這個國家整體的心態出了問題。跟人一樣的，一滿足、一自大，后來帶來的基本上都是災難，國家也是這樣的。當然咱們中國還算文化比較開放的，所以歷史上也有繁榮的時代，還有一個就是中國人民本身有一種非常開放的心態導致的。比如在唐朝的時候中國的繁榮實際上跟文化的交融是有關系的，也就是說當時引入了佛教，引入了其他國家的思想體系，并且中國剛好碰上了像唐太宗這樣能夠容納不同意見的領導人，但是我們可以看到這樣的發展主要是依賴于人，依賴于某一個人應該說。比如我們清朝的繁榮應該說主要是依賴于他們父子三人，康熙、雍正和乾隆，其實到乾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敗家子了。
所以當一個人出問題之后，整個時代就會隨之下降。
我們現在可以看到在中國看到現在的狀態是什么狀態？我們可以稍微放心一下中國現在的大勢是會持續下去的。我們會迎接來一個繁榮的時代。我們是從文化方面來看的，不是從生意方面來看。
因為從全球任何時候有幾個因素幾個國家加在一起的時候，必然會繁榮，不是因為你做生意做的好，也不是因為碰上了英明的領導，是因為幾個因素。
第一個因素就是開放，他必須是這個地區愿意接納其他的文化和其他的理念，這個地區才可能變得大度，大家只要看一下古希臘的文明是接納了埃及的文明。當然美國的繁榮是他把自己叫做“大熔爐”，因為原來他不是一個幾千年的國家，所以沒有那種固定造成的宗教勢力或者是其他的政治勢力。所以他一個極其開放的心態接納了世界上的各種文化、宗教和人民，并且用美國那一套自由民主的原則融到了一起。所以毫無疑問美國的這一套在過去的二百年是非常成功的。而且確實也值得全球人民學習，因為正是他的態度導致了政治文化繁榮。今天我們放眼全球，中國是什么視角？
比如說唐朝的時候有過世界上的繁榮，這到明朝也屬于最繁榮的時代，因為世界上還屬于農業的時代，但是中國已經從明朝后期某種意義上走向了商業繁榮，但是依然不成功，尤其到了清朝以后，更不成功。大家知道并不是到了清朝中國人不會做生意，而是因為文化導致的。為什么呢？因為清朝是草原民族，直接占據了定居文明，大家看到定居文明一定會高于草原文明，也就是游牧文明，草原文明如果你接納的好就會被定居文明所同化，這是在清朝所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從康熙、乾隆他們的漢文化功底比我們還要好，這就是同化，同化通常不會激發太多的活力。
還有第二個問題就是少數人統治多少人必然會帶來的后果，就是高壓，大家想一想清朝統治漢朝人？他用什么手段統治，必須讓他害怕，所以就文字獄這種高壓政策幾百年層出不窮。清朝到最后為什么會閉關自守呢？因為他知道從大勢所趨來說，我們已經弄不過外面的那種文明，而且草原文明被定居文明同化以后他就沒有辦法接受外面的文明了。所以他就開始閉關鎖國。于是我們可以看到我們從來沒有一個時代像今天這樣。我們可以看到開放初期我們被資本主義所騙，我們浪費了大量的能源等等出現這樣的情況。實際上后來我們中國人民學習的能力非常強。在開放的初期，對中國人來說沒有任何障礙，我們從開放先買電視機、電冰箱開始，緊接著開放飲食、肯德基、麥當勞，緊接著就是開放文化，現在美國的大片有的沒有翻譯就直接引過來，當然我們還有一些科技技術的開放等等，當然科學技術的開放是國外向我們開放，而不是我們向國外開放，因為我們這方面還處于弱勢狀態，尤其是轉化生產力方面。
但是我們可以看到中華從宗教上到政治理念上幾乎對外邊的文明不排斥，好的壞的一起引進來，我們自動篩選。我覺得一個民族的文化傳統是被侵蝕不了的，只能被同化，只能是外面的文明進入中國，之后就同化，大家曾經擔心過原來佛教進入的時候，大家擔心中國的道教被侵蝕，所以出現過或幾次的滅佛運動，但是后來我們還是把佛教進入到中國來了。所以從這個方面來看，我們完全不必要擔心我們學了外語就把自己的國語忘掉了。
現在大家看有很多小學就開始把《論語》作為學習主要的一科，而且中國的國學班已經越來越多，所以我們不用擔心被吃掉，擔心被吃掉的就是自己缺乏自信心的表現。但是，中國人的自信心是天然的，盡管我們個人有時候會失去信心，泱泱大國，五千年的歷史，盡管有多次被入侵和改造的歷史，但是依然中國文明有自己非常強大的特征。所以面對未來我們有什么害怕的？
所以這樣我們第一個優勢就有了，我們愿意融入所有的文化，我們會對外國的文化排斥嗎？我們會對外國的飲食排斥嗎？你會不喜歡喝法國的紅酒嗎？盡管我們喜歡的是紹興酒，但是融一下就變成一起了，這是第一。
第二任何一個時代都有任何一個時代的特征，現在就是必須鼓勵大家做生意。古希臘的文明怎么來的？是貿易來的，古羅馬的文明怎么來的？貿易，美國的文明呢？貿易，賺錢啊。日本的文明呢？也是貿易，賺錢，不管用什么辦法，允許大家想辦法。在中國我們看到現在這個時代我們每個人都想做生意，國家也給了我們這樣的空間和政策，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因為中國幾千年的歷史當中從來沒有過出現做生意，大家從來都認為做生意是破壞中國文化的。真正歷史上鼓勵做生意的朝代就是今天，這三十年，盡管這個鼓勵我認為還不到位。中國民間做生意的力量只調動了30%。
我們倒過來看美國的金融危機的產生是什么概念？是來自于美國的民間力量全部調動完畢，國家把所有的力量都給了民間，等到最后出現危機的時候，才發現國家手里沒有東西，所以不得不調動世界的資源。但是看中國的危機？中國危機之后國家的宏觀調控能力非常的強大。當然這個后面我們也會講到帶來一些后遺癥，但是不管怎么樣，我們可以看到中國每一個人都允許你做生意了，盡管我認為給民間做生意的空間還遠遠不夠大，中國人做生意的能力是無窮的，做生意大家看帶來什么好處呢？人民的活力。這是一個地區的最根本的保證。
所以我們處在這樣一個時代，這兩個要素就有了，意味著什么？不管誰做生意，都能做大。大家知道猶太人做生意，他們只占世界上1%的人口，但是卻擁有世界上三分之一的財富，我認為未來三十年，世界上的另外三分之一會轉移到中國來，有可能會從猶太人那兒轉過來，我手下就有猶太人干活，標準的猶太人，我發現中國人做生意比猶太人還厲害。
所以我們處在這樣一個大時代，我們沒有理由在中間，以個人的身份也好，團體的身份，也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所以第一個大勢上來說沒有問題。
第二個從趨勢來說，我們處在什么狀態中間？我們一直講中國模式，剛才講中國模式，大家知道中國模式是什么模式呢？從大勢來說中國模式是一個穩定的模式，因為中國的社會結構就是超穩定的結構，這種超穩定模式是特別符合中國現狀的，因此穩定就變成我們未來發展的一個原則。當然這個穩定我常常說不能是壓制性穩定，壓制性穩定就是有什么東西給你摁著，不讓你釋放出來，這是錯的。
我常常講的穩定是釋放性穩定，讓人把心中的怨氣釋放出來，讓人把自己的能量釋放出來，去干真正創造價值的事情。通過釋放，通過社會體制的調整，比如說貧富懸殊的調整，地區差異的調整，權力差異的調整，讓人民能夠釋放出自己的正面能力，而不是把正面能力攢成負面的能力，我覺得這是中國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穩定性。
大家知道這樣的穩定性主要是來自于政府強有力的領導，同時也來自于很多時候中國渡過危機我們要感謝政府的力量，比如說宏觀調整能力極強。如果政府沒有宏觀調整能力的話，我們現在改革開放持續不到今天，也不可能這么健康。盡管健康里面蘊含著危機。但是相比之下，我們選擇今天這種穩定中間讓人民逐步發展的模式，我認為從整體上來說是正確的，這是大勢。
第二個就是永遠要記住在中國國民共進是中國的一個模式。就是國有經濟也好，國有企業也好和民營經濟、民營企業，兩者都已經變的必不可少，這兩者的共進在中國才是健康的，因為中國的傳統人情關系、還有法律依據，還有不透明規則的復雜性，他直接會導致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到民間來的話，在民間依然能產生霸道性的傷人情況出現。
那么現在我們所看到的現象有一點可惜，可惜在什么地方呢？大家都在討論國進民退現象，在國進民退現象是可以看得見的，因為國有企業太龐大，太壟斷，他的財富太多，他的財富有出入，而這個出入就必然導致什么呢？他財富的流向，流向本身就應該是民間力量做的，但是如果國有企業參與的話，就沒有規則了，我們比如說民營企業拿一塊地兩年就收回去了，但是國營企業十年都收不回去了，為什么呢？因為這本來就是國家的，在國有企業手里不就是國家的嗎？但是民營企業肯定不敢這么說。所以我覺得我們中國大的方針一定要鼓勵中小企業的發展，國有企業必須有所收斂，在他該進入的領域里該進入的進入，不該進入的領域不應該插手，甚至有些領域應該讓給民營企業去經營，使它更加具備競爭實力。
我舉個例子，我到香港去的話，我的手機一天就可以換三個信號臺，我在美國去也是，走個城市這個信號臺就換掉了，但是中國呢？你通常走到什么地方都是一個臺。所以我覺得這就是擺在政府面前國進民退的問題，所以對中小企業發展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盡管政府弄了4萬億，但是有多少到了中小企業的手里？估計10%都不到，大部分都是在國有工程里面，這是我們中國模式的第二大特點。
未來要糾正的是什么？就是如何讓國民共進的問題。
第三個就是如何增加人民參與的問題，我一直堅信中國最重要的就是民主的產生。這個包括黨內的民主，民族的民主，這個通過增量的方式，不斷增加人民手中民主權利的方式，使中國社會不斷的走向穩定發展。這個當然也涉及到了我們企業家的努力，比如通過法制的健全，稅務制度的健全，社會責任性的健全，如果讓我們把手中的錢流向社會，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剛才陳光標講得使我非常感動，但是我沒有他捐的那么多。
所以我們做事情一定要記住這三：第一點你一定是要對國家有利的。第二個你做的事情一定要能夠給國家帶來財富。第三你能夠給人民帶來部分自己自愿的支持。我認為這就是社會責任。剩下的如果你有余力，口袋里有錢，企業里有錢，在中國遇到突發災難的時候，或者人民需要的時候，像陳光標那個去做是值得的，假如陳光標捐款直接企業捐倒閉了，這個損失比他捐多少錢多大。我覺得這是細水長流的事。
在新東方講到新的商業模式，新東方不是新的商業模式，但是新東方作為一個小小的培訓學校，最后竟然做成了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的上市公司，第一個以培訓為主體的上市公司，這是以前中國人任何一個搞教育的人都有兩個理念。第一個老師必須是窮的。第二個培訓學校永遠是個人干做不大的，其實剛開始我也是個人干，后來跟我朋友跟我的親戚朋友，跟我的大學同學一起干的。因為這個是一點琢磨琢磨出來的，我們當時琢磨新東方在海外上市的時候，我們完全沒有找到這個結構，因為中國的學校是教育部門、行政部門批的，你是事業單位，但是盡管是事業單位，國家又把你界定為盈利性機構，讓你交納所得稅和盈利稅，最后你發現這個公司又公司化不出來，所以整個機構基本上陷入死胡同。
但是我一直堅信一句話，總會有一條路的。新東方籌劃上市我們一直到2006年，我相信英文中另外一句話，我們將永恒建造事情的話，你有什么好匆忙的呢？我們中國人做事情才匆忙，以至于忘了自己該做什么事情，比如剛才馮軍講的非常感嘆，很多中關村的公司，甚至我認識人的公司最后倒閉了，為什么呢？都是因為違法操作，馮軍堅持了非違法操作，也就是說他知道這個企業我要做的話，我要做的長遠一點，不要給自己落下太多的后遺癥，這可能是做事情另外一個方法，他可能在那個階段沒有賺到多少錢，但是他為今天的愛國者奠定了發展基礎，這就是我說的另外一句話，我們為永恒做點事情出來有什么好著急的呢？我們一直堅信總有一條出路，所以我們探討出了把教育和公司結合的方法，最后我們走到了世界。同時在中國的教育領域中間已經投入了國外的資本已經進入了接近30億美元的投資，這個是為國家教育省了一大筆錢，因為外國人的錢投進來，無非我們就是做教育，做教育無非就是培訓孩子，培訓孩子我把錢花光了，但是孩子我培訓過了，這就值了，只要不是坑蒙拐騙就行。
最害怕的是什么？就是不負責任的人，今天收了人家的錢，第二天跑掉了，這個沒有辦法，因為每個領域都有騙人的人。但是確實它也使中國出現了一個新型的產業，現在從中國的領導人，到中國的老百姓再談教育的時候，不再說產業化的問題。比如我們說中小學的義務教育不應該產業化，我們認為大學教育也不應該產業化，但是我們認為培訓教育、職業教育，還有教育產品，那產業化對中國教育產業的推動就會非常的重大。其實一個新的模式是你自己不斷的推進，自己去琢磨，最后如果你能引領一個產業的發展，當然你做的很偉大，我覺得新東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因為他引領了中國教育產業的發展，就算新東方沒有了，他后面的教育產業依然會持續發展下去。當然有人問我新東方如果倒下了，你會難過嗎？我說不難過，因為這個產業的發展已經形成了。人只要活著就要奮斗，人永遠只能憑著自己的眼光去奮斗，你永遠不可能超越自己的眼光去奮斗，所以我們不要羨慕比爾蓋茨，羨慕馬云這些人，因為他們的眼光是超前的。我們不要羨慕天才的，因為羨慕天才會讓你覺得非常痛苦。
我最初做這個事情我們有三萬塊錢，我當時跟我老婆說，我們三萬塊錢就夠了這一輩子，因為在北大的話一個月在120塊錢，到了后來我們賺到三十萬的時候就說應該夠了，賺了三十萬的時候我們就想賺三百萬，等到三百萬以后我們就想應該把這個事情做大，做了一個學校就想做兩個學校，做兩個就想做四個，做學校完了又想做圖書，又想做遠程教育，最后我們又到美國上市。但是做的過程中一定不能犯錯誤，就是國家想把你給弄掉，這樣的錯誤不能犯，這是我們不能做的事情。
第三個商業模式我剛才講到了我自己，其實很簡單，商業模式就是你去尋找契機的過程，面對未來新技術的出現，隨著中國人的頭腦，隨著融入世界越來越靈活，隨著中國的這種政策、政府的鼓勵越來越強大，比如政府對于很多新行業的鼓勵，比如說新的能源，可戰勝能源的鼓勵，節能環保，新材料只要加個新，新百貨甚至說，就做出來了，你說在沃爾瑪之前，誰能知道一個做雜貨的店能做這么大，沃爾瑪前十年就是在開一個街頭拐角的小商店。這個一直到沃爾瑪死的時候，他已經做了二十家店了，最后做了五千家店，他是爆發式的增長，所以我們不在于小，關鍵是你把這個思路做對了，當然超前眼光的人你能做的更大的勝利。
比如說在阿里巴巴以前，中國的商人從來沒有想過通過網絡一個渠道把東西銷售出去。百度和谷歌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企業的廣告可以通過競價排名的方式能夠比媒體平面廣告更加有用。在分眾之前，從來沒有想到在電梯里面還可以做廣告。其實就是一點點小小思路上的拓展。當然在新東方以前從來沒有人想到做培訓能夠上市。這個就是別人問你雞蛋怎么樹起來的時候，你不知道怎么豎起來，但是別人敲一下殼就豎起來了，你說原來這么簡單。
我從95年開始就不斷的出國考察國外從大學到到小學的培訓機構，以及考察國外所有上市教育公司，我全考察。以易于他們現在的上市公司有好幾個老總都變成了我的好朋友。不斷跟人切磋、溝通。其實當一幫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大家發現我是一個不愿意講話，愿意聽人講話的人。馮軍和我參加過很多活動，我們一起研討的時候，我一般都是聽他們講，為什么？聽他們講我可以獲得很多的經驗。我今天講的意義無非就是和大家多做溝通。
好，所以我始終相信我對人類是有信心的，我們大家談的氣侯變暖，如果說氣侯變暖對人類有一點影響的話，我更加認為氣侯變暖是全球或者幾萬年稍微有一點變動的過程，我認為氣侯變暖我們需要控制，其實我們說的氣侯變暖不是我們能不能控制，但是我們至少可以做到讓藍天白云更加藍一點，更加白一點，所以這一點上我們應該付出努力的。
不管未來發展什么狀態，人類一定能夠找到新的生存方式和新的創造模式。完了以后讓我們人類的生活，從財富上來說，從物質生活來說更加的發展。當然人類的幸福，和快樂到底跟這些東西有沒有關系？好象我們都是不知道的。我想我自己就發現是有問題的，今天我有足夠的錢，有足夠的房子住，回想起來我的幸福和快樂指數遠遠不如我在北大只住著一個8平米的房子，窮困的啃一個饅頭讀思想著作的時候。
所以我想人類未來的發展模式不是要創新，要發財，不是這樣做，而是馮軍剛才說的，從中國制造到中國創造。而且時代的發展使我們不得不肩負起這個責任。
所以我覺得隨著我們中國模式的發展，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一定會從自己做生意的角度，到未來國家發展的角度，我們要把這兩個主題放到心中，如何在我們自己在社會變的更加富有的同時，讓我們中國更加幸福，快樂，并且有可持續的發展動力，這就是要講的全部話題，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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