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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王教授的天馬行空又給了我們很多想法。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最近溫總理從泰國到香港接受記者提問說,國際金融中心不是政府決定的,而是市場競爭出來的,它還要有一般的通用條件、要素決定的,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建成,要根據國家的經濟實力和人民幣相匹配的,這里中國經濟實力你已經講了,我們的經濟會更加的向上,但是人民幣的國際化也跟你報告里所講的,你根本不能成為國際型的金融中心,你怎么交易?你怎么去買任何資源呢?要建立一個好的市場架構、體系,還是有一個接軌的問題,我們要做哪些事情才能在2020年上海國際金融中心能建成呢?
王德培:我認為用你的理論來說,既然是市場定的,上海沒有國家定,剛才我已經解讀了,所謂金融中心是指經典的市場接軌,這些市場接軌只能國家宣布,比如美國就宣布紐約和芝加哥是兩大中心,你的問題是提的后半段,這幾年我們將分幾個步驟來完成這個事情。上海一個城市,深圳東莞、珠海、廣州四個城市,五個城市率先進行人民幣結算,今年我們和6個國家進行貨幣互換簽約,但是這個簽約活動是一步一步的,這兩個老兄是希望把11年的事情都做清楚可能嗎?不可能,違背了科學發展觀的原理。實際上也是這樣,我到國外去,有人問你們中國特色到底是什么?中國特色就是黑貓白貓能抓耗資就是好貓,我們要摸著石頭過河,我們要講清楚一件事情,所謂講清楚就是腦子里的固有形態,但是21世紀是拐點的世紀,變化的世紀,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小平同志是智慧的。在復旦大學他是文理建兼易,現在的文人包括余秋雨他們都相信讓歷史照亮未來,清華大學的國學現在也炒作的不得了,但是21世紀是讓歷史照亮未來,讓未來引領今天的幸福上升。
秦朔:你剛才說用未來觀來作為思想方式,大家都是可以接受的,按照你的預測,你覺得上海成為國際金融中心市對于上海不動產會起到什么樣的作用?
王德培:看股票跟著改革走,如果中國股市上的改革發生變化那就是幾千點的變化,資金加政策的概念,從1月份到現在,全年的額度都用完了,也早晚成為事業,在這種情況下,銀行和企業自娛自樂,要分析他的大環境要看改革到不到位,和基本面沒有關系,房地產就是跟著GDP走,GDP是一個重頭指標,我可以清晰的說,從去年下半年到今天房價基本增長幅度下降,到明年會有更大的波浪上來,為什么波浪上來,就是滯脹,所有流動性的泛濫都將會在資產上面體現出來,所以所謂金融中心到位就是世界新的一輪金融大爆炸之時,在大爆炸之中,今天我在報告當中已經提到,如果國際金融中心基本到位的話,他的工資收入是多少,資產是多少,包括我剛才補充的道理,至于具體的三年以后、四年以后的點位在哪里,我覺得你們請錯人了。
陳琦偉:剛才你說到未來要引領今天,但是未來怎么樣,你不能精確的計劃它,去把它設計好。但是同時你又講到按照現在刺激經濟的方法跟力度,這么多的資金注入,滯脹也就是眼前的事情,你說它現在繁榮也好,帶許戈的繁榮也好,或者是越來越多泡沫的繁榮也好,既然有這樣一種危險,這種滯脹會比較快的,而且正在快速累計中間,按照你的看法有沒有辦法可以對此有所避免呢?
王德培:不要以為有辦法,不要以為誰掌握了這個辦法,事實上不存在,我們今天只不過在這里自娛自樂而已,我們能有多大的權重?歷來人都是教育出來的,所以中國任何政策的變化、改革的變化都是被政策牽著走,剛才我表達了這個意思。
陳琦偉:你認為今年的這個8能不能保住?
王德培:我不做這樣的評論,這次兩會期間總理改口說8左右,我估計我們要用什么心態來對付這個8,我估計今年關于某些口徑的解讀也將重演08年的風采。至于客觀上來說,我認為GDP是介于4-8之間。
徐建明:我們一直有一個擔心,我們也非常關注市場,今天跟你很多觀點一樣,我們相信滯脹已經到來,但是滯脹到來,根據過去政策制定的習慣,相關資產的價格,包括經濟可以看到的情況會不會又出現倒轉呢?很多人預測是W型,現在上例了,但又會不會下去呢?
王德培:現在人們預測是V字型,下去了又上來了,但是有這么樂觀嗎?也有人說是呈現W型,下去了就上不來的。我覺得與其打聽什么時候好轉,不如關于自己的企業,我問有的企業家家,你關注危機何時到底干什么,他說,如果危機一旦結束了,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我說你這張舊船票也上不了這條船,因為今日的世界格局已經變化了。所以我也給出一些判斷,我認為這次危機的時間絕對不會低東南亞危機反彈的3-4年。
秦朔:遇到問題才能解決問題,那么我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剛才你講的非典,非典這個概念很多人都在用。
陳琦偉:他遇到問題就預測,你讓他講預測的時候他就講問題了。
秦朔:中國經濟的調整的確是如你所說,我們有強大政府政策,所以出現所謂非典的現象,非典就是非典型的調整,如果按照這次金融危機全球調整中國經濟自身周期調整那可能時間很長,但是從今年1月15日出十大產業振興計劃之后,4大一松,貨幣松了,大規模的投資,大規模的社保,大規模的產業振興和科技創新,4大一松以后,我們看到市場在急劇上升,成為非典型的調整。最近大家關心的數據就是見不到的GDP。如果一季度的GDP只有5%-6%,那么現在我們有可能繼續出振興計劃,如果一季度的情況是比較好的,也許我們不一定再出新的計劃,這次不是請你預測,如果說在我們的GDP不如人意的時候,你認為接下來還會出什么刺激振興計劃呢?
王德培:目前不會停留在這個層面,如果繼續就是在改革層面。比如我們的企業,我們的老百姓如何對自己的生存有主宰的權利。我舉一個例子,我們現在注冊一家企業,必須要到辦公大樓里面,但是一些學生就不允許進入。原有的游戲規則他也不想改造,讓大學生虛擬注冊下去做,類似的事情,我再講我們的企業法律規定是15%的外資企業所得稅,等到國民待遇變成25%,但是現在他們都在享受兩免三減半,或者什么的,但是在一個概念下突然變成所謂的25%,就是對中國改革進程判斷有問題,所以這個問題到現在,我認為這些變化和變局都為這些問題平衡,我認為在推進我們民營問題上往那方面前進,總理說解決就業90%以上是中小民營企業,過去公開都是75%,所以總理說我們的思想認識要轉到為中小企業服務,信貸要轉到這里來,但是信貸就是轉不過去。
秦朔:如果按照你剛才的判斷,接下來推出新的政策,可能不完全是一家政府投資的力度去刺激的,有可能是推出一系列改革的舉措,在你看來是一個比較樂觀的局面。現在北京學者已經在呼吁了,再要推1萬5千億-2千億振興政策,你會不會比較悲觀呢?
王德培:我從來不悲觀也不狂喜,我始終是比較平穩的。以為貨幣可以解決問題主攻方向出現問題,中國是一個財稅和企業制度的問題,所以我估計由于那里不管用,就逐漸搖擺過來,所以會看到它的一些變化。
陳琦偉:你認為中國碰到的問題和其他國家碰到的問題大部分是類似的還是中國特色?這些中國特色的問題主要靠改革來解決還是政策來解決呢?
王德培:肯定是靠改革來解決。金融危機我剛才已經推導了,這場金融危機中國也是助紂為虐,在金融危機之外,中國自己的產能過剩一塌糊涂,每年要增加1億千瓦的電量,我們的鋼產量現在過剩,所以自己的問題多的去了,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都會迫使這些問題逐漸調整過來,這場金融危機是讓中國自身的問題更加顯現出來。
徐建明:我們現在很多人非常關心資產的價格,資產價格跟人民幣幣值有關系,你對這個事情如何看待的?
王德培:人民幣匯率我們在這次匯改之前受了他們的壓力、甚至是忽悠,我們小步走,達到25%,最后他們突然出洋相了,壓力減小了。最近國家人民幣的主要意圖,匯率的問題不僅僅是購買力評價指標,他和國家的戰略有關,目前我們國家的匯率是以穩定為主。中期是人民幣是升值為主,因為當你成為結算貨幣的時候,當你成為投資貨幣的時候,它肯定是升值,剛才我又說了,四大來源,第一個就是制造概念,全世界哪一個國家增長,只有中國在增長,所以在這個大概念下,人民幣必定會升值,升值的好處我不展開說。長期來看中國的人民幣依然將貶,人民幣的待遇將和美元一樣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