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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師曾:邊走邊想的人(2)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10日 16:17 新浪財經
這是莫斯科衛國戰勝紀念館。我一直不喜歡蘇聯的衛國戰爭,因為在二次世界大戰開打之前,它已經把芬蘭、波蘭瓜分了。這是莫斯科衛國戰勝紀念館前的石頭路。石頭之間有了黏合劑是水泥,水泥的寬度跟石頭差不多,而且石頭大小不齊。這是我們家門口的路,為了迎奧運,一年破膛五、六次是很簡單的事情。今天上午我媽給我打電話說是又要拆了。這是柏林的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像,這是德國特利爾馬克思的故居。 這是韓城的一個祠堂,祠堂墻上掛的馬克思、恩格斯的像。在掛滿了馬恩列斯毛的祠堂里面他們在磕頭。我說這張照片太像中國了。可是幾年前我用數碼相機拍的,那時候數碼不好,如果數碼好,這張照片可以表現更多的細節。 這是馬克思故居里面的馬克思和恩格斯。我發現2004年6月19號有一個游客寫了一段話,馬克思把馬克留給了自己,把思想留給了蘇聯和中國,把資本留給了自己,把理論留給了蘇聯和中國。 這是最后一次去特利爾馬克思故居訪問的華國風,當時他送給馬克思故居一座馬克思像,周邊都是德國的領導人。 這是劉胡蘭的老家,現在是無線通訊發達,連劉胡蘭都有指定專營店。這是河南省渭南地區大力縣雷鋒二手手機店。因為在這個年代,如果沒有紀校長說的那些其他的思想限制,原子既能發電,也能造原子彈殺人。 這是濟南的機場,悍然寫著這是大魚吃小魚,快魚吃慢魚的時代。這是進頤和園,這邊第一個離我最近的胖子是徐曉平,第二個是上海電視臺的女主持,中間戴著墨鏡的是北大藝術學院的副院長,再過來戴著墨鏡的是敬一丹,然后是我。我們相約去頤和園聊天,徐曉平說春夏秋冬可以把我們的聊天記下來。我說我拍成畫,做成書。徐曉平手里拿著一張門票,我忘了是多少錢了。這個女孩因為是美女,到了頤和園邊上就跟看門的套瓷,花了十塊錢就進去了。再過來用的是老年證,敬一丹用的是年票,我用的是新華社記者證。僅僅我們五個人進頤和園就出現了五種辦法。我把一個人的體驗叫一個人的遠行,這是我去年出的那本書的名字。 在現在這個時代,二十年來是視覺和聽覺瘋狂發展的時代。過去我們看不見形象,我認為文本已經發展到了接近極點,我們寫不出來像海明威、李白那樣偉大的文字,但是圖像空前泛濫,所以現在假照片變得特別多,特別容易。我右邊拿話筒的人叫孔慶東,他是孔子之后,他有很好的文本,但是他不照相。我的左邊是柯達大中華區的總裁,他賣膠卷,但是他自己也不照相。幸虧他們兩個我們都認識,我從他們兩個身上得到啟發,我自己要一邊走一邊想,然后把它放在Think變成書,寫在紙上就是書。寫的都不好,但印數龐大。后來我就不寫書了。后來人大還有五本我寫序的書也很好賣。 我想介紹別的國家的記者是怎么工作的。這是一本講國際政治的書,是我畢業的母校讓我寫的,其實我根本不懂這些事,只不過我到這些地方轉過。憑什么我胡說八道?因為我是海灣戰爭的幸存者。我的腰帶是伊拉克被判刑了的拉馬丹送的。這字是我是海灣戰爭幸存者。我把我的這些東西叫取經,人類學習不是要文憑,取經經歷。碰到的事越多,你就越豐富。你一輩子活三萬六千場,我算我活不到三萬六千場,可能會活到七十歲。可能也懸,人過七十古來稀,上學已經用去了前面的三分之一,后面的三分之一恐怕也活不成。寫的書給美女看,就是一個消遣。給中央電視臺梁玉珍看,對她去埃及當記者之前有一定的幫助作用。這是薄熙來的兒子,給小孩看就是教育。這是原中聯部部長,給他看就是情報。這是熊廣凱,解放軍副總參謀長,我給他就是軍事情報。但我是記者,我獲得資源是公開的。其他人也有這樣的吉普車,也到處走。但他們不像我這么工作。他也寫了一本書,這個人叫張勝,寫的他爸爸張愛平,去年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的,好像賣的不好。 籠子里一個人武裝到牙齒,但他在籠子里。我再說最后一件事情,我特別喜歡一句話,叫“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條件”。 我說完了,感謝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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