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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師曾:邊走邊想的人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10日 16:17 新浪財經
2008年4月10日,由經營報主辦的中國“大國前行的推動力”--思想推動中國高峰論壇在北京香格里拉酒店隆重舉行。新浪財經獨家網絡直播本次論壇。以下為著名戰地記者唐師曾先生的主題發言。 唐師曾:首先我不認為我是貨真價實的戰地記者,只不過是我運氣好,多少年前去了一次。去了之后就生病,所以就不長頭發了。頭發里面腦子也不好,所以老得帶著一個外腦,如果不帶著這些東西把照片存進去,那些照片就跟我的腦子一樣東西都丟了。如果沒有這個外腦幫我計算整理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 我就像這個沒腦的人一樣,但是我占了一個大便宜,我生活在一個古老的國度,而這兒的人民又喜歡我,我不是克林頓,但是我有幸站在克林頓的位置上。我邊上的都是泥捏的人,它們是兵馬俑。我也是,外面不長毛,里面沒思想,于是我手里拿著一個Think,我想把我的移植到兵馬俑上。我終于把我的Think安到兵馬俑的頭上了。其實我什么活都沒干,那個駱駝是我的吉普車,這是我自己畫的。我就是一邊走一邊想的人。幸虧進入了科技時代,實際我不是科技的人。我一直偷著學紀校長的想法,我去年有兩本別人都不愛出的書,都是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的。編輯是一個在香港工作的北大畢業生原來是軍報的記者,后來在香港時代出版社當總編,把整本書編好了之后在國內不能賣,所以他去求人大。人大出版社社長就出了,而且賣的特好,叫《一個人的遠行》。 我認為我們的社會里面都是集體活動,集體活動誰都不負責任。只有一個人的生活才是真實的,就像剛才您說的五點,比如接吻,能集體接吻嗎?不能,所以我喜歡一個人的。我就這樣拿著照相機,騎著駱駝,一邊走一邊想。如果說剛才我求這個人半天,如果沒有今天這個Think接到這里,我就不知道我在這里說什么,我也不知道以前干過什么。我能站在這是上對了一個學校,就是北大。盡管這個學校現在已經跟我喜歡的那個北大不一樣了。但是這個學校最讓人尊敬的老先生紀先生給我寫過這么一句話叫從金字塔到萬里長城。我是倒著從國內往回走的人,我是在地球上大尺度一寸一寸爬的人。 我剛生出來跟人一樣,就這樣,小鼻子、小眼。我小時候是會笑的,這是我上小學之前。我上高中的時候就不會笑了。我上大學的時候就這樣了。在北大畢業的時候就這樣了。大學畢業的時候認為我是精英,我又笑了一次。我到政法大學教書的時候,我得再生障礙貧血住院的時候。我覺得人活一輩子只有兩件事,第一是時間,所以我戴兩個表,我有強迫癥,我老覺得我的表不準;第二是空間,我們活在一個空間里。我們沒辦法掌握財富,掌握權力,我只能用我兜里的相機,隨時把我的空間,在我喜歡的時間記錄下來,這就是我的財富。把我的財富放在我的Think里面,從我1999年用過第一個Think以后,我就沒用過其他的電腦。我現在有十幾個,每個也不舍得給別人。因為這里面不僅存著不同的東西,也有像紀校長說的情感。記者證的英文叫PRESS CARD。中國的記者證有很多種顏色,新華社最好的是紅的,中國這樣的有兩千張。我現在生病不能上班,但是我擁有這兩千張中的之一。現在好多記者都不用出屋,坐在屋里就可以知道天下事。但我是個一邊走一邊想,所以我在街上走。現在是電視的時代,我在中東的時候我車屁股后面貼著巨大的TV,如果我寫著PRESS,恐怖分子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會砸。如果有TV,他們知道是向全人類傳播知識的人,他們就會放我一馬。但是這個CCTV,就是楊銳他們,在中國是超級媒體,但在世界上是中央監控系統的意思。 這是英國的地鐵,這是英國的公共汽車站。英語把這個叫做中央監控。在中央監控之前,要提醒市民前面有中央監控了,要注意言行,是不許偷著拍的。我把這些東西寫在我的書里面,第二次在紀校長的出版社里面。去年四月北京市政府通過了一個條令,就是警察在拍人之前要先提示,不能偷著拍。 這是2004年諾曼底登陸60周年紀念,我自己去的,沒有任何人邀請我。我發現在他們紀念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的大活動里面,沒有什么中國人。我是離這些世界巨頭最近的唯一的中國人。 這條船叫密蘇里號。BB63,1945年9月2號日本在這里投降。這是中國近代史上唯一一場,我認為打贏的戰爭,但是沒得了利益,沒割地、賠款。但是在這條船上代表所有國家簽名的是邁克阿瑟,我認為那個時候的中國在世界上的實力和地位應該排在第二。這是十月革命一聲炮響。后面的船叫阿夫勒號,我小時候是讀蘇聯文學長大的,我想認識東尼雅,想戴保爾這樣的綠帽子。這是在彼得堡,原來德國和俄國打起來了就叫格勒,后來因為列寧在這里發動了十月革命,所以叫列寧格勒,后來又改名叫彼得堡。 這是羅馬的路,路都用華崗巖石做成錐狀砸到路面里。如果在地面上挖下水道只需要把這些石頭拔出來,然后再楔回路面。石頭和石頭之間除了沙石,沒有任何的黏合劑,這樣環保,而且還可以反復使用。這是羅馬的斗獸場,可以看到現代的管道和石頭,石頭之間沒有任何黏合劑。 這是科隆的路,德國這個民族曾經是野蠻的,但是是十分認真的。可以看每一塊石頭之間碼放的整齊。請注意只有用這樣的石頭瑪出這樣路的人才能造出奔馳,在奔馳的引擎蓋上反映出來的圖案是科隆大教堂。我認為一個大學不僅是科學院,應該還有法學院、神學院、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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