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中國的跨國公司平行會議提問實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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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9月10日 18:33 新浪財經 | |||||||||
2005年中國企業高峰會于2005年9月9日至10日在北京召開。本次會議由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主管、中國企業聯合會與世界經濟論壇共同舉辦。會議的主題是:“中國下一階段現代化:制定科學與可持續的解決方案”。新浪財經獨家圖文直播,以下是建設中國的跨國公司平行會議提問實錄: 提問:我是納斯達克中國代表潘,問題是問田總,我想在座的可能知道田總實際上是
田溯寧:第一個問題,說得比較直率,跟企業成長有關系,亞信和真正好的公司有區別,他的成長歷史,董事會結構希望把公司做好,做成跨國公司,在上市過程中肯定有包裝過程,但是亞信上市的過程更是一個改造學習自己的過程,你知道公司要有完整的預算,要有每個季度的報告,所以成長是有一些包裝但是包裝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真實的學習的過程,所以這個經驗我認為向納斯達克上市的過程是一個非常好的過程,包括早期的VC的投資,上市,作為一個成熟的上市公司,從我過去的經驗來看,這個過程是一個建立公司必不可少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階段,當然有人會講,你成為上市公司,你的戰略是不是太短了,為每個季度來服務,但我想作為一個高科技成長的公司,作為CEO和董事會必須要平衡,所以網通經歷不太一樣,網通作為一個大型國有企業,上市的時候把50%的股份賣給公共投資者,雖然上市比較成功,但是資本的價格來看,我們是所有的中國的國有企業上市公司資本市場都沒有給很好的價格,如果說亞信那時候還沒法衡量,網通只有四到五倍,百度創造了40億美元的公司,700年的公司,五年的歷史,網通不過比他們多一倍多一點,但是這個公司有多少,22萬人,我們的收入將近是700億人民幣,你說對還是不對,當然跟這個有關系,但幾乎所有都認為到資本市場,尤其美國的投資人給中國國有企業上市都給了強硬的壓力,因為很多法人治理結構并不是合理,很多包裝的因素太多,人家就認識到,資本市場也了解不到中國資本市場未來管制到底是什么,就只能折扣,一個點的折扣就可能是一美元或者更多,所以這個事情確實是我這兩個體會。 對于網通這樣的公司來講,上市以后最重要的資源我認為是不是能夠不是簡單的客戶,也不是一個資本和資源,我覺得最重要的資源是不是有企業創新的精神,能不能承擔起這樣的風險,我們的董事會和管理上,因為對于這樣一個電信行業,雖然我們今天看起來成長客戶都不錯,但是我們面臨巨大技術挑戰,無論是未來新一代的移動通訊,3G也好還有新興應用提供者像騰訊這樣的公司,MSN等等,能不能給我們企業進行革新和創造的勇氣,我覺得這是最大的資源,而這樣的資源恰恰是我們很缺乏的。 提問:謝謝,我來自蘇黎世金融服務集團,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給周總的,我注意到很多中國企業能源方面在海外進行大量的收購,我想是有時間的,我想中國企業是不是有一些安排和合作? 第二個問田先生,你想把它變成一個美國公司,看到了美國公司的本身,另外你還是一個中國公司,你對你公司的文化是不是有一些考慮? 周中樞:能源方面我不是太了解,但是我想不管走出去也好,國內也好,我們都有著內部協調,特別是有些項目比較大的,我們都是和一些和我們實力差不多,有的是和我們優勢互補進行合作,比方我們在國內,在一個大項目我們就成功和中土公司進行合作,已經開通了,在廣西建成一個最大的氧化鋁廠,在國外我們也有合作,和中野建進行合作,這樣就把一個項目談下來。 田溯寧:文化的整合不是一天能做到,不要把文化的分歧變成沖突,在亞通網通收購的過程中怎么辦,我們管理層相對把它隔離開來,所以很多西方收購之后很多優勢文化進行文化的融合,但是在中國這么快融合會有很多問題,我們希望收購我們收購公司的優勢文化,但是怎樣融合,只能靠時間,不能強迫融合,給他一定的獨立和自主性,讓我們這些公司,網通看到那些公司成功之處,然后慢慢的來學,我經常想中國二十多年前怎么進行改革開放,二十多年前很多人都改革開放,鄧小平就把一個很小的深圳做得很成功,大家看到了深圳的成功,所以其他的也在學習,我們也是這么考慮,把有些公司放在香港,用小的成功來影響大的集體。 提問:我是一家南非的公司,我問周先生一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你看到許多的中國投資者已經進入到亞洲,特別是在商品和能源領域,他們這種商業為目的的他們是不是有政治上的他們是中國的國有公司嗎,比如在非洲確定他們的投資方向作用有多大,第二點問田先生,你從現在的新公司合作上有什么教訓? 周中樞:作為一個國有企業來說,在資源開發來說我們都是根據我們的戰略,我們是自主決策、自主經營,當然了在根據我們自己的戰略也是符合國家的產業政策,但是具體一個項目去談的時候,我們是按照商業規則。 王麗芬:他問的可能是需要不需要政府的指令和項目的報批等? 周中樞:有的項目需要報批,按照一定的規模和它的一些政策去向吧! 卞華舵:我們在和加拿大美國日本談新材料合作的事情,在國外的收購我們沒有做,但是我們觀察到在這個里面有一個法則叫雙棲法則,70%失敗中是因為文化的整合出的問題,我認為應該對我們跨國并購是很有歧視的,比阿爾卡特和TCL合作,比如星期六和日都會夾板,但是法國人很浪漫的,周末都去度假去了,這樣的文化差異很多,所以跨國并購失敗有什么教訓的話,70%是失敗的,這需要我們審時度勢,在國際并購中確定存在著信息不對稱的陷井。 田溯寧:您剛才說的文化差異和你的無邊界理論好象是有沖突的? 卞華舵: 無邊界理論講的是全球要素要整合,但是文化差異可能是將來世界公司進行合作的最大障礙,文化差異是跟民族意識聯系在一起的,但是并不能因為有文化差異我們就不進行并購,美國有資本優勢,我們就利用,越南有勞動力優勢,我們也可以利用它,這是無邊界思維的一個思維點。 提問:我想談貴公司人才的問題,我的問題是,您的管理層在國際層的人有多少?你的董事會人員和管理層人員是不是也要從國外聘請,你什么時候請第一個外國人做你們的總裁? 田溯寧:這個問題非常好,我們確實有國際董事,在我們董事會 ,我們有兩種版本,一個中文一個英文,他們說值嗎,還有翻譯費用,我說是的,值,因為這樣可以利于溝通,再看你是如何確定國外的CEO是國旗還是護照,我們有一個美國人他是美國的護照,我也有美國的綠卡,我放棄了。我已經加入了CNC,我是中國人,我是北京生的,我兩個孩子是美國出生的,我知道你的問題,我覺得是非常重要的,國籍應該是要放到一邊,看看他是不是真才實料,坦率的說這是花時間的,對我們來說,我們往回看的時候,我們賣了25%賣給公共投資者對我們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我們政府在這方面應該做一些改變,比如控制在50%等。因為你的這種客戶層是國際的,這樣的話就把你這種董事會的構成也應該多樣化,那么它是哪個國家來的,哪個國籍并不重要,只要他能給股東創造價值就行。 提問:我在IBM,我想問Crosswell ,中國走市場經濟跟別的國家相比,因為印度是在這個國際上是朝著跨國公司方面發展? Crosswell :我發現中印兩國領導人很不同,印度人他在做國際業務這方面成功的例子更多,就可能是他們有更多的這種國際業務方面的一些經驗,因為他們都說英語,這樣他們就可以直接的同外國人打交道,另外在印度有一個外包的很大的趨勢,我不知道這樣的趨勢會不會繼續下去,還是說外包的趨勢會重點轉到中國來,我想對于中國的公司來說他們有很強的學習的欲望,印度的公司可能會使得中國的公司覺得他們需要現在奮起直追,從中國的公司還有從中國的CEO這兒獲得更多的信息,從很早的階段開始就應該有一個學習的過程,這可能是從印度公司那兒獲得的比較好的教訓。 Schutte:我再補充一定,我預測的中國和印度之間要有真正意義上的國際公司的話,我想一定是出生在印度而不是在中國,因為印度教育體系和語言都比較適合國際公司的產生,第二,現在在印度市場上已經有了很好的競爭了,這和國際規則很一致他不知道外界市場是什么樣子,他們知道如何和政府競爭而不是聽從政府的話,我想現在實際上最大的制造業公司還是印度的公司,這個公司發展得也非常好,我想對于中國公司來說,他們要取得印度公司成功的話還要走很多的路。 Crosswell :當然在印度氣侯條件不是很好,經常是下雨,不像在上海和其他一些中國城市一樣。 提問:我是在汽車行業做了很長一段時間,前面有人談到了資本結構的問題,還有就是你是不是同國際跨國公司有關系,中印之間的對話給我留下一定非常深刻的印象是,在印度股東的基礎遠比中國股東基礎更廣泛,對中國大的公司來說,他們現在仍然主要是由國家擁有與國際性的大公司在追求利益最大化這方面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對于國際化的公司來說,這樣一種國有的性質會產生影響。這個問題誰回答都可以。對公司進行評估和運營公司來說都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Crosswell :在印度方面這方面的歸管越來越緊和嚴了,很多的歸管和條例是不許印度公司出現運營方面的一些漏洞,印度的股票市場與中國的很不相同,在印度你要進入國際市場上市的話,必須要在印度獲得上市的許可,現在在印度的國內市場,有一些這樣的印度公司無法獲得足夠的支持,所以他們想上其他市場上市,現在在國內這樣公司的上市在國內能夠獲得比較多的資本,他們可以去聽,可以去學習國家的一些經驗,在我看來對于公司來說,早期的一些增長可能會非常快,但是由于最初的那些準備工作沒有做好,會突然出現問題。 Schutte:股東和影響的問題,我的觀點你要成為國際化公司的話,你必須要有能力,一方面來管理你的公司,在這里有三位CEO,這三位CEO所在的公司他們并不希望,雖然他們已經上市了,但是他們并不希望減少本公司國有的持有的股份。 田溯寧:我想股東的比例很重要,要有真正意義上的現代的公司治理,必須要有廣泛的股東基礎,我們知道中國原來是計劃經濟體制,你們可以看一下,最近剛出爐的中國前一百強企業,我發現其中70%是國有企業,這是一個中國的事實,現實就是這樣。在過去的五年當中,我在網通工作,通過這個經驗我開始理解到我們必須要平衡,我們必須要從文化的角度尋求更大的平衡。很多決策不是單純的商業的考慮,如何來面對這樣一個問題是很重要的。 提問:我是一位經濟學家,我看見跨國公司和中國一些公司很大的不同點就是跨國公司他們有很好的溝通體系、知識管理的體系,控制和協調的體系,我不知道在座的中國老總是不是同意我的這個觀點。第二,你們各自的公司有沒有這樣的打算,進一步的發展自己公司內部,更加完善的管理體系。這個問題誰都可以回答。 田溯寧: 對于我來說百分百同意你的觀點,但是要做起來很難。 王麗芬:今天我們有了非常好的討論,我們討論如何建立本土的跨國公司,我們各位專家和貴賓給了我們很多啟發性的發言的,從Schutte那兒我們知道他預測,印度的跨國公司數量將會超過中國,而Crosswell 她說,如果你要上市的話,你必須要看上去更像一個美國或者西方的公司,而從卞先生那兒,我們知道他提倡的是要爭取雙贏和無邊界的思維方式,田先生他說走出去只是一個開端,我們需要做很多基本的作業,在國內來做這些工作,周先生的意見是即使是一個失敗的國際公司那兒我們也能學到很多公司,不同的公司有更好的合作,為未來的發展奠定很好的基礎。謝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