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斯如何看待母親對他的影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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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9月14日 11:47 外匯通 | |||||||||
你離開匈牙利前,有過一些受苦受難的經驗,那些經驗對你有什么影響? 我完全沒有受過什么苦難,我知道有危險,但是,我覺得沒有人能傷害我,我明白身邊的苦難,但是,我們盡一切力量幫助別人。就告訴你一個小小的例子好了,我們曾經站在配給香煙的隊伍里——他們每天配給一個人五支香煙——然后把香煙送給被拘禁在猶太人住處、不能去排隊的猶太人。或許我唯一受到的實質影響,是布達佩斯剛剛被包圍時,當時
告訴我令堂被帶到警察局,并且設法愚弄當局的故事? 她一定有鋼鐵般的意志。她獨自一個人住在度假小屋里,鄰居起了疑心,就向警方告發,警察盤問她,但是她表現得極為鎮定,極為自然,所以警察釋放她時還向她道歉。她在接受盤問時,表現得漠然之至,甚至覺得自己是從天花板上觀察自己,確定自己給了警察正確的印象。折磨結束后,她才感受到至為驚人的危險,變得非常脆弱,她逃到布達佩斯,家父把她安置在一家旅館里,我記得我還相當不耐煩地告訴她,要她恢復鎮定。 @你從令堂身上學到的教訓,有什么和令尊特別不同的? 那很難說,我認為我從她繼承了分析、自我批判的天性,但是,大部分的教訓都來自家父,一般說來,在那段期間里,家父都是對的,家母和他意見不同時,經常都是錯誤的,這不只是我的看法,也是家母的看法,或許這一點會給你一些提示。 你經常回匈牙利嗎? 沒有,我根本不能回去,我們似乎永遠被隔開了。我在一九四七年離開,我拿到護照,然后前往瑞士,參加一場世界語會議,因為家父是世界語專家。當時我還需要蘇聯的出境許可,但我沒有,我拿到的出境許可是發給參加世界語會議的團體許可,我因為沒有及時拿到護照,錯過團體的行程,所以必須在他們之后出發。我就這樣上了火車、而且幸運得很,我設法通過了這一關,沒有真的出示我的許可。我在那里和家父見面。但是,會議之后他回匈牙利,我卻必須在伯恩停留,等待英國簽證。我不知道要等多久,身上只有父親給我的幾百瑞士法郎,得盡量節省,熬過這段時間,我大約在兩星期內拿到簽證,馬上就去了英國。他的影響到此結束。 新浪聲明:本版文章內容純屬作者個人觀點,僅供投資者參考,并不構成投資建議。投資者據此操作,風險自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