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誕生記
1999年7月5日,當剛剛從印刷廠取回散發著油墨味的《報刊管理》(《傳媒》雜志前身)拿到我們手上時,大家的心情格外興奮。因為這本刊物是經過一個多月、兩個雜志社領導兼編輯、在原先“三無”(無資金、無設備、無場所)的條件下誕生的。
1998年,我受命牽頭組建新聞出版署的一個事業單位報刊服務中心(因故未建成)。9月25日,我向新聞出版署副署長梁衡請示,報刊服務中心創辦一份報刊管理方面的期刊。9月28日,署長于友先圈閱同意。年底,經履行有關程序后新聞出版署下文批準報刊服務中心創辦《報刊管理》雜志。
籌辦雜志、辦理手續,那是1999年春天的事。我和李曉燕招聘了幾個人開始商量如何辦這個雜志。當時雜志社沒有分文,大家決心白手起家、因陋就簡,一點一滴著手干起。沒有場所,是李曉燕通過《中國新聞出版報》的李曉曄介紹,然后選定了中國工運學院內的幾間舊房子;沒有租房資金,幾次借款碰壁后,是時任英語輔導報社社長包天仁慷慨捐助,派人送來43000元的租房支票;沒有設備,是李曉燕從自己家搬來一臺電腦和裝雜志的口袋,又是她把《中國消費者》雜志淘汰下來的舊桌椅書柜拉過來。“三無”終于變成了“三有”。
5月中旬,我到中國工運學院去看雜志社的辦公室,李曉燕正帶著四五個人打掃和整理剛剛裝修過的辦公室。
辦理出版手續也是一項很繁瑣的工作。雜志社幾個人分工負責、各司其職,比如我負責刻各種印章,李曉燕負責內部事務等。因人手不夠,我們還從《中國消費者》雜志暫借了又潑辣又能干的年輕女編輯吳杰最后辦妥了又復雜又唆的法人代碼證和廣告經營許可證。
這里需要提及的是,當時分管報刊工作的副署長梁衡,對創辦《報刊管理》投入了大量心血,許多具體的事情他都出主意并具體指導。當時的報刊司司長劉波、副司長李寶中、王國慶都對《報刊管理》付出了很多辛勞。
雜志社剛成立不久的1999年5月24日至29日,由梁衡副署長和劉波司長研究決定的新聞出版署第六期報紙總編輯上崗培訓班在京舉行,有130多人參加,該培訓班的工作安排和具體事務都交由《報刊管理》雜志承辦,為雜志籌集了部分資金。
1999年6月13日至14日,梁衡副署長在山東淄博舉辦《99特邀報紙改革與發展論壇》上,著重介紹了《報刊管理》的宗旨和策劃。在這次會議上,《天津日報》總編輯張建星表示全力支持《報刊管理》雜志的工作,并第一個作雜志封面照。接著《哈爾濱日報》總編輯王建男表示緊隨其后作第二個封面照。
時任副司長的李寶中利用分管期刊的條件及時為雜志撰寫卷首語,并出主意幫助搞經營,王國慶副司長在雜志上開辟《管理法規》欄目,每期一篇。由此,使《報刊管理》從經營到內容不斷有了較好的優勢和條件。特別是在創刊號上,梁衡還動手撰寫了《為了管理,為了繁榮》的發刊詞,大大提升了雜志的號召力和影響力。
當時社會上一些網絡和各種媒體日漸興起,如果刊物只是固守在報紙和期刊上,受眾和報道面會越來越窄,這樣不僅影響刊物的發行,而且會影響今后的發展。如果刊名改為“傳媒”,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路子會更廣闊。經與梁衡副署長商量,他很同意把刊名改為“傳媒”。經過更名程序后,2001年1月,更名又擴成大16開的《傳媒》正式以新面貌問世。從中國和世界蓬勃發展的勢頭來看,《傳媒》的更名無疑是非常及時和必要的。
《報刊管理》原來由報刊服務中心籌備組和《中國產經新聞》主辦,因報刊服務中心未予批準,加之《中國產經新聞》主辦工作不大順暢。在梁衡和劉波兩人提議下,雜志決定交由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主辦,便隨后辦理了變更手續。從2001年1月開始,《傳媒》雜志正式由中國科學出版研究所主辦。
在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實施對《傳媒》的主辦后,在組織、思想和業務建設方面,都予以適時的領導、指導和引導,在兩者不在一處辦公的條件下,出版科學所領導經常到雜志社聽取匯報、部署工作,和我們一起策劃運作。
2002年下半年,雜志社研究認為,在辦公場所問題上,與其每年用十幾萬元租房辦公,不如用銀行按揭的方式購置一套自己的辦公用房,而且雜志社當時也有了盡管不多也夠首付的資金。經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領導同意,在李曉燕的主持下,雜志社在方莊龍珠公寓購置了一套176平米的二手房。2002年底,雜志社從中國工運學院的租房中遷到了龍珠公寓,《傳媒》雜志從此有了自己的辦公場所。
2005年1月,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在三路居有了自己的辦公樓,《傳媒》雜志不僅在編制而且在辦公地點也被及時收攏其麾下。從此,以郝振省為社長、魏玉山為主編的《傳媒》雜志在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的直接領導下,不斷得到繁榮和發展。
作者系傳媒雜志社第一任社長,現為傳媒雜志社名譽社長
剪燭西窗
憶《傳媒》小事
友人約稿,意將當年創刊《傳媒》時的經歷、感悟、反思寫成文章,留下些見證,為《傳媒》雜志創刊十周年添點色彩。我不敢偷懶,只得懶漢也提當年“勇”了!但當我真的坐在電腦前,對著鍵盤回憶起當年創刊時的點點碎片時,心情卻十分復雜,甜酸苦辣、一言難盡,化作一聲長嘆!我懂文字忌繁、忌重復,況且原《傳媒》雜志社的社長史占旗老師,正在長篇回憶著當年的創業歷程、工作片斷,我就簡而言之說個當年的小故事,亦莊亦諧,權當交卷吧。
創刊號出了個大錯誤
那是10年前的事情了。
1999年四五月間,經過兩個多月的創刊籌備,其中包括確定宗旨、規劃專欄、邀約重稿、設計封面、布局版式、尋找辦公地點、銀行開戶、工商登記、申請條碼、聯系廣告等等,一系列環環相扣、必不可少的緊張準備之后,7月初,名為《報刊管理》(《傳媒》雜志前身)的第一期刊物,即創刊號,終于向全國的傳媒大眾立正,敬禮,報到了!
天大的喜事!創刊號運到的當天,雜志社的全體人員歡呼雀躍。大家看著這本付出了自己百日心血、沁著陣陣油墨清香的印刷品,終于堂而皇之地張揚問世了,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此刻,人人手捧著一本創刊號,像看親兒子一般地翻來覆去,百看不厭,愛不釋手。
很快,當大家把那本48頁、小16開《報刊管理》雜志中的8萬多字,像看情書似地從頭到尾專注地親熱了一番之后,突然有人大聲驚叫:糟糕,出錯了!咱們的創刊號出了一個大錯誤!頓時,現場所有的人都傻了!原來,在創刊號的第45頁,《中國部分名刊大刊6月份期發量》的刊名中,《家庭》雜志的刊名出現了重復,而《少男少女》的大名卻被漏掉了。當時,五月底的天氣已經急速升溫,刊社里的空氣也十分躁熱,但這個失誤還是讓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6000冊的刊物擺在地上,因為一個重要的失誤,他們將是一堆廢刊,將是一個讓圈內人貽笑大方的“業內”創刊號,作為主編,雖然有種種客觀原因,但我責無旁貸、追悔莫及。對著眼前小丘般堆砌的《報刊管理》創刊號,我無語、無助,火紅的期刊封面將我的臉幾乎羞成了一塊大紅布。
還是曾經的新聞出版署報紙司副司長、當時的報刊管理雜志社社長史占旗老師見多識廣,禁得住事。他說:“錯了四個字有什么了不得?刊物沒有發出去就沒有造成不良影響,我們只要把有錯字的地方貼字改正就行了。需要注意的是:紙張的顏色、修正的字型字號要盡量與原刊物保持一致,問題完全可以輕松解決!”
幾句話說得我茅塞頓開,終于長出了一口悶氣。于是乎,我不敢怠慢,立刻向大家布置任務:當天下班之前,相關人員必須要打印好足夠修改錯字用的、印有《少男少女》字型的紙頁;明天全體人員(就三四個人)提前上班,抓緊時間貼字改錯;下班之前必須把糾錯后的“創刊號”全部送到郵局,發往全國各地。
不是我性急,不是我非要生逼著大家爭分奪秒地干活兒,全因為新聞出版署的相管領導早有指示,必須要讓業內同行在月初見到這本新創刊的管理雜志,以利主管部門對全國報刊的工作指導。由于我們的失誤已經耽誤了一天寶貴的時間,而此刻,時間緊、責任重,我怎么敢掉以輕心?!雜志社的員工全是通性達理、善解人意的,大家一致表示,一定會在明天下班之前把修正的雜志郵發出去!我明白大家的心思,誰也不愿意讓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帶著“傷殘”去見人,就是我不說,大家也都會本能地“護犢子”。
半夜糾錯當了剪貼工
出了大錯,我心里擱不住事,這一晚幾乎徹夜未眠,《少男少女》幾個字凈在眼前晃。夜里三點,我索性爬起來,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先到雜志社去貼字改錯吧。主要責任在我,多干點活兒心里踏實,良心上也是必要的。這么想著我就出了門。
雖然我家離雜志社很近,但是半夜三更走下早沒電梯了的10層樓,穿過黑黢黢的排滿參天大樹的校園,到空無一人的雜志社里去干活兒,心里還是有點兒害怕、有點兒緊張。但當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早點把錯刊改完、早點發出去是我心里唯一的念頭。一路上,我三步并作兩步、碎步緊搗,像身后有個鬼追著似地快步如飛。一進雜志社的大門,我迅速反手鎖上了大門,又把幾間辦公室的頂燈全部打開,借以壯膽。
這一夜,我剪、我貼,我再剪、我再貼,手腳麻利得像是回到了當知青時在印刷廠當裝訂工時的狀態。看著眼前糾錯后的《報刊管理》雜志,一本本地改正、一摞摞地堆高,成就感和興奮感使我很快就忘掉了身邊的一切。什么窗外的黑暗、什么室內的寂靜,仿佛都離我而去,留下的只有快樂和滿足。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待黑暗逝去、迎來黎明,待天色大亮、8點多鐘同事們上班時,我已經粘貼修正好了1000多本雜志。同事們驚訝、興奮,即而攜手奮戰。常言道,“眾人拾柴火焰高”,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當天下午下班之前,我們及時地把一包包、一袋袋的雜志糾正了錯誤,寫好了全國各地主要傳媒用戶地址的近4000份《報刊管理“創刊號”》,如期裝上了郵局的綠色郵車,看著郵車緩緩離去,大家的心情別提多高興了。
此時,雖然已經到了下班時間,為了日后不使一份錯刊流出編輯部,造成負面影響,大家齊心協力,一鼓作氣把剩下的近2000本刊物也都全部糾錯完畢。當最后一本錯刊被糾正完時,已經到晚上7點多了,天又黑了下來。此時,我經歷了20多個小時,大家也都整整苦干了一個白天。盡管疲憊,但人人的臉上都露出欣慰的笑。
這是一件當年的《傳媒》小事,其中的甜酸苦辣今天想起來都會讓我啞然失笑,想必讀者也能從中體會點什么,悟出點什么,至此就算我交卷了吧!
作者系《傳媒》雜志第一任主編
有一種愛叫絮叨
我的《傳媒》情緣
我曾經用過一個網名,叫“我本復雜”。 我是很復雜,不是心理,是經歷——編過報,辦過刊,做過盤,出過書,拍過電視,搞過內參,可謂傳媒界的老江湖了。但多老的江湖也都船過泛波,多老的江湖也都風急起浪。因為,在江湖的冷風激浪背后,總有一些記憶歷久彌新,總有一些名字備感溫馨,總有一些情愫縈繞不去,總有一些遺憾繚繞于心。《傳媒》就是一個使我什么時候聽到都倍感溫馨的名字,就是一段使我什么時候想起心里總會升騰起無限感慨的記憶。
今年是《傳媒》雜志創刊十周年,編輯約我寫上一篇。我推辭再三,實在不想寫,因為我知道,感覺里的東西,寫出來已經滿不是那么回事了。因為我還知道,絮叨幾句我與《傳媒》的往事,再說上幾句贊揚和期許,這樣的文章是沒啥價值的,也是沒人愛看的。但最后還是寫了,因為我找到了個可以寫的理由:有一種愛叫絮叨。
結緣
初見《傳媒》,是8年前,在亞運村的一個郵局。該期是以一位傳媒業的領軍人物為封面,黑色調,莊重,沉穩。那時我剛從偏遠的黑龍江來到北京的報社工作,正是看什么都新奇的時候。畢業后一直在傳媒行業混,第一次見到傳媒行業專業性雜志,感到很新奇,很喜歡。再看內容,可讀性很強,于是成了《傳媒》的忠實讀者。只是每期得之不易,周圍的報亭沒有,只好每月到亞運村的那家郵局去買。后來就訂了一本,每期讀得都很認真、很虔誠。
沒多久,《傳媒》“變臉”了,不再用人物為封面,主編也換了。這一時期不長,也就一年多,2003年到2004年底,前后出版了15期,特色是主打文章有氣度、有深度,《時尚模式》、《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新京報一周年》、《英雄——2003,他們創造歷史》等文章,現在還能記起那些精彩的語言和內容。這更加深了我對《傳媒》的喜愛,有一天我讀后掩卷,忽發奇想:如果有機會去編這份雜志,應該是很有趣的工作。聽說美國航天中心有這樣一條標語:只要我們敢于夢想的,都能夠實現。這話沒錯。沒想到,很快,實現我夢想的機會來了——2004年8月,《傳媒》招聘副主編。
應聘的時候,負責招聘的領導問我:如果《傳媒》沒機會,你是否考慮其它崗位——同時招聘的還有《傳媒》主辦單位所屬的另外兩個雜志和一個出版社。我回答是不考慮。我只喜歡《傳媒》,我斷定《傳媒》有更好的市場潛力和發展前景。
駕轅
《傳媒》副主編的崗位競爭是很激烈的,為了競聘這一崗位,我特意把和《傳媒》相近的幾本雜志如《今傳媒》、《傳媒觀察》、《中國記者》等雜志找來研讀,與《傳媒》對照研究,很有收獲。最后,2005年1月,我如愿以償成為《傳媒》副主編,主抓內容。
當時《傳媒》人手很緊,主要編輯工作都由我帶著兩個剛畢業的女孩來負責。如果說《傳媒》是一駕馬車,內容是車轅,我就是那駕轅的馬。策劃、采訪、編輯、校對、合片,甚至封面設計、錄音整理,都要親歷親為。剛到崗不久,常務副主編帶我和另一位編輯去采訪石峰。石峰時任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對這次采訪很重視,談了很多重要內容。采訪回來,整理錄音,常務副主編不可能親自動手,那位編輯說沒弄過,整理不了。那時我剛患感冒,流著鼻涕,連續兩天加班到深夜,整理出了錄音,又根據錄音寫好了稿子。后來這篇稿子被《新華文摘》人民網轉發,影響很大。
在《傳媒》“駕轅”的時間僅有半年,6期。這半年,是我工作以來最累的一段時期,但當我看到一篇篇稿子、一本本雜志印刷出來擺在桌上,內心快樂無比。我就這樣累并快樂著度過了我的半年《傳媒》生涯。朱學東在他的博文《十年一覺傳媒夢》里寫道:“(在《傳媒》的一年多)從雜志選題到印刷完成之后上市,每一個環節,我都是如此清晰,這是唯一一個給我這樣鍛煉機會的雜志,他為我后來的雜志生涯做了最重要的鋪墊——雖然說這違背了社會分工,但一年之內,我的成長,跨越了他人多年需要跨越的職業崗位歷練。”《傳媒》的半年也是我辦雜志收獲最大的半年,這點我與朱學東有同感。從這點上說,我永遠感謝《傳媒》。
離歌
離別如歌,人生幾何?
離開《傳媒》,仍然心系《傳媒》;離開《傳媒》,仍然與《傳媒》有不解之緣。離開《傳媒》去一家報社應聘,在那家報社社長的辦公室,見他的桌上放著《傳媒》,拿過雜志,我指了指自己的名字,其他的語言就基本省略了。有一次去北京市新聞出版局辦一本雜志的年檢,因涉嫌違規,工作人員態度明顯嚴肅,當我看到他的桌子上擺著《傳媒》,就和他聊起了《傳媒》。聽說我曾經是《傳媒》副主編,再聊起我策劃和寫的文章,我們馬上成了熟人。秉公辦事的原則沒變,對我的態度卻馬上變了。2007年傳媒創新年會會場上,我是觀眾,在領獎嘉賓里我發現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那是我在新華社時的老領導,他現在在新華社的一個著名報紙當老總他問我你怎么也來參會?我說,我曾經是《傳媒》的一員。《傳媒》時期認識的一些朋友,還常聚會,聊天時山南海北之后,總會聊到《傳媒》。
只因曾經為《傳媒》填過磚、加過瓦、出過力、流過汗,只因為有一段刻骨的愛。
作者系《傳媒》雜志原副主編
守住那段歲月
剛剛才結束金秋九月的第一場大型商業活動,睡眼惺忪之際,接到《傳媒》編輯部的電話,這份與我命運息息相關的雜志竟然已經十年了。刷牙的時候,看看鏡中的自己,有種時光荏苒卻矢志不渝的感覺。《傳媒》還在為行業鼓與呼,我還在這個行業中磨礪自己的職業生涯,一切都行走于變與不變之間。
回武漢的這三年間,每每出差到北京,總是會帶上武漢的同事去簋街的金山城火鍋店宵夜。在《傳媒》工作的時候,夜間加班是常事,除了在家里通宵趕稿外,編完版制完版也在轉鐘之后,簋街的火鍋就成為了慰籍心情的地方。兩瓶啤酒下肚,侃侃行業中的家長里短,不知不覺天都放亮了。那時候我被很多業內的老總們笑稱是個超級寫手,而我對他們則以師輩相稱。每每與他們交談時,他們身上灑落的江湖意氣影響了這以后數年間我的職業生涯。我以與他們相識為榮、與他們相知為幸,以他們為自己的榜樣。
本應是《傳媒》雜志十周年的一篇激昂文字,但是信手寫來時卻還是覺得落筆稍顯沉重。前幾天北京的朋友來漢,酒席間他們談起時尚教父吳泓去世的消息,當時我就一下子蒙了。我竟然拿出手機,脫口而出“我給他發條短信去”,席間眾人都笑了——他們以為我在玩黑色幽默。我沒笑,耳邊仿佛聽到吳泓又在暢談《時尚》版圖的擴張,仿佛這位儒雅的雜志之父就在席間與眾人共飲。
回到家,翻看當年《傳媒》所做的“時尚模式——10年打造一個期刊品牌”,想起時尚集團的投資人IDG亞洲區總裁熊曉鴿先生曾對我說:“在名譽與財富的背后,我們也只是常人,我們都只是生活在一天24小時的同一刻度之下。時間是金錢不可買回的,失去了就失去了。”心里總想做點什么,于是跑到時尚官網上看到了吳泓先生的網上追悼頁面,只見悼詞綴綴,獻花者近二十萬人,我也挑選了一枚白蓮花祭上。
都說在媒體做職業經理人難,其實在媒體奔波這么多年來,識人無數,深切感受到,最難的不是職業經理人,而是媒體老總們。他們通常是一家之主,有著行政級別,又是法人。他們不可能像職業經理人那樣來去自由,他們也不能說干得不如意就換一家媒體再干。他們要知人善用,用人之長而無視其短,他們要代表媒體應付客戶的酒局飯局,甚至忍受客戶的議價搔擾。他們很累,但是為了大局永遠也不能說累。
在《傳媒》的日子,于我是一段成長的歲月,是一段聽說與見識的歷程。雖然現在仍然是一種飄泊的狀態,但是對于那些師輩們所說的話,已頗能領悟。我想守住那段時光,因為那是我職業生涯里最美的風景。
作者系《傳媒》雜志原采編主任
我對《傳媒》雜志的幾點印象
在舉國迎接新中國60年華誕之際,《傳媒》雜志也迎來了10歲的生日,我作為一名新媒體的代表和雜志的忠實讀者,對《傳媒》雜志創刊10周年表示熱烈的祝賀,《傳媒》雜志作為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主管的唯一一家行業旗艦刊物,十年來時刻審視著業界前進的軌跡,指引并推動著整個行業的發展,成為行業內不可或缺的聲音。基于對《傳媒》雜志的粗淺認識,我用幾個關鍵詞來談談我對《傳媒》雜志的印象。
與時俱進 寬大視野 《傳媒》雜志經歷的這10年,也是我在這個行業發展中最重要的10年。從《人民日報》、《京華時報》、上海《青年報》到世通華納,每個階段都能從這本雜志中汲取最有益的營養,同時每取得的一點進步也為《傳媒》雜志所肯定和推廣。我也切實感受到《傳媒》雜志總能與時俱進,從對報刊平面媒體的關注到對廣電媒體以及新媒體的關注,不斷放大傳媒的視野,拓寬了行業的眼界。信手拈來一本《傳媒》雜志,既能看到報刊、廣電也能看到開心網、SNS和YouTube。
立于潮頭 深入行業 近幾年傳媒雜志社打造了一批名記者,他們能夠與業界充分溝通融合,把握行業發展的脈搏、突出行業重點、關注傳媒大事件,一批重頭稿件在業內引起廣泛關注。今年第九期的《昆明報戰十年志》把昆明的報業競爭分析得淋漓盡致。包括當期的《時尚期刊進入“他”時代》等,內容都是關注行業新動態,現代傳播邵忠老師的訪談也在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在本月我在香港親眼目睹了現代傳播的上市敲鐘,可見《傳媒》雜志總能把握最新動態知曉大家關心的話題。
政策指引 時效權威 中國傳媒的巨變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國家產業政策的變革,《傳媒》雜志能夠快捷透徹地解析最新產業政策、指明行業發展方向。在雜志上經常看到新聞出版總署領導對政策的解讀,甚至是獨家專訪。同時《傳媒》雜志又能切合行業實際做深入淺出的報道,比如今年第八期關于《文化產業振興規劃》與省市報整合這兩個報道,把中央的重要的政策以生動的案例進行了深入的解剖,引人入勝。
關注人物 體悟心聲 正是因為《傳媒》雜志能夠深深扎根于傳媒行業,所以對傳媒人物給予了空前的關注和尊重,對成功者的歌頌、對失敗者惋惜,從來都是《傳媒》雜志不惜筆墨的重頭,對于很多傳媒風云人物史詩般的描述,常常令人動情。中國傳媒業巨變的這10年正是傳媒人動蕩與機遇并存的10年,這里很多蕩氣回腸的故事令人動容。《傳媒》雜志對傳媒人的這種關注也為雜志贏得了業內人士的尊敬,很多人成為《傳媒》雜志的鐵桿讀者。
打造平臺 互動溝通 《傳媒》雜志并不滿足于辦好雜志,同時也打造了數個極具影響力的活動,為業內提供了很好的交流溝通的平臺。比如中國傳媒創新年會、中國傳媒產業經營管理論壇等。這些活動有效地加強了業內信息的互通,加強了媒體融合,也為傳媒人創造了一個很好的交往平臺,提升了雜志的影響力。
以上是作為一個讀者也作為一個作者以及合作伙伴的一點認識。可以說,《傳媒》雜志的十年,是披肝瀝膽、碩果累累的十年,衷心祝賀《傳媒》過去十年取得的成績,希望《傳媒》雜志越辦越好。
作者系世通華納移動電視傳媒集團常務副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