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剛/文
馬金龍之爺收到了一封鼠大大寫來的揭舉信。
鼠大大的揭舉信一口咬定在兔媽媽與馬金龍之父之間有奸情。鼠大大的信是這樣寫的:
兔媽媽與馬金龍之父的關系我已經觀察很久了;小時候,兔媽媽對馬金龍之父就特別寵愛。這個問題我早就向馬金龍之爺反映過。現在的問題是,他們現在越來越猖獗了。反正馬金龍之爺和虎娘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但是叫我們怎么看得下去了,馬金龍之父和兔媽媽在一起,簡直就象一對夫妻一樣。那么,我們的爸爸是不是成了馬金龍之父了。
馬金龍之爺作為丈夫來說也有責任。為什么只顧自己的感受,而不顧兔媽媽的欲望。那只牛角能解決什么問題?
我是老大,對這此不合理的現象有義務提出批評意見;你們這一代人的矛盾本來就應該完全在你們內部解決;現在卻影響了我們。
兔媽媽看中了馬金龍之父,馬金龍之父是老五,那么我這個老大的位置往哪兒放?
本來我們這十二個兒子,可以按部就班地按順序而輪流,如果連這基本的秩序都打亂了,那我們怎樣排隊跑步,又怎樣互相鼓勵?
我不知道兔媽媽還會不會生育孩子,如果他生十二個女兒出來,我們十二個兒子倒是可以一人一個。
萬一,她再生十二個兒子出來,那我們怎樣處理與這十二個兒子的關系,是他們叫我們爸爸,還是我們叫他們爸爸。
千萬不要不相信馬金龍之父與兔媽媽之間的奸情關系,雖然這是一個令人可怕的事實,但事實終究是事實,應該發生的他終究會發生的。
我對于這一奸情的出現,一定要討一個說法。兔媽媽是我的長輩,我不敢對她有什么意見,但是對馬金龍之父我絕對不準備放過,他嚴重影前了我老大的地位。——這不是說他不該與兔碼的關系搞不清楚,而我才應該與兔媽媽之間有什么曖昧關系。
現實是,本來由我老大來做的事情,現在兔媽媽把這些事交給了馬金龍之父做;這顯然是不公平的事情。
馬金龍之爺是在床上讀鼠大大這份信的,旁邊的虎娘也在伸著腦袋。
“對兔媽媽也不能放過,”虎狼咬著牙齒說,他倆從小就是死對頭。
“人家也是沒有辦法,我整天與你在一起,兔媽媽還能永遠做精神老婆?”馬金龍之爺倒是比較客觀。
“那怎么辦?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我們還能不了了之?”虎娘非常焦急地問。
馬金龍之爺說:“我看我們只能冷處理,而不能硬來。”
“怎么冷處理?”虎娘問。
馬金龍之爺笑笑,沒有說話。
馬金龍之爺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對虎娘說:“你也起來吧,幫我把馬金龍之父叫進來。”
虎娘對馬金龍之爺的話是堅決聽從的,她連忙以飛快的動作穿上了衣服,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馬金龍之爺還是在那里笑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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