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券市場長治久安的政策建議
上海金新金融工程研究院 王林
五項基本原則
堅持歷史唯物主義、辯證唯物主義、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尊重歷史、承認現實的原則
解決股市系統性矛盾,奠定股市長治久安基石,促進國民經濟長期、穩定、健康發展的原則
維護國有股權利益的原則
用加法做減法,在前進發展中解決問題的原則
“老股老辦法,新股新制度”,最大限度維護市場各方利益的原則
方案概要
源頭截住非流通增量,新股低價全流通發行
非流通存量五年后解決,按年限十五年上市流通
社保缺口大發國債彌補,印花稅加 減持保證償還
信托做過渡解決急用,穩定促發展長治久安
如何評價當前的股市形勢股市己處于危機之中
去年六月十四日以來,股市大幅下挫,至今年元月十八日,上證指數由2245點跌至1376點,跌幅達到38.7%,創兩年新低;市場價值損失2萬多億元,流通市值損失8000多億元;眾多證券經營機構面臨帳面破產風險;系統性金融風險開始顯現;市場投資者信心瀕臨崩潰?梢哉f股市已處于危機之中,它的危險性不僅因為目前的指數點位,更在于它繼續大幅下跌的趨勢。如與國際成熟市場接軌,跌到800點也未必止得住。一個證例就是中石化,在香港股市不足一元,而在上海股市卻還有3元多,還有60%到70%的下跌空間,以中石化占上證指數1/4的權重,將直接導致上證指數下跌約200點。因此,如果放任不理,將會造成難以預料的嚴重后果。股市崩盤將使增長趨勢已經減緩的中國經濟陷入衰退。股市崩盤必然引發社會矛盾,危害社會安定,影響我國改革開放的偉大事業。
我們認為當前股市的局面是市場長期積累多重矛盾集中爆發的結果,而缺乏系統性有重大缺陷的國有股減持政策既是導火索,也是主要原因。因為國有股減持使股市的供求關系預期發生重大改變。
面對如此嚴峻的局面,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輕率決策可能適得其反,或者放任毀滅市場;或者走回頭路,雖然救得一時,但隱患未除、病根仍在,使已付出的沉重代價付諸東流;或者深刻反思,正確決策,挽救危局。
我們認為當此危機時刻,要保持清醒的頭腦,要用“三個代表”的思想指導我們的決策,才能走出危機,使股市獲得新生,鳳凰涅盤,邁向健康發展的康莊大道。
中國股市的問題及根源
要走出危機,首先要找到問題的根源。中國股市問題之多,問題之嚴重,恐怕舉世罕見。之前己有詳細解剖,此處就不一一贅述。但究其根源,則可歸納為二點:一個是傳統計劃經濟體制的外部矛盾;一個是股市結構設計的內部矛盾。外部環境因素造成上市資源計劃分配,有違市場公平原則,形成國有上市公司“一股獨大”,公司治理不規范,嚴重損害了市場的基礎。外部環境已日趨改善,主要是思想觀念有了很大進步,不再會有國有股流通就是國有資產流失的概念。而內部市場結構設計矛盾,即非流通,國有股及法人股的設置則是造成市場價格失真,股價偏離公司內在價值,市場優化資源配置功能無法發揮,股價嚴重操縱,市場大起大落,系統性風險巨大的根本原因。
客觀分析股市歷史,理性評估發展前景
找到了股市問題根源所在,那么如何解決呢?減持國有股邏輯上是正確的,但更根本的是所有股份都應該可以上市可流通,使減持成為市場行為,此前的減持方案被實踐證明不成功。這就不能不瞻前顧后,不能不分析歷史,不能不展望未來,必須用“三個代表”的思想,動態地、歷史地、辯證地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案。
- 股市歷史回顧
中國股市成立僅十多年,應該說取得了相當的發展,上市公司1100多家,通過股市融資五、六千億元,支持了改革建設。見表一:
表一 1991-2000年中國股市與國民經濟發展比較
年份 |
總市值
(億元) |
修正總市值
(億元) |
融資量
(億元) |
GDP
(億元) |
居民儲蓄
(億元) |
總市值/GDP(%) |
修正總市值/GDP(%) |
融資額/儲蓄(%) |
1991 |
|
|
50 |
21618 |
9241.6 |
|
|
|
1992 |
1048.13 |
|
93.6 |
26638 |
11759.4 |
|
|
|
1993 |
3531.01 |
1553.43 |
346.3 |
34634 |
15203.5 |
10.20% |
4.49% |
2.28% |
1994 |
3690.61 |
2216.17 |
111.9 |
46759 |
21518.8 |
7.89% |
4.74% |
0.52% |
1995 |
3474.28 |
2330.73 |
95.6 |
58478 |
29662.3 |
5.94% |
3.99% |
0.32% |
1996 |
9842.38 |
4930.12 |
336.8 |
67885 |
38520.8 |
14.50% |
7.26% |
0.87% |
1997 |
17529.24 |
8618.08 |
950.5 |
74772 |
46279.8 |
23.44% |
11.53% |
2.05% |
1998 |
19505.64 |
10156.64 |
734.7 |
79553 |
53407.5 |
24.52% |
12.77% |
1.38% |
1999 |
25017.23 |
13240.11 |
809.3 |
82055 |
59621.8 |
30.49% |
16.14% |
1.36% |
2000 |
40389.51 |
22552.39 |
1535.6 |
89404 |
64332 |
45.18% |
25.23% |
2.39% |
注:修正總市值=流通市值+非流通股本X凈資產
由上表可見,中國股市發展十分迅速,但總體仍處較低水平,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
- 股市融資總額占居民儲蓄存款比例很低。2000年此指標僅為2
.39%,而發達國家比例超過30%;
股市融資占金融機構貸款額比例更低。2000年股市籌資2103.03億元,而當年貸款余額為98931億,僅占2.13%;
2000年名義股票市值占GDP的比例為45.18%,但實際修正總市值僅占GDP的25.23%,現在大概只有15%了。1997年,發達國家股票市值占GDP比例,美國110%,英國156%,加拿大106%,香港150%,日本53%,說明中國經濟證券化水平還很低。
整個股市融資效率低下,但個股卻存在融資過度問題。由于上市門檻高,能上市的就拼命“圈錢”,而更多優秀高成長企業卻得不到融資機會,影響了整個市場的資本使用效率。
由此可見中國股市還有巨大的發展潛力,與發展資本市場擴大直接融資,改變信用過分集中銀行的局面及化解金融風險的要求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股市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
2、中國股市的未來發展展望
從發展的角度看,股市有多大空間呢?我們的依據是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計劃。中央已經制定了十五計劃及2010年遠景規劃,展現我國經濟發展的美好前景。我們對此堅定不移。我們認為進入新世紀,尤其是以美國經濟衰退、9.11事件為標志,中國迎來了自1848年鴉片戰爭以來最好的發展時期,這也許是最后一次中華民族偉大振興的千載難逢的歷史性機遇,如果我們不能抓住機遇大發展,必然痛失良機,愧對世人。證券市場作為現代市場經濟的核心,不僅應該而且必須為中國發展做出貢獻,必須加快發展并且也有條件發展;诖,我們對未來15年中國股市發展預測如下:
表二 2001年-2015年股市發展預測
年份 |
總股本規模
(億股) |
總市值
(萬億元) |
GDP
(萬億元) |
居民儲蓄
(萬億元) |
當年融資額
(億元) |
2001 |
4126 |
2.58 |
9.94 |
6.75 |
1392.00 |
2002 |
4717 |
2.95 |
10.59 |
7.09 |
1614.72 |
2003 |
5394 |
3.37 |
11.27 |
7.44 |
1873.08 |
2004 |
6167 |
3.85 |
12.01 |
7.82 |
2172.77 |
2005 |
7052 |
4.41 |
12.79 |
8.21 |
2520.41 |
2006 |
8063 |
5.04 |
13.62 |
8.62 |
2923.68 |
2007 |
9219 |
5.76 |
14.50 |
9.05 |
3391.46 |
2008 |
10541 |
6.59 |
15.45 |
9.50 |
3934.10 |
2009 |
12053 |
7.53 |
16.45 |
9.98 |
4563.55 |
2010 |
13781 |
8.61 |
17.52 |
10.47 |
5293.72 |
2011 |
15758 |
9.85 |
18.66 |
11.00 |
6140.72 |
2012 |
18017 |
11.26 |
19.87 |
11.55 |
7123.23 |
2013 |
20601 |
12.88 |
21.16 |
12.12 |
8262.95 |
2014 |
23555 |
14.72 |
22.53 |
12.73 |
9585.02 |
2015 |
26933 |
16.83 |
24.00 |
13.37 |
11118.63 |
根據預測,2005年股市總股本為7052億股,流通股本為4575億元,總市值4.41萬億元,市盈率25倍左右;2010年股市總股本為13781億股,總市值為8.61萬億元,占GDP比例為50%,市盈率為25倍左右;2015年股市總股本為26933億股,總市值16.83億元,占GDP比例為70%,市盈率為25倍左右,證券市場的中心地位確立。
中國股市新生契機:國有股流通方案
在明確了問題、歷史和發展之后,我們就能夠系統地思考,對國有股減持、國有股流通,我們就能更全面、系統、歷史、辯證地提出方案了。
- 國有股流通方案設計五項基本原則
根據“三個代表”的指導思想,結合中國股市的具體情況,我們提出如下五項基本原則:
- 堅持歷史唯物主義、辯證唯物主義、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尊重歷史、承認現實的原則;
當初設立股市時,設置非流通國有股是正確的,正是由于這個安排,避免了不必要的爭論,否則不知道股市要拖多久才能設立。現在情況變了,國有股上市流通也是正確的。當然,由于非流通股設置而歷史形成的二級市場股價高企也有其客觀合理的一面。
- 解決股市系統性矛盾,奠定股市長治久安基石,促進國民經濟長期、穩定、健康發展的原則;
股市是個系統工程,不能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時至今日,股權分割及非流通股已成為股市健康發展的“毒瘤”,必須堅決而又穩妥可行地解決。發展股市的目的是為了促進國民經濟快速、持續、健康發展,重癥下猛藥、十年陳疾一朝解決,只會搞垮股市,不符合全中國人民最根本的利益。
- 維護國有股權利益的原則;
國有股權代表國家利益,代表包括股民在內的全體人民的利益,必須堅持國有股上市流通、市價減持的原則。
- 用加法做減法,在前進發展中解決問題的原則;
國有股上市流通減持要實事求是,如果暫時沒有條件減,那就要創造條件再減。“減”和“加”是辯證法,不增加非流通國有股的存量,大力發展全流通股,本身就是減持。發展是硬道理,只有發展了,才能增強市場的承受能力,為國有股上市流通減持創造條件。
- “老股老辦法,新股新制度”,最大限度維護市場各方利益的原則。
在過去二十多年的改革實踐中,我們已積累了大量成功的經驗。比如勞動用工制度改革,由于實行了“老人老辦法,新人新制度”,即老職工保持固定工身份不變,新職工一律實行勞動合同制,隨著時間推移,固定工不斷減少,合同工不斷增加,力量對比發生根本變化,使勞動用工制度改革實現了平穩過度。這個經驗值得借鑒。由于股權分割而形成的現存1100多支股票二級市場股價偏高是歷史形成的,那么消化起來也要有一個逐步的過程。在一定時間內,維持老股票的格局不變,就是承認了廣大投資者對股市發展的貢獻,維護了廣大投資者的利益,這對于穩定市場大局、增強市場信心至關重要。
- 國有股流通系統解決方案
按照五項基本原則,本方案具體操作為:
- 新發全流通:改革發行方式,從源頭截住非流通股的來源,使“遺留問題”不再擴大,為解決問題創造條件。全流通未必一定要減持,只是明確了上市流通的權力,國有股減不減持是根據需要,符合法律法規,經過一定程序的市場行為。
- 存量五年后:存量國有股五年后按發行上市年限(15年)上市流通:
五年后,由于新發股票實行全流通,整個市場股權結構將發生根本變化,非流通股對流通股的比例將由2:1變成1:2,市場規模及承受能力將大大增強,國有股上市流通的時機也就成熟了。
表三 20062015年國有股上市流通安排表
流通年份 |
當年股本總規模(億股) |
安排上市流通的國有股發行年份 |
當年安排流通的國有股本額 |
當年安排上市流通國有股占總股本的比例(%) |
2006 |
8063 |
1992 |
47.81 |
0.6 |
2007 |
9219 |
1993 |
258.42 |
2.8 |
2008 |
10541 |
1994 |
192.8 |
1.8 |
2009 |
12053 |
1995 |
114.43 |
0.9 |
2010 |
13781 |
1996 |
260.75 |
1.9 |
2011 |
15758 |
1997 |
507.84 |
3.2 |
2012 |
18017 |
1998 |
403.8 |
2.2 |
2013 |
20601 |
1999 |
240.82 |
1.2 |
2014 |
23555 |
2000 |
450.29 |
1.9 |
2015 |
26933 |
2001 |
826.8 |
3.1 |
五年后國有股開始上市流通也不是一刀切、一窩蜂都上市流通,而是按公司發行上市的年限(15年)先遠后近分年度用十年完成。這樣安排體現了如下特點:
(1)九十年代初期發行上市公司國有股存量較小,先安排上市流通,對市場沖擊也小,九十年代后期發行上市公司國有股存量較大,但那時整個市場發展了,承受能力以更快的速度增強,由上表數據可見,完全具備消化能力。
(2)每個公司國有股上市流通都要遵守發行上市滿十五年這個條件,體現了相對公平;
(3)從2006年到2015年,用十年時間化解市場十年積累的矛盾,時間不算長;
(4)實務操作上簡便易行,外在干擾少,牛市、熊市都可操作,整個進程完全確定;
(5)最重要的一點,這樣做雖然時間上晚了幾年,但堅持了國有股上市流通減持的原則,維護了國家利益;同時給股市較充分的時間來消化遺留問題,穩定了股市中長期預期,必定能夠重建市場信心,阻止市場的繼續下滑。因為大多數公司的國有股要十年后才上市流通,現在再盲目割肉已無必要。
社保發國債:發行國債補充社;
去年國有股減持的起因是要補充社保基金,新發股票存量比例配售辦法不成功已停止,F在各方面提出的4000多種國有股減持方案中,大多數是按凈資產減持。我們堅決反對這種主張。原因很簡單:一是遠水不解近渴;二是根本不能滿足需要。社;鹞磥30年缺口約1.8萬億元,但最困難的是這五六年,缺口約4500億。去年股市跌了這么多,才減持籌集了20多億,加上境外上市公司減持的約100億,才120多億,那么什么時候才能靠國有股減持把錢籌集起來?如果按凈資產減,國有股也就2000多億股,全部減持也不夠。更重要的是,若全部減持將完全失去對1100多家上市公司的控股權,失去對股市應有的市場化的調控能力,完全是殺雞取卵得不償失!所以完全靠國有股減持補充社;鹬皇且粠樵,必須解放思想,多元化籌措社;。
2001年-2006年社保基金面臨很大缺口,缺口總額為4552億元,年均758億元。1999、2000、2001年國債發行規模為4015億元、4657億元、7500億元。因此可以每年發行社保特種國債規模500億元,用于社保基金。由于這筆錢完全用于養老生活費,幾乎能全部形成現實購買力,有利于拉動市場需求,刺激經濟增長。特種國債償債來源:2002年到2010年股市交易印花稅,預計印花稅總額2000-2500億元;2006-2010年存量國有股上市流通減持50%,籌資約2500億元;發行新股全額流通,國有股減持20%-30%,籌資4000億元;總計8500-9000億元。所以,只要股市發展壯大了,經濟發展了,國家完全有償還能力。
信托基金做過渡:發展國有股信托投資基金,創新長期理性投資新產品,開拓近期社;鹦聛碓。
本方案安排五年后國有股才能上市流通減持,那么這五年又想減持一小部分解決急用怎么辦?我們認為可以用投資基金的辦法解決。2001年4月28日《信托法》頒布,信托公司也基本清理整頓完畢,完全可以成為國有股減持信托基金的載體。具體做法是:根據《信托法》建立國有股信托投資基金;在2006年以前受讓存量國有股并持有,2006年后按同等政策上市流通,避免沖擊現有市場;實行國有股權對多家信托公司競價交易,用市場的辦法形成公平的價格,維護國有股利益;由于現在受讓國有股價格與五年后上市價有差價預期,可成為一個很好的長期投資品種,引入增量資金,拓寬籌資渠道,解決近期社;鸺毙瑁煌瑫r有利于創新投資新產品、樹立長期價值投資理念。
可行性及實施效應分析
方案可行性分析
全流通發行,使非流通股存量不再擴大,為以后實現存量流通打下基礎;存量國有股五年后分年度上市流通,穩定了現有市場格局和長期預期,確立了透明的市場規則,必定重振市場信心,避免了對現有市場的沖擊,扭轉市場頹勢;由于新發全流通板塊是逐步增大的,一開始規模較小,發行價較低,擴容壓力不大,保證了新股的順利發行;由于存量國有股按年限上市流通,每年上市流通規模較小,可在保持市場穩定的民政部下實現國有股按市價減持,比以凈資產轉讓增加至少兩倍以上的利益,實現了國有資產利益最大化;全流通必然為長期價值投資奠定堅實的基礎。
實施效應分析
(1)對上市公司的影響
將降低上市公司的融資額,擴大上市公司數量,提高資本效率;將促使大量的儲蓄資金流向資本市場,刺激投資需求,加速新股發行,擴大市場規模,促進經濟增長;有利于二級市場進行規范的并購重組,優化資源配置,從而建立優勝劣汰的市場競爭機制;有利于解決"一股獨大"問題,完善上市公司法人治理結構,減少上市公司的代理成本。
(2)投資者影響
為中小投資者提供了一個不被操縱的真正具有投資價值的板塊,促使中小投資者樹立價值投資理念;為機構投資者(包括證券投資基金)提供了一個有真正投資價值的市場,提高機構投資者的收益,降低投資風險,促進基金業的快速發展;將徹底根除以前"莊家"賴以生存的市場基礎,結束"做莊"時代,使投資行為理性回歸;將大幅度降低股市的市盈率,壓縮股市泡沫,有利于股市的長期、健康、穩定發展。
(3)對券商的影響
迫使券商提高競爭能力,改善服務。由于上市公司的股票全流通,股票的發行價格將比現在大大降低,券商的承銷利潤空間降低,同時面臨承銷風險。
(4)對監管部門的影響
有利于監管部門真正以法治市,減少政策干預,徹底改變中國證券市場"政策市"的形象,促進對市場監管的法制化和規范化。
(5)對宏觀經濟的影響
有利于增強經濟的流動性和效率,提高宏觀經濟質量,促進整個國民經濟的長期、健康、穩定發展;有利于從制度基礎上重建資本市場的游戲規則,促進與國際慣例的接軌;有利于建立包括資本市場和貨幣市場在內的統一的金融市場,增強宏觀經濟金融政策的有效性;有利于利用證券市場培養中國自己的巨型企業,應對世界500強的挑戰。
六、操作政策建議
在嚴密論證基礎上一次性出臺系統政策方案,減少不確定因素,穩定市場。
新股全流通發行在實行的第一年把握節奏,以探索經驗,增強市場適應能力。
適度降息,刺激投資。
大力發展信托投資基金等機構投資者,吸引儲蓄資金入市。
對全流通股放開保險資金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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