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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

泡沫化生存 熱市場中的冷思維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07日 13:50 新周刊

  大引言:全民炒股還在盛行,中國人又一夜之間成了基民,躁動的財富期望后是泡沫化的賭徒心態。急行軍的時代總會催生泡沫式的生活狀態,在狂熱的市場氛圍內冷靜地找到出逃路徑可能才是我們急需的思考。

  文/胡堯熙

  南京人張浩可能是中國唯一一個躲過“2·27股市雪崩”的股民,這一天的滬深指數讓多數人血壓升高,對他來說卻陽光燦爛。之前一天,他以每份1厘的價格購買了82萬份海爾認沽權證,在令旁人心力交瘁的暴跌之后,他賬戶里的金額卻從800元暴漲到了56萬元,霎那間成為中國名人。

  小標題:豪賭2008的泡沫心態

  與其說張浩在玩股票,不如說是六合彩,這種萬分之一的概率在他的孤注一擲之下被賭中了,有股民代表在網上留言:“真正的股神不是巴菲特,他生在中國。”但不幸,這種神話般的暴富之路可遇不可求,除了春風得意的張浩,另外7000萬人在2月27日都坐了過山車,在滬深股市雙雙創下自1997年以來的單日最大跌幅時,鼓噪的大多數人都身家縮水了。

  在“2·27”之后不到一個星期,兩會召開,作為政協委員的吳敬璉在會上對股市再度發表看法,“全民炒股非常危險”的句子從他口中傳播開來。出人意料的是,這位“

中國經濟學界的良心”遭到了幾乎來自全體股民的炮轟。

  在經歷了1年多的牛市以后,老股民意猶未盡,新股民剛剛進入狀態,所有人都把盼望中國股市在2007年繼續一牛到底的心愿寫在臉上。所謂的“警惕”和“危險”不是沒有,也不是不懂,只能說這些善良得有些冷酷的提醒在熱錢冷錢遍地飛的狂潮下顯得不合時宜,財富觀正在膨脹的中國人寧愿有意無意地把它誤解為別有用心者的唱衰之作。吳敬璉在新浪上的博客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最新的文章標注的發表日期是“2005年10月11日”,但在2007年的3月,博客上的相關評論平地多出了幾千條,主旋律是想和他探討“窮人的經濟學”以及“為什么要把股市說黑”。從良心到靶子,吳敬璉的境遇和躁動的股市一樣跌宕起伏。

  2007年理所當然應該有很多利好,距奧運越近,離危險越遠,人人都有這樣的信念和共識,愿意身體力行地付諸實踐。3月17日,廣東江門的上萬新老基民們凌晨四點就守候在銀行前,等待建信優化配置基金的首發。規模100億的發行量,一小時就被搶購一空,到手者志得意滿,慢了一步的人心有不甘地擠在銀行門口捶胸頓足。再往前兩個星期,90億份的信達澳銀領先增長股票基金、限量100億的

長城久富核心成長基金也同樣創造了一小時售空的紀錄,中國人的投資意識空前高漲,形勢大好。但是,打開賬戶,數字面的慘淡和銀行前繁榮景象顯然不成正比,從2007年伊始,沖入基金大市的基民們幾乎都被套牢,工商銀行的個人金融部副總經理李亞洲坦承,“大部分人的收益都整齊而統一地處于零或者負的狀態。”但既然年事已高的廣州阿婆也能說出“下半年還有得玩,基金和股市都跨不了”,又有幾個人愿意直面自己可能會沒有錢賺的冷峻現實,富不富有是冷暖自知,希望富有卻是共同夢想。

  政府已經在縮緊北京奧運的開支規模,但奧運帶來的社會效應卻不會因此而減少,篤信“奧運之前政府會頂住股市”這一說法的人只多不少,空有贏錢的欲望,沒有贏錢的心態和輸錢的準備。“2·27”搖蕩中國股市之際,“黑色星期二”在恐嚇全球金融市場,東京交易所下跌、紐交所下跌、倫敦交易所下跌,一名剛剛遭受了破財之災的上海股民被刺激得重新意氣風發,在博客上寫下:“這是中國股市對全球金融的巨大輻射力,中國市場很重要,不會虧。”跟貼者一片歡呼,協力把它頂上了網站頭條。在數年熊市和一年牛市的冰火兩重天之后,對2008下注成為標準動作,賭徒心態和大國心態有時候未必涇渭分明。

  如果按照巴菲特的投資格言“一個人一生應該買的股票不超過4只”,那么,假如老頭有幸看到中國證券市場內的一幕幕賣出買進的情景劇,就會覺得自己到了拉斯維加斯或者澳門——中國人可以在短短半年內就轉手掉5只股票,而美國人兩年才搞定兩只。從這個意義而言,吳敬璉在2001年拋出的“股市賭場論”,到今天仍然適用。但不是所有中國人都是剛剛入市的菜鳥,任何一個投資者翻開任何一本投資教材,都會看到類似于“金融市場內永遠都有或大或小的泡沫”的句子,泡沫大小可能看不通透,有沒有卻是心知肚明,問題只在于,有些時候,我們都舍不得去捅破心里的泡沫。

  小標題:賭注式的泡沫生活

  用“泡沫化”形容一個人的生活肯定會得罪人,但改革開放30年,誰敢說自己沒有膨脹得頭腦發暈的時候?

  全民炒鋼材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有人賺到了人生當中第一桶金,然后波瀾不驚地瀟灑到了現在,更多人沒有看到錢的影子,然后不忿地認為自己錯過了時機,摩拳擦掌等待下一次泡沫的到來。1980年代的大部分中國人還不懂期貨,不懂物流,這也不妨礙他們無師自通地用期貨的方式來炒賣鋼材,但賺錢的方式從來就不成為問題,真正的困惑在于,我們每次都習慣于把少數人才能把握的機會當成一件全民無條件參與的盛事,滿懷希望,不知就里地擠進去之后發現空間很小,卻又不甘心雙手空空地退出來,有了向往,卻忘了態度。

  中國在幾十年內做完了發達國家幾百年才能做完的事,成果擺在所有人面前,但加速度發展的副作用卻未必能夠讓人發覺。說到底,我們想跟上一個時代和一個國家發展的節奏,卻終究沒有踩好自己的步點,在短時間內經歷數次變革的人或許更容易對生活充滿泡沫化的期待。

  1980年代末,10萬人奔赴了沿海,海口市公園內的“招聘墻”至今仍然是城市一景。被成就的是珠三角,但真正由此改變了生活軌跡的卻終究是少數,盡管人人都是懷揣著向往,目的明確地奔赴而來。

  1997年,中關村開始蓄勢待發了,之前一年,全國第一間網吧“威蓋特”在上海出現,收費高達30元/小時,但人流涌至的速度絕對超過當時的網速。網民都意識到,ISDN的低下傳輸率無法阻礙自己的數量蓬勃,中國和信息高速公路的距離并沒有1500米那么遙遠,而當張朝陽從美國VC那里拿到第一筆風投,悄然出現在北京街頭之際,IT人則感應到,中國網絡的商業化也無須等到新世紀才能進行。

  于是,燒錢的日子一發不可收。

  搜狐在抗衡網易,四方利通變身新浪,TOM收購了聯想網站,還有不計其數的大小網站在20世紀的最后兩年內紛紛林立,融資成了口頭語,盈利成了待解題,大家都帶著愿景,在看不到出口的高速路上一路狂奔。各大院校的計算機系開始緊俏,理科高材生和剛剛學會打字的文科生一起擠進了教室,從“五月花”畢業的中專生也成了技術人才,大家暢想著新經濟的春天,力爭能夠憑借互聯網安身立命。但春天遲遲不來,寒冬不期而至,2000年的納斯達克開始一蹶不振,搜狐率先進入了垃圾股的行列,新浪開始裁員,更多的網站死得悄無聲息,不幸的IT驕子們則經受著巨大的心理落差成為中國第一批高學歷的年輕下崗工。如果記性夠好,你會記得,泡沫一詞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流行的,盡管之前,我們也這樣生活過。

  早在互聯網之前,股市就已落地,第一批吃螃蟹者獲利頗豐,除了下海者,他們也算是最早富裕起來的人。有了榜樣,人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紛紛跟進,不管懂不懂股市,但我們至少學會了跟風。經歷了熊市、牛市,聽到了“賭場”,看到了“泡沫”,但浸淫了十年之后,大家還沒有學會寵辱不驚,一廂情愿的主觀期待依舊大過冰冷的市場規則。

  當然,“股市有風險,入市要冷靜”的句子不是全然無用,自以為頭腦清醒而又資金不足的人選擇了基金,以前,他們還集體炒過國庫券和大大小小的債券,幾年后,只不過是換了個名目重新再博。

  改革開放造就的當然不是泡沫,這個國家經歷了實實在在的轉變和強盛,但凡事都有另一面,我們改變了城市,改革了國家,失敗的是沒有改造好自己。是國家走得太快還是我們走得太慢,或者我們已經太超前了,這是個吊詭的問題,不過起碼,很多人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拍子。

  小標題:泡沫化是必經的陣痛

  中國的金融市場當然還不成熟,既然我們還在致力于向真正的市場經濟邁進,那么,最難完善的股市又怎么會提前竣工?吳敬璉也還是忠實的“吳市場”,他的良心在中國仍然彌足珍貴,被炮轟,只能說明急行軍的人群早就不習慣停頓和思考。否則,在上市公司業績沒有實質性的攀升,在政策環境依舊不能盡如人意的情況下,怎么會人人相信股市有錢賺。但現在的情況是,人們反過來質問吳敬璉“全民炒股到底有什么不對”?

  吳敬璉沒有一張口就是“中國股市起碼再漲多少年”之類的話,而是老實地回答“我不研究股市已經有6年了”,同時提醒全民炒股是存在風險的。由此可以看出他的坦率和勇氣,這是作為一個政協委員的前提。客觀地說,吳敬璉的言論被片斷化了,我們還沒等吳敬璉把要表達的思想表達完,就如同捕捉到什么大魚一樣馬上撒網。吳敬璉說的很多問題需要社會學家和政府來表達和思考,而由于社會學家和政府的失語,一些情緒化的判斷只能被算在經濟學家身上。其實,在兩會上的吳敬璉還表達了很多有價值的言論,無不體現了他的良知,如:要人人有房住,不是要人人都去買房;經濟學家最好不要去說行情;借錢炒股風險很大;政府應注意股市大起大落等等。

  謝國忠從摩根士丹利離職以后,也仍然關注中國金融,他的看法和吳敬璉相同,事實上,在吳敬璉告誡“全民炒股”之前,謝國忠就曾擔心

人民幣升值過快以及股市大熱可能引發新一輪的經濟危機。但這個言論很快在各種虛無的利好之下被沖淡了。其實,和吳敬璉同病相憐的又豈止謝國忠一人,遠在大洋彼岸的羅杰斯勸中國股市要冷靜平穩的說話同樣遭到了駁斥。

  在謝國忠看來,悲觀主義和泡沫正在形成中國人的心理兩極,一方面人們對社會資源的分布不均和保障制度的不全心有余悸,生活不過是一段下坡路;另一邊,當擔憂變成恐慌,在夾縫中的愿望便被放大了。“美國也經歷過這樣的時間段,但中國的情況完全不同,我們的發展跳過了很多步驟,有很多經驗是缺失的,因此,現在是一個混亂的局面。”

  如果把謝國忠的話理解為不可避免的經歷,那么,只能說現在的泡沫生活是急行軍的中國必經的陣痛,我們所能做的,只是把泡沫的大小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然后在恰當的時機去刺破它,只是這個時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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