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分配才能構建和諧社會”
———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成思危如是說
成思危說,初次分配一定要講效率,要讓那些有知識、善于創新并努力工作的人們得
到更多的報酬,首先富裕起來。二次分配要講公平,政府應當利用稅收等手段來幫助弱勢群體,建立全面、系統、適度、公平和有效的社會保障體系。這一體系應當覆蓋城市和農村,覆蓋養老、失業、醫療、工傷和意外事故四個方面。而三次分配則要講社會責任,富人們應當在自愿的基礎上拿出自己的部分財富,幫助窮人改善生活、教育和醫療條件。
“過去不曾,現在也沒有,將來同樣不會!”
———《財富》論壇上對“中國是否會對世界能源造成威脅”的提問,國家發改委主任馬凱的回答
馬凱將中國面臨的能源危機比喻成“阿喀琉斯之踵”。“中國會從四個方面努力,解決能源緊缺的挑戰。”馬凱介紹,中國在能源供應上一直堅持立足國內的基本方針。去年國內的能源自給率達到了94%。第二個方面的努力,在于堅持開源與節流并舉。在肇始自2003年的宏觀調控大閘下,電解鋁、水泥等諸多高耗能產業首當其沖得到控制。從及時關閉辦公室的電源,到調整每個家庭的空調溫度,節能的意識被貫徹到了點滴之間。“2004年比1990年每萬元GDP消耗的能源節約了大約45%,節約了7億噸標準煤。”據馬凱介紹,開發和利用可再生能源、加強與能源國和消費大國的合作是中國解決能源問題的另外兩個方法。
“您是不是晚上擔心得睡不著覺?”
———提到銀行可能增加的壞賬,安永會計師事務所合伙人羅德曼這樣向銀監會主席劉明康發問
羅德曼說,有一個機構在幾天前做了一個研究,指出在過去兩三年貸款翻番的同時,可能會增加1.4萬億元左右的新增不良資產。劉明康說,雖然我們面臨一些小的困難,但是這些其實并不太重要。只要我們能夠保持宏觀的穩定,中國政府能夠強有力的控制這些政策,只要這些條件存在,我們就感到比較心安了。“早上我和羅德曼講了,你可以在你的杯子里安心的喝酒。”
“根本不會。”
———對“如果人民幣升值,美國的貿易逆差能否得以解決?”匯豐銀行企業銀行/投資銀行與資本市場環球負責人歐智華的回答
歐智華說,美中貿易額只占美國外貿總額的10%,即使人民幣升值25%,也只能使美國貿易改善2.5個百分點。他同時表示,什么時候是調整人民幣匯率的最好時機,只有中國自己才能決定。歐智華同時建議,中國應該深思熟慮后再作出決定。在目前,人民幣匯率不宜調整。這是因為,目前集聚在中國的境外短期投機資金(熱錢)過多。它們都在賭人民幣升值。
“這是純粹的政治炒作。”
———摩根士丹利公司執行董事、首席經濟學家斯蒂芬·羅奇對美國國內有人敦促人民幣升值的看法
羅奇認為,美國的國會每兩年要進行一次選舉,他們的選民現在處于一種就業不景氣的情況。同時,美國的最大赤字國是中國,所以美國的選民會給國會壓力。“美國方面在壓力下,不得不做出‘錯誤的決定’。4周前,美國參議院以63票對24票的差距通過了一個讓人感到不安的措施。”羅奇解釋說,這個措施的內容是:如果中國的人民幣不升值,美國將向從中國進口的商品征收27.5%的關稅。
“那是外國人說的,而且是個別人說的,也能當真?”
———對于海外媒體近日盛傳的5月18日人民幣將會升值的說法,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周小川的反問
周小川強調,中國作為一個大國,改革的出發點主要是內部的動力和壓力。“要按照內部改革的邏輯和內部需要解決的問題的壓力,來設計我們所要進行的改革,不管是稅收、利率還是匯率。”他同時表示,中國對國際金融的影響越來越大,因此,中國在進行改革時也會聽取各方面的意見,會非常注意對國際經濟特別是對周邊國家經濟的影響。周小川說,在人民幣匯率改革問題上,壓力可能還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他說,“關鍵還是遵循我們自己改革的邏輯,制定改革的出發點、目標和順序。”
“中國開放的模式比日本那種封閉的模式更有希望”
———摩根士丹利公司董事長、總裁兼首席執行官裴熙亮如是說
裴熙亮認為在參加了關于印度的討論后感到很驚訝,“在印度,中國和日本有非常不同的問題,而且非常不同的模式。在公共汽車上,我們談到關于萬圣節的問題,中國萬圣節的氣氛是非常受歡迎的,非常開放的。但是在日本,他們市場開放的問題卻是非常封閉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工業。”“微軟的技術也是非常開放的,但他們最后控制了整個世界的軟件行業。”裴熙亮稱,同樣,中國這種開放的模式似乎更加有機會取得成功,比日本那種封閉的模式更有希望。(皇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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