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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爺爺的幽默故事(45-46)
童牧野
財神爺爺變得有點小孩子脾氣，百玩不厭地繼續玩謎語游戲。他出謎道：“一個小小少年，把本來無人管理的飛禽走獸，統統都給管理了。打一人名。”
我答：“不就是我童牧野嗎？”
財神爺爺笑道：“對。百花齊放，萬花摧殘。脫穎而出，墻外飄香。今生燦爛，百世流芳。打一人名。”
我想了一想，答：“是余華吧？”
“對。”財神爺爺高興地注意到，童牧野在《對童牧野寫作風格影響最大的159位作家》名單中，把余華列為中國組的前茅先鋒。
原來，未來歲月的中國作家中，誰該得諾貝爾文學獎，不僅需要現實世界的國際文學權威們推薦、投票，還需要虛擬世界的財神爺爺、死神伯伯、愛神姐姐等幾十位星際神學權威們認可、通過。而財神爺爺，已經率先對余華，投下了認可的一票。
財神爺爺既不具有一票否決權，也不具有一票通過權。但被財神爺爺投了贊成票的，可以在得獎之前，就先富起來。
財神爺爺帶我去看余華的早年，發現眾神磨煉余華的過程，不是讓他去炒股，而是讓他去拔牙。
1960年出生的余華，于1977年參加文革后的首屆高考，名落孫山。1978年，他被安排到口腔科醫院當拔牙醫生。這活干了5年，他拔了成千上萬張臭嘴里的成千上萬顆爛牙。
當時的余華站在牙齒店的窗內，呆呆地看著窗外街上熙熙攘攘的趕集農民，心想，難道自己就拔牙、拔牙，一直拔到年老、退休？猶如多年前的早期股民我，呆呆地看著熒屏上紅紅綠綠的上市股票，心想，難道自己就炒股、炒股，永遠面對這些齜牙咧嘴的臭股、爛股？
余華的早期人生經歷極其簡單，但他的小說、散文的內涵之廣，功底之深，是某些老腦筋的寫手們望塵莫及的。余華更是一個墻內開花墻外香的世界級文學大師，國內的什么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一直沒他什么份，但影響更大的國際文學大獎，紛至沓來，應接不暇。喬伊斯基金會在給余華的頒獎詞中，稱頌他是與喬伊斯、塞繆爾等同一等級的世界級文學大師。
財神爺爺告訴我一個秘密：“年紀輕輕就成為世界級文學大師的余華，其靈魂是由兩個靈魂合成的，一個是手握鋼鉗的拔牙金剛余華的本我靈魂，另一個是1924年41歲就去世的奧地利作家卡夫卡的超我靈魂。卡夫卡生前貧困，死后多年才被公認為世界最佳作家之一。卡夫卡的生前遺憾，在余華身上，都得到了補償。”
余華自己也說，自己正在經歷著兩個人生，一個是現實世界的，一個是虛擬世界的，不是自己要虛構什么，而是虛擬世界里的人物一個個活生生地真的活了過來，“我寫著寫著突然發現人物有他們自己的聲音，這是令我驚喜的發現，而且是在寫作過程中發現的。在此之前我不認為人物有自己的聲音，我粗暴地認為人物都是作者意圖的符號，當我發現人物自己的聲音之后，我就不再是一個發號施令的敘述者，我成為一個感同身受的記錄者，這樣的寫作十分美好，因為我時常能夠聽到人物自身的發言，他們自己說出來的話比我要讓他們說的更加確切和美妙……”
財神爺爺告訴我的另一個秘密是：“股票世界也是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的混合體，一個只有本我單一靈魂的股民，是很難斗過它的。只有比余華更復雜的多重靈魂有效混合的人鬼神復合體，才能把股市把玩與掌中……”
如何有效混合？如何把玩股內股外的美妙世界？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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