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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森李云春:復星郭廣昌與我們兩次錯過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4月18日 05:35  理財周報

  理財周報記者 歐陽夢雪/文

   沃森的英文標志是“WALVAX”,董事長李云春說,每個字母都代表一個單詞,w是we,a是all,l是love,vax是“疫苗”的英文詞根,即 we all love vax(我們都熱愛疫苗行業)。

   沃森生物,這個由幾個科學家組建的疫苗企業,目前市值過百億。而就在6年前,他們還曾數次欲出售股份卻找不到買家,最終20%股權只賣了1000萬。

   與李云春見面是在翠湖旁邊的老普茶行內,他在這里存了茶。服務員對李云春頗為熟悉,了解他晚上一般喝點熟茶,白天喝生茶。

   茶行旁邊有一家餐廳,被稱為科學家沙龍。餐廳里一間包廂就以“沃森”命名。

   晚上12點,李云春出現,他拉著箱子,拎著手提包,下午兩點時他從安徽回到昆明,下了飛機就被拉去開會,結束后直接趕來與理財周報記者見面。

   他的同事,沃森董事會辦公室主任公孫青說:“晚點采訪好,李總越晚越精神。”

   李云春穿著大號的西裝,說話時略帶口音。與很多有銷售經驗的人不一樣,他并不習慣夸張和渲染。采訪之前,他招呼記者看沃森的宣傳片,說整個腳本是他們自己寫的。

   他是沃森生物的董事長。這家公司成立于2001年,去年成為云南第一家登陸創業板的民營企業。他們涉足的行業是人用疫苗,創業團隊都曾有過研究所工作背景。

   “在所里工作了十幾二十年”,這就是李云春一直強調的“底蘊”。從研發、生產、質量、經營,他們不僅獨立完成,而且全部看齊國際標準,“這是我們的心氣”。

   早上7點,采訪結束,他才拉著箱子回家。走出茶行,天色已經大亮。昆明城中的翠湖籠罩在氤氳的霧氣之中,街上幾乎不見行人。

  昆明所的相識

   李云春開始自己去批發市場批發圖書回學校賣,那時候他們一個星期擺攤一兩次,“一個學期一個人有幾十塊錢”

   1987年,李云春大學畢業,被分配到中國醫學科學院醫院生物學研究所,即現在俗稱的“昆明所”。日后的沃森生物副總陳爾佳正站在所門口,一臉熱情洋溢的笑容。他在所里已經工作兩年,時任團委書記。

   他接到了李云春,帶著他去宿舍,介紹一些所里的情況。那時候,他們都還沒有想到未來的人生會因為這次相遇發生多少變化。

   陳爾佳最早感到驚奇的是李云春帶來了橋牌。

   所里都是一些專注科研,立志成為科學家的人,陳爾佳的生活一直很“單純”。“研究所在山上,那時候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一心就做科研。一年就春節休息一天,五一、十一休半天,每天凈工作時間超過13個小時。”

   李云春與陳爾佳那時候正是橋牌搭子。他們還約來研究院外的“雇傭軍”。晚上打完牌,大家出去一起吃宵夜。

   現在沃森內部會打橋牌的還有玉溪沃森的總經理馬波,負責銷售的肖總。他們稱肖總為“肖老師”。

   李云春上本科的時候,肖總正是他的老師。橋牌也是從肖老師處學得。那時的陳爾佳還不知道,李云春從肖老師那里還學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早都不打橋牌了,研究所里出來以后就沒再打了。”可是年輕的時候,為了橋牌,他們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夫,廢寢忘食。

   六個月之后,他們組成自己的戰隊報名參加了橋牌大賽。雖然沒有進入到最后的決賽,但是“打敗了上一年的冠軍”。陳爾佳沒想到這個訓練橋牌的方法會用到他以后在沃森的實踐中。

   李云春比陳爾佳大半歲,進入昆明所的時間卻晚兩年。在80年代的大學生生涯中,他確有那么點與眾不同,這也正來自他與眾不同的肖老師。作為一個大學老師,1983年、1984年時的肖老師全然不顧外界的眼光,在校外賣起了明信片、賀卡,還有水。后來,肖老師還組織自己的學生在學校里賣書。

   李云春開始自己去批發市場批發圖書回學校賣,因為幫老師賣書的時候“要抽25%”。那時候他們一個星期擺攤一兩次,“一個學期一個人有幾十塊錢”。

   李云春的銷售道路此時剛開了個頭。

  高學歷的“苗販子”

   他們開始跟云大科技合作,進軍疫苗行業。云大科技收購大連漢信,大連就成為疫苗的生產基地,沃森是研發中心,“利潤點在生產”

   陳爾佳稱李云春一度是苗販子。李云春說自己在做銷售的人里面,學歷是最高的。

   沃森的招股書上顯示李云春的學歷是本科,“我一般都說自己是本科的”。但是,進入昆明所之后,他曾經去學習了三年,“其實相當于碩士了,但是我們拿到的是研究生學歷,沒有碩士學位。”

   他這三年參加的是衛生部首屆大學后醫學生物制品研修班,1992年開始,1995年結束。全班有28個同學,后來很多都成為了行業里的中流砥柱,“天壇生物的老總、昆明所所長、成都所所長助理、華大副總裁。”但是這個班辦了這一屆就沒再繼續了。

   專業之外,李云春對北京所的經歷印象最深刻的是“計算機水平、外語水平”的提高。他說,當時在昆明所是不會有那么好的硬件設施的。

   研修班畢業以后回到昆明所,李云春就被調去銷售科。1993年、1994年也正是李云春所謂的“苗販子”時期。那時候,一到周末他就坐飛機去外省,4件貨品,一件能賺1000元。

   后來,李云春與人合伙成立了潤生股份有限公司,“當時的股份就是均分。”陳爾佳當時在昆明所的發展遭遇瓶頸,李云春找到他,問他愿不愿意加入潤生。陳爾佳想了想同意了,于是分得10%的股份。

   潤生的經營范圍比較廣,疫苗、藥品、醫療器械等。一位合伙人離開以后,潤生分成三派,“天天吵”。2002年10月,大家達成一致意見,分拆潤生。

   當時,潤生作價400萬,同時擁有20%沃森生物的股權。李云春當時沒拿錢,而是選擇了拿潤生持有的20%的沃森股權。陳爾佳持有的10%的潤生的股份分到了50萬元。

   2001年1月,沃森就已經注冊成立。那時候股權很簡單,“天使投資占50%,潤生持股20%,技術人員持股30%,每人10%”,李云春說。

   沃森成立后不久,李云春他們與當時云大科技董秘的弟弟交談,完了以后云大科技那邊表示想找他們幫忙看一個生物制藥的項目。他們開始跟云大科技合作,進軍疫苗行業。云大科技收購大連漢信,大連就成為疫苗的生產基地,沃森是研發中心,“利潤點在生產”。

   李云春進入云大科技之后主要負責的還是銷售。當年9月他接手大連的銷售。“1至8月的銷售是400萬,應收帳款200萬至300萬。”到12月的時候,“新增銷售1200萬,利潤300萬”。“我打開了主流市場。”

   李云春接手之后,迅速打通了江蘇省、廣東省的疾控中心。但是剛開始的時候,要別人接受新產品也并不容易。“先給一件貨,讓別人試。”滿滿的,銷售量才增加,第二年,“7500萬銷售,4000萬凈利潤。”他說,當時,他儼然就是“云大科技的大英雄”。

   在與云大科技合作的時候,沃森已經建立起來。沃森作為研發中心,云大科技在大連的子公司是疫苗生產基地,“利潤點在生產”。

   與云大科技的合作從某種程度上預示了沃森以后道路的蹣跚。李云春至今清晰地記得有一次飯后,他跟云大科技的一位高管坐在草地上,聊天。

   那位高管說:“我承認你這個項目是好的,但是云大科技不接受這么早期的項目。如果項目再成熟一點,我寧愿花大價錢去買。”

   后來,兩方合作結束。沃森出資200萬回購了云大科技所持有的45%股份。

  與復星擦肩而過

   “復星集團的人來過兩次。”李云春說。大家吃了飯,喝了茶,結果“沒下文了”。后來才知道,人家對成熟的、有利潤的企業更感興趣

   沃森成立初期,沒有資金,去借過高利貸。“我親自去的,借了50萬。”陳爾佳說。最窘迫的時候,賬上只有“1500塊錢”,員工還等著發工資。

   沃森初創時在冊的員工只有四個人。實際上有五個,其中兩個是刷瓶子的工人。陳爾佳出來擔任了第一任總經理,但是并不領工資。

   他說:“沃森的歷史上有幾次救命的錢。”第一次是賣研究成果,甲肝疫苗,“我們說這就是賣女兒”。

   2004年,他們把自己研發的甲肝疫苗研發成果賣給上海的一家公司。“當時完全不懂怎么報價。”他們甚至不知道報多少才合適,想著賣1000萬。于是說了個2000萬的價格,還可以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沒想到,2000萬就真的賣出去了,“首付拿到800萬”。

   李云春說很感謝在沃森之前的那些積淀。在大連的經歷才讓他真正明白如何從企業的角度去構建戰略,細致點說還包括建一個車間應該怎么規劃、怎么組織。

   沃森的初期,他們對未來的道路都很迷茫。當時有兩條路線,一是“提供技術服務,賣項目”;二是“找一個有實力的企業來整合,我們作為技術團隊拿一部分股份。”那時候,他們甚至還不懂什么是風險投資。

   “復星集團的人來過兩次。”李云春說。大家吃了飯,喝了茶,結果“沒下文了”。后來才知道,人家對成熟的、有利潤的企業更感興趣。

   后來又來了一家公司,沃森當時提出以3000萬的價格讓出51%的股份。李云春說:“這個價格完全是壯著膽子說的,沒有依據,就是覺得自己值。”而那時候,他們甚至連一個“臨床批件都沒有”。

   跟沃森談合作的“經理很看好,可是老板不同意”。又一次希望落空。“你們這班人,初看是一班虎,現在看是一群狼。”李云春忍不住笑起來,重復當年上海一家公司分管投資的副總的原話。這一次引入風投,沃森開價5000萬轉讓控股權。對當時的他們來說,這也完全是“天文數字”。投資公司那邊也有自己的顧慮,沒有同意控股,投了1800萬給沃森。

   那個時期的沃森,弱小,空有野心。現任董秘徐可仁是在這一時期加入的,當時他的想法只是幫幫朋友,沒想過以后能夠收到多大回報。“現在才后悔了,當時他們讓我投點錢,拿多點股份我沒答應。”徐可仁的股份就是當時團隊分配的股份,“那時候想我一個律師,你們不給我錢就算了,還想從我這里掏點錢!”

   “自己生產疫苗,產業化。”這是沃森團隊一直以來的夢想。于是他們決定找政府,貸款建廠。

   他們從昆明政府那里碰壁而歸,沒想到居然在玉溪政府柳暗花明,“當時只有玉溪政府理我們。”

   玉溪政府要求他們報材料。聽到這個要求,他們反倒不知所措了,沒做過,“不會做”。靈機一動,他們拿出之前去上海做的PPT,修改之后給玉溪政府,“沒想到居然看懂了”。玉溪政府還牽線搭橋介紹了另外一個投資人給沃森。這就是玉溪地產。

   玉溪地產的董事長馮少全來到沃森,“看項目,也看人”。當時沃森股東高管之一的馬波是玉溪地產總經理的弟弟。沃森提出1500萬轉讓20%的股權,馮少全還價1000萬。

   李云春回到辦公室,同事和他商量這個月的工資怎么發。他想了想,“沒錢,找老馮吧。”馮少全晚上9點來到辦公室,10點他們談完。轉身,馮少全就去找了馬波,問:“小子,這個公司到底怎么樣?”

   現在回想,李云春說這大概都是有“因果關系”的,“我們做人問心無愧”。最終,玉溪地產以1000萬受讓沃森20%的股份。李云春說:“其實當時他看中的也不是我們,而是玉溪政府給的那塊地。”

   與玉溪政府達成招商協議以后,政府以約10萬/畝的價格賣給沃森128畝地,“一共是1300多萬”。而當時的沃森連這筆錢也付不出來,于是政府先辦了地的轉讓手續。沃森才能拿著地到銀行抵押,獲得貸款5000萬,然后再付地錢給政府。

  最好的結果

   李云春在沃森的持股比例為15.05%。沃森成為一家沒有實際控制人的公司。在李云春的觀念中,大家一起創業,股權應該讓大家共有

   從最初的潤生藥業,到現在的沃森,李云春不居功,股份也都提倡均分。現在,他在沃森的持股比例為15.05%。沃森成為一家沒有實際控制人的公司。

   在李云春的觀念中,大家一起創業,股權應該讓大家共有。

   如果沒有沃森,如果還在昆明所,李云春低下頭想了想,他說自己也沒想過最想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對那時的我們來說,最好的出路就是留校、當老師,然后出國”。2010年年底,李云春終于坐在臺上,聽見沃森上市的正式消息在耳邊響起。他反而平靜了,平靜得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他當即寫了幾句詩,以短信發給自己親近的朋友:“高處不勝寒,埋頭迎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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