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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克-紐曼和他的中國同事們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29日 07:19 中國證券報
本報記者 陳雪 深圳報道 編者按:越來越多的外籍銀行家加入中國的銀行業,他們對中國的銀行改革能有什么作為?中外銀行在法人治理、管理理念以及文化方面究竟存在哪些差異?實踐中會產生什么樣的碰撞? 2005年6月,美國前財政部副部長、全球知名的銀行家法蘭克·紐曼當選深圳發展銀行董事長,成為在國內銀行任職最高的外籍人士。一年多過去了,紐曼用銀行業績的改善交出了成績單,但發生在紐曼和他的中國同事們之間的故事,卻遠比表面的數字更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今天深發展的收盤價是10.75元,和你一年前上任相比整整翻了一倍。有人說,新橋是揀了一個大便宜,你是否同意?” 2006年11月20日,在CCTV2006年度經濟人物評選活動南方之夜,央視特約觀察員水皮面對候選人深圳發展銀行董事長法蘭克·紐曼,拋出了這個帶刺的問題。眾所周知,水皮在深發展第一次股改中曾發表了數篇“炮轟”文章,是首當其沖的反對派。 不過,這并未難倒經歷了政商兩界風云的紐曼。他回答得很妙:“希望你是深發展的股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令發難者啞口無言。事后水皮在他的博客中感嘆道:“紐曼的回答讓水皮無話可說。這個始終帶著微笑的美國人征服了現場不少觀眾,在投票環節中得分比同臺的中國女首富張茵還要高。” 2007年1月20日,央視年度經濟人物的頒獎禮上首次出現了外籍人士,他正是紐曼。6天后,深發展公布2006年預盈公告,預計凈利潤將較上年同期增長300%-350%。另外,該行不良貸款率業已大幅降至一位數,核心資本充足率逐步提高。正如銀監部門的一位負責人所預言的那樣,深發展的經營從06年下半年開始已全面好轉。 紐曼“老師” 紐曼上任后的首份年度報告是在2006年4月1日發布的,這一天該行也“破天荒”地召開了業績發布會。紐曼早早就來到了該行32樓的圓形階梯會議室,但他并沒有落座主席臺上的“大班椅”,而是站在了臺下的演講臺后。整整90分鐘的發布會,這位年過60的老者,就這樣從始至終地站著。臺下坐著的除了新聞記者,還有該行的很多高管,他們聚精會神,并不時在本子上記著什么。 這是令人眼熟的一幕,有點像大學的講堂。此后記者聽到有人將紐曼比作一本銀行管理的“活教材”;也有人說,紐曼教的是MBA課程,讀完了就可以當職業銀行家了。這些聯想,或許都發端于此。很顯然,紐曼應對“老記”炮轟的揮灑自如“鎮”住了他的中國同事們。直到會后,大家還津津樂道著,引得那些未參場者好奇心大勝,不停地打聽種種的細節。 好在很快,紐曼“老師”又拿出了他的首份預算報告。據行長助理周立介紹,這份預算讓所有人都贊不絕口。“過去我們的預算很模糊。一年到頭,你不知道誰賺了錢,誰花了錢;誰在瞎忙,誰是最有價值的‘球員’。但現在,每項業務的成本、人工、管理費、營銷費是多少,每個月進度如何,都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這份預算的編制還教會了各級管理者很多管理方法,讓他們知道如何駕馭權限,以及每個人在組織中的地位、作用、價值和貢獻度。有了這份預算,大家方向明確了,就可以齊心協力去實現了。” 當然,紐曼對深發展的影響絕不僅僅限于幾堂課,幾篇范文這么簡單。日常工作中,他也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驚奇。比如,他去外地分行視察,通常只帶翻譯和隨從二、三個人,事前不聲張,事中也不鋪張,倒把習慣了“老皇歷”的接待人員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一次董事會上投影儀壞了,一位小伙子進來修理。帶著同聲傳譯耳機的紐曼,一邊聽著匯報,一邊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修完,小伙子深鞠一躬轉身離去。這時,紐曼追了出來,特意握手向他表示謝意。 “以前的深發展人際關系太復雜,再有能力的人,也不一定敢說敢做,怕別人嫉恨,現在大不相同了。紐曼讓我們覺得,職位上他是老板,但對銀行的貢獻上,我們是平等的,因此談論事情不用擔心頂撞老板。” 記者發現,出自一位副行長的這句話頗具代表性。很多老員工其實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他們發現所處的環境正變得簡單,大家都在干自己該干的事。 對此,人們是喜歡的,進而也喜歡起新風氣的倡導者。公開場合,人們尊稱紐曼為“董事長”,私底下卻愛用“老爺子”這類詞來稱呼他,尊重又不失親切。 不過愉快歸愉快,大家發現跟紐曼共事并不輕松。副行長胡躍飛說,紐曼每天工作15至16個小時,周末也是如此。下班之后,他還會不斷地收到紐曼的郵件,有時凌晨1、2點鐘剛剛發過,早上8點多又能收到新的。“他這么勤奮,讓我們也不敢有絲毫的偷懶和疏忽。” 而且,紐曼似乎比國內的干部還喜歡開會,一個會開上幾個小時是家常便飯,開法卻大相徑庭。以前是領導講話,下面貫徹,領導錯了大家跟著錯;現在變成了老師提問,學生答辯。胡躍飛特意舉例說明紐曼是怎么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去年,我們提出公司業務向中小企業和貿易融資轉型,這些概念紐曼一聽就明白,不愿意多聽。他想了解市場和國情,需要我們團隊給他提供判斷的依據,所以就不停地提問。先問我們怎么營銷,用什么產品去推動這些業務。我們一一答復后,他就追問收益率多少、風險如何控制、怎么去服務客戶,甚至還要求我們計算給一個企業授信1000萬,采取流動資金貸款和票據,收益、風險有什么區別。等我們講清楚了,他的經驗就發揮作用了,告訴哪些是對的,哪些要調整。” 讓人不敢掉以輕心的不止是業務。在深發展采訪,記者看到很多員工的辦公桌上擺著本《員工守則》。據稱,這份守則可不是“鬧著玩的”,每個人都正式簽了字,將來一旦誠信出了問題,便可據此問罪。 深發展特別顧問王驥說,紐曼對誠信的要求是“HIGHEST”--最高級別的。“以前有些員工為了行里的事,打點擦邊球,大家都認為很正常,現在紐曼卻很在乎。比如,他認為員工工資納稅是天經地義的,絕對不允許采取報銷費用等辦法逃稅。”而且,一個人如果在操守上有瑕疵,就很難再擔當重要角色。紐曼常常是通過盡責的表現考察員工誠信與否。工作中發現了問題,首先要求內審或紀律部門第一時間搞清楚相關人員盡沒盡責。 “其身正,不令而行。”副行長劉寶瑞說,紐曼的嚴格,不但沒有引起反感,反而讓大家覺得系上了自覺自律的“安全帶”。據介紹,年終的時候,紐曼通常會對他的中國同事們說:對不起各位,你們個人的費用,我要請審計委員會去查。我個人,也要接受檢查。劉寶瑞告訴記者,“現在,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能感覺到一套監督系統在背后盯著你。這樣挺好,有油門,有剎車,深發展這臺車才能正常駕駛,不會失控。” 誠信,當然也是紐曼治理銀行的原則。據介紹,紐曼對監管要求的重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有時候為了保證合規經營,不惜放棄一些業務,失去一些盈利的機會。在這點上,深圳銀監局局長于學軍也感觸良多。在一次新聞發布會上,他不經意地說了這樣一段話。“深發展的資本金不足,有時不小心就會超比例貸款。在其他銀行,這也是常事,并不在意。但紐曼很著急,為此還建議我們開辦銀團貸款市場來解決這個難題,并提供了許多國外經驗。” 紐曼的故事,記者還聽到許多,無法一一道盡。但他對記者說過的一段話,似乎可以解釋他能夠被尊為師長的原因:“很多年前我還年輕時,剛剛得到提升,承擔很多職責,不得不跟很多人協調,對此我有點抱怨。我的導師、富國銀行的董事長就對我說,在一個成熟和復雜的機構里,越高的職位承擔的職責比所得的權力越多,人生就是如此。從那時開始,我將此言謹記在心。” “故事王”王驥 “董事長讓我來給大家鼓鼓勁兒,那我就先講兩個故事。”這是深發展特別顧問王驥在2006年全行工作會上的開場白。 他講的第一個故事是關于長征的,大意是:有人問鄧小平,萬里長征這么艱難的路,您是怎么走下來的?小平說,跟著走。 第二故事是王驥親歷的。有一次,北京代表處的人請他去一家很火的餃子館吃飯,他想不通普通的餃子為什么也能火。后來服務員上餃子時不小心掉了一個,大家都沒在意。可沒過多久,那個服務員端來一個碗,里面是只熱氣騰騰的餃子。王驥說,他當時很震動,立刻明白了這家店興旺的原因--凡事都在用心做。 王驥不是無端講起這兩個故事的。2004年來深發展之前,王驥曾經花了6年時間,與他的團隊一起,將深圳另一家商業銀行從危機邊緣挽救回來,因此他深知員工此時所思所想。“深發展的改革,不是靠一兩個明星人物就可以實現,而是要靠大股東和中小股東、管理層、員工、監管者五個方面不斷調整來實現。現在外資來了,有人擔心跟不上形勢,有人不知從何做起,大家都在問,銀行的未來難道就是我的未來嗎?即使是我,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王驥要告訴大家的是,面對變化,一定要跟上并且用心去做。其良苦用心可見一斑。 不但會講故事,王驥還很善于發掘身邊的故事,鼓舞員工士氣。廣州分行有個小伙子出了車禍,手指斷了兩根,到醫院接上后,醫生說要平放妥貼,保養10天才能成活。但他是干催收工作的,當時正有一筆不良貸款處在催收的節骨眼上,小伙子心急,沒歇夠日子就去見客戶了,結果只保住了一根手指。聞聽此事,王驥立刻派人把小伙子接到深圳,大張旗鼓地表彰了一番。 當然,講故事并非王驥的主業。紐曼曾對記者說,不良資產好比一個水缸,處置的第一件事是把水龍頭關掉,這樣就不會有新的不良資產流進來;第二步是把水缸的塞子拔起來,讓原有的不良資產流出去。而王驥就是那個拔塞子的人。 王驥說,由于中西方銀行治理的差異,他這活不好干。“一次為了重組一筆壞賬,需要爭取新增貸款的授權。董事會上,我簡直是被當成敵人一樣,被他們問來問去。老外們非常不理解,為什么一筆賬壞掉了還要再投入。盡管最終得到了這個授權,但給了我很多附加條件,到現在我們都不敢輕易用,還在一點點地催收。” “還有一起官司,要出具保函,過去可能行政審批就可以解決了,現在卻要董事會明確授權。最后是首席信貸官和我兩個人共同簽字,才開出2億的保函。” 明顯地,王驥感到了外資治理銀行的嚴謹,但同時他也意識到了另一種自由。“紐曼對我們的授權非常明確,在授權范圍內,高管可以做很多事。而過去常常會為一件事開半天的會,有一個人不同意,這事都可能押后再議。” 自由的王驥一年來把這份難干的活干得挺漂亮。截至2006年三季度,深發展不良貸款率已從外資接手前的11.4%降至8.3%。 劉寶瑞“闖關” 有一次記者問紐曼,深發展對零售銀行業務寄予厚望,但幾乎所有的商業銀行都在爭奪這個市場,深發展何以勝出呢?他斬釘截鐵地說:不是所有的銀行都像我們這樣下了“血本”的,我們的承諾是嚴肅和認真的。對此,體會最深的就是負責零售業務的副行長劉寶瑞了。 他用了一個詞來形容自己當初拿到零售業務考核辦法時的第一反應—愕然!劉寶瑞說,在深發展做了6年多的副行長,以前零售業務是“四沒”:沒預算、沒機制、沒資源、沒人干。以往在對分行長考核時,零售業務只占10%的權重。所以,大多數分行都是快到年底時,公司業務完成了,才象征性地做點零售。“你猜現在它的考核權重是多少?2005年35%,2006年32%以上,是過去的三倍!” 這是劉寶瑞過去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一個數字的變化,意味著全行的資源向零售業務傾斜過來。劉寶瑞舉例說,“外資是最忌諱加人手了,董事長、首席財務執行官,我們是一起掐著手指頭,計算每增加一個人對成本和利潤的影響的。就這樣,2006年全行新增員工700人,其中零售業務線就占了近一半。” “面對新的考核辦法,我先是驚喜,然后就只剩下了壓力。”從此,劉寶瑞就像一個上緊發條的陀螺,加速旋轉著。2005年,他們不聲不響埋頭基礎設施建設,改造了總行零售業務的架構,重新搭建了產品開發、業務運營管理和營銷平臺,并在潛在股東通用電氣的幫助下進行未來幾年的零售銀行業務規劃。2006年他們開始發力,接二連三推出“雙周供”、“循環貸”等創新產品,并攜GE及沃爾瑪推出聯名信用卡。劉寶瑞也像“空中飛人”一般,全國18家分行來回跑,最瘋狂時一周出差兩、三個來回,幾乎是白天工作,晚上趕飛機。就連周末和休息日,也大部分“搭”在了各地的營銷和業務會議上。 人才,是最奇缺的。為了挖來海外的高級專業人才,紐曼曾問過劉寶瑞,“將來你的部下可能賺的比你還多,能接受嗎?”他笑笑說,“只要能把業務做上去,給深發展帶來更高的價值,為什么不可以呢?”渠道,對零售業務是最重要的。他們就從地產中介機構到電子平臺再到銀行網點,一步步去構建。信息系統,也要從頭開始建設。因此,劉寶瑞認為自己是個“闖關者”,從零開始做起。 據劉寶瑞觀察,外資對銀行的價值判斷跟我們有很大的不同。我們一般認為,報表做好看了,像大姑娘涂了脂抹了粉就好嫁了;外資卻認為,只有把組織體系的基礎打實了,客戶結構調整好了,后臺支持系統搭起來了,人才隊伍培養好了,營銷機制建立起來,激勵措施配套了,這才真正有價值。“你看看,哪家外資在買銀行時只看報表就出價的?不都是要盡職調查?所以,我覺得新橋進來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兼顧了銀行長短期利益的,也反映了紐曼的戰略眼光和務實精神。他是從最根本的地方做起,和他在一起工作,很踏實。” “當然也累呀,沒日沒夜地干活。我跟王驥開玩笑說,這一年大家的身體加速折舊了。”口口聲聲喊累的劉寶瑞,看起來卻像吃了興奮劑,精力旺盛得很,而他主管的零售業務也是如此。2006年前三個季度,深發展個人貸款業務較上年同期和年底分別增長80%和64%。 “吃螃蟹”的胡躍飛 2006年5月19日,深發展正式推出公司業務的特色品牌—供應鏈金融。與這個全新品牌緊密聯系的是副行長胡躍飛的名字。 1999年初,胡躍飛接手正處于危難時刻的廣州分行,當時有5位支行行長被處分離職,不良貸款率居高不下。6年后,廣州分行不但換了新天地,而且他們率先嘗試的“能源金融”業務做得如火如荼。漸漸地,深發展其他各分行衍生出了“有色金融”、“汽車金融”、“糧食金融”等多條供應鏈金融,成為深發展區別于其他銀行的一項系統性創新和差異化服務。2005年7月,這項面向中小企業、面向貿易融資的業務,被最終確定為深發展公司業務轉型的新戰略,胡躍飛也因此被調到總行并隨后升任副行長,主管全行的公司業務。 對于第一個“吃螃蟹者”,這樣的結果是一種榮耀,但過程卻是折磨人的。胡躍飛說,在此之前深發展整個公司業務都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原因很簡單,新橋入主后深發展的戰略定位一度偏重零售業務。“頭半年,開來開去三分之二的會議都是有關零售業務的,搞得做公司業務的人不少蠢蠢欲動地要去搞零售了。” 胡躍飛說,當時他既迷惘又憂心。“我認為,在零售業務還處于開局階段,如果完全放棄公司業務,這個銀行很難撐得住。”幸好,半年后新橋改聘紐曼出任董事長。“我第一時間找到他,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老爺子馬上就揣摸到了這其間需要平衡。他笑瞇瞇地對我說,轉型只是加快零售業務的發展,但不等于要犧牲公司業務。后來他多次在會議上強調,公司業務和零售業務要保持協調發展。” 這段經歷讓胡躍飛意識到,紐曼改造深發展是從發現開始的,發現問題,也發現長處。“深發展的零售業務將會借助外腦來創新產品和建設品牌,但公司業務卻沒有。為什么?因為中國的企業形形色色,每個區域市場都有差異,個性化程度高,不像零售消費群體具有同質性,因此不好請外來團隊。況且,深發展的公司業務錘煉了18年,組織上比較健全,能力上也得到市場的檢驗和提升。紐曼的確很厲害,把這點看得很透。” “其實,凡是成功的外資企業,都是本土化做得好的企業。匯豐銀行有句廣告詞--環球金融,本土智慧,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胡躍飛提醒記者,現有的高管團隊中,凡是需要了解市場和國情的部門,都是中國本土的,而信貸、風控、財務等管理部門才是海外職業經理,并由他們帶引了很多先進的銀行管理手段。 胡躍飛說,國內的銀行真正缺少的并不是資金,先進的管理技術學起來也不難,難的是現代銀行管理文化的建立。“我們期待著對西方銀行管理文化的深入了解,但一年時間遠遠不夠。”改造廣州分行的經歷告訴胡躍飛,搞好一家銀行,至少要認認真真地做5年,“我認為新橋會有這個耐心的。” 思考者周立 剛剛在約定的采訪地點見到周立,他就指著手中的電話對記者說,他新配了個耳機,為的是減少點手機輻射。接著又說,他的心情不太好,前兩天才參加了一個老朋友的葬禮,年紀輕輕地就得了腦瘤去世了。“現在好像得腦瘤的人很多,是不是真地跟手機輻射有關呢?”周立說,到了深圳管理部后電話費激增,一天到晚都在聽電話,有協調不完的事。看起來,周立這一年過得不容易。 擁有經濟學博士學位、研究部總經理出身的他,以思維清晰敏銳見長,1998年調任杭州分行行長,由于業績斐然,2003年被調回總行任行長助理。2005年初,又被派往“重災區”--深圳管理部擔當一把手。“去年管理部的改革遇到的阻力很大。有一天,很多行領導和中層干部在吃飯時同時收到一個短信,內容是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有人還到處寫告狀信。” 周立沒有退縮,反而堅忍地從這團亂麻中掙脫出來。記者了解到,經過一年多的綜合整治,深圳管理部在各個方面都出現好轉,尤其是利潤指標較往年有較大增幅。 盡管身在分行,作為總行策略委員會的成員,周立仍然經常從全行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在他看來,外資收購深發展首先使法人治理結構根本改善。“歷史上深發展走了很多彎路,主要與法人治理結構不完善有關,因此委托代理關系理不順,所有者缺位,用人不能體現股東的意志,選人不能按市場原則,責權利也不夠明確。新橋進來之后,擺脫了非企業因素的干擾,人與人、上下級、內外部關系,都開始按正常企業的運作機理來行事,還原了企業的本來面目。” 其次,深發展很幸運地遇到了合適的“掌門人”。通過一年多的觀察與實踐,周立發現,紐曼的改革抓住了深發展的要害:授信體制、財務管控、不良資產和資本充足率。一年下來,這四個方面都有了明顯的改變,有的正在醞釀重大突破。 周立說,從個人的操守、職業銀行家的素質和人格的魅力看,紐曼堪稱楷模,大家除了跟他學習管理銀行,還強烈地感到一種敬業精神。“深發展這個攤子,就算年富力強的人來推,都相當吃力。老先生60多歲了,背井離鄉,犧牲了天倫之樂,相當不容易。” 有了這樣的領導者和這樣的團隊,如今,周立對深發展的前景很樂觀。“有7000多名員工的深發展,轉變起來絕非一日之功。但一年時間變化已很明顯了,就好比一個原本很虛弱的病人,現在不單單站起來了,而且可以快走兩步,甚至可以慢跑。深發展需要的是時間,到時候,我們一定可以跑馬拉松!” 新浪聲明:本版文章內容純屬作者個人觀點,僅供投資者參考,并不構成投資建議。投資者據此操作,風險自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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